「今天我見到魁了!」顏祥道給野狼打著電話。
野狼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說:「我過幾天也會見到,聽朱可夫說,他和那些老不死的要到島上來看看。」
顏祥道愣了一下,問:「那你打算怎麼辦?不會是想刺殺他吧!」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能那麼做呢?要是以前很有可能,但是現在我倒是覺得你說的不錯,跟他換命不值得,況且也未必會成功……我要往上爬,找機會搞他。搞死他不是目的,搞得他求著我弄死他才是我的目的……嘿嘿……」
顏祥道聽了這話鬆了一口氣,說:「你好好笑,別笑得這麼陰險,聽得我身上直掉雞皮疙瘩。」
野狼那邊哈哈大笑:「今天你總算是報了一小仇,值得喝一杯慶賀一番!最好再找個小妞兒,好好的快活一下……對了,你這小子一個是絕對不夠的,十個還差不多。你是匹種馬!哈哈……」
顏祥道和野狼胡亂的瞎扯了一會兒蛋,才掛斷了電話。心裡頭暖洋洋的,倒是真有了喝一杯,找小妞兒的衝動!好些日子沒洩了,憋得有些難受。
想找艾琳,可是又覺得把人家當洩慾工具有些不合適。還是出去尋找目標吧!
顏祥道穿上他近來的招牌式穿著:黑西褲,白襯衣,襯衣的領口鬆了兩個紐扣,露出裡面古銅色的胸肌,袖子挽起,露出古銅色的結實小臂。腳上是繫帶的黑色接頭皮鞋。
本來這是正裝,可是他只是多鬆了一個紐扣,就顯得很是野性不羈,很是休閒。
顏祥道開著法拉利跑車,出了別墅,向紐約市區駛去。
一上高公路,顏祥道就放開了車,打開了音樂,響起了傑克遜那震撼人心的歌聲。
法拉利不愧是跑車中的王者,在顏祥道嫻熟的車技之下,輕鬆的過了一個又一個目標。
夕陽的餘暉下,顏祥道看著被晚霞映成金紅色的大地,心情很是不錯,車越來越快。被他擦身而過的車都給他嚇了一跳,都感覺差點就撞上,暗罵他是個瘋子。
突然,顏祥道看到了一輛感覺很熟悉的法拉利跑車。和他以前那輛一模一樣。不過,那輛他已經送給人做賠償了。
顏祥道很快就追上了這輛開得並不是太快的跑車,隨意的向那車裡看了一眼,現那開車的人他認識!正是在國內給他砸了跑車,後來他用自己的跑車賠償了她那位暴力美女。
「看什麼看?沒看見過美女啊?」金美女瞪了顏祥道一眼,嬌喝道。她還是那麼有暴力傾向。
顏祥道笑笑,一踩油門,跑車又開始風馳電掣。將金美女的跑車遠遠拋在後面。
金美女很是不忿:都是法拉利,你牛什麼呀!想著,也一踩油門,向顏祥道追了過去。
顏祥道從後視鏡中看到她追了上來,開得便越快。美女也不示弱,在後緊追不放。
他們飆車不要緊,整條高公路上的車可都倒了霉,都給嚇得有些神經衰弱。大罵這兩個瘋子!
進入了市區之後,兩人都不得不放慢了車。美女的車又來到顏祥道的旁邊,放下車窗歪著小腦袋驕傲的看著他。那意思:小樣兒,想拋下本小姐,你還差了點兒!
顏祥道只是對她笑笑,不想搭理她。他現在不想和見過以前那個他的人接觸——在他報仇之前,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活著。
顏祥道在帝國酒店停了車,這裡就是他今晚的目的地。帝國酒店裡面有賭場,也有酒吧,總之吃喝玩樂在這裡都能解決。女人,這裡的貨色非常好,他對這裡不陌生。
最有意思的是,這裡是帝國集團的產業——這就是收購了顏祥道產業的那個帝國集團。這個集團的幕後老闆,就是黑手黨的副黨魁「狼人」雷蒙德。
顏祥道走進酒店,看到那個金美女也穿著她那身標誌性的皮衣,跟著走了進來。他皺了皺眉,亮了亮手裡朱可夫給他的貴賓卡,有漂亮的服務小姐領著他去了地下賭場。
那金美女也亮了亮貴賓卡,跟在他身後進了賭場。這讓顏祥道有些頭疼:本來是出來放鬆一下的,要是一直給她這麼跟著,那還放鬆個屁!
不過這是公共場所,他也沒有權利讓人家出去,更不能問她為什麼跟著自己。沒準兒是湊巧她也來這裡玩呢!
顏祥道想了想,便讓賭場裡標緻的服務小姐帶他去貴賓室。在去貴賓室之前,他換了一百萬美金的籌碼。
這裡的貴賓室沒有拉斯維加斯米高梅酒店貴賓室要求那麼高,必須過一千萬美金的籌碼才能進入。這裡一百萬就夠了。
顏祥道在貴賓室裡坐了下來,這裡現在還只有兩個客人。他和一個中東特徵的中年人。
「你好!」顏祥道笑著打招呼。中東人也是一笑,露出一口異常雪白的牙齒:「你也好!」
中東人的風趣問好讓顏祥道覺得很有意思,他問:「喜歡紅酒嗎?」
「如果你請客,我願意試試!」中東人笑著說。
顏祥道覺得更有意思,就向服務小姐要了一瓶紅酒,兩個酒杯。小姐倒完了酒,顏祥道舉了舉杯:「為了相遇,乾杯!」
「乾杯!」
兩人一飲而盡。又斟了一杯,顏祥道問:「想吃點東西消磨時間嗎?我還沒有吃晚餐。」
「很榮幸,我也沒吃呢!」中東人來者不拒。
「我也沒吃,這位先生可否也請我吃頓晚餐呢?」不知什麼時候,金美女也來到了貴賓室,說著話,坐在了顏祥道的身旁。要了一隻杯子,就不認生的喝起了顏祥道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