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裡外開戰
唐立正待相送,忽感秘道傳來腳步聲,他神識猛然探去,隨後又收了回來,邪邪笑道:「這個垃圾,簡直是色中惡鬼!外面大戰正悍,他竟然偷偷溜回逍遙?」
夏函急忙問:「誰?」
唐立道:「色魔青崗。」
「是他!」夏函登時怒火高漲,就欲祭出法器殺人。
唐立要她暫且忍住,直道:「我來,我來!」將石門關上,給夏函一個隱身符,讓他收斂身形藏於內角,自己則收拾桌椅後,躲進被窩裡頭。
幾乎前後腳之差,青崗果然開啟石門,露出滿嘴淫笑,說道:「賤女人,算你好運,本該在二更由我師徒二人替你**,現在雖然只有我一人,卻一定保證讓你欲死欲仙!」
「呵呵,現在外頭在開戰,我也來找你開戰,戰況絕對要比外頭激烈。」這斯邊行向床頭,便寬衣解帶。
躲在一旁的夏函聽得七竅生煙,一隻握法器右手抓得青筋暴漲,恨不得立即將這淫徒碎屍萬段。
唐立嚶嚀一聲,抖著身軀,故意以手凸起床被,直若雙峰輕凸,勾得青崗**大熾,淫笑不已:「原來你也是浪貨一個,還裝什麼純情聖女!「猛地脫掉上衣,欺撲上去。
唐立故意以扭身,膝蓋一轉,狠狠頂向青崗下檔,他一時不察,檔部受擊,痛得尖聲大叫,反彈落地,頓時搞不清楚是指女人偷襲,亦或自己失手撞上,雙手直抓著下體叫痛。
唐立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聲已無半分女人味。
青崗這時候還未分清男女,直認是對方偷襲,頓時怒火熾漲:「你敢偷襲大爺我?看我如何奸死你!」
未說完,突又一聲淒厲慘叫。原來夏函已忍無可忍,一腳猛踢向青崗早已受創的檔部,傷上加傷,青崗頓時疼痛欲裂,往前栽去,心中怒火更熾,厲吼:「誰敢暗算我!」
夏函現出身形冷笑:「你家姑奶奶!」
青崗忽見夏函,登時大駭:「你你?……你不是?……」
瞧向床頭,竟然還有一人,霎時驚叫不好,想閃躲,夏函豈能讓他走脫,一聲「淫徒納命來!」手中法器猛砸過去。
那青崗修為竟然如此不濟,根本無法抵擋,被這麼一砸,竟然腦漿迸裂,鮮血噴得好高,元嬰直接消散,已魂飛魄散。
夏函尖叫驚慌閃開鮮血噴灑,臉色白,愣在那裡,她沒想到法器砸去,會出現如此情況。
唐立從被窩鑽出,無奈一笑:「沒戲唱了,祝你報仇成功!」
夏函仍愣怔不知所措:「我真的殺了他?」
唐立道:「除非你能把他消散的元嬰復原,否則就接受報仇成功事實吧,你還是好好收拾一下,不然讓他師父知道,准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你的敵人已除,該可通行無阻啦!如果想報恩,就別洩露我的行蹤,時間寶貴,我去了!」
完,翩然而去,再次溜進別的密室去搜刮財寶去了。
夏函愣愣一會,但聞外頭殺伐之聲越來越熾,留在這裡,似乎不妥,遂順著密室通道潛身出去,且看看局面再說。
其實青崗死的如此容易的確是唐立做的手腳,她不願夏函繼續傻傻的被人利用,遂借夏函之手殺了青崗讓她不得不脫離魔道。
當時青崗受創之時,唐立的情緒因子就已經進入了他的神識,不停吞噬同化其因子,等到夏函攻擊之時,突然動情緒因子,青崗頓感全身靈力不受控制,元嬰好似陷入休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窩囊死在夏函之手,連元嬰也消散不見。
唐立與夏函分開後,趁著雙方爭亂之際,把那儲物戒指都裝的滿滿的,隨後四處轉尋,希望有新的現。
這一轉尋,終又尋得一間佈置得富麗堂皇,珠簾垂吊,輕紗掩窗的華麗秘室,敢情是玄苦的特別淫窟。
唐立但覺此間應該有秘寶,進去之前,神識掃去,但見裡頭**叫聲不斷,竟然有人在此苟合。
他靈機一動,一掌打碎大門,喝道:「狗男女,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亂搞?」
門被打爛,猝見一名粗暴和尚正壓著一位肌膚雪白**在床上翻雲覆雨。
那和尚正是玄苦師兄歡喜陀,他自持修為輩份皆高,始能甘心讓玄苦使喚。忽然見及門被毀掉,自是惱怒不已:「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改壞大爺好事?」話未說完,抓起旁邊的飛旋斧,就要劈來。
唐立本想借此嚇嚇裡頭的人,而後好藉機出手,誰曾想弄巧成拙,既然事已至此,遂決定戰決,下手更是不留情,喝著一聲:「是你家祖宗來渡你了!」
一手數百道閃電打得飛旋斧甩偏,一手拿出極品法器隨意棍,精鏘之變的必殺絕招「萬峰來怡」罩向歡喜陀。」
只見唐立身如陀拖,帶動著身邊的淡藍色氣旋,將隨意棍舞得棍雲密集,棍雨急驟,棍風凜冽,一時間雷電交加,狂風大作,密室內的物品化為飛灰,在唐立浩瀚無匹的隨意棍攻擊下,任那歡喜陀修為如何厲害,卻也一潰千里,連招架的份兒都沒有。
一個不察,飛旋斧已被打飛,他驚叫不好,正待抽身欲退之際,無數棍勁直戳歡喜陀紫府,始他動彈不得,唐立趁機借助飛旋斧的迴旋之力,讓其又折向歡喜陀,他竟然避之不動,眼睜睜看著斧刃切往左腦袋,叭然—響,嵌入七八寸。
歡喜陀硬是不信,卻又不得不信地瞪凸眼珠,喚呃想叫卻叫不出口,叭然栽倒女人肚皮上,元嬰逃遁而出,唐立豈能放過於他,風雷噬魂塔動,頓時將他元嬰吸入塔內,給猴靈做養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