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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八十二 青衣女子 文 / 鬼魅藥神

    張永非常奇怪。enxuemi。「思仙訣號稱大6第一功法,也沒有這樣的危力,難道……」張永想起了陰源草。他感悟天地形意後,自身也有了控制週遭的意志力,這種意志力,似乎不是低階修者可以具備的。

    這裡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真氣壓制和意志壓制是很不相同的。真氣壓制只對周圍事物壓制,從而影響到人的身體。意志壓制卻可以直透人心,直接破壞你的潛能。也可以這麼說,真氣可以讓一塊石頭破碎,意志力卻可以讓一塊石頭顫抖。同樣是毀滅,意志力侵及靈魂。

    此刻銀天銀地之中,張永泰然自若,仙子卻苦苦支撐。

    突然,天地間的銀色像水一樣流淌起來,一股股無形的拉扯力包裹住仙子,讓她動彈不得。而那銀衣男子在銀色潮流中像弄潮兒一樣,飄來飄去,圍著仙子比劃著各種招式。

    這時,他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張永,大為不解:「這小子怎麼沒有反應?他,他莫非……」

    仙子也注意到了張永的異常。她強忍內心深處的痛楚,對張永道:「小……小親親,我們現在同在一條船上,你要是有辦法,就趕快施展吧。人家答應你,一但逃出去,人家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仙子顯然想不到神宗親傳弟子會如此霸道。「有此一人,就算眾修者一起上,也討不了好去,何況他身邊還有這麼多乾坤堂的人呢?神宗這次行動,準備極為充分,把各派修者都算計在裡面,真是勢在必得啊。這個張永身上難道確有思仙訣的心訣?」仙子一邊求張永,一邊想。「這小子看似吊蛋,實則一個心志獨一的人,我若能得他歡心,再助他煉成思仙訣,未嘗不是一個好的歸宿。只是,只是他對我……」

    張永道:「仙子都沒有辦法,我一個一級修者會有什麼辦法?」

    「那你為什麼在他的攻擊下,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還以為是仙子在護著我呢?」

    「哼,我現在自身難保,怎麼會分心護你……不,我……我想護你來著,但我實在分不了心。」

    「那……讓我來抱你吧。」張永一高興,忘了自己的手斷了。

    「嗯?」

    「呃……我說著玩的……」

    張永雖然這麼說,心中卻著實想。女人生來就是抱的,尤其是仙子這樣的女人。「哎,要是我的手完好就……」

    仙子嘻嘻一笑,道:「沒關係,小親親想抱我,我怎麼能拒絕呢?我趴在你的肩上讓你抱個滿懷,好不好?」

    「仙……仙子真是……真是……」張永想著仙子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心中止不住的悸動,說話也變得吃了。

    「真是什麼?」

    「真是……很好,只是你倒在我懷中,那無恥之徒打我怎麼辦?」

    「嘻嘻,他打你,咱們就死唄,能死在你的懷裡,也是一種享受啊。」

    「怎……怎麼說?」

    「你是唯一一個一直不願碰我的男人,你現在若抱了,我真的會很幸福的。」

    張永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知道仙子演的又是哪一出。他從仙子懷中落地,看著她無害的俏臉,心想:「她難道有什麼招式,要在男人懷中才能施展嗎?」

    張永大為好奇,卻見仙子嫵媚一笑,儀態千方,端的是一笑傾城,二笑傾國。讓張永三魂六魄都吊了起來。「仙子……仙子……你的敵人不是我,而是他,你就算要施展什麼媚惑之法,也要對他才行啊。」

    張永目指天上的銀衣男子,驚慌失措的道。

    「人家現在就想笑死在你的懷裡,你不想嗎?」說完,伸出兩隻纖纖玉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雙眼睛也含嗔帶笑的看著他,好不風騷。

    張永心中激盪,嘴裡卻說:「不……不想……」

    仙子撇了撇嘴,嗔道:「哼,真是不解風情!」說完,整個身子貼了上來,臉也扎到他的肩上。「你難道就不想親親人家?」

    仙子趴在張永懷中,確實感受不到來自銀衣男子的威壓,說話便開始俏皮起來。張永聽了,心中像打了幾百個酥餅,吃都吃不完。

    「天哪,這完全是赤xx的勾引啊?雖然勾引這個詞不好聽,但真的遇到,心中還是很美哎……」張永心想。「要不是知道她……我真想……」

    張永聞著仙子身上的體香,深深吸了一氣。一股熱浪也從面頰一側,滾落到**下面直至大腿之端。那閃電也在他身上劈了一遭,令他彷彿脫胎換骨一般。

    銀衣男子見兩人在他的攻擊下竟然**,大為震怒。他長劍一揮,如銀河瀉地,向張永罩來。

    張永心中大駭。這可是四級以上的神功修者的攻擊,他就算一百個站出來,也擋不了他迎頭一擊。意志的威壓對他沒用,但真氣的力量對他卻是完全有效的。

    「天,這下又要死了嗎?要死,也要死在……」張永本想順口說死在仙子懷裡,但他內心深處真的這麼想嗎?張永眉開眼笑間,心中卻是一片闇然。

    「死就死吧,雖然父仇沒報,但這完全是不可抗因素,法律上不能怪我啊。」

    銀光瀉地,仙子也是大驚失色。她抱張永,自然抵擋不住銀衣男子的意志威壓。張永若抱她,又抵擋不住銀衣男子的一劍之威。她思來想去,竟倒頭貼在了張永的耳根下面。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仙子一陣無奈的歎息。

    張永感受著懷中不經意間流露出柔弱的仙子,心中並無絲毫憐憫。相反,他一直認為仙子有什麼招法,仙子的歎息,也是為了讓他感動,生起惻隱之心,從而誘惑他。

    銀劍之力驚天動地,其還沒落地,地上早已黃沙滾滾,煙塵蔽日。

    張永「抱」著仙子,昂著頭,衣袂飄飛,好不壯懷。他內心深處,卻沒有表面的光彩。「小尋,永別了嗎?仙子好像真的沒有招法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辦法逃跑?」

    「老頭,你有辦法嗎?你要我對付神宗,現在我就要死在神宗手裡了,你怎麼也得想個辦法才行。」

    老頭道:「沒有,誰叫你當初不低調的?」

    「都走到這地步了,你還算老賬。當初我年青,不是不懂嗎?」

    「你豬啊?」

    「雖然不好聽,但我得承認。可誰一開始什麼都會,神宗還混個屁啊?」

    「其實,神宗也有很多不知道的。」

    「什麼?」

    「比如我還活著。」

    「你活著有個屁用啊!」

    「可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會有很多人不願神宗得到你。」

    「你是說……」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乍現,刺破銀色天空,如夢襲來,張永不覺想起了一句詩:「鐵馬冰河入夢來。」

    來人穿破銀空,劃出一道裂帛的聲響。

    那感覺,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不對,是「一石擊破水中天。」

    銀衣男子營造的,正是水中天,鏡中月,在此人一劍之下,全變成了飛花,碎月,和蒼白。

    而那劍痕之後,藍色天空一步步浮現,藍空中,一襲長如影飄蕩,襯托著寒劍的鋒芒!

    「鬼宗終於出手了。」仙子躺在張永懷中,喃喃道。

    「鬼宗也會有女修嗎?」

    「怎麼會沒有,任何一個門派都有女修,沒有女修,他們的男弟子豈不老是往外面跑?那樣還談什麼忠誠?」

    「有道理,就是不知道這女修有仙子漂亮沒了。」

    「嘻嘻……小親親動心了?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為你搓和哦。」仙子馨香撲耳,雙腿自的蹦來蹦去,好不誘人,讓張永的鼻血差點流出來了。

    「我忍,再忍……」

    張永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仙子道:「哎?仙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居然想為我搓和別的女人?」

    仙子道:「其實男人都是很好色的,好的女人都會順著他們的本性,為他們謀劃,這樣家庭才會幸福。」

    「咳,咳……仙子這句話,可謂是無上經典,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不適合我。」

    「哼,男人還有一個本性,虛偽。」

    「呃……我很虛偽嗎?」

    「當然。不過我喜歡,嘻嘻……」

    「呃……」

    「小親親,你看,那女修不但漂亮,而且實力很強,剛才和那無恥之徒對上一記,還不落下方。這樣的女人要是弄到手,以後我倆都沒有生命危險了。」

    仙子所說的無恥之徒自然是讓她惱恨的銀衣男子。

    張永順著仙子所指看去,果見那天上有一青衣女子,長飄飄,端的是絕色清麗的容顏。然而張永此刻沒有欣賞美色的心情,而是在想:「她若知道狗狗的身份,會作何反應?」

    張永已知道,鬼宗和狗狗有特殊的關係。只是這關係是什麼,他具體猜不出來。不過他想,一個鬼宗弟子知道狗狗的身份後,居然願意為他了斷保貴的生命,說明狗狗在他們的心中地位極為尊崇……

    張永心想:「恐怕只有鬼宗宗主才有這樣的威能了。只是狗狗絕不是鬼宗宗主,也不可能是他們訓養的怪獸。狗狗的身份實在是一個猜不透的迷。」

    雖然不能確定,張永還是希望趕來的青衣女修能夠戰勝銀衣男子,那樣他才有機會逃脫此難,盡快修復雙手和半隻耳朵。

    「你鬼宗和我神宗無數萬年來,一直明暗相鬥,不分上下。但你鬼宗善隱,適合暗中偷襲,今日為了這個張永大舉出動,就不怕我神宗將你們一舉殲滅嗎?」天上,銀衣男子怒目而視,對青衣女子狂言道。

    此時,乾坤堂的眾弟子已經聚集到了銀衣男子的身後。而青衣女子身後,也出現了十來位鬼手。這些鬼手個個面目冷淡,似乎沒有聽見銀衣男子說話似的。

    顯然,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泛泛之輩。

    張永呢,他再看那越出眾人間,指揮這些冷漠鬼手的女子時,感覺大為不同了。那女子和仙子相比,正衣正色,沒有一點媚惑之心。她衣衫緊裹,雙唇緊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如質一般盯著不遠處的銀衣男子。

    此時此刻,張永若是想說句俏皮話逗她,他一定相信她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劍。

    所以張永只是默默的想:「這女子架馭這麼多蠻橫鬼手,在鬼宗是什麼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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