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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九章 靠!居然給我取發財的綽號 文 / 龍魂現身誰敢爭鋒:龍魅

    第93節第一百零九章靠!居然給我取財的綽號

    司徒騰聽到陳德陽的話,不禁樂得哈哈大笑起來。「陳堂主!你這是自已給自已找罪受啊!放著好好的,保安部經理不做,非跑我這個小工地來當監工,我真是服了你了!」

    「哼哼、、你別服我了,這些天你沒回集團去看,你要是去看看的話,保管你樂得想跳樓,你說一大幫老爺們,居然把董事局會議室當成了麻將室,天天是麻將聲不斷,現在集團下面的員工都把董事局改名了!」陳德陽想起聚義集團總部,那三十層樓盤的頂樓會議室,天天是麻將聲不斷,不禁樂得直搖頭。

    司徒騰早就料到對聚義堂改革會,會出現各種情況,所以才把董事局辦公地點定在了集團大樓的頂層,就是想讓那些打打殺殺慣了的大老粗們放開手腳在尋折騰,只要他們不干涉集團的商業活動,就是把集團總部頂層給拆了,司徒騰也不會介意。

    此時司徒騰聽陳德陽說起集團員工給董事局改名的事情,不禁心生好奇的問道。「陳堂主,下面員工把董事局改什麼名了,快說來聽聽!」

    陳德陽撇撇嘴,一臉苦笑的說道。「唉!下面員工給董事局起得名字叫『麻將局』,各位董事則被按麻將牌各自取名,對了,你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麼?」陳德陽想起司徒騰的綽號,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司徒騰說道。

    「靠!我又不去董事局打麻將,怎麼把我也算上了!說吧!他們都給我取了什麼綽號?」司徒騰一聽自已都沒逃過下面員工的綽號大封潮,不禁笑嘻嘻的向陳德陽問道。

    陳德陽見司徒騰自動問起,哈哈大笑的看著身旁的李娜和陳潞五女。

    陳德陽見司徒騰自動問起,哈哈大笑的看著身旁的李娜和陳潞五女。「哈哈、、、幾位夫人,你們可得聽好了,咱司徒騰堂主的綽號是、、」

    李娜看到陳德陽哈哈大笑的模樣,不禁心急的催促道。「陳堂主,你到是快說啊!」

    陳德陽看到李娜一臉心急的催促自已,忙咳嗽兩聲,正了正臉色。「咱司徒騰堂主的綽號是財!」

    李娜五女聽到財二字,頓時蹲下了身子,捂著性感的櫻桃小口,大笑不止。

    司徒騰一聽自已的綽號居然是財,頓時哭笑不得,一臉鬱悶看著大笑不止的李娜五女,奶奶的,怎麼不給我封個白板的綽號呢!

    陳德陽看到司徒騰一臉鬱悶的樣子,暗樂不已,嘻嘻的對司徒騰說道。「堂主,你知道李啟程堂主和郭承運堂主的綽號是什麼?」

    「什麼,不會是白板紅中吧!」司徒騰一聽自已是財,想也不想隨口說道。

    「哈哈、、被你說中了,李啟程堂主是白板,郭承運堂主是紅中!」

    「噢,那這麼說來,你肯定是南風,二堂主是東風囉!」

    「喂喂、、你們倆個別再說下去了,我的媽啊!你們聚義集團都是什麼人啊,簡直就是一副麻將牌嗎!到時集團召開主管級別會議時,不用去買麻將牌了,直接來個人肉麻將大戰,保管創世界吉尼斯記錄!」覃雅玫笑得肚子疼,蹲在地上,一臉淚水的向司徒騰和陳德陽二人有氣無力的喊道。

    「呵呵、、也是啊!下回打麻將就不用找麻將牌了!走吧!笑了這麼長時間,你們要是再笑下去的話,保管一會你們連路也走不動!」司徒騰苦笑著搖搖頭,摟著陳德陽的肩膀向珠寶飾行的裝修工地走去。

    整個珠寶飾行的裝修進度已完成了三分之二,一到三樓為珠寶飾櫃檯,四到五樓為珠寶拍賣行,專門負責拍賣特級珠寶,六樓到十樓為辦公區域,作為騰雅潞珠寶飾行總部辦公集團,因為在司徒騰的設想中,騰雅潞珠寶飾行將作為一家專門生產飾和供應珠寶原材料全國性連鎖銷售集團,而其註冊資金達到數百億人民幣。

    司徒騰一行在整個大樓轉了一圈,指出了幾處裝修不太理想的地方後,就在李娜的帶領下,前往東南大學。

    司徒騰自從擔任聚義堂正堂主之職後,基本上沒有回過東南大學,此時回到大學校園,當然少不得在校園內逛一逛,順便去看望一下自已的兄弟程峰。當兩輛黑色豪華奔馳轎車駛到東南大學校門時,校門口卻已站滿了校方領導人。還沒下車的司徒騰看到校門口數位校方領導人,不禁臉色一沉,向身旁的李娜問道。「娜娜,這是怎麼回事,校門口怎麼站了這麼多校領導!」

    李娜探頭從司徒騰身旁看了校門口一眼,只見校門口拉著一條橫幅,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熱烈歡迎司徒騰同學』不禁微微一笑對司徒騰說道。「阿騰,看來你已成為杭州城名人了!」

    「你還好意思笑,我回學校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知道的,是不是你偷偷把我來學校的消息告訴他們了?」司徒騰撇撇嘴,不屑的瞄了一眼歡迎自已的條幅。

    「呵呵、、你當我騷包啊!每天看到他們虛偽的嘴臉,就已吃不下飯了,我才懶得跟他們打交道,把你來學校的消息告訴他們呢!我們還是從後門走吧!」李娜微微一笑,看著直撇撇嘴的司徒騰說道。

    「嗯!別把車子停下來,直接開往後門,免得被他們這些蒼蠅纏上,到時害得我吃不下飯去!」司徒騰巴不得離那些校領導遠遠的,忙點頭回應道。自司徒騰成為聚義堂正堂主後,東南大學的校領導就找了他好幾次,每次都是跟司徒騰大倒苦水,今天不是說財政困難讓司徒騰為母校損點錢,明天就說要建什麼什麼,讓司徒騰這個年輕有為的東南大學學子無償為母親損建,反正是每次一找上司徒騰就是要錢,簡直把司徒騰當成了銀行的自動取款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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