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天佛寺的陰謀
醉夢神乞冷斥:「你小子不老實,如若你不修神識,早就應該死在假面佛的紫金缽之下,他那紫金缽邪門的很,神識稍差,被其攻擊都會魂飛魄散,你怎麼」
唐立暗噓一口氣,苦笑:「呃,其實晚輩早有極品法器護住神識,所以那紫金缽傷我不得。」
「是那能出雷電的法器嗎?」醉夢神乞皺眉道。
唐立見醉夢神乞已然誤會,將錯就錯諂媚道:「前輩真是英明。」心中暗罵,死老頭看我挨打那麼長時間居然不出手相救。
這斯完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全然不記得別人的好了。
醉夢神乞瞧他一副鬼精靈的樣子,好似看透他心所想,斥道:「你以為從假面佛那老怪物手中救人很簡單嗎?要不是他看不清我的底細,恐怕我沒那麼容易脫身。」
醉夢神乞好似已然忘記剛才追問唐立修行功法之事,復又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惹得天佛寺精銳盡出前來追殺你。」
唐立遂不敢有絲毫隱瞞,將自己在寺中的的經歷如竹筍倒豆似的一股腦全都講給醉夢神乞聽,講到激動之處,還手足舞蹈。
醉夢神乞聽完之後,臉色大變,急問道:「你確定那怪物頭似幽冥惡鬼,身軀滿是堅硬的鱗片,不時出鬼氣還能攝人魂魄。」
「當然能肯定,要不是它讓我陷入苦戰,我也不會落得如此狼狽。」唐立見事態好似很嚴重,點頭確認道。
見唐立如此肯定,聯想到先前那些和尚的詭異行為,面色凝重的歎道:「沒想到,天佛寺居然敢冒修真界之違,煉製修羅惡魔,難怪他們要四處拘留生魂,手段還如此殘忍,看來你以後麻煩了,即使你沒殺死戒色的親傳弟子,他們也留你不得。」
唐立不以為然道:「修羅惡魔有那麼可怕嗎?」
醉夢神乞深歎口氣道:「你所遇到的修羅惡魔根本還沒煉製成功,一旦讓他們拘煉到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凡人生魂外加九百九十九個元嬰期高手的魂魄,那時修真界恐怕又會掀起一番血雨腥風。
「你先前所遇的修羅惡魔只有頭部是虛無的,一旦他的身軀如頭部一樣化作虛無,那時就恐怖了,修真界的法器根本就傷它不得,因為它根本無影無形。一旦它隱藏,渡劫期以下的修為根本現不了。而且他們專門攝人魂魄來強大自己,讓人防不甚防。」醉夢神乞繼續解釋道。
唐立不禁一陣後怕,傷又傷不了,躲又躲不過,還好自己遇到的不是完全狀態的修羅惡魔。
他納悶道:「難道就沒東西能克制它?」
醉夢神乞像似陷入深深的回憶,沒有回答唐立的問題,良久才回過神,道:「此事事關重大,我需盡快趕回滄海派召集眾人商討對策,你待我離開後,趕到脈旺鎮的獅子樓幫歐陽峰解圍,就當我救了你,你給我的報酬。」
唐立愣道:「歐陽峰有難?就憑他分神期的修為尚都不足以應付,我法力微薄又能幫他什麼,您這不是叫我去送死嗎?」
「少給嬉皮笑臉的,憑你現在的修為加上歐陽峰應足夠對付鬼僧田堅了,何況你小子門道多的很,你那雷電法寶正是田堅鐵木魚的剋星。」醉夢神乞冷目瞪來,緩和了下語氣解釋道。
唐立道:「他怎麼不去飄渺島找那個啥子風雲道姑啊!」
「事情本該如此!」醉夢神乞道:「他卻看上我,硬追著我求我幫他解圍」
唐立打斷道:「您老神功蓋世,神出鬼沒,怎麼會被他纏上的?」
醉夢神乞道:「那天我準備前去探探天佛寺,經過葫蘆山下,犯嘴饞多喝了幾口我特製的夢輪迴,便躺在路邊煉化酒裡面龐大的靈氣。當時歐陽峰師徒送我幾件外衫御寒,還幫我佈置了防寒的禁制,特別是歐陽峰當時的一番話讓人感觸良多,遂想跟在後面,看看他們急沖沖所為何事,竟讓我現原來是鬼僧田堅找上他了。」
豈知被他現後,他苦求我許久,我未免麻煩只好答應,讓其在到脈旺鎮的獅子樓等我,準備辦完天佛寺的事情後幫他解決掉鬼僧田堅,誰想居然讓你現這麼大的陰謀,這下就只能讓你去幫他了。」
唐立戲虐道:「您老行蹤可是連假面佛都現不了,歐陽峰的修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不會是您故意放水吧。」
「胡說什麼!」醉夢神乞好似老羞成怒般一掌打來,唐立早有準備閃開。
醉夢神乞一道黑光將唐立定住,一連幾下敲得唐立暈頭黑腦的,兀自想斥笑又斂著威嚴:「叫你取笑老夫,看你能躲到哪兒。「
唐立撫頭苦笑:」我就隨便一說,您老用得著這麼大火嗎?不就是那什麼鬼僧嗎?我幫您解決得了。」
「早這樣聽話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醉夢神乞冷道:「別老是唱反調,不然有苦頭你吃的。」
唐立無奈道:「您老說的是!我現在就去嗎?」
「等等,這裡是一張聖光符,包你們不受鬼僧魔器內幽冥惡鬼的攻擊。」說著遞給唐立一道符咒便閃身不見蹤影了。
唐立餵了幾聲,喚人不回,只好作罷,心裡暗罵這死老頭也太不負責了,就給自己這麼一張破符,就把自己當槍使,不過誰叫他救了自己呢,遂只好騰空向脈旺鎮方向飛去。
卻說歐陽峰在獅子樓等了醉夢神乞良久,仍不見蹤影,心裡甚是苦悶,只能飲酒解悶。
張簡陪在身旁,看師傅頹廢的樣子,頗為自責,氣憤自己修為太弱幫不上什麼忙。
他也責怪醉夢神乞,明明都答應了,卻讓師傅在此等他,不知安著什麼心?眼看師傅心神恍惚,要是那鬼僧田堅突然出現在此處,就算跟他定個決鬥日期,他也會乖乖的遵守嗎?」
張簡不禁有些無奈,看著獅子樓下人來人往,聽著小販門喧鬧的叫賣聲,頓然有些失神。忽聞樓梯響動,走上一位儒生打扮公子,瞧及此人面如冠玉,俊美非常,只是兩眼勾望之間,充滿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