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怕被人現?」顏祥道問羞惱的林詩曼。
林詩曼恨恨的說:「廢話!給人看見丟死人了!都怪你!」
顏祥道知道這時候和她沒法兒講理,想了想說:「我估計是裡面沒有空氣裹住了。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你抱住了我!」
林詩曼無奈的抱住了他,顏祥道抱著她逃進了離泳室最近的一個房間裡。給他這麼一折騰,林詩曼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眼神兒也水汪汪的。
顏祥道不由得想起了和藍惜弱次的時候,是在溫泉裡給推了一下,結果就生了那樣的事情。這次也是意外,又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他真的命中注定是要做壞事兒的,擋都擋不住。
「等你……疼死了!」顏祥道正說著,又給林詩曼狠狠的咬了一口。
林詩曼咬他是咬了,不過也閉著眼睛氣喘吁吁的隨他了。
顏祥道先是吻了吻她,林詩曼都給他這樣了,吻還在乎幹嘛。於是,就跟他吻在了一起,還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時候她也有些認命了。其實仔細想想,把自己給這樣一個多才多藝的美男子也還好,至少回憶起來時,不會覺得噁心。
顏祥道也知道兩人既然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就無法回到之前的狀態了。既然她都默認了給他欺負,他也就不裝柳下惠……即使以後不再這樣,他怎麼都要給這個美女一個難忘醉人的次吧!這對她以後的人生也好。
於是,抱著悲天憫人的想法,顏祥道使出渾身解數……
過後,顏祥道抱著她在浴室裡又玩耍了一番,這才讓她休息。林詩曼躺下就香甜的睡了過去,顏祥道給她掖好被子,回到了白芷冰的房間。
親熱到後半夜,才相擁酣然入夢。
好的時候沒覺得如何,可事後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第二天,林詩曼就「生病」了。誰都沒有想到,這病竟然是昨個做那個做多了的緣故!
這怎麼辦?除了顏祥道,其餘人今天都有事情要做!沒辦法,照顧病人的事情落在了他的頭上。
白芷冰回京城辦離職去了。林嬌蕊拿著顏祥道給的電話申辦公司去了。蔣子涵和柳香塵工作去了。別墅裡就剩下了顏祥道和林詩曼。
「都怪你,昨晚像個獸兒似的!」林詩曼說這話的時候俏臉飛紅,眼神都閃閃爍爍的,因為她還隱約記得,自己昨晚很猛,比他還嚇人。
顏祥道不和她計較,她這樣怎麼說也是有他的責任,要是她自己累死她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來,詩詩,給我看看!」顏祥道叫著昨晚喚她的稱呼。
「不給你看,你流氓!」林詩曼掙扎著,可是被子還是給顏祥道掀開來。
她還要掙扎,可是給他作弄一番,她下午的時候那裡倒真的不覺得痛了,腫也消了去。可是,兩人忍不住又做了。
「你就是毒藥!」第二天林詩曼下了的士的時候,幽幽的對他說。他笑,她又抱住他狠狠的親了親,柔聲說:「可是我已經中了你的毒!小哥哥,以後要記得給人家不時的解解毒,否則,我怕是會瘋掉的!……如果你讓我瘋,我就會割了你!咯咯……」
在顏祥道目瞪口呆的時候,林詩曼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小呆子!」說完又啵了他一口,蹦蹦跳跳像個小姑娘般開開心心的跑進了樓裡。
顏祥道搖了搖頭,然後微笑著乘車離去。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難以預料的,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生些什麼事兒,會和誰相遇,和誰演繹一段故事……
顏祥道離開了沈市,開著莊園車庫裡的紅旗向京城駛去。下面要見的人,是燕家兩個眸眸——凝眸和靈眸。
如果不是因為林詩曼,顏祥道昨天就跟白芷冰一起回去了。不過一個人開車奔馳在公路上,感覺倒是也蠻不錯的,另有一番暢快的感覺!
快到京城時,顏祥道在公路上遇到了一輛拋錨的車——法拉利跑車!
這輛車和公路上來往的車輛格格不入。別說是在這個時代,就是再向前二十年,這種車也依舊是不同於其他車輛的顯眼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