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看看劉永強,劉永強再看看田中惠,然後又轉過頭去看看科比。劉永強心想莫非是他害怕田中惠?要真是那樣的話就更好了,起碼不用打打殺殺,不用讓兄弟們拚命。
想到這裡劉永強不禁又笑了笑說:「實話跟你說吧,惠哥出生入死已經好多次了,根本不會把你們這些小兒科放在眼裡!如果你還識相的話最好不用動外腦經,大家停下來好說好商量;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惠哥殺的人,估計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你認為你們這些他還會放在眼裡麼?」劉永強顯得理直氣壯的說。
讓劉永強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科比仍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仍然盯著田中惠看。大家都很納悶兒,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呢?於是劉永強不禁加強了防範。愣了大概兩分鐘,科比才慢慢地走到田中惠跟前問:「你真的叫田中惠?」田中惠更加納悶兒啊!***這傢伙是誰啊?竟然跟我套近乎。
「我是。」田中惠仍然很有禮貌地回答說,但手指已經觸碰到槍把了。科比把大手一拍,顯得很高興地說:「惠哥!真的是你?」說完就要上來跟田中惠擁抱。
田中惠嚇了一跳,急忙後退兩步,拔出槍來瞄準科比大聲喊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立馬,雙方都劍拔弩張。「惠哥!你連我都不認識了?」科比居然說出這番話來!幾乎讓所有人都大丟眼鏡!
「你……你是誰?」田中惠說話都有點兒結巴了,看樣子科比叫他惠哥叫得那麼親熱,再加上表情那麼逼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於是田中惠也不禁懷疑起來,莫非見鬼了?「惠哥!我是科比啊!」「科比?」
「是啊!以前咱倆不都在老希手下當兵麼?」「老希?」「是啊!希伯來啊!」科比居然一臉欣喜地說。
「啊!!!」田中惠恍然大悟,張大著嘴巴說:「我想起來了!科比!科比是吧?***!老子記性咋就這麼差呢?哎呀!哎呀!」田中惠一邊說一邊拍自己腦袋,一邊走前去握住科比的手說:「咋啦?你也幹上這一行了?***,幸好你說得快,要認得出來!要不然做了千古罪人都不知道!」科比打著哈哈說:「聽說你叫田中惠我一下就想起你來了,沒變化如此大啊!」「唉!你還不一樣?歲月催人老啊!」
田中惠使勁兒拍了拍科比肩膀說。接著兩個人哈哈大笑。此時最吃驚的要數劉永強了,他仍然沒反應過來剛才所生的一切,這兩個傢伙,敢情以前是戰友啊!「咳!咳!」劉永強故意咳嗽了兩聲。田中惠這才回過頭來,對科比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鼎鼎有名的青衣幫老大強哥。」
「強哥,這是我兄弟兼死黨科比!以前我們可是在一個部隊出來的!」劉永強笑了笑,走上去跟科比握了握手。「不好意思啊。」科比帶著歉意的笑說:「剛才差點兒自相殘殺起來了;對了,你們是什麼關係?」科比指著劉永強和田中惠問。
「朋友。」田中惠先回答說:「聽說強哥今天有個很厲害的對手,正好我又沒事,所以就答應出來幫忙,沒想到這忙還幫對了!要我今天不來的話,你說是不是雙方都要吃虧?」「那是!那是!」科比急忙回答說。
「哦。」劉永強突然問:「不好意思啊,我想問個問題。」劉永強對著科比說。科比放下還握著田中惠的手說:「強哥你有什麼事儘管問,兄弟我一定如實回答。」「哦,其實也沒啥,我就是想知道是誰請你們來的。」
「這個問題很複雜,我看還是換個地方再說吧。」「對對對!」田中惠急忙說:「那就去我那裡吧,順便敘敘舊,哥倆已經十多年沒見了吧?」「可不是?」科比操著一口不太純正的普通話說:「我還以為你死翹翹了呢!」
「哈哈,你都還沒死翹翹,我又怎麼敢死翹翹呢?」田中惠反駁說。一群人有說有笑上車回去,劉永強吩咐賈濤那一幫兄弟把現場簡單收拾一下,先前動手雖然沒有死人,但受傷的仍然不少,鮮血到處都是。
劉永強陪同田中惠科比他們到了田中惠的住處,劉永強並沒立即坐下跟他們聊天,而是去了隔壁地下室探望米多西。「咋樣了?」劉永強問那個給米多西動手術的人說。「還好。」醫生回答說:「子彈剛好從動脈血管旁邊穿過,要是再偏離一分一粒那都會要命的。」「好了沒?」「嗯,總體來說手術還是很成功的,之後只要好好休息,估計半個月之後就能完全恢復。」「好吧,謝謝您。」劉永強笑著說。
這是一句由衷的話,「謝謝」二字劉永強都已經好久沒說過了,如今說起來竟然顯得那麼自然。等醫生走遠了,劉永強才轉身輕聲問道:「怎麼那麼不小心?」米多西把頭一偏,很生氣的樣子。劉永強伸手去抱她,但同樣被她打開了。
「你看你!」劉永強埋怨說:「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不好?不要動不動就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你知道不?」「身體不好?你還知道關心我身體不好?」米多西頓時來氣了。「看你說什麼話,我哪兒又做錯了?你說嘛,不要什麼事都憋在心裡!那樣對你沒有好處的!就算你打我那也可以啊!」
米多西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以前都跟你說過!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但你呢?你能給我平靜的生活麼?」聯想起前段時間米多西欲言又止的神色,劉永強終於明白了點兒什麼。「我只要平靜的生活!」米多西繼續情緒高昂地說:「但你呢?你整天還是打打殺殺的!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但你能為我改變一點兒麼?我看你根本就是個自私鬼!」
「與其這樣將就下去,還不如我們分開!」最後米多西賭氣說了這麼一句話。見米多西真生氣了,劉永強又忍不住放下身段來求情說:「我知道你很沒有安全感,但你也要體諒一下我的做法,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身不由己?我看你根本就是捨不得這種浮萍似地生活!你根本、從來都沒想過要靜下心來跟我好好過日子!你說!我跟你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提到分手,劉永強又想到了喜子,奇怪的是喜子的印象就彷彿烙在了他腦海裡似地,每次提起相關的事劉永強都會想到她。比如這次提到分手,劉永強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與喜子的分開。
那是一種傷痛,劉永強可不想再次嘗試,所以當米多西提出分手的時候劉永強就心軟下來了。「好的,我答應你!只要外面的人不來找我我一定不會主動出去!我會試著找一份工作,到時候我們就安安靜靜過日子。」
劉永強終於像下定了決心似地說。米多西狐疑地看了劉永強一眼:「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是我說的。」「那好!我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要是你今後不按照這句話來行動,可別說我絕情!」「一定一定!」劉永強連忙回答說。
米多西這時臉上才綻放了一點兒笑容,劉永強則趁機傾身上前吻了她一下。
「感覺怎樣?」劉永強指著她的傷口問。「好多了。」米多西回答說。「強哥!」門外突然飄進來一個聲音。劉永強回過頭去看,原來的徐風。
「咋啦?」「強哥,惠哥找你說有事要商量。」「哦!我馬上就來。」劉永強回答說。徐風笑著朝屋裡看了一眼,並沒說話,逕直輕輕關上房門走了出去。「我出去了。」劉永強笑著對米多西說。米多西點點頭,然後翻身過去躺下。
出來的時候劉永強感覺心情非常矛盾。其實劉永強自己也想過米多西說的那件事,才現原來自己也還是蠻喜歡過安靜日子的,特別是經過這兩年的漂泊,心裡就更有了一種滄桑感,一種想要安定下來的感覺;但現實很殘酷啊!往往是你最想得到的東西就都不會得到。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著想著就走到了田中惠房間外面,劉永強敲門,田中惠在裡面叫一聲請進。屋裡只坐著四個人,田中惠科比徐風豹哥,他們正歡快地談論著。「強哥,來來來!坐這邊。」科比笑著起來給劉永強讓座。
劉永強客氣地推辭了一番,然後就坐下了。「強哥,我知道你心裡一定有很多疑問。」沒等劉永強開口說話科比就笑著說。
「的確。」劉永強回答說:「但不是關於你與惠哥之間的,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如今你既然跟惠哥熟悉,如此說來我們動手的幾率也差不多為零了;你回去能交差麼?如何交差?」「嗯,這的確是個問題。」科比沉默了一下說:「交差肯定是能交的,至於強哥你提到的誰叫我們來,這倒是個關鍵。」
「沒錯。」劉永強回答說:「我特別想知道誰叫你們來的。」「不是一個人。」科比想了想說。「那是幾個人?」「也不是幾個人。」科比回答說:「而是幾『群』人。」科比把「群」字說得非常地重。劉永強總算聽明白了,支使科比他們來的,有著強大的實力,簡單點兒說就是不單單只一個幫派,而是同時有好幾個幫派。
當然,幫派只是劉永強印象中的詞彙,在當時的情況下是沒有幫派這詞的。「沒錯。」科比肯定了劉永強的說法:「強哥,我實話告訴你們吧,就因為你們太顯眼了,太招搖了,如今道上有很多人都對你懷有戒心,都害怕你有一天會侵害到他們的利益。」「哈哈哈。」聽到這裡劉永強忍不住大笑起來:「侵害他們的利益?我劉永強好像從來都沒主動去招惹過任何人,我從來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不信你問問惠哥就知道了。」
「我知道。」科比說:「但這只是你強哥的看法和想法,但人家不會這麼想的啊!你想想看,依照你強哥的性格,只要有一天他們的利益與強哥你生了衝突,結果是不用說都知道的;所以,他們為了奪得主動權,就先制人了。
「他們都是誰?」「強哥,這個還得請你諒解一下,我是不能告訴你的,相信你也很清楚道上的規矩;生意可以不做,但問萬萬是不能透露別人秘密的。」劉永強點點頭說:「那好,我會自己去查清楚的。」
「不用強哥你去查,他們就會自動找上門來。」「你是說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住的地方?」「不一定。」科比說:「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們不會放過你強哥。」「只要我回去報告說完成了不的話,他們就會找上門來的。」科比補充說。劉永強與田中惠相互看了一眼,一直坐旁邊沒說話的田中惠此時終於開口了:「強哥,科比也是有他的難處,今天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動手的,但那邊的事情他就管不了了,畢竟也是拿人錢財,總不好說話。」劉永強點點頭。
「對了。」劉永強突然說:「前段時間我們幹掉了你那麼多兄弟,咋處理的?」「他們已經賠償了。」科比說:「強哥你問這個幹嘛?」「哦,沒啥。」劉永強回答說:「如此說來這一次你們回去是不太好交差的了。」
「那當然。」科比笑了笑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都還想殺了你們,不然不好交差啊!」聽了這話劉永強嚇了一跳,差不多愣了五秒鐘。「哈哈哈。」科比忍不住笑出來:「看把你強哥嚇的,我開玩笑的啦!」
不單單劉永強,連旁邊的徐風豹哥也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劉永強問科比。
劉永強的意思是他為了他們壞了規矩,今後的形勢恐怕不容樂觀。「沒啥。」科比回答說:「我只說搞不定你們就行,還希望到時候強哥你們爭口氣,不要輸給他們。」「哈哈,那當然。」劉永強回答說:「我還要活命下去繼續打拼,豈能讓他們輕而易舉把它拿走?」「那就好!那就好。」科比笑著說。
後來劉永強才知道,原來田中惠與科比有過六年的戰友情,鐵哥們兒,後來田中惠比他先退役,閒散了一段時間實在找不到工作,就在一幫兄弟的起哄下組建了如今這支僱傭軍;科比的經歷跟他差不多,只不過科比要後出來,而組建僱傭兵則是早就想好的主意,畢竟這年頭混口飯吃也沒那麼容易。
「那先前被我們幹掉的那些……」劉永強顯得不好意思地說。「哦!那些啊,實不相瞞,這裡面有不少都是從社會上招進來的混混,並不是真正的軍人。」
「原來如此!」劉永強恍然大悟地說。難怪科比不是很著急了,原來死的不是他兄弟。又聊了一會兒劉永強就站起來說:「惠哥你們先聊,我們暫時出去下。」說完就招呼徐風豹哥他們出去。
畢竟這個節骨眼兒上人家肯定有比較**的話要說,如果仍然坐在那裡不知趣不走的話,恐怕會有些不合適。「那好吧,待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再派人叫你們。」田中惠笑著說。「好的。」劉永強回答。徐風豹哥緊跟了出來。
「強哥,現在有點兒麻煩啊!」徐風一邊走一邊說。「這不叫麻煩。」劉永強淡淡地說:「只要科比他們不幫忙,我相信我們還是有能力搞定那些傢伙的。」「強哥,剛才忘了問一下科比對方花了多少錢請他們。」
「幹嘛?」徐風問。「還能幹嘛?只要打聽到價格,基本上就可以知道他背後有多大勢力。」豹哥說。
「不用了。」劉永強說:「人家都已經答應退去了,我們豈能那麼不知趣還去打聽?隨機應變吧,估計也不會很難。」
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劉永強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兒緊張,畢竟對手的實力都不知道,那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幾個人到了米多西住的那件房,順便把賈濤也叫了過去。「你們出來的時候總共多少人?」劉永強問賈濤。
賈濤愣了愣:「強哥,咋啦?」「沒事,就問問。」「嗯……我們出來的時候蠻多的,但後來都走丟了,大家各自忙各自的事,也沒了消息。」
「強哥,咋啦?」豹哥也忍不住問。「沒啥,我只是想再找些人幫忙,很顯然,單單憑我們幾個是不夠的。」「強哥,惠哥他們還能幫上忙呢。」
「哎呀!你用點兒腦子好不好?惠哥?人家有人家的事!總幫你忙,你叫人家喝西北風去啊?」劉永強沒好氣地說。賈濤不好意思地笑了。
「強哥,我下去了叫兄弟們都幫忙聯繫聯繫,看還有沒有能聯繫上的人,要是有,就叫他們都來幫忙強哥好了。」
「不用。」劉永強打斷他的話說:「有家室的人不要,免得大家都不好過。」賈濤愣愣,隨即反應過來說:「好吧,我會記住的。」科比在田中惠那裡住了一個晚上,然後第二天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還給劉永強打了個招呼,專程過來,搞得劉永強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惠哥,你說你不知道他過來了,那他現在住哪兒啊?」「哦,他不在越南,他是從泰國那邊被人請過來的。」「泰國?」「嗯,他以前服兵役的時候去過泰國,估計在那邊有條件,所以最後還是過去了。」
「哦。」劉永強恍然大悟的樣子說.第二天劉永強他們就又搬回他們原來住的地方去了,而賈濤正忙著跟他的兄弟們聯繫人馬,以壯實他們自身的實力。好消息很快就傳來了,這一次不但有人,而且還是一個成熟的組織。
「啥意思?」「強哥,我聯繫上了一個以前的兄弟,他現在正在外面混,底下有十多個兄弟;強哥你說,他們一過來,我們不就壯實多了麼?」「原來如此,這是好事。」劉永強回答說:「什麼時候能過來?」
「估計還得等兩天。」賈濤回答說:「他們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正好,我們也要做些準備工作。」賈濤的那個兄弟名叫楊偉,所以賈濤在叫他名字的時候陰陽怪氣的,通常都會叫成那個詞。楊偉過來的時候很是威風,彷彿他是老大一樣,戴著一副墨鏡,整個人吊兒郎當的樣子,皮鞋擦得錚亮,高昂著頭。
「操!裝個屁啊!」徐風不禁罵了一句。但情況在楊偉見到劉永強的時候生了巨大變化,見劉永強走上前去,楊偉立馬換了一副笑臉,恭恭敬敬地說:「強哥!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操!你還說!你看人家多恭敬!」豹哥適時地反駁了徐風一句。
「我需要你們幫忙。」進屋之後劉永強招呼楊偉坐下,然後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我知道。」楊偉笑著說:「濤哥都已經跟我把情況說明白了!我以前就聽說過你強哥的大名,沒想到如今還會在這裡遇見你們!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劉永強笑了笑說:「今後呢大家都是兄弟,也用不著那麼客氣,但有一點我劉永強是要事先打招呼的,那就是不要做背叛團隊的事,要不然,我相信你們是知道後果的。」
「強哥你放心!」楊偉笑著說:「就算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會說出去的。」「那樣最好,反正了財大家都有好處。」說起錢,這倒真是一個叫人頭疼的事情,當初米多西家賣掉房子的那些錢基本上都用在日常開銷上了,如今要再次供應這麼多人,想想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那幾天劉永強除了擔心未曾謀面的對手外,最擔心的問題就是錢。徐風豹哥當然也看出這一點了,米多西暫時還不知道,她還在養傷,劉永強不想讓她背負太多負擔。「強哥,我知道你在想啥。」那天賈濤走到劉永強身邊來笑著說。
「啥?」「強哥你是不是想辦法弄錢?」「你怎麼知道?」「呵呵,看強哥你臉色都知道一二的啦!再說了,我以前也擔心過類似的問題,別看只有幾十個人,一天的開銷其實可大了!一不小心就會斷炊的!」
「哦?看樣子你還是蠻懂得理財的嘛!」劉永強打趣說。「理財不敢擔,不過有些事還是經歷過,所以知道你強哥的想法。」劉永強笑了笑,接著轉過頭去看著遠處說:「是啊,如今又多了十幾個人,開銷的確是個大問題。」
「強哥,我有一個辦法。」「什麼辦法?」
「強哥,不如叫兄弟們拿一小部分的人出去做生意,用來供養那大部分的人,當然了,資金要由強哥你們出,他們只相當與是照看店舖的。」
「做點兒啥?」「啥都行。」賈濤笑著說:「只要能維持走生計就行,何況我們還會時不時有意外之財呢?」劉永強笑了笑,搖搖頭,不再說話。劉永強在心底暗自笑話賈濤的幼稚,想起來倒還是那麼一個道理,但若要實際操作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人家是出來混的,你如今要把人家安放在一個固定的位置,換做誰受得了啊?更何況,那樣一來也不方便管理,大家可能會相互嫉妒,而那是一件很操蛋的事。
晚飯的時候劉永強並沒有吃,只是下去給米多西弄了點兒好吃的,順便端了一碗湯上來。見劉永強悶悶不樂的樣子,米多西也不再吃飯,反問說:「時不時又在為錢的事愁?」劉永強回過頭去看了她一眼說:「你吃好了,不用管那麼多。」正說完,徐風豹哥走到了門口,見劉永強在裡面,就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強哥,不吃飯是不行的。」徐風一邊狼吞虎嚥一邊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要是下一秒生情況,恐怕強哥你還沒有力氣掐架呢!」「操!你懂個屁!」豹哥忍不住罵了一句:「強哥是在為錢的事愁!」
「我知道!」徐風反駁說:「那也不能不吃飯啊!」「錢的事的確是個大問題。」徐風見劉永強不說話,意識到自己太搶風頭了,急忙改口說。「強哥,我倒是有個主意;也不知道行不行。」豹哥突然說,放下飯碗。
「啥主意?說出來聽聽。」徐風好奇地問。豹哥看了徐風一眼,然後又看著劉永強說:「強哥,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快錢。」「操!那還用你說?」徐風沒好氣地說。豹哥不理會他,繼續說道:「來快錢對於目前的我們來說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啥法?」「搶。」豹哥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來。「搶銀行?」
「不,搶那些為富不仁的傢伙。」「操!原來你想做蝙蝠俠啊?」徐風笑著說。「沒辦法,目前就只有這個辦法了。」豹哥理直氣壯地說。見米多西一直一動不動盯著他們看,認真聽他們說話,劉永強立馬反應過來說:「算了算了!你們先吃飯,錢的事待會兒再商量。」說完就走了出去,徐風豹哥頂了一會兒嘴,最後也出來了。楊偉他們來的時候可謂是兩袖清風,除了那一輛載他們來的三輪車之外,就再也沒值錢的東西了。想想看也是,出來混的,又有幾個存得住錢呢?對於豹哥提到的那個建議劉永強倒是放在了心上,按照當時他們的情況來看,也只有走那條路了。
想了一個晚上,劉永強最終決定按照豹哥說的方法去做。
劉永強把大家召集到一起開會說:「為了解決日常開銷,我做出了一個決定,至於決定的具體內容,我現在還不方便透露,等你們完成任務之後自然會明白的;待會兒豹哥還是跟我一組,徐風你帶賈濤他們,楊偉你們是新來的,就跟我好了,行動的時候注意看著點兒,要一致,知道沒?」
「知道了強哥!」一群人回答說。估計是第一次搞這麼正式,楊偉看上去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