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幼童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那只剛剛砍下的胳膊,在壯漢飛舞的刀光中,眨眼間變成了一片片細嫩的肉片,飛入湯鍋之中。
當看到那個人,拿起筷子,在湯鍋中夾起一片肉,放入嘴中的時候,墨千寒再也受不了,嘔吐起來。
在徐然萬分驚訝中,主持人拿著一個餐盤,上邊盛了剛剛涮好的肉片,端到他的面前。
剛剛看完這個碗裡的東西是怎麼製造出來的,徐然哪裡會有吃的興趣,一拳捶在那個主持人的臉上,罵道:「畜生,簡直就是畜生。」
李晟一臉驚恐,拉著徐然道:「老闆,別,千萬別,這是他們的傳統,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享用!」
「靠了,就這樣還拿我當尊貴的客人!」徐然指著展台上的大鍋,道:「你沒看他們剛才扔進去的是什麼嗎?」
李晟道:「這就是咱們剛剛看到那些村子裡的孩子,他們就是被當成牲口養的……」
那個主持人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四週一陣喊叫,不多時,徐然就被上百把槍瞄準。
正雜僵持的時候,下方的人群忽的散開出一條通道。
那個剛剛接待他們的小矮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徐然等人沒有一點好臉色。
「尊敬的客人,我們用最高規格的禮儀,款待你們,你們為何打人!」
徐然道:「不好意思,我見不慣吃人的人存在,所以,你的禮節對我沒用。不過,既然你們喜歡吃,你們就吃好了,我也懶得多管閒事。」
那個小矮人道:「我要求你們道歉,向我們正是道歉,並付出一千萬美金的賠償,否則……」
徐然冷然道:「否則什麼,有本事讓他們開槍吧,誰怕誰啊!」
「你——很好。」小矮人對著身後做了個手勢,突然槍聲大作,子彈如傾盆大雨而至。
徐然雙手不住飛舞,在一陣火光中,槍聲間歇,而徐然的雙手一攤,兩團金屬球扔到地上。
「看,你的槍對我沒用,可是,我的拳頭,卻對你們有用。」
「砰——」徐然一拳將那個小矮人轟出十幾米遠,不屑道:「少拿這些沒用的東西煩我,老子今天來就是找事的!」
那個小矮人的身體素質還行,雖然徐然最近一直在注意控制力道,但是,剛剛的一拳也帶著怒氣轟出的,如果是一般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那個小矮人,只是哼哼幾聲,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一次,這個小矮人不再是剛才盛氣凌人的表情,而是換上幾分討好的樣子。
招呼周圍的人將槍撤下,並對徐然道:「得罪,你是中國的修士?」
徐然傲然的點點頭,道:「對,我就是中國的修士。所以,你還是把你那套省省吧,早點帶我去更高一級的拍賣場。」
那個小矮人一面答應,一面道:「好的,你有資格進入高級拍賣會場,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問問,您剛才說,不會打擾我們用餐,不知,可否算數!」
徐然道;「當然,你們愛吃什麼是你們的事,我懶得管,也不想管。哪怕你們嚼著自己的爪子,我也只當看不見,只是別拿那些噁心的東西來煩我就行。」
「好!」那個小矮人的雙眸閃過一絲狡猾,對著身後的人打了一個跟放屁一般的響指,不多時,兩個壯漢拎上來一個黃皮膚,黑頭,黑眼睛的人。
這個人或許知道自己的命運,而且彷彿認命一般,並不掙扎,只是癡呆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彷彿傻了一般。
徐然眉頭微皺,知道這個小矮人是要讓自己難堪。
整個房間裡,雖然人很多。但是黃皮膚的還真不多,用屈指可數也不為過。而且,還有很多都是徐然身邊的人。
現在弄出一個黃皮膚的人當菜,顯然是為了羞辱徐然啊!
徐然對著李晟道:「你去看看那個黃花菜,如果是日本的,咱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如果是中國的,就留下。」
李晟臉上一陣糾結,不過也被徐然的某個詞彙刺到了心裡敏感的地方,雖然有些緊張,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那兩個壯漢一把攔住李晟,然而徐然捏緊拳頭,對著那個小矮人晃悠晃悠,那個小矮人趕忙識趣的讓那兩個大漢住手。
李晟走到那個馬上要被做菜的人面前,接連用了朝鮮語,日本語,越南語等等幾個國家的語言問好。
那個人都是一臉的不解,最後實在被眼前這個傢伙惹煩了,用一口漢語罵道:「媽了個巴子,你個小白臉嘰裡咕嚕說的什麼玩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還急著投胎去呢!」
「中國人!」徐然已經可以判斷了,只是這麼個傢伙,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馬上就被人當成菜了。
李晟回頭一笑,道:「老闆,可以確定了。」
徐然沒好氣道:「你直接就跟他說漢語算了,如果聽不懂也就不用費那麼多話,你扯那麼多外語幹嘛!」
李晟笑道:「看了那麼多片,也就學會這麼幾句,不用用太浪費了。」
「呃……」徐然對這個極品徹底無語了,然後揮手示意,把那個倒霉的傢伙領過來吧。
小矮人不甘心的道:「中國修士,你說話不算話!」
徐然冷然道:「去你媽的,我同胞都要被你們當菜吃了,我還跟你算給毛的話,滾一邊去,別惹老子。」
「砰!」的一腳,徐然把那個矮子踢飛,實在是懶得面對它那個醜樣子。
那個險些被人當菜的傢伙,見到徐然等人救了他一命,非但沒表現出任何的感激,反而一臉的仇恨。
「你媽的,你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管老子的事幹嘛。我想死一次容易嗎我,你把我這次機會破壞了,我這以後還怎麼死!」
「喲呵,這救人還救出毛病來了!」徐然打量幾眼這個貌似同胞的傢伙。只見,這人混的也太淒慘了。
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臉的衰神像。身上的衣服……如果那布條還能算作衣服的話。鞋子,徐然就看到兩隻黑乎乎的腳丫子。身上擦傷的地方無數,沒有幾塊完好的皮膚。除了那一張黃色皮膚的臉,甚至看不出他是那個人種。
「你很想死嗎?」徐然饒有興致的問眼前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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