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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二 偷虎 文 / 鬼魅藥神

    「永哥哥,所有的藥和柳伯伯留下的藥櫃,都沒了.」小尋掘著嘴,可憐兮兮的。

    張永嘴角一笑,漫不在乎。「沒了就沒了,我從新做一個!藥,我今天就去挖!」

    「永哥哥,狗狗不見了,是不是……」

    「狗狗?你看,在我的大衣下面,」說完,張永從衣服底下一撈,抓出了一隻雪白的小狗,遞給了小尋。

    小尋一喜,抱著狗狗嚷道。「狗狗,你沒死,我好擔心你啊!……那永哥哥,你的病,好了嗎?」小尋抱著狗狗,抬眼望來,那瞳孔裡,滿是張永的影子。

    「病?什麼病?我不是好好的嗎?小尋,我叫你背的藥名背完了沒?以後還有脈法,經絡,肌肉,骨骼……」

    「永哥哥,好難記啊,你能不能慢慢教小尋?」

    「慢慢教?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幫我?我可等不及了。」

    「永哥哥,其實,我已經很用心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小尋一樂,抱著狗狗魂飛天外。「原來永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永哥哥,我一定會很快學會的。」

    看著小尋一臉甜蜜的味道,張永搖頭一歎。「想當初我學的時候,哪有這麼高興?小尋真是一個怪胎,嗯,一個可愛的怪胎。」

    彈環山,白虎林,據說是老虎常常聚集的地方。

    一個穿著破舊狼皮衣服的少年沿著林緣草際,時而跳躍,時而潛伏。遠處,一隻老虎正趴在草叢裡伺機捕捉吃草的野鹿。和張永訓練一段時間後,虎子已經可以輕易殺死一隻老虎,但虎子要作的,不是殺死老虎,而是靠近老虎。

    《密劍》只是一種修練心訣。他告訴虎子如何凝煉真氣,控制呼吸,並沒有告訴他如何靠近老虎。但虎子的直覺告訴他,什麼地方該去,什麼地方不該去。

    生物感知外界的器官主要有耳朵、眼睛、鼻子等。每種器官都有自己的局限性。此時虎子離老虎五十米,進入了老虎聽覺的敏感區。老虎一動不動,虎子也一動不動。突然,一陣微風吹來,呼呼作響,虎子順風一滾,前進了五米。老虎的耳朵豎了豎,繼續一動不動的看著吃草的野鹿。

    虎子也一眨不眨的看著老虎,見老虎的頭微微一動,虎子再向前一滾,前進了五米。此時老虎正好轉移視線,精神高度集中在獵物身上,雖然聽到了一點聲音,並沒有察覺。如此反覆,虎子摸到了離老虎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虎子躲在草叢裡,開始屏住呼吸。二十米,老虎已經可以順風嗅到人的氣味。突然,老虎身形一動,作勢攻擊,見時機不對,又伏在了地上。虎子卻趁機前進了數米。

    老虎似乎現了什麼,扭頭看了看,見草叢裡一樣動靜都沒有,又回頭看向自己的獵物。此時虎子伏在草叢裡,屏住呼吸,不讓自己散出一點氣息。虎子對地面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直覺,《密劍》的修練,更讓他控制自如,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的消除了不必要的聲響和草動。

    屏住呼吸並不能長久,虎子必須呼吸。隨著風聲作響,虎子微弱的氣息和草地上的氣味混和。呼吸由弱到強,均勻改變,老虎竟沒有察覺。虎子並不聰明,但他全神專注,一個心思投在了這件事上。如果此刻有人靠近他,他恐怕更加不會現。

    十多米,這個距離已經足夠近了,但虎子還不滿意。「永哥哥要我挨著老虎**坐下,怎麼辦?」虎子一動不動,和老虎比耐力。風聲很小,不足以掩蓋進一步的動作,虎子必須等待。

    ……

    突然一聲鹿嗚傳來,老虎的耳朵動了動,虎子再進了數米。

    每一次機會的把握,都要有敏銳的洞察力。虎子一邊注意老虎的動作,一邊注意周邊環境的變化。此刻山林邊的草地上,一隻小鹿貪玩,靠近了老虎。虎子見老虎耳朵輕輕動了動,知到它更加專注了。此刻,每一點異常都會被它驚覺。但每一個不影響它狩獵的常規動作,都會被它自動過濾。

    隨著鹿嗚聲,虎子每一個動作造成的影響都和周圍環境穩合。樹林裡鳥在叫,地上蟲在爬,虎子一寸寸,向老虎靠近。此時如果有人現,一定蒙住嘴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觀看。

    一米,兩米,三米……虎子離老虎不到五米時,突然停下了。五米,對任何一隻大型動物來說,都是最危險的距離。此刻無論虎子怎麼摸仿,都逃不過老虎的感知。

    虎子再等機會,等待一個讓老虎分心的機會。時間過去良久,小鹿的離開引起了老鹿的注意。一聲鹿鳴傳來,老鹿開始呼喚小鹿。

    老鹿的異動立刻引起了老虎的警覺。它四腿微微一撐,便要行動,卻察覺後面有異動。老虎四足一伏,扭頭觀看,返現後面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原來虎子見老虎一動,立馬躍起,在老虎扭頭之前,動了《密劍》裡的「暗影」,頓時消失不見了。老虎看了兩眼,又回頭盯住小鹿。片刻,老虎**後面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動不動坐著。

    暗影是《秘劍》裡的絕學。他的原理就是用真氣模擬出一個環境,和周圍完全吻合。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吻合,但一個心思想要靠近的虎子,對周圍環境早就細緻的觀察了很久。

    不過,暗影對普通人和普通野獸,也許有用。但對付修者和怪獸,並非如此輕鬆。修者和怪獸目光銳利,擁有一定的洞穿性。而且修者功力輕輕一蕩,就可以破了暗影。所以暗影的使用,關鍵在於琢磨對方的心裡。

    虎子並不聰明,但對某些細節,格外敏感。他就是靠著這點天賦,摸到了老虎的**。

    十多里外的山樑上,狩獵隊正在升火作飯。謝南照常規清點人數,突然現虎子不見了。

    「虎子呢?」謝南一臉焦急,看向所有人。

    大家一臉茫然,不知道虎子什麼時侯走的。只有猴子叔意外道:「將才,不是跟著的嗎?」

    大家臉色一沉,知道壞了。就在眾人茫然無措的時侯,山林裡,一個年青人抗著一隻老虎來了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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