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凌晨依然是比較熱鬧的,和國內人喜歡待在室內唱歌跳舞不同,這些小日本有大半的人依然在外閒逛,喝醉酒的,談戀愛的,行乞的,賣藝的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人隨處可見,特別是天橋這種地方,讓人感覺彷彿依然是白天那樣熙熙攘攘。
但是這一切在我踏上天橋的那刻起一切都變了,所有的人彷彿預感到什麼似的統統跑的一乾二淨。
輕風拂過竟然讓我有了一絲寒意,淡淡的鹹味中隱藏著駭人的殺氣。
「砰!」一團黑色的物體從天橋底下扔到我面前不足三四米遠的地方,出幾聲微弱的呻吟聲。
「葉麗!」我暗呼不好,昏暗的燈光下我依然能看的非常清楚這個被拋在我面前氣息微弱的人竟然是要和我接頭的葉麗。
「別過來主人……快逃!」正當我想走向葉麗時,這丫頭突然抬起了頭,俊俏的臉蛋滿是淤血,右眼腫的跟小山包似的,顯然在這之前她經過了極為慘烈的戰鬥!
「嗖……嗖」幾聲清響,三名忍者矯捷從橋下翻了上來,從他們的身手來看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阿彌陀佛,嚴小龍施主老衲這廂有理了。」一聲清脆的佛號卻像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湧了過來,四周的空氣彷彿經受不了似的,出絲絲的微響四處散開,好強大的壓迫力,竟然令我有種難以抵擋的感覺。
「老禿驢,你怎麼知道我姓嚴?」強壓住不住翻騰的五腹六髒我轉過身看著從天橋另一邊緩緩走來的白眉和尚問道。
白眉和尚對我不敬之言並未留露出些許不快,反而點頭笑道:「嚴施主的大名現在誰人不知,連甲賀的小林聰都死在施主手中,這種豐功偉績還能瞞的了誰呢?不過施主做的太過分了吧?甲賀一族就此衰亡罪過啊罪過!」
我冷笑道:「放屁!甲賀忍者一而在再而三的任意殺害我的部下,這又算什麼呢?沒全滅了他們算是客氣的了!老禿驢中文說的那麼好難道是中國人?」
「嚴施主請口中積德些,老衲法號惠清,是日本人。」老和尚眉頭一皺說話聲也大了許多,顯然我的這些話令他也有了點不痛快。
我冷然道「我管你是日本人還是什麼狗屁破地方出來的,今天你們打傷我的人怎麼算?」
惠清老和尚古不動聲色的低喧了聲佛號道:「此事與老衲無關,水野麗子本是依賀的人,現在依賀清理門戶也不為過吧?」
「放屁!麗子現在是我的人,誰敢動她就是和我過不去!」我痛罵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操起躺在地上的葉麗,隨便給了那三個忍者一人一拳,雖說沒用上什麼力量,但事出突然也打的他們幾個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惠清意外的看者眼前的一切朗聲道:「嚴施主能在老衲面前還從容出手的倒還是第一個呢!敢問嚴施主此次來日本是為何事而來?」
我笑道:「來旅遊不行啊?聽說你們日本妞騷的很,特地來嘗嘗鮮也不行?」
這回我用的是英語連那後面的三個忍者也聽明白了,不由的重重哼了幾聲。
「主人放我下來,這老和尚厲害的很。」葉麗虛弱的說道。
我慢慢的放下她,這一看簡直是心肝欲裂,這幫婊子將葉麗雙手雙腳的經脈盡毀,不僅如此還將鎖骨也弄斷了,此生葉麗只能與床為伍了,徹底成了殘廢。
「狗日的,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我衝著那幾個依賀忍者咆哮著,勁氣洶湧而出令得他們幾個眼神大亂又後退了幾大步。
「嚴施主,這裡可容不得你胡來,必須得過老衲這一關!」惠清沉聲呵斥道。
「媽的老禿驢,老子就先滅了你!」我怒吼著,用盡全身勁氣向惠清衝去。
「來的好!老衲正想領教領教!」惠清沉喝一聲雙手連捏佛印迎了上來。
「噗……」惠清的雙掌直接擊中了我的身體,正得意間卻聽到幾聲淒慘的叫聲不由的一楞,被他擊碎的衣服頓時漫天散落,如同無數蝴蝶般飄舞在空中。
我獰笑著踹飛了腳邊冒著鮮血的頭顱衝著惠清道:「老禿驢沒想到你那麼苯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誰敢動我的人誰就要死,你怎麼這麼沒記性呢?」
惠清的整張臉變得蒼白無比,怒吼道:「狡猾的支那人……」
我冷笑道:「再狡猾也沒你們日本豬狡猾,來吧禿驢讓爺爺好好伺候伺候你。」
一交手才深知這和尚不簡單,和小林聰之流根本沒的比,實力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無論在度還是力量上甚至比我還強上幾分!
打了不到半個小時這禿驢竟然毫未傷,而我卻已傷痕纍纍,媽的這日本禿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嚴施主我還是勸你投降吧,老衲包你平安回國。」惠清得意的說道。
「平安你個屁,誰相信你的鬼話,被你們逮到還有好果子吃?老子拼了!」我邪笑著用盡最後所有的功力向惠清衝去。
「那麼修怪老衲狠心了!」惠清猙獰的一笑,整個人如閃電般迎了上來。
「砰……」雙方的接觸如同晴空炸雷一般,喉嚨一甜數口鮮血從我嘴裡急噴而出,全身上下象被萬針齊扎似的疼痛難忍,我忍不住呻吟起來,四肢根本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這回麻煩大了。
惠清也好不到哪去,渾身衣衫盡碎,白花花的身軀只在檔部留著幾根布條。只見他搖搖晃晃的站穩了身子獰笑道:「嘿嘿嘿嘿!能把老衲傷成這樣的你還是第一個,不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哈哈哈哈哈哈……」
「呸……誰敢傷我的兄弟!!!」突然天空中響起一聲巨響,一條黑影從天而將,只一個照面就將仍在呆的惠清打的連翻十米多遠。
「怎麼樣小龍我來的及時吧!!!」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容,老邪笑容滿面的從天而將,一腳就將惠清的圓腦袋踩的稀爛,媽的,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此情此景差點把我給氣昏過去。
「老哥你怎麼來了?」我詫異的問道。
「老子不來你就死翹翹了,虧的老子來的及時!不過你小子太差勁了吧,這和尚都搞不定!」老邪笑道。
我厚著臉皮說道:「純屬失誤,誰知道點子那麼扎手!」
「失誤個屁,我看你是昏了頭!矮子這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嘛?要不是小羽漏了口風,你這條命就留在這了!」
話音剛落,一聲聲爆炸的聲音不絕於耳,我駭然看去羽凡帶著黃世仁幾個老頭子正人手一個火箭筒轟的不亦樂乎,那些個守侯在天橋下的警車被轟了個稀八爛。
「老哥,你們來打仗的啊?那麼多重火力?」我乍舌道。
老邪嘿嘿一笑道:「來都來了,不鬧個天翻地覆怎麼行,這差不多了,咱們哥倆炸他的狗屁神社去。女娃娃你放心,這點傷老子回去替她治了。」
有了老邪的話我也放心許多,兩個身手敏捷的小弟立刻將葉麗抬走了,看他們鎮定自若的樣子明顯是受過特別訓練的好手。沒多久二十來個日本警察差不多全部報銷,好端端的一個地方弄的跟戰場似的,如此巨大的損壞程度沒幾個月是無法恢復了,要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霉了。
坐在舒適的大奔裡,滿眼都是急弛而過的警車,這個晚上有的他們頭疼了。老邪的一身邪功不是蓋的,經他這麼一弄,傷勢竟然好了許多,估計這世界上能和他斗的恐怕也沒幾個人了。
車開到離神社差幾條路就過不去了,老邪獰笑著衝了出去,一分鐘不到,四五十個警察和自衛隊員全沒了生息。就這樣老邪在前面殺我們開車跟著順順利利殺到神社門口,十幾個和尚帶著一幫武士打扮的人叫囂著殺了過來。
黃世仁幾個老傢伙外帶二十多個拿著砍刀的好手迎了上去,老邪直接衝進了神社裡,原本我也想殺他一回,被羽凡和幾個小弟拽胳膊扯腿的只能在車上看熱鬧。
頓時整個神社內外殺氣騰騰,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老邪才從裡面竄了出來,滿身鮮血直呼痛快,看模樣也吃了點虧。埋伏在外圍的小弟們和聞訊趕來的軍隊交上了火,眼看差不多了直接把神社炸上了天,順便炸毀了周圍至少幾十棟建築在硝煙瀰漫中我們按全的撤了出去。接下來的幾天日本到處是各種各樣的爆炸和槍戰,少說打死了上百個有頭有臉的日本癟三,幾萬個雜碎一干人才浩浩蕩蕩的溜回了國內。
從日本回來休息了一個多月才算基本痊癒,這幫雜碎說真的還是有點能耐的。接下來的一年至少滅了二三十撥從日本和其他地方溜進來企圖搞破壞的雜碎日子才算安定下來。
這天閒著無數在陽台上數星星,羽凡突然叫道:「老大……今天有流星雨耶!!」
「少放屁,沒聽說有這玩意,還得等好幾十年呢!」我邊啃著雞腿邊笑罵道。
「真的有啊,滿天都是!」
我一抬頭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還真他媽的滿天都是流星!
不對啊……這流星怎麼越來越近了呢?我的媽啊天災!還沒等我和羽凡開跑,兩顆流星轟的一聲落在我們面前。
正尋思著哪地方少了一塊,落下流星的地方傳來奇怪的聲音。
「老雲啊!這兩個娃不錯,看來我們揀到寶了!」
「嘿嘿是啊,那個高的歸我了,別和我搶啊!」
「你個死道士,誰都看出來高的那個是極品,他是我的!」
「嘿嘿!那就看誰快吧。」
還沒弄明白生了什麼事,一團亮光緊緊的包圍著我,無論我怎麼掙扎始終無法掙脫分毫,那奇怪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乖徒弟好好聽話,別亂動,跟著師傅修真去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