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因為在那次朱雀七子陣法中領導他們幾個盡顯才能,後來有保護南宮劍渡劫晉級有功,所以在其餘幾個人心中地位自然不凡,那幾個便詢問南宮宇如何辦。
南宮宇的意思是,大家不要出現,讓其餘幾個抄林中小路與南宮劍匯合,他要引開錢三兩,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人,畢竟剛剛他還給過他錢。
那幾個覺得這樣太過於冒險,萬一錢三兩是東方或者北郭的人,那豈不是有大凶險?
南宮宇以自己之前在南宮家族表現最後說服了他們幾個,那幾個人這才繞路追南宮劍報告而去。
錢三兩走著走著,一看前方又多出幾個人,心中高興,仔細一看,還是沒有要找的人,剛要歎氣,就聽身後一個聲音道:「錢三兩,你到底是什麼人?」
錢三兩一回頭,見正是要找的人,臉上頓時高興起來:「哎呀,我正愁找不到你,想不到你在這。」
說完,錢三兩居然撲通一下又跪下了。
南宮宇一見,心說看樣子還真不是壞人,怎麼又給自己跪下了。
還不等他說什麼,那錢三兩竟一口一個師傅的開始叫起來,南宮宇被叫傻了。
那錢三兩拜完,也不等南宮宇同意不同意,自己就站了起來,走到南宮宇跟前:「師傅,我們要去哪兒?」
誰是你師傅?有這麼霸道做人徒弟的嗎?南宮宇心中有些不爽,沒有理他。
「師傅,你帶著我,我給你捶腿、拿行李,還可以給你講故事解悶兒,我唯一要師傅做的,就是管我一口飯吃,這樣的徒兒,師傅,你上哪兒找去。」錢三兩說著。
他這忠厚老實的臉,居然是個騙局,想不到他還真能說道。
「錢三兩,我不收徒弟,走吧,走吧。」南宮宇又掏出幾兩錢給了他。
「師傅,頭都給你磕了,不收也晚了,反正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錢三兩耍起了賴。
前方南宮劍聽完那些人的匯報,一時弄不清錢三兩的來頭,見身後南宮宇帶著他追了上來,停下腳步,等近了問道:「錢三兩,你到底是什麼人,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你若老實交代或許還給你留一條生路,若是撒謊有詐,必立即處死!」
錢三兩一聽,望了望將他圍起來的幾個人,道:「我師爺說了,只有他才有權利要我的命,除了他,別人都沒有那個權利。」
這話聽起來又有些呆傻了,南宮宇有些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錢三兩了。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不知道什麼叫權利!」南宮俊傑一向脾氣火爆,抬手就打向錢三兩。
啪——
在南宮俊傑的預計中,錢三兩至少會被自己這一掌打倒在地,然後開口求饒。
然而,意外生了,也沒有看清錢三兩身法怎麼移動,眾人再看時,錢三兩已經躲到了南宮宇身後,此刻,見大家看他,他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師傅,師傅,快救我啊,我要被打死了——」
眾人連同南宮宇都四處觀看,並不見有什麼人在附近。
南宮宇意中就看見大家都將目光看向了他,扭頭一看,錢三兩口中的師傅正是指的自己!
「錢三兩,你、你鬧什麼!」南宮宇有些怒氣沖沖。
「我拜你了,你就是我師傅。」錢三兩繼續道。
大家一見,這傢伙腦子大概有些問題,南宮俊傑見一掌沒有打到錢三兩,覺得在爹和眾人面前丟臉,奔過去,這一次他加了一倍的力量與度,照著錢三兩再次打了下去!
南宮劍也想看看這個錢三兩到底會不會功夫,修煉到什麼境界了,使出什麼招數也好判斷一下他的來歷,便也沒有阻攔。
錢三兩見南宮俊傑打來,身子一轉,繞到了另外一人身後,南宮俊傑再次打空,眾人才明白這個錢三兩絕非一般人了。
幾個人見南宮劍使眼色,於是大家一起圍攻錢三兩,當然不是殺他,只是想困住他,問清情況。
這樣一來,錢三兩明顯處可逃,被其中一人打中,「啪」的一聲跌倒在地。
「師爺,師爺,你再不出來,我就死了。」錢三兩對著林中喊著。
這傢伙攻擊的能力很差,但躲避的功夫很是不錯,真是猜不透是什麼人教的。南宮劍思索著,就看見林中樹葉一動,一道身形飄然落下,而他們幾個,竟然一直都沒有現。
尤其南宮劍已經到了天境境界,居然也沒有現來人,頓感有幾分的尷尬。
「南宮家族作為名門正派居然也組團欺負我一個徒兒。」老者一身灰袍,布巾遮面,很是古怪,飄然若脫世一般。
不等眾人說話,老者一把拉起地上的錢三兩:「還不隨我快快遠去。」
話音落下,人已不見。
南宮劍囑咐大家加倍小心,繼續行進。
單說那老者將錢三兩帶到一處人的地方,放下,道:「剛剛我確實看清那戒指了,就是我要找的,你想辦法給我偷回來。」
「師爺,我打不過他們。」錢三兩說。
「打不過就不知道用點別的什麼法子了?」老者說完,寬大的袖袍一甩,人已經消失在遠處。
錢三兩站起身,琢磨了琢磨,又偷偷循著南宮劍等人的方向跟了上去。
看來我得到的消息是正確的,那麼,他的枴杖到底藏在哪了呢?我看這小子也沒有枴杖啊,難不成藏在這空間戒指之中了?
老者思索著,也悄然跟在了錢三兩的身後。
又幾日,南宮宇等人終於來到龍海灣的海邊,大家準備晚上好好睡一覺,次日登船前往龍海灣。
幾個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吃過晚飯都有些乏累,早早休息去了。
錢三兩看準了南宮宇所在的房間,準備趁夜下手,偷走他手上的那枚黑色戒指。
黑暗中的南宮宇躺在床上,儘管身體很累,可還是有些睡不著,正此刻,他就聽見外邊有輕微的聲音,有人?
南宮宇屏住呼吸,仔細傾聽,果然現外邊有人,他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在黑暗中躺著,等著外邊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