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時不知這個行為古怪的人究竟想些什麼冷冷道「五天內到泰費洛不然我殺了你。」
連天頓時叫道「為什麼我覺得現在最安全的是繼續呆在博爾索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那個城主既然找不出我們只會往外搜索定不會知道我們便在他眼底。」
「不為什麼。」龍冷冷的道而後她補充道「如果到不了那裡我會死我過誓在我死之前一定要殺了你。」
「可是我不認識路。」連天可憐兮兮的說。心中一直奇怪這個強*奸了他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古怪的誓言。
「我認識。」龍否決了他的希望。
連天無奈的點頭「我去採些鮮果路上食用……我們什麼時候走?」
「今晚。」
「不行!浪漫的逃亡怎能在晚上進行」連天激烈的反對「晚上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我認為我們應該把時間改成明日早上輕霧繚繞的清晨行走在大馬路上麥田里金黃色的麥子散著幽幽清香早起的鳥兒翩翩起舞晚睡的蟲兒為自己彈奏最後的安眠曲這樣的景色才是最適合逃亡的。」
這人是白癡嗎?晝伏夜行也不懂得?這樣危急的情形不為自己的性命擔憂反在意什麼浪漫?龍冷冷的看著他。
連天頂住壓力不畏強權堅定的說「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要麼給我金幣我們分開逃亡要麼就明天早上出。」
「隨你便那樣的話你會遇到更多企圖殺死你的人。」龍提醒道。
「我?」連天幸喜的問道「你決定和我分開了?」
「不不過我現在只餘下殺死你的力氣從今而後遇到敵人就只有你動手對付了。」龍的話依然冰冷不帶任何情感。
「那你還有沒有力氣自己走路?」連天小心問「背著你你的胸脯頂得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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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多瓦看著牆壁上的畫像畫像裡的年輕人穿著緊身的劍士裝手握劍柄兩眼堅定得看著前方英俊而年輕的臉龐顯得剛毅。
畫猶在人已死。
阿非利加他唯一的兒子!
帕多瓦眼睛濕潤兩手緊握彷彿要粉碎什麼。
已過去四天殺他的兇手杳無音訊彷彿在王國消失了。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卻找不到任何蹤跡。
他轉過身抬起頭一人飛進來跪倒在地「城主大人我們現了兇手。」
「在哪裡?」帕多瓦手握的更緊大聲而帶些急切的問。
「今天早上他們突然出現在城郊而後順著馬路闖過三隊士兵……由於早上霧大我們沒能追到他們。」
「好好!」帕多瓦悲憤的道「好膽量竟然敢在白天出行還順著馬路不將我博爾索放在眼裡嗎?」
「大人我們的人馬大部分分散在森林裡一時無法聚集城中又沒有足夠人手恐怕……」
「我本來就沒有期望士兵能攔住他們只要他們顯了蹤跡他們就逃不掉!」
「大人似乎殺死少城主的兇手受了重傷一路來士兵們看見當日與他一同前來的那個青年背著他。」
「那個相貌普通的青年?他背著一個人竟闖過了三隊士兵?當日看他似乎沒什麼能力。」帕多瓦感到有些吃驚。
「大人他度奇快從霧中突然出現士兵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帕多瓦點點頭閉上眼「阿非利加殺死你的那兩個人不久後就會在這個世間消失這是父親對兒子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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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陰沉龍睜眼看著山洞的頂端她的身邊連天閉著眼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顯然是做了美夢。
這個古怪的傢伙似乎從來不會感到緊張。看著連天的笑容龍清冷的眼光中閃過一絲柔和。
對於這個初一見面就毀了她身子的人龍不知該如何對待想殺他下不了手不殺他卻太便宜了他偏偏在她想饒過他的時候他卻主動要跟她一起。
她將他帶出來就是因為沒有想好處置他的辦法她決心讓他跟著以便慢慢想在她沒有想好之前她絕不許他離開。
這幾日生的事情讓她對這個男人有些瞭解有些卻更加不瞭解她似乎逐漸熟悉了他可是卻又很不熟悉。
她有時完全不明白這個人的想法。
這些天在她身上生了太多事背叛包圍追殺……然而莫名其妙的竟然突然有個這樣的人陪在她身邊也許是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對於這個男人她竟然有了些依賴與信任。
至少他的度與耐力值得信賴整整一天他背著她一路奔跑鮮少休息。
彷彿一棵小石頭掉入龍枯寂的心龍轉過頭有些討厭這樣的感覺。
閉上眼一切歸於黑暗。
許久後她睜開了眼手緊握住劍柄虛弱的站起立在洞口「出來吧。」他冷冷的說。
黑暗中亮起火光無數人影閃現包圍住山洞。靜寂的山洞頓時熱鬧起來連天被驚醒揉揉眼有些迷糊的站在龍的身後。
龍冷冷的環顧四周分辨著這些人的身份。
生命女神的祭司神箭手高級盜賊各種魔法師……這些人將同時對付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所以一個大地魔法師說的話就很容易理解了「就是他嗎?莫爾根你看他體弱無力連尋常人都不如我們這麼多人對付他是不是有些過分?」
「弗倫哥。」莫爾根雖然也有些不以為然卻制止了同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