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強很嚴肅地說:「我是認真的,特別是你們幾個領頭的一定要把兄弟們之間的關係利益處理好,要不然陰溝翻船的事就會生,而那是我們大家都不願看到的場景不是?」
十二小殺老大沉默了一下說:「強哥你就放心好了,我會跟他們幾個商量這件事的;青衣幫是我們的靠山,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穩住他的。」
「那好。」劉永強說:「可能以後都要麻煩你們幾個領頭的多操心了。」
「強哥你這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想想看都知道嘛,警察追得那麼緊,很顯然我們近段時間是不能回去的。」
「哦,明白的。」十二小殺老大說:「強哥你也不用擔心那麼多,等風聲沒那麼緊了警察自然會睜隻眼閉只眼。」
在誠哥那裡住了差不多半個月劉永強就感覺渾身不對勁兒起來,並且徐風豹哥天霸光頭他們幾個同樣是,以前經常打打殺殺的還不覺得,現在停下來之後仔細回味以前那些日子劉永強甚至感覺到了一些害怕。
青衣幫那邊似乎很平靜,不過平靜並不能帶動劉永強內心的平靜,劉永強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在那種沉寂的環境下蘊藏著一股巨大的能量,只是不知道它什麼時候爆,以哪種形式爆。
劉永強自己內心同樣充滿了一股熱氣,在那段時間裡被不停地醞釀醞釀再醞釀,到最後甚至能呼之欲出。
那是一種渴望,一種渴望釋放的力量,雖然劉永強很努力地想把它控制住,但那直接導致了週身的不舒服。
喜子也看出劉永強反應異常,於是很理解地說:「強哥,我看不如帶你去洗桑拿吧?蒸一蒸保管什麼事都會忘掉。」
劉永強還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去,喜子彷彿看穿了劉永強心思:「強哥你放心好了,那個娛樂城是我一個朋友開的,不會有麻煩。」
「好吧。」劉永強終於承認了。
香港人一般會在週一週六和禮拜天去桑拿房,人會特別多。喜子專門挑了週二,那天的人會比較少。
徐風豹哥他們幾個同樣去了。
喜子說要跟劉永強洗鴛鴦浴。
當喜子在房間把全身的衣服脫個精光的時候,劉永強突然覺得先前都忽略掉了喜子的美,清秀的臉龐,白嫩的肌膚,小巧但豐盈的**,細緻的蠻腰,以及那個充滿極度誘惑的神秘地帶,還有一雙修長的美腿。
那一刻劉永強覺得喜子漂亮極了,彷彿天仙下凡一般。
喜子不好意思笑了笑,臉上因為蒸氣和害羞而變得通紅。
劉永強決定讓下面硬挺起來,然後有些不能自已地撲上去把喜子壓到身子底下,一路撫摸。
當兩個人纏綿得夠火候,劉永強正打算進入的時候,浴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撞開了,走進來一個留著八字鬍的清瘦漢子。
喜子尖叫了一聲,然後迅鑽進浴池。
劉永強飛快地跑向儲物櫃,那裡面他帶了一把手槍。
「你是什麼人?」劉永強一邊退一邊問。
彪形大漢看了劉永強一眼,接著就淫笑著朝喜子走去。
喜子惱火起來,乾脆光著身子都上來飛起一腳踢向彪形大漢。
喜子那一腳又快又狠地踢向男子下體,男子尖叫著蹲下身去,而劉永強則抓住機會逃出手槍瞄準了那個男子的腦袋。
喜子跑到邊兒上去穿衣服,接著就跑過來抓住男子的頭。
「強哥,這傢伙好像喝醉的。」
劉永強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兩步,最後在男子跟前站住。
「哈哈哈。」
男子突然大笑起來:「我沒醉!我知道你是誰!」
看樣子男人是喝了些酒,顯得醉眼朦朧的,不過他說話的聲音還是十分清晰的。
「哦,你知道我是誰?你倒說說看我是誰?」
「哈哈,你不就是青衣幫的強哥麼?」男子笑著說。
劉永強跟喜子面面相覷了一眼,接著又問那個男子問:「你怎麼知道我們身份的?」
「哈哈,強哥你真會開玩笑,道上混的哪個不知道你大名?」
「如此說來你也是同道中人?」
「沒錯。」男子說,只是臉上仍然帶著淫邪的笑,還一邊說一邊色迷迷地看喜子。
劉永強上前捏住他下巴,轉過他腦袋冷冷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闖進我們浴室來?」
「強哥你別誤會,我進來只不過是偶然,其實我是想找你的,沒想到找來找去居然在這裡遇見了你,所以我就想見見你。」
喜子上去給了他一個耳光說:「叫你偷看我們洗澡!給你點兒教訓!」
接著又打算抽那個男子耳光。
劉永強拉住喜子說:「先聽聽他怎麼說。」
男子說:「我是日本忍者,名叫山本一夫,我們老大想見你。」
「忍者?山本一夫?那是什麼人?」
「這個強哥你以後就會知道的,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跟我們老大之間的事。」
「什麼事?」劉永強問。
「強哥你不用擔心,當然是好事才會找你的,我本來一直都在找你,但一直沒找到;剛才你們進來的時候才現,於是就跟了進來。」山本一夫說。
「你們老大是誰?」
「佐籐哉。」山本一夫說。
「佐籐哉?」
「沒錯,我們是日本先皇忍者第三大隊第五小分隊隊員,佐籐哉先生是我們隊長,也就是我們現在的老大。」
劉永強越聽越糊塗,再加上山本一夫好像喝了不少酒,說話總是斷斷續續的,所以劉永強聽得是一個頭兩個大。
「強哥,我看事情來得比較蹊蹺,還是小心為妙,不要去見那個什麼佐籐哉的,說不定又是別人花錢請來的殺手。」
「不行。」劉永強立馬否決掉說:「不管怎樣都要去看看,該來的終究會來,拖下去只會讓大家都不好過。」
喜子想了想:「也對,不過強哥你現在聽他說是聽不出來什麼名堂的,不如叫他帶路去找他們老大,到那時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有道理。」劉永強點點頭說。
於是劉永強就蹲下去對山本一夫說:「我要見你們老大,請你帶路。」
山本一夫聽了一個骨碌從地上坐了起來,接著朝劉永強他們一招手說:「沒關係,請跟我來。」
經過徐風豹哥天霸他們幾個房間的時候劉永強把他們叫了出來。
「怎麼了強哥?」
劉永強把剛才的事跟大家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現在要去親自看看那個佐籐哉是個什麼人物;徐風豹哥你們兩個跟我來,天霸光頭你們兩個送喜子回家,記得在我們沒回去之前千萬不要出來隨便走動,免得有詐。」
「知道了強哥。」天霸應承了一聲,然後走到喜子身邊。
「徐風豹哥你們兩個都把傢伙準備好。」劉永強又吩咐說。
徐風豹哥應承了一聲,接著就準備行頭去了。
「我不回去。」喜子突然撒嬌說。
「不行!」劉永強斬釘截鐵地說:「現在我們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是不能去的;我們沒時間照顧你。」
「那可不一定。」喜子說:「日本人最好色,你們讓我去給你們當陪襯,相信有些話會比較好說些。」
經過一番爭鬥,劉永強拗不過她,只得對天霸說:「那個,天霸你把你的槍借給喜子用用,待會兒你們回去了別亂跑。」
「好的。」天霸回答說,掏出手槍遞到喜子手上,然後就帶著光頭坐車回去了。
當劉永強他們幾個下去的時候山本一夫正坐在大廳的沙上等著他們,之後劉永強他們四個人就在山本一夫的帶領下坐車去到了郊外。
那是一座山,很宏偉的樣子,沿著山路上去就能看見一座大大的寺廟。
山本一夫把劉永強他們帶到了寺廟後面。
出現在劉永強他們眼前的景象另他們大吃一驚,因為寺廟前面人山人海川流不息,寺廟後面則顯得異常安靜,甚至連自己呼吸的聲音都能聽見。
這是一個不大的院子,但裝點地十分講究,大多數地方都是按照日本風格裝修的,也有些地方融合了中國江南水鄉的柔美情調,不過都顯得十分協調。
「請進。」
走到一扇木質格子門前後山本一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幾個人才剛剛踏上齊門的台階,那扇木門立馬就打開了。
出來的是一位老人,白蒼蒼的樣子。
「這是我們大哥佐籐哉先生。」
山本一夫指著那個白頭老頭說。
「這是青衣幫的強哥,這幾個是他兄弟。」
山本一夫又指著徐風豹哥喜子對佐籐哉說。
見到劉永強他們幾個後佐籐哉嚴肅的臉上立馬顯出了一絲笑容:「強哥,歡迎歡迎,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不客氣。」劉永強冷冷的說了句。
佐籐哉把劉永強他們幾個讓進屋子盤腿坐下。
自從進屋後劉永強就在一刻不停的探視,彷彿到了一個異樣的空間。
佐籐哉看了劉永強一眼,笑了笑說:「強哥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
「沒錯。」劉永強回答說。
「那好,有什麼問題強哥你儘管問,我一定盡力回答。」佐籐哉說。
「那好,我先想知道的就是你的身份。」
「哈哈。」佐籐哉笑了笑說:「那好。」
「我相信先前你們也曾聽我底下的人說過,我們是日本先皇忍者第三大隊第五小分隊成員,當時我是隊長;當年我們接到一個神秘的任務,那就是去你們中國大6抓慰安婦……當然,這些都是歷史了,相信你們也不想聽說……」
「行了,你找我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劉永強有點兒不耐煩了,雖然是在道上混,但聽別人說起自己國家的恥辱仍然感到一絲憤怒。
「不好意思。」佐籐哉笑了笑說:「我這次請強哥你們來是打算跟強哥你們青衣幫合作。」
「合作?怎樣合作?」
「很簡單。」佐籐哉說:「只是純粹的生意上合作,不會涉及政治因素。」
「哦?那你說來聽聽?」
佐籐哉站起來來回走動了幾步說:「我知道強哥你們青衣幫勢力範圍很大,所以就打算叫強哥你幫忙銷貨。」
「什麼貨?」
「k粉。」
「啊?」
劉永強大驚失色,k粉他以前可是聽說過的,那可是毒品來的啊!
佐籐哉看出劉永強的反應,於是又連忙說道:「強哥你放心,k粉不算毒品,它只能算迷幻劑。」
「你打算怎麼銷貨?」
「很簡單,只要強哥你拿回去叫你的兄弟把它包裝成**就可以了。」佐籐哉說。
對於這些劉永強是不大懂的,所以就去看豹哥徐風他們。
「強哥,k粉可是一種合成毒品,不能要啊!」豹哥說。
「沒錯。」佐籐哉結果豹哥的話說:「它的確是合成毒品,毒性遠遠小於嗎啡之類的鎮定劑;強哥,k粉的功效只不過會讓人產生幻覺,並不會要人命,並且它所產生出來的幻覺會讓人產生性衝動,所以我才叫強哥你拿去大6賣的。」
「不行!」劉永強霍地站了起來說:「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我劉永強雖然在道上混,但還不至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去毒害同胞!失陪了!」
「沒錯!我看你還是另找別的買家吧!」徐風也站起來說,接著幾個人就朝外面走去。
喜子看上去有點兒害怕,劉永強一把抓住她胳膊,能感覺到喜子在顫抖。
「不用怕。」劉永強小聲對喜子說。
「站住!」
佐籐哉突然大叫一聲。
劉永強站定,回過頭去看著佐籐哉,右手已經摸到了槍把。
沒想到佐籐哉竟然笑了,轉而把目光瞄向喜子問道:「這可是強哥你女人?很漂亮!」
喜子有點兒害怕,慢慢地挪到了劉永強身後,小手緊緊地抓住劉永強胳膊。
佐籐哉笑了笑說:「強哥,我認為你還是答應的好。」
「不會的,我永遠都不會答應你去毒害我們中國人!」
「哈哈,強哥你何必裝清高呢?你們在道上混的一天到晚還不是打打殺殺?還不是殺害了你們自己的同胞?相比之下這又有什麼分別呢?只不過是變換了一種方式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