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重見希望
唐立藏在暗處,見及來人亦步亦趨的走進山洞,暗道「來到我的地盤你再小心也沒用」
只見唐立右手在洞壁上一按,突然一排利箭急射向那中年人,中年人十分警覺,登時運氣戒備,手中扇子一揮,利箭紛紛掉落,唐立見此情況並不慌張。左手突然出現十多隻銀針,瞅著機會,見機射,然後調動自己的思感,模擬出陰冷的氣息攻向中年人。
中年人驚覺不妙,看著銀針迫身,剛想運氣躲避,突然一股陰冷的氣息侵大腦,內家真氣一滯,銀針頓時刺中肌膚,使得他悶哼不已。剛準備再次運氣逼迫出銀針,誰知道銀針上的倒鉤緊緊的鉤在肌肉上,讓他使不上力。
唐立豈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左手不知道在哪兒一拉,一張網頓時罩住了地上的中年人。
中年人不知怎麼突然放棄掙扎到:「毫針,千年蟬絲網,不知唐門那位兄台在開在下的玩笑」
唐立一怔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唐門」
中年驚笑到:「是唐賢侄嗎?我是你父親的至交好友,鬼叔叔」
唐立冷道:「我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你,你有何證明」
「這是你父親上個月傳給我書函,我接到書函就急沖沖的趕來,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中年的表情沮喪道。
唐立接過書函仔細察看,果然是父親的親筆書函,裡面的內容也極其簡單「當年事情驚變,來商議」唐立雖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也肯定這個自稱「鬼叔叔」的中年人一定知道點什麼。連忙上前鬆開他身上的蟬絲網,表情尷尬,訕訕道「對不起,鬼叔叔,突然家裡突然生這樣的事情,我心有亂,冒犯之處不要見怪」
「賢侄,機智過人,臨危不亂,困住老夫也是無心之失」那中年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很快,唐立就從中年人那得知他是父親的至交好友鬼蒴,也是鬼影派的頂尖高手。唐立聽到這雖然有些不以為然的癟了癟嘴,要真是高手,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他困。他沒想過,要不是他有神秘的思感幫忙,還有事先設計好的暗器陷阱,誰勝誰敗還說不定呢!
唐立的父親年輕時候在江湖遊歷碰到了當時年少氣盛的鬼蒴,兩人當時便較量了一場,鬼蒴很快就敗在了唐方神秘莫測的暗器之下,兩人不打不相識,最後決定一起結伴遊蕩江湖。一起經歷過幾場生死之戰後,便結拜成兄弟,很快就在江湖上闖出了「暗影雙煞」的稱號,也是在這個時候得到了那張讓唐立家毀父親失。其實這張也不是什麼藏寶圖,不過他卻比藏寶圖更具吸引力,因為裡面藏有長生不老的秘密。一本讓無數武林趨之若鶩,為之瘋狂的《長生訣》。
「長生訣?」聽到這裡,唐立驚叫到,他倒是聽父親說過,數百年前有位聖手神醫,醫術十分高明,但有個規矩十分古怪,每個找他醫治的武林人士必須拿出自己得意的秘籍讓他瀏覽,瀏覽過後會當面毀掉。當時的武林人士雖然感覺很奇怪,但沒當回事,因為他們的功夫都是經過幾十年的刻苦練習才有現在的成就,他們可不認為神醫看看就學會了,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神醫有個奇特的本領,過目不忘,他把看過的秘籍回去書寫下來。最後聖手神醫把這些年看的秘籍結合《黃帝內經》創造出《長生訣》後,竭盡心力而死,臨死把這個秘密告訴了自己的兒子。神醫的兒子是一個爛賭鬼,很快就因為無力還賭債把這個消息吐露出來,頓時在武林中掀起了一陣血雨興風,隨後《長生訣》消失在武林中。
唐立想不到這些年瘋狂求索的修真秘籍就在自己身邊,內心剎時活絡起來。可父親得到羊皮畫為什麼不去尋找,隨即面帶疑惑的看著鬼蒴。
鬼蒴彷彿看出唐立內心所想一樣,解釋道:「我們當時根據羊皮畫的指示,找到了絕情谷」
「絕情谷?」唐立眉頭一聚。
江湖上對絕情谷的認知有詩云「一入絕情深如海,從此人鬼兩不聚」由此看出絕情谷的凶險之處。
絕情谷一向神秘莫測,一些亂神怪力的事跡都是從此傳出,讓人避之猶恐不及,何況也沒人知道絕情谷到底在何處,唐立曾經一度認為絕情谷就好似金庸的武俠故事一樣是虛構出來的。
「世上真有絕情谷?」唐立隨後立即問道
「不錯,羊皮畫上顯示,《長生訣》就在此谷中。」
「既然你們已經找到,為什麼不進去取來?難道有何隱情」唐立疑道
「並非如此,絕情谷充滿機關秘陣,常人根本越不了雷池一步,稍微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而且當時你父親突然接到你母親病危的消息,心神大亂。」鬼蒴想起當時的情況不盡一陣唏噓。
「我們當時便決定,各自安頓好家的事情,再來破陣拿秘籍,隨後我們把羊皮畫分成兩份,等合適的時候一起拿秘籍」鬼蒴面帶回憶道「誰知道,一晃就過了十八年,要不是我和你父親經常書信聯繫,也不知道你家出事」「那我父親的下落您知道嗎?」唐立不安的問道
「這」鬼蒴不禁猶豫起來。
「怎麼,難道您一點線索都沒有嗎?」唐立面帶焦色道
鬼蒴定了定神:「我雖然不知道你父親的下落,但你父親肯定躲在什麼地方」
「而且我懷疑我們當年等到羊皮畫的消息肯定洩露出去了」鬼蒴接著道
突然鬼蒴面帶尷尬之色:「唐賢侄,能不能先拔出我身上的毫針」
唐立臉色通紅,隨即轉過身,走到洞角落,脫下褲子。各位看官不要瞎想,唐立的性取向確定正常。很快唐立就拿來一杯黃燦燦的水酒,遞到鬼蒴面前,不好意思道:「鬼叔叔,先前不知道是你,得罪了」
「沒事,這鬼東西你爹十幾年前就跟說過,我當時還是慶幸,沒想到還是躲不開」鬼蒴苦笑道。
唐立頓覺很不好意思。
「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裡吧!鬼叔叔,照你的說法,晚了可能會很麻煩」。唐立道
鬼蒴一愣,隨即笑道:「嗯,被人現就麻煩了,不過你這洞裡不會還有我不知道的陷阱吧」
唐立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訕訕笑道:「您跟好我」
這才引著鬼蒴,彎彎曲曲的繞行了一段路程,很快就出了洞,月光迎來,讓人眼前一亮,心情舒暢起來,可在瞧見不遠處自家被毀,心頭不免慼慼然。
鬼蒴跟在後頭見及唐立身強體壯,頭腦靈活,武功也不錯,暗歎唐方有個好兒子。
兩人行至唐門稍遠處,鬼蒴停下來,四下看看了,吹了聲口哨,忽見一白影閃過,唐立立即警覺起來,毫針頓時出現在右掌中。
鬼蒴淡笑道:「賢侄不要驚慌,這是我女兒,果果。」
淡淡的月光下,見及一副姣美臉容,身材更是火爆,唐立暗道:「媽的,終於見到一美女了,這可比前世那些什麼選美小姐漂亮多了。」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握機會,把到果果。
鬼蒴暗道,這小子怎麼和門內的那些小子一副德行,不過也暗喜自己生了個寶貝女兒。
「賢侄,怎麼突然呆起來,難道見鬼了」鬼蒴取笑道
唐立的臉立時通紅,他感覺今天臉紅的次數已經抵過前面十幾年了。為了在美女面前留下好的印象,唐立頓時正了正臉,玩笑道:「在這麼美妙的晚上,突然見到一仙女,只要不是瞎子,都會呆。」
果果聞言,臉容稍紅,雖想裝作不在乎,然那句仙女仍讓她甜笑於心,淺淺酒渦亦露了出來。
「那這個仙女,以後就要你好好照顧了」鬼蒴哈哈大笑道
「照顧」果果和唐立停了此話均一愣,不知道鬼蒴為何有此言語。
鬼蒴解釋道「現在看情況我和你父親已經暴露了,我負責吸引人注意,你們兩個,拿著羊皮紙去把秘籍取出來,而後隱姓埋名,修煉有成再出來」鬼蒴說著拿出另一半羊皮畫遞給唐立,繼續道:「即使你有圖也很難找到絕情谷,果果會帶你去」彷彿交代完後事一樣,鬼蒴好像鬆了口氣。
「爹,我們一起去不行嗎?」果果不依不捨道
鬼蒴斬釘截鐵道:「都這個時候了不要胡鬧了,我們先找個客棧休息一番再說」
唐立很快帶兩人在附近的小鎮上弄了吃的。隨後,三人住進了客棧。
唐立念念不忘家裡被毀之事,翻來覆去睡不著。
「賢侄,睡了沒」門外傳來鬼蒴的聲音。
唐立連忙起身,打開門,疑惑的看著鬼蒴,不明白鬼蒴突然找他有什麼事。
「現在事態緊急,長話短說,當年我和你父親得到羊皮紙的消息已經保不住了,我等會就會離去吸引那些人的注意,你帶著果果去絕情谷取秘籍。」唐立剛想開口
鬼蒴又打斷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婆婆媽媽的了,果果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有緣再見吧」說完人影一閃。等唐立追出去的時候鬼蒴已經不見人影了。
「死老頭,我只是想問他是不是把果果許配給我了」唐立無奈的罵道,隨即又黯然傷神起來。其實他也知道,父親和那鬼老頭一定很危險,可是幫不上任何忙。他早已死的去的修真心又燃燒起來,暗自決定一道要得到那《長生訣》,到時一定大殺四方。這時候胸口的血玉也突然出暗淡的紅光,可唐立已陷入深深的意淫中,壓根沒注意到。
回到屋裡,好不容易熬到三更天才昏沉沉的睡去。次日醒來,已日上三竿。
果果已經倚立在門口,陽光下,顯得更加性感誘人,豐臀肥乳,肌膚白裡透紅,十足一個絕色美人。
唐立不由瞧得兩眼貪婪,在果果敏感部位四處掃射。還是果果被看的不好意思,叫醒他:「大懶豬,快去盥洗啦!再睡下去,想吃晚餐不成,另外我還有重要事情問你?」
唐立一愣,乾笑道:「天亮了,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呢?」
「要是叫的醒你,我也不會叫你大懶豬了」果果調笑道
「哦?真的叫不醒嗎?」
唐立自嘲笑著,昨天生的的事情太多了,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雖然多了前世的一些經歷,但畢竟現在這些都是他沒有經歷過的,何況昨天弄的太晚了。不然生為武林中人,也不會被別人當成豬。
唐立也沒有多解釋,立即讓小二送來盥洗東西,洗漱完畢,隨即進入果果的房間。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唐立立馬問到
「早上起床,我去父親的房間,結果沒看到人,就現桌上一張紙條,讓我暫時跟著你」果果面帶急色的問道
唐立現果果著急的樣子也是那麼美,一副色魂授受的樣子,果果不滿道:「大色狼,想什麼,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立回過神來,邪笑道:「你爹讓你和我作伴,一起到絕情谷。」
「就這嗎?那我爹呢?」果果不滿唐立回答,認為唐立再騙她。
唐立苦笑道,只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看著果果依舊一副懷疑看著。
「大小姐,我真不知道你爹去哪兒,昨天他交代完事情,就消失了,我想問話都沒機會」唐立立即苦下臉來,可憐兮兮的樣子。
果果睨眼道:「你是我遇到最不正經的一個人,那我快陪你拿到秘籍再去找我爹」。
唐立心裡頓時不爽起來,心裡想著:「等我學會了長生訣,美女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不是爹讓爺照顧你,鬼才懶得理你。
果果看見唐立冷下臉,頓時感覺自己的話好像說重了點。不過她也是個高傲的人,雖然知道錯了,也拉不下面子道歉。好在這個時候小二把早餐已經端了進來,免除了兩人的尷尬。
吃完早餐,因為唐立的心態已經轉變,冷冷的問道:「絕情谷在哪兒」
「跟著我,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果果這時候也沒有好語氣。
唐立也知道兩人的關係已經有了裂痕,問不出什麼名堂,心想反正時間多,遲早仍會知曉,也就不再追問。
各自回到房間,收拾了一些隨身東西,跟著果果一路往北行。
一路風餐露宿,走了五天,雖然關係沒有多大改善,但唐立已經有點佩服果果了。幾天走下來,唐立都差點吃不消,可果果卻從來沒叫過苦,唐立也只好咬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