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麼快啊。」南宮宇有些不敢相信,「我寧可多花些時日,基礎一定要打牢才行。」
哼,我可告訴你,在我這裡,三天等於三年,一會你就知道了。小紅鳥嘰嘰喳喳。
南宮宇猛然想起之前的非人練習,道:「我現在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我怕我承受不了,能不能讓我補充點能量?」
小紅鳥:築基就是大餐,一會等著吃吧。我先去準備一下,一會咱們馬上開始。說完,小翅膀一扇動,小紅鳥就消失不見了。
很快南宮宇就現自己整個身體開始緩緩升起,懸在了半空中。
這,這是怎麼了?自己還沒有運功,怎麼就可以升空了?
小紅鳥嘰嘰喳喳:我利用拓拔荒的那一掌將他的掌力引到你體內,等一下按照我的要求,你就可以把封閉的任督二脈打通了,現在是不是渾身上下輕飄飄的?
南宮宇點頭稱是,小紅鳥讓其打坐,開始嘰嘰喳喳傳授秘訣:古人云,順成人,逆成仙。所謂逆,是指督脈由會陰起經背脊三關而達頭頂百會,再由身前任脈而下丹田,此稱為周天。將先天之精與後天之氣結合凝練稱為藥,此即練精化,又為初關;爾後再進入大周天練氣化神階段,謂之中關;最後再進入大定階段,達上關之練神還虛,而入道體。其中周天的運行以任督兩脈為主,這種後升前降的機制,稱為升陽火而降陰符,即為打通任督二脈。
南宮宇當然還有不少地方弄不明白,但是大概瞭解了,又問了小紅鳥便開始運功,他本身的修為再加上小紅鳥封在他體內拓拔荒八成的功力,現在他體內真氣的實力不亞於一個地境九重修煉者。
他感覺渾身輕飄飄,正是因為他體內法承載拓拔荒地境八重真氣所致,如不是小紅鳥有效引導,這些真氣足以讓南宮宇爆體而亡。
南宮宇按照小紅鳥交給的法訣,引氣衝擊任督二脈的關隘,其實就是接通任督二脈之間的斷脈!
斷脈在人體的前胸劍突下內至與此相對的後背胸椎內,脈管內是一腔死血,粗約1-15mm,長有6o-7omm;腔內的死血在精血結合成胎後就存在!
每個人都存在這一腔死血牛馬驢,連豬狗羊也同樣存在這一腔死血。腔內的死血隨著人年齡的增長,也繼續增加,到了55∼6o歲,就不再增加了。
如果一個人在出生後,在特殊機器的承相下能抽出斷脈中的死血的話,那麼人即什麼病也沒有了!凡是下的中藥金丹妙藥等方劑,沒有一個能下到斷脈的,即使是運用內功也循環不到斷脈。
所以,這條斷脈一般是打不開的,必須是在機緣巧合下,偶然的機遇才能打開,而一旦打開,就意味著人可以挑戰自身先天的極限,甚至是挑戰宇宙法則,以我為法。
南宮宇以地境九重真氣之力往來反覆數次,也不見效果,體力漸漸有些支撐不住,小紅鳥突然對他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南宮宇意識中的小紅鳥突然化作一道火焰直奔他的斷脈而去!
南宮宇趕緊將所有真氣匯聚,然後分為兩部分,前後各一股真氣一起衝擊而去,斷脈在兩頭真氣的衝擊下開始有所動靜,南宮宇就看見小紅鳥化作的那一道火焰化為了細細的一條線,竟藉著真氣的衝擊慢慢插了進去。
南宮宇頓時感覺體內斷脈處疼痛難忍,但因為小紅鳥有言在先,他強忍著,靠著自己強大的信念神魂力支撐著。
小紅鳥這才現南宮宇的斷脈中間比常人多了三道堅固的骨膜,那骨膜隨著他的成長已經有些堅固了,若再過幾年只怕那骨膜會石化,到時就只能放棄了,若一味強攻,只怕南宮宇性命不保。
它傳話給南宮宇,要他論生什麼必須堅持住,如果這次不打通,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南宮宇咬牙堅持,小紅鳥開始燒那些骨膜,火焰燒得那些骨膜茲茲直響,南宮宇疼得幾乎坐不住了。頭上的汗滴滴答答,下雨般滴下!
小紅鳥怕南宮宇堅持不了多久,加大了火焰的烈度,南宮宇驟然感覺體內著火一般,整個人火燒火燎,那種烤熾的疼痛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
然而,此刻也只是斷脈中的那些死血被火蒸沒了,三個骨膜依舊存在,小紅鳥又加大了幾分熱度,南宮宇終於在「哎呀」一聲後,倒了下去。
小紅鳥利用南宮宇暫時失去疼痛的機會,集中全力燒那骨膜,終於在第十八次燒烤的時候,那三個骨膜被化成了灰,小紅鳥大喜,將那灰收集起來,它要好好研究一下那灰為什麼可以禁得住自己的燒烤。
南宮宇雖然昏迷,但體內那些真氣在任督二脈一通的瞬間,如潰堤的潮水一瀉而下,沖刷了舊物,真氣所到之處好似掃帚掃過一般,南宮宇體內雜質被全部洗刷而去。
任督二脈這一陰一陽一但結合,人的壽命脈就是限的!陰與陽聯合、互補,陰脈有病可以在陽脈上解決;反之,陽脈有病可以在陰脈上解決;這樣陰脈與陽脈才能平衡!
只有接通了斷脈,任督二脈生了變化,才能使人體陰脈與陽脈結合成一體,一個完整的周天小循環便形成了!小周天已經開始運轉,自行修復起來。
南宮宇,昏迷著,卻已經,脫胎換骨!
小紅鳥對著他的耳朵一陣嘰嘰喳喳,南宮宇慢慢甦醒過來,他就意識到體內真氣正在四處流轉,全身似乎成為了一個微循環,真氣每到達一處,那裡就像是被自己攻佔了一般,原本身體內有些陌生的區域,也被自己的真氣逐漸熟悉化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人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熟悉一樣。
自己任督二脈竟被打通了?那就是說自己可以更加飛修煉了?南宮宇大喜。想不到拓拔荒想一掌打死自己,反而還幫了自己大忙了。這些想著,他試著想要坐起來,卻覺週身上下疼痛難忍,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