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你不想晉級嗎?我是大6最有潛力地煉丹師,隨時可以煉出靈丹.我若幫你晉級,你很快就能成為強者……」張永說了半天,口水都說干了,滿心以為靈蛇這種比小孩還蠢的生物必會被他拐賣。不想靈蛇二話不說,一個勁的掙扎,一個勁的用高溫烤張永,把他的話當口水。
「掙吧,烤吧,等你沒力氣了,我再收拾你。」張永來氣了。
那靈蛇的能量可真不小,足足掙了幾個小時,才緩下勁來。張永心想:「現在若讓他跑了,他必定不敢再來搶丹了。若把他放進空間裡,他必會搗亂,拿他沒有辦法。空間裡有很多藥呢,尤其是那些陰源草……」
張永一狠心,拿靈蛇的頭砸在山洞上。
可靈蛇沒砸著,山洞石壁卻變成了岩漿。
張永一怒,又用劍砍掉了他的尾巴。
不到兩秒鐘,地心靈蛇的尾巴又長上了。
張永用力握緊他的七寸,捏了半天,那七寸還是軟綿綿,一點作用都沒有。
「真是,這靈蛇又不是普通蛇,怎麼會有七寸要害呢?」
張永束手無策,怒火沖天。就在這個時候,曬在旁邊的靈兒「哇」的一聲叫了,那地心靈蛇聽後不再掙扎,而是扭轉頭看著不遠處的丹爐。
靈兒又「哇,哇,哇……」的叫了幾聲,地心靈蛇便乘乘的呆在張永手中,像個溫順的寶寶。
張永大奇,問靈兒道:「靈兒?他能聽懂你的……(鬼)……話?」
哇,哇,哇,
靈兒相當興奮和高興。
張永放寬了心,不想地心靈蛇剛剛離手,就迫不及待的飛了。只是他飛的方向不是岩漿地火,而是一旁眨瞇著雙眼看靈兒的狗狗。
唰,
地心靈蛇從狗狗身旁飛過,帶起了一條火線,狗狗雪白的羽毛多了一條黑線。
「哇噢,」
狗狗抓著爪子,憤怒地惡嘯一聲,不過他看了看丹爐旁的地心靈蛇,沒有出手,而是原地不動的呆著。
張永偷偷的笑了笑,心想:「這下,狗狗不敢說靈兒是小屁孩了吧?」
狗狗扭頭看了張永一眼,張永連忙故作未知,對靈兒道:「靈兒,讓他進空間裡去吧,我會給他很多好處的……當然,也會給靈兒好處啦……」
張永摸了摸脖子,直到地心靈蛇進了空間,才放寬了心。
「靈兒用什麼法子讓地心靈蛇變乘呢?」
張永很好奇,但他聽不懂靈兒的話,也不多問。
……
獨天崖上,張永帶著狗狗俯看整個九水村。獨天崖沒有變,還是像往日一樣笑傲群峰,九水村卻被流雲少爺帶人毀得面目全非。野草中,鄉親們的屍骨遍灑,讓人見了不覺傷心。
張永將鄉親們的屍骨收起來埋好,立上碑墳,祭拜完後,又去了父親的墳前行禮。
行禮完畢,張永並未流淚,而是陷入了沉思。
此時風靜靜的吹著,野草搖蕩,不經意間,襯托著他冷凝的身姿,顯得極為獨特。
狗狗默默的坐著,張眼望著遠處高聳的獨天崖,他心中似乎也有無數的疑問。「這崖為什麼也沒倒呢?」
風變得更加輕柔了,彷彿不願打擾二人的沉思,野草也搖得有些不好意思,漸漸遲疑起來。
天很藍,樹很高,暮河靜靜的流淌,張永的思緒卻不知不覺間爬上了高峰。
父母的慘死,鄉親們的悲遇,沒有一樣不是重擊在他的心上。但仇恨真的這麼重要嗎?父親的抉擇,就是不希望自己捲入仇恨之中,飽受煎熬。
但自己能放手嗎?
天很高,路很廣,張永糾結的眉頭卻只看見一條道:殺與被殺!
突然,張永身上暴出一股強大的意志之力,把所有野草都摁趴在了地上,連暮河都因之打了旋,停頓了三秒……
風,吹得更猛了,捲著殘枝敗葉在空中狂舞……
張永依然站著,沒有因為心中的思潮動彈半分。
他彷彿瞬間凝固,成了萬古冰雕,連一向對他嗤之以鼻的老頭都不禁疑惑起來:「他倒底在想什麼?」
老頭沒有問,他在等。
漸漸,狂舞的枝葉風消落地,無聲無息……
野草紛紛抬頭,整齊的站著……
狗狗也疑惑的看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老頭卻實在忍不住了。「小子,你剛才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張永一動不動,半晌才斬釘截鐵的說出一句話來:「錯了!」
「錯了?」老頭有些失望,也有些莫名其妙。「又錯了?錯什麼了?」
張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父仇不共戴天,你說該不該報?」
「該報!」老頭斷然應喝,心中卻在嘀咕。「這小子吃錯什麼藥了,突然想這些事,難道受刺激了?」
張永又道:「你說這仇,我能報嗎?」
「現在不能。」
「那你說我手裡的東西對他們重要嗎?」
「當然重要!」
「他們現在能找我要嗎?」
「能!」老頭雖然回答,心中卻疑惑不已。「這小子不想報仇了?不像啊,他這是要說什麼?」老頭也不多問,靜等張永下文。
「那你說,是他們急,還是我急?」
張永突然崩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老頭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靜靜的想了想,才恍然明白了什麼。「張永想報仇,是急也急不來,對方明明可以馬上找他要東西,卻遲遲不見蹤影。難道……」
「你是說……」老頭迫不及待的道。
「大6上的很多門派弟子都找來了,他們倒現在都沒有現身……」
「也許他們沒有找到你呢?」
「……」
「你懷疑的會長不一定是判徒,而且那隻巨獸……」
張永沒有接口,而是喃喃自語:「神宗來了,鬼宗來了,只有血宗沒有來……」
「你懷疑是血宗?血宗可沒有這樣的實力。」
「那他們為什麼沒來?」
「這個……那隻巨獸有可能真是你的朋友。」
張永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老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小子越來越沉得住氣了,有什麼想法,連我都不讓知道。」
過了半天,張永才又問道:「老頭,你說是我們急還是他們急?」
老頭道:「當然是他們急!」
「無論巨獸是幫我還是幫他們,我可以確定一點,有一個強大的勢不希望我死。」
「不,應該是有很多強大的勢力……」
「我很想知道,這個強大的勢力和千幻大6的其他門派倒底誰強?」
「你……」張永突然來這麼一句讓老頭大為吃驚,他現他有些跟不上張永的思維了。「這小子……這小子難道要以自己為餌,引誘股兩股大勢力火拚?」
老頭想到這裡,心中不僅對張永多了幾分讚許,只是……
老頭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是想再次囂張的讓他們現你,然後陷自己於死地,令他們鷸蚌相爭,你漁翁得利?」
張永歪歪嘴,露出一抹冷峻的笑容。
「我若是那樣做,他們一定知道我識破了他們的計劃,鋌而走險,陷我於死境。哼,我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只要不過分,總會有人給我擦**,如此好的事,我為什麼要拆穿他?」
老頭聽了張永的話後,讚許同意的同時,心中也劃過了一絲冷意。「這小子真是殺人不見血,既不陰也不陽,純粹是刀尖上的陰鬼,自在活佛……」
此時暮河靜靜的流淌著,全是陰謀的味道。
狗狗比任何時候都乘,不斷搖著尾巴,還眨巴著眼木呆呆的看著張永:「阿永現在好可愛……」
張永離開父母的墳墓,默默的走著,他還在想一些細節。
「還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他們遲遲不來,會有什麼陰謀?」
「這個陰謀一定讓你想不到。」
「我實在想不出,他們除了用藥逼我,還能用什麼方法?」
「也許能讓你說出真相的藥,還沒煉出來。」
「有這個可能嗎?」張永笑了,他覺得老頭突然幽默起來了。
「有可能,你現在是特殊人物,特殊對待……」
「也許危險就在不遠的明天吧?誰說得清楚呢?」張永不再和老頭開玩笑,而是看向了臨危不倒的獨天崖。「我也想知道,這獨天崖下是不是也有一件神器?」
張永想著,離開了九水村……
幾天後,張永走在了前往古草山莊的途中。一路上清清靜靜,沒有遇上一個不順眼的修者。顯然找張永的各大門派修者都被巨獸一網打淨了。
「也許他們以為我也死了吧?」
張永沒有太招搖,而是走得很小心。經歷過一次生不由己後,張永就算知道有人不想讓他死,也不願無端招惹一個敵人了。
這裡離古草山莊不遠,只要幾個縱身就能過去。
草高林深,張永走著走著,停了下來。他懷中的狗狗也睜著眼看向前面的林深處。
「哈哈……許久不見,你的實力增長不小,居然現我在此……」笑傲聲中,從林深處跳出個猛人來。張永定睛一看,才現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府主。
府主上前又道:「你當初說我作惡多端,才生下個白癡兒子,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看看你有多白癡。」
府主還沒說完,伸手就一個耳刮子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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