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想了想說:「就算他們來人我也是不怕的,***不是吹牛老子什麼場面沒見過?還有這些兄弟,越南戰場上都有他們的鮮血,全都是從死亡線上逃回來的啊!能怕他們幾個小雜毛?」
「哈哈,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劉永強打著哈哈說。
泰山手下的人到來的時候劉永強他們幾個正站在樓上看遠處的風景,突然就看見遠處有一輛卡車開了過來。
「強哥,好像是泰山手下的人啊!」豹哥說。
劉永強也看得清楚,於是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了。
「徐風你下去把火箭筒拿上來。」
「強哥,幹嘛?」
「不對勁兒,看來田中惠他們今天是凶多吉少。」徐風慌慌張張地跑了下去。
「記得通知一下田中惠他們!」劉永強對著樓梯口即將消失的徐風喊道。
「強哥,不用了!你看田中惠他們不是出去了麼?」豹哥指著樓下說。
田中惠果真帶著一幫人一字兒排開,隊伍最前面站著泰山,他後面是拿槍頂著他的田中惠。
下車來的居然是一個女人,白白胖胖,不過渾身透著一股混勁兒。
「老公!」
女人見到泰山後大叫。
「操!原來是他老婆啊!」豹哥說。
「不像麼?」
「不是啊!我怎麼都想不到還有老婆救老公的,好像不符合邏輯啊!」豹哥說。
徐風慌慌張張把火箭筒扛了上來。
「不要急。」
劉永強對準備架起火箭筒的徐風說:「先看看情況,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田中惠他只不過想要回那些錢,不能給他搞砸了。」
「好的強哥。」徐風應承了一聲,之後就把火箭筒放了下來。
泰山老婆走到田中惠跟前站住:「你想怎麼樣?」
「哈哈,相信我在電話裡說得夠清楚了,我只想要回屬於我們的那十幾萬,殺人可不是我本意,如果你還想你老公平平安安的話最好乖乖給錢,要不然別說我不給你們面子!」田中惠說。
「你要錢是吧?那好!你能保證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那當然,我田中惠以後還要在道上混不是?」田中惠顯得很肯定地說。
泰山老婆仔細看了看田中惠,估計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於是就轉身對後面的小弟說:「把裝錢的箱子拿來。」
劉永強大致數了一下,跟泰山老婆來的一共有四十多個,不過根據劉永強的直覺,那些人大有來頭,估計都是幫派裡領頭的人物,又或者是對泰山忠心耿耿的傢伙。
「強哥,我看泰山手下的精英這次全都來了。」豹哥說。
「嗯,有可能,但還不能肯定,畢竟人家是美國毒品王,相信實力不止這些。」
「強哥,話可不能這麼說,保證有好多人都還在觀望,一旦泰山被撕票的話那些人就會一拍兩散;不過這些人還是比較忠心的,估計都靠得住,只要這些人能硬挺過來,估計田中惠今後還有麻煩。」徐風分析說。
眼見下面田中惠手下的人已經把錢箱子接了過來,田中惠也慢慢把泰山送過去。
就在田中惠轉身的一瞬間,泰山老婆身後一個人悄然拿出槍來瞄準了走在倒數第二的田中惠!
「強哥你看,他們打算偷襲!」
「別動,看看他們到底怎麼搞。」劉永強吩咐說。
沒想到就在泰山小弟開槍的一瞬間,走在田中惠後面右側的小弟突然動身打算走到田中惠左側。一個小小的變化,於是救了田中惠一命。
「砰!」
槍聲響了,田中惠身後的那個小弟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田中惠勃然大怒:「操!老子還想跟你們和平解決,看來今天是不行的了!兄弟們!都給我上啊!」
但奇怪的是泰山手下的人並不打算反抗,因為他們竟然轉身就跑了起來。
當劉永強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現不對勁兒,因為在更遠的地方停著好幾輛同樣的卡車,此時正朝劉永強他們這邊駛過來。
「惠哥!」劉永強朝下面大喊。
「啊?」田中惠抬起頭來看著劉永強問:「什麼事?」
「不要到前面去!讓我們收拾他!」劉永強說。
畢竟如果真要幹起來的話劉永強他們同樣是跑不掉的。
田中惠想了想果真就叫他那些小弟停了下來。
「徐風!架炮。」
「好的強哥。」徐風應承了一聲。
終於看清楚了,一共是三輛卡車,每一輛上都坐滿了人,估計總共有兩三百人。
徐風把火箭筒瞄準中間那輛車,然後扣動扳機。
「嘶——轟!」
火箭彈爆炸開來,一群人瞬間灰飛湮滅。
劉永強這一招可謂是高,只要把中間那一輛幹掉的話那後面一輛就不能前面,並且前面那一輛又不能後退,於是就全部堵在那裡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
「惠哥!現在你們可以上去了。」劉永強朝下面喊。
惠哥看了一眼,徐風又把火箭筒架起來,朝最前面那輛車。
「嘶——轟!」
最前面那輛車頓時爆炸得五馬分屍,瞬間火光沖天。
田中惠已經帶著一幫手下衝了過去,把最後面那輛車上的泰山手下全都拉了下來,槍聲連綿不絕。
等劉永強他們下去的時候田中惠他們已經把泰山手下那些小弟幹掉得差不多了,還有些沒立即死去的,撲騰著從車上滾下來哀號,但又總是很快被旁邊的田中惠手下砰一槍了結性命。
「哈哈哈。」田中惠大笑:「跟我鬥!看看誰更狠!」
「惠哥,會不會有其它人過來找你麻煩?照說泰山的勢力也不止這些,恐怕底下還有人吧?」豹哥有點兒擔心地問。
「切!」田中惠從嘴裡憋出一個字說:「別看他在美國很囂張很有名,一旦到了越南就他媽什麼都不是!別看他有那麼多之後劉永強對田中惠說:「惠哥,如今你們錢也要回來了,泰山也被你們幹掉了,那我們明天就走了啊!」
劉永強剛一說完,田中惠立馬回過頭來怔怔地看著他說:「走?去哪兒?」
「惠哥你當真是貴人多忘事,先前要不是你說收拾泰山,我們早就回國了!如今怎麼啦?忘啦?」
田中惠愣了愣,之後就恍然大悟的樣子哈哈大笑,轉身對劉永強說:「強哥,你認為你們還能走掉麼?」
劉永強徐風豹哥他們幾個面面相覷了一眼問:「惠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哈哈,什麼意思?我相信你強哥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為什麼吧?」
「哦?我倒想聽聽。」
劉永強見田中惠一本正經於是從座位上站起來警惕地看著他說。
「強哥,你認為你們知道了我如此多背景,你們還能走掉麼?我會讓你們走掉麼?」說完田中惠就冷冷地笑了笑,於是旁邊就有幾個小弟包圍上來。
徐風豹哥也都驚呆了,估計他們幾個都沒想到田中惠會突然來這招,於是也站起來劍拔弩張。
「強哥,我勸你還是不要抵抗的好,那叫無謂的掙扎;還是乖乖聽我說吧。」
「哈哈哈,你以為就憑這幾個小弟能幹掉我們?惠哥!我劉永強也不是嚇大的啊!」
「哈哈,那就只能看看誰更厲害了;動手吧。」說完田中惠就站到一邊去。
「慢!」劉永強突然大喊一聲。
「說吧,強哥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交代的倒沒有,不過我相信惠哥你同樣是聰明人,你以為幹掉我們幾個今後你們還能在道上混下去麼?」
「你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劉永強回答說:「你以為幹掉我們幾個就完事了?」
「要不然怎樣?」
「哈哈,怎樣是說不定的,不過我相信你惠哥同樣活不長久。」
「你是說你們青衣幫的人會找上門來?」
「你說呢?」
「哈哈,我就不信中國大6的青衣幫還能跑到越南來,強哥,你也太逗人了吧?」田中惠大笑說。
「要不試試?」
「試試就試試,看到底誰能撐到最後。」田中惠顯得很囂張地說。
劉永強朝徐風豹哥使了一個顏色,幾個人會意,就在田中惠剛把那句話說完之後徐風就縱身上了樓梯口,豹哥則跳到了另一個牆角,劉永強他自己則一個箭步跨到田中惠身邊用槍指著他腦袋。
「不許動!」劉永強大喊一聲:「惠哥,你說現在的情況對誰更有利?」
「哈哈哈,劉永強你別囂張,就算你今天把我幹掉那你同樣是走不出去的。」田中惠哈哈大笑說。
「當真?」
「當真!」田中惠顯得很肯定的說。
「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試試。」田中惠顯得胸有成竹。
「哈哈哈,惠哥你就別裝了,大家的智商都是半斤八兩,你有多大本事我劉永強還不知道?你這些兄弟的為人情況我還不知道?實話跟你說吧,就算今天我們不能出去那你們都是要跟著陪葬的。我相信你知道我們現在的佈局,只要上面的徐風開槍,你們下面的人就得死掉一半,惠哥,你說剩下的這些對我們兩個來說還有問題麼?」
聽劉永強這樣一說田中惠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不過隨即他又表現得很堅強地說:「不要廢話!你要敢動手的話那就試試。」
「哈哈哈。」劉永強再次大笑:「惠哥,你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麼?」
「什麼話?」
「惠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走上這條路。」
「當然是賺錢了。」
「既然如此,那說明你這些兄弟也都同樣是為了賺錢來的;那麼我想問一下惠哥你,如果我們將你幹掉,其它人還會拚命麼?如果我們給他們錢的話。」
田中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哈哈惠哥,我們合作得還算愉快,我也知道你這樣做有道理,但事到如今咱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我相信我們還是有共同利益存在的,互相殘殺可不是惠哥你的一貫作風啊!」
劉永強這句話說得很巧妙,既給了田中惠面子又把事情的真相抖落了出來,也就相當於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來。
果然,劉永強猜得一點兒沒錯,田中惠果然有了反應。
田中惠側過臉看了劉永強一眼說:「那好吧,我倒想聽聽你劉永強有什麼好買賣。」
劉永強鬆開手,現田中惠動了一下,於是立馬又重新把槍頂在了他腦袋上。
田中惠大吃一驚,隨即才反應過來說:「強哥你不要緊張,我只不過是想繫鞋帶而已。」
說完就真的彎下腰去繫鞋帶。
劉永強趁機把田中惠身上的一把槍收了起來,接著又吩咐徐風豹哥他們把屋裡所有小弟的槍收了起來,然後幾個人就坐到了沙上。
「強哥你說吧,我倒想聽聽你把我財神爺幹掉之後還有什麼好主意。」
「哈哈,財神爺?我可不知道。」劉永強大笑說。
「強哥,我倒想聽聽你有什麼高招。」田中惠說。
劉永強想了想說:「高招稱不上,不過賺錢的辦法還是有的。」
「哦?說來聽聽?」田中惠顯得很有趣的樣子說。
「不急。」劉永強說:「就暫時保密吧,我們還要回一趟中國大6。等我們過來了再說。」
「回去?幹嘛?」
「哈哈,惠哥你該不會不知道我們在中國大6那邊的所作所為吧?都差點兒鬧翻天了啊!」劉永強打著哈哈說。
田中惠沉默了一下:「這我倒聽說過,不光中國大6,你們在香港澳門那邊都同樣有案子啊!」
「是啊,惠哥你知道就好,所以我們要回去一趟,有些事還沒辦妥。」
田中惠眼睛望著地板,然後說:「強哥你真有本事,年紀輕輕居然干到這步田地,不佩服都不行啊!」
「哪裡哪裡,都是大家給面子的緣故。」劉永強謙虛地說。
「不過我還是有點兒擔心的。」
「什麼?
「強哥,我看你殺的人也不少,估計你仇家也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