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眾人皆驚:這話是什麼意思的幹活?聽著好像蠻有道理的樣子!
看著她們震撼的表情,顏祥道有點小得意。他很感謝電影《江湖》的編劇和劉德華先生,沒有這句經典的台詞,他怎麼能像此刻這樣出彩膩!
再說一遍!」朱卿卿激動的拿出了記本和錄音機,一臉鄭重。白芷冰也是如此。
他歎了口氣重複道:「你們啊!說了你們又不聽,聽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錯,錯又不認,認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說。那你們讓我怎麼辦?」說完,得意的笑了笑。
朱卿卿說:「這話你也不知你從哪聽來的?……乍聽很繞口,可是稍稍一想便覺得非常有道理……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對於某些事情聽不懂裝懂;真懂了又不敢去做;敢去做了又可能做錯;做錯了還沒有膽量承認;可是就算承認了也不總結經驗,看自己錯在哪裡,不知悔改;悔改了心中也很不服氣,覺得這錯並不是自身的原因;這樣也又不和別人交流。於是獨自抑鬱,蹉跎光陰,在失落中默默走著人生的路……人只有不斷自省,不斷和人交流,不斷自我提高,人生才能多姿多彩,陽光燦爛!……小道道,你這句話我要登在報上,還要給朋友用做月刊的卷語。」
「不錯,我也要這麼幹了!」白芷冰甩了一下大波浪的烏黑秀,點頭說:「這話真的很有意義,值得作為名言警句來人深省。不過,這話需要做些改動,小道,沒問題吧?」
顏祥道點頭說:「沒問題,當然,如果能不提我的名字,就更沒問題了!我現在時時刻刻都在擔心,有一天一覺醒來,會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實驗室裡。一群穿著白大褂的老頭兒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呲著雪白的獠牙,向我撲來……啊——不要解剖我,我不是小白鼠!」
眾人聽他低聲說話都很入神,他卻突然來這麼一嗓子,把人都給嚇了一大跳,司機老劉差點一失手把車撞到電線桿子上!
「討厭!」
「小道道!」
「小道!」
「小道弟弟!」
四女一陣折磨或者「安慰」顏祥道這小不點,弄得他衣衫不整鬢亂,氣喘吁吁一頭汗。兩個字來形容他:狼狽!三個字來形容他:一片狼藉!……錯了,這是四個字,不好意思……
白芷冰小臉兒粉嘟嘟的,她很少這樣瘋鬧,感覺很新鮮,很有趣。她笑著對顏祥道說:「你別總擔心這些沒用的事情!雖說你過分早熟過分聰明過分有能力有知識了一些,可是你還到那種要科學家研究你身體構造大腦構成的程度!……我在科大少年班看到過好多天才少年和兒童,他(她)們在某些方面要比你強得多,只是沒有你這樣出名罷了!……那麼多小天才都沒人去研究,人家就非得研究你?除非他們和你有仇!呵呵……」
眾人和白芷冰一起笑了,顏祥道想想也真是那麼回事兒!
「看來我是網絡看多了,總以為年紀小太過天才會讓科學家當小白鼠,事實上科學家的小白鼠從來不缺,輪也輪不到我頭上!再者說,我可是知名人物,很多人的保護對象呢,誰敢拿我做實驗?活膩了!」
想到這裡,小道道牛了起來,一副小人得志搖頭尾巴晃的模樣兒。讓人噱。車裡眾人又給他逗笑,一片銀鈴似的動聽笑聲。
吉普車開進一個小區裡。小區門口有士兵站崗放哨,小區裡面環境幽雅,一些二層小洋樓掩映在樹木之中。這裡是個別墅區,能住在這裡的,顯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朱卿卿的家世不錯,早在他意料之中。可是看到眼前這般情景,他現自己還是低估了不少。
吉普車停在大概小區中央地帶的一座小樓前。這附近的幾幢小洋樓明顯比路過的那些要好上很多。朱家的不凡,再次出了顏祥道的意料之外。
「媽!」朱卿卿嬌嬌的喊了一聲,就跑到了一個衣著樸素和藹可親的中年婦人身邊,拉著她的手歡喜的撒嬌。
顏祥道和雲飄飄都沒有想到精明幹練的朱卿卿還有這樣的一面,她現在簡直就是個小孩兒!
「阿姨您好,我是顏祥道。您叫我小道吧!……阿姨,我給您和叔叔帶了些東西,您看放哪兒?」
顏祥道一臉兒的天真可愛,小嘴兒又甜,朱媽媽一見他就喜歡得不行。她彎腰抱起了他,忍不住親了他兩口,笑著說:「小可愛,你可真惹人喜歡!你叔叔他們見到你這個小東西,一定高興壞了!……哎呀,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是不是太多太貴重了些!」
顏祥道猜想她可能是有顧慮,這可能和卿卿他父親的原則有關,便認真的說:「阿姨,卿卿姐對我特別好,是我的好姐姐,您讓我覺得很親切,好像是我的媽媽一樣。我沒有什麼親人,您說,您和姐姐也算是我的親人吧?」
他說的很動情,也很真誠,想到父母,眼中不由自主的就盈滿了水霧。
在顏祥道的眼中,朱卿卿現在就是他的親人,朱建軍也給他印象很好,他想要深交,而朱媽媽一看就是那種厚道善良的人,給他的感覺很親切。他真的覺得這些人都像他親人一般,讓他心中暖烘烘的,很快樂!這和雲家姐妹給他的那種溫暖和甜蜜是不同的!
顏祥道很珍惜這種情感,所以這才一有機會,就忍不住說出了心中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