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抱著小尋走出空間,見房屋開裂,心下狐疑?接著聽見外面打得乒乓作響,知道有修者在外面打架。「幾個打一個,真不要臉。虎子,去幫幫他。」
虎子一直守在戒指旁邊,打起來後,才去把彩雲接了過來。聽張永吩咐,立馬悄聲潛去。
「走,咱們先過去看看那些美女。她們若死了,我可就失言了。」
張永帶著小尋和彩雲一起去了大廳。見眾美女都在那驚慌失措的找地方躲藏,大聲道:「你們跟我來!」
張永意志外張,所過之處,房屋巋然不動。眾美女在他的帶領下,安然走出院落。
吭,吭,吭……
院外眾修者步步緊逼,劍劍犀利,把漢陽殺得遍體傷痕。
「漢陽,後面,砍他!」
漢陽的實力不如幾人,但他總能在最關鍵時刻把劍護在自己的要處,所以雖然受傷,仍然沒死。燕兒看了心中焦急,一邊擔心地提醒,一邊破口大罵:「開元派的混蛋!不要臉!幾個打一個還打不過……」
她一邊明罵,一邊暗罵:「這個混蛋,漢陽都快死了,還不來……」
燕兒心中焦急,漢陽卻戰意激昂。他仗著手中長劍意如使指,和幾人纏鬥在一起。「我不能死,我不能讓他們把燕兒帶走。」漢陽心中不斷默念。
唰,一股劍氣襲來,漢陽揮劍攔擋,在被劍氣擊退後,他仍然硬挺如山。
接著又是一劍攻來,漢陽真氣流轉,再次舉起了長劍。
砰,劍氣激盪,狂風飄舞,漢陽依然屹立在眾人面前。
「這小子硬得很。」
「我來!」
古明早已從地上爬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漢陽。見幾人連手都沒把漢陽放倒,急忙站了出來。
「古明,你可別又讓他給扔了。」幾人談笑間對古明還是頗為敬服。
古明咧咧嘴,唾了口濃痰在地上,提劍惡狠狠的走了過去。「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漢陽本已消耗太巨,見此人上來,一股子森然戰意噌的一下衝上頭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根**立在那裡。
古明提劍卻笑了:「小子,你是不是喜歡那妞?我看她對你,可沒什麼意思。」
漢陽不動如山。
「你有種!」
一陣狂風席蕩,天地凌厲間,古明執劍猛衝上來,就像黑夜中殺出的遠古鬥士。
漢陽雙腿像柱子一樣立在地上,眼如鉤,劍如鐵,靜靜的看著。在戰鬥時,他從來不會多想。在他的心中,從來沒有畏懼和退縮,有的,永遠是用最佳的方式迎接敵人。
他不會取巧,敵人遊蕩,他就以靜制動。敵人直接,他就更直接。
他動了,像蛇一樣動了。敵人的實力顯勝於他,但他的劍格外犀利。
風雷陣陣,修者席捲的真氣巨浪像海濤一樣砸來,那是一種令人室息的感覺。其中,漢陽還可以感受到那潛藏在海濤背後,二級修者強悍的力量。但他沒有退縮,嘴唇像鐵片一樣微張。
他的手握得很緊,犀利的劍茫為他劈開了一條決生的道路。「殺了他!殺了他!」一種莫名的衝動襲上心頭,漢陽的臉上浮起陰陰血色。
古明對自己充滿信心。他已經感受過漢陽犀利的劍茫,他不相信自己會第二次倒在他的劍下。他也為此好奇的觀察了漢陽半天,他不相信一個一級修者,可以在他至強劍下求生。
在高昌城的同級修者中,他一直是一個自信狂放,好戰如狼的人,沒有多少人敢和他真正的生死決戰。但今天,他從一個低階修者的眼中,看到了更盛的戰意。
他很想把漢陽掐死,踩在地上,他認為自己永遠是最強的,他不相信有人比他還不怕死!
「嗷————」
他怒戰狂嚎,想要將衝來的漢陽一擊致命,但他剛吼到一半,聲音就斷了,因為一把劍在他還沒吼以前,已經插在了他的心上。
他的聲音變得淒厲,刺耳,像一隻衷敗的餓狼倒在漢陽面前。
這突然的變故令所有人都傻眼了。
漢陽雙眼茫然,靜靜看著眼前的虎子,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他揮劍朝虎子砍了過去,一邊砍,一邊吼道:「你為什麼殺了他!為什麼殺了他!」
虎子莫名其妙,他只是按永哥哥的意思,幫他的忙而已。不過他一看漢陽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懷好意,所以漢陽一出劍,他就無聲無息的飄在一邊,輕輕躲過了漢陽憤怒的一擊。
漢陽那彷彿積聚畢生精力的一劍再次落空,整個人立馬癱在地上,不動了。「我只是想為她表現一次而已,你們為什麼不給我這個機會?」他的心中如是想到。只是這個想法藏在潛意識中,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覺得很累,很軟,很失敗,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這一生還能奢求什麼。
虎子奇怪的看著他。
燕兒也不解的看著他,心想:「漢陽是不是打暈頭了?」
其他修者也怪怪的看著。「這兩人是敵是友?」
就在這時,高空上飛來一隊修者,個個騎著怪獸,威風八面。前頭一人見下面戰痕纍纍,喝問道:「你們是哪裡的修者,為何在高昌城內戰鬥?」
一個修者回道:「我們是開元派的修者,聽人說這裡有幾個外來修者殺了我們的師弟,特地過來找他們理論,不想我們剛一過來,他們便大打出手,殺了我們兩個人。」
那人掃了一眼全場,確見死了兩個修者,俱是在冊的開元派修者。其中那個古明,他印象極深,是個喜歡惹事的主。不過這些外來修者來了這麼久,還未登記在冊,按楚雲的規矩,他是不能輕易偏袒的。
他昂喝問道:「你們是哪裡的修者,為什麼不來登記?」
張永不在,漢陽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愣在當場。
「我問你們,為什麼不來登記?」那人有些怒了。登不登記無所謂,那是修者的自由,但對方不理不睬,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場上還是沒有回音。
「誰殺了我的徒兒?我開元派這麼好欺負嗎?」這時,空中飛來一個灰袍老者,精神炯炯,目光如炬。他在場中一立,狠厲的看了一眼先前來的幾位修者,彷彿在說:「這點小事你們都搞不定,還折了我兩員大將。」
接著他走向虎子,但到了中途,突然停下了。
他感到了一種威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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