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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邪惡修煉者 文 / 龍魂現身誰敢爭鋒:龍魅

    第12節第二十八章邪惡修煉者

    西湖邊上的聚義堂會社,正籠罩著一股沖天的殺氣之中。作為杭州市最大的黑社會老大,唐少傑近十年來過慣了風平浪靜的生活,在杭州城這一畝三分地之內,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視他這位杭州城的土皇帝,沒有人敢如此對待唐少傑的家人。

    看著床上躺著的一對兒女,看著兒女眼中那透骨的仇恨,那無助和迷茫的眼神,唐少傑心如刀割,心在滴血,血紅的雙眼死死的看著一對兒女,牙齒咬得格格直響,緊抿著的嘴唇滲出絲絲鮮血。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一張削瘦的臉龐因為仇恨已完全扭曲,在慘淡的燈光下顯得陰森可怕,如同猙獰的惡鬼。一雙大手緊緊的握著砍刀鋒利的刀刃,不斷流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白森森冒著絲絲陰冷之氣的刀身,順著刀身慢慢向下滴答著。

    「司徒騰,你個惡魔,我唐少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慘忍的對待我的家人!司徒騰,我唐少傑對天誓,我把我家人所受的一切盡數還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唐少傑抬頭沖天大喊一聲,舉起手中的砍刀狠狠的砍向了一旁的紅木家俱。

    「大哥,前去查探的兄弟回來了!你是不是見見他們?」聚義堂的二當家黑虎悄悄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一臉陰沉的對唐少傑說道。

    「嗯!讓他們到大廳吧!我一會就過去!」唐少傑背對著黑虎,點點頭說道。

    「是!大哥!」黑虎看了看唐少傑的後背,躬身悄悄退出了房間。

    「本華,雲杉,爸爸一定為你們報仇,為死去的奶奶報仇!」唐少傑背轉身子,一臉慈愛的撫摸著一對兒女的臉頰,輕輕說道。(唐少傑的母親在聽到孫子重癱的消息後,經受不住打擊,忽腦溢血而身故。)

    聚義堂的大廳內一片燈火通明,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地面在燈光的照射下,反襯出絲冰冷的聲息。正對大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塊書寫著忠義兩字的牌匾,蒼勁的字體入木三分。牌匾的下方擺放著一尊關公像,兩邊點著兩根長約半米的紅燭。關公像的前面是一排成弧形擺放的五把紅木大椅,正對著大門。在五把紅木大椅和大門之間,分左右兩側整齊劃一的擺放著數十把青漆木椅。

    大廳的四周每隔五米站立著一位黑色衣褲的彪形大漢,一臉肅穆的看著大廳中的眾人,紋絲不動的如同一尊尊雕像。

    此時的大廳之中坐滿了聚義堂的眾多堂主和香主,而五把成弧形擺放的紅木大椅上,則坐著高矮胖瘦不一神態肅穆的四位男子,從左邊起依次為聚義堂的五當家郭承運,二當家黑虎、三當家李啟程、四當家吳繼龍。四人坐在紅木大椅上,雙目射出一絲絲精光,掃視著下手端坐不動的各香主,邊不時的用眼角飄向一旁關閉著的側門。

    「堂主到!」站在側門旁的彪形大漢在唐少傑推開側門之際,高聲大喊一聲。高昂的喊聲驚醒沉臉索的眾人,一陣微響,大廳之中的眾人已起立低頭面向唐少傑。

    唐少傑虎目四射,看了看自已的手下,邁步走向五把紅木大椅正中位置,轉身雙手平舉向下一按說道。「各位香主免禮就坐吧!」

    「謝堂主!」底下眾人雙手抱拳向唐少傑揖了一禮,才緩緩坐下。

    「啟稟堂主,屬下今天已去東南大學查探過司徒騰,他身邊還有兩個跟班,名叫司徒龍和司徒古,並且屬下在東南大學的檔案室翻查了一遍,那個司徒騰並非司徒家族之人。而且今天湊巧被我看到他們三人與人比鬥,據屬下判斷司徒騰三人乃是修煉者!」唐少傑在中間那把紅木大椅上落座之後,左邊第一位置的黑臉男子起身走到中間的通道,彎腰抱拳的向唐少傑稟報著。

    「陳香主,你可看了仔細囉!他們確是修煉者嗎?」坐在唐少傑身旁的黑虎,臉色一緊,沉聲喝問道。

    陳香主見二堂主黑虎沉聲喝問,忙單膝跪倒在地。「稟二堂主,屬下敢拿人頭擔保,那司徒騰三人確實是修煉之人,當時屬下從望遠鏡中看到了他們幾個比鬥時所出的光芒。」

    「二弟!陳香主一向辦事老練,不會看錯的!」唐少傑皺眉輕聲向黑虎說道。

    「是!大哥!」黑虎見唐少傑話,忙點點頭,閉眼不再多問。

    唐少傑制止了黑虎後,微微一笑對單膝跪倒在地的陳香主說道。「陳香主,勞煩你了!入座吧!」

    「各位香主!我們聚義堂在杭州城內已雄霸十年有餘,並且聚義堂的威名遠播,在整個長三角也是數得上號的幫派。但是今天我要跟大家說得是,在東南大學有個叫司徒騰的無名小子,居然公開挑戰我聚義堂的威名,並出狠手將少堂主和小姐打成了癱瘓,大家說這樣的人我們能容忍嗎!」唐少傑起身看著底下端坐著的屬下,高聲吼道。

    「不能容忍!誓將敵人碎屍萬段!」

    唐少傑聽到眾屬下雷鳴般的吼聲,雙手平舉向下按了按。「我聚義堂的威名決不容許任何人的挑戰!陳香主你帶人日夜監視司徒騰等人的行蹤,二堂主,你前往天台上請我清風師叔下山助我等一臂之力!從今天起,我們聚義堂將與司徒騰三人成為永世仇家,不死不休!」唐少傑一身霸氣的站在關公像前,雙手高舉的對眾多屬下大聲吼道。

    「永世仇家,不死不休,不死不休、、、、」陣陣充滿殺氣的巨吼從聚義堂的大廳之中竄出,衝向高空,衝向無邊的夜幕。

    「阿騰,你真得答應加入那個什麼特別事務局了?」司徒古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司徒騰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連字都簽了,難不成還有假啊!」司徒龍翹著個二郎腿,邊用牙籤剔著自已的龍牙,邊斜眼一臉鄙視的看著司徒古。

    「你個破龍,誰讓你他媽的一聽到那個什麼津貼費,就搶著簽字啊!不然阿騰能這麼被動嗎!」司徒古氣沖沖的向司徒龍吼道。

    「奶奶的熊,你們吵夠了沒有!煩不煩啊!」司徒騰被自已的兩位大神跟班吵得一個腦袋兩個大,氣得坐起身子,抬腳向把腦袋擱在床沿上的司徒古踹去。

    「靠!你有本事就衝破龍火啊!衝著我來算什麼本事!再說那字又不是我簽得,關我鳥事啊!」司徒古板著臉,恨恨的沖司徒騰吼道。

    「奶奶的熊,誰讓你這麼笨啊!自已不會想想加入特別事務局的好處啊!我下山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入世修煉,加入特別事務局的話,最起碼以後就不愁沒有妖怪給我收拾,再則有個特別事務局所給的身份,我就能把東海龍王每個月按時送來的珍珠和一些奇珍異寶,通過各種渠道銷售出去,你個笨蛋!」司徒騰說完,狠狠的在司徒古的頭上敲了一記。

    「對了,阿騰,那個他們送得別墅,咱們是不是搬過去住啊!媽媽的,不然空著太可惜了!」司徒龍瞇縫著眼睛,向司徒騰問道。

    「那個別墅的事情你自已看著辦吧!我先出去轉一圈!奶奶的熊,整天被你倆吵得頭暈眼昏的,老子都快崩潰了!」司徒騰蹭的一聲從上鋪跳下,竄出了宿舍。

    奶奶的熊,沒事情做的日子還真他媽的難熬。不知道陳潞在廈門大學過得如何!還有雅玫姐不知道近況如何?自從回來後還沒跟他們二人聯繫過!司徒騰趴在欄杆上,看著排球場裡快跑動的女孩們,忽然想起自已下山時所認識的兩位女子。

    奶奶的熊,還是給她們打個電話吧!不然顯得我也太薄情寡義了!司徒騰在心中思量了一下,掏出電話輸入了兩位女子的號碼。

    「喂!請問是廈門大學學生會嗎!請問陳潞在嗎?」

    「我就是陳潞,請問你是司徒騰嗎?」

    「呵呵、、、我是司徒騰,陳潞這麼長時間才給你打電話,你不會生氣吧!」司徒騰一聽是陳潞的聲音,心中一陣暖意流過,微微一笑說道。

    「小騰,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個月底就畢業了,等一畢業我就過去找你!」陳潞握著座機的聽筒,一手支撐著自已的下巴,臉上一片紅暈閃過。

    「好啊!那你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到時我去接你!」司徒騰微微一笑看著排球場中的女孩子,柔聲說道。

    此時的司徒騰如同沐浴在溫暖的春光裡一般,多日來的煩愁在陳潞的柔聲細語中片片消散化為烏有,整個人散出一種柔和的氣息。

    「陳潞,要不這樣吧!你現在找工作也不好找,不如在杭州這邊看看,說不準這裡的展機會不比福建、廣東那邊的少!」司徒騰想起在火車上,陳潞對前途的迷茫,心中不禁閃過一道電光。

    「嗯,到時再說吧!等我去你哪了咱們再好好的聊聊!呵呵、、對了,我還得去弄校報,要不晚上的時候咱們再聯繫?」

    「好吧!那我晚上等你的電話!」司徒騰掛斷電話,靜靜的站著,回味著陳潞帶給自已的甜美心境,英俊的臉龐隨著心境的變化,透射出一屋薄薄的柔和光暈。此時的司徒騰宛如白衣公子,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微風的輕拂下微微揚起。

    舊時的花港觀魚只有一池、一碑、三畝地。後經擴建,全園面積近三百畝。園內景觀由魚樂觀、牡丹亭、花港、草坪和叢林幾個部分組成,魚樂園是全園的主景。魚樂園中放養著數萬尾金鱗紅鯉,遊人在觀魚池的曲橋上投入食餌或鼓掌相呼,群魚就會從四面八方游來,爭奪食餌,紛紛躍起,染紅半個湖面,以為勝觀。在這裡縱情魚趣,真是魚躍人歡,其樂融融。

    就在眾多前來觀魚的遊客爭相餵食金鱗紅鯉時,一幫彪形大漢簇擁著一位滿頭白的老者,和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走進了魚樂園。

    「水上新紅漾碧虛,盧園景物盡邱墟。就中只覺游魚樂,我亦忘機樂似魚。」一身素色衣褲,滿頭白的老者,站在觀魚池的曲橋上,看著數萬尾金鱗紅鯉爭奪食餌的情景,不禁觸景生情,聲情並茂的吟誦起清代詩人許承祖的『花港觀魚』。高昂的吟詩聲引得眾多遊客抬頭注目老者一行。

    「師叔,您老真可謂是文武雙全!不禁功力高,而且在文學方面也有著高深的造詣,讓小侄自愧不如,看來以後還得請師叔多多指教才是!」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阿諛奉承著滿頭白的老者。

    白老者回瞄了中年男子一眼,嘴角一撇,開口說道。「少傑啊!自從你師父十年前為你的事情,被崑崙山弟子李崇武活活打死後,我這個做師叔的也沒盡到長輩的責任,盡心盡力照顧你這個師侄,自歎心中有愧於你的師父。這次你把我從天台上接來,我準備不走了,好好的在你府上住著,順便幫你處理些你不方便的事情,你看如何?」

    白老者名叫武世強,乃是天台山人氏,道號清風。自小被天台宗掌門收入門下指點其修煉仙道,現在已是空冥期修為,但因其生性為惡,出手惡毒,並屢教不改,但念其一身修為來之不易,天台宗掌門只將其踢出門牆,永不准許在外以天台宗弟子自居。

    而其此次被唐少傑從天台山接到杭州,看到唐少傑的生活如此奢侈,想到自已在天台山腳下清苦的日子,不禁心中難以平衡,早已想藉著此次唐少傑有求於自已,找個借口留在杭州城。

    媽的,不就是看中老子的家財,不想回去過苦日子嗎,要不是這次有求於你,我他媽的才懶得侍候你呢!唐少傑聽到武世強的話,一陣噁心想吐,沒想到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師叔,只要你老人家喜歡留下,下午我就讓手下幫你在西湖邊的別墅區購置一套全精裝的房子,生活器具什麼的我全包了,還有你的一切花銷全都由我們聚義堂出,你看怎麼樣?」唐少傑的為人就是誰有利用價值,誰就可以從他這裡得到一切想要的東西,不過等利用價值一完,那麼這個人的死期也就到了。

    唐少傑的心狠手辣在聚義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正因為他的心狠手辣,聚義堂從成立之初到現在的規模,一直沒有人敢背叛他。包括功高蓋主的二當家黑虎,雖然心中不滿,但面對著唐少傑的惡毒心腸,只能敢怒不敢言。

    「好好、、好、、當年你師傅沒看錯你呀!哈哈、、、一會我就回去看看你的一對兒女傷勢如何!你只管放心,此事包在師叔身上,我一定醫治好你的一對兒女,並把那個叫司徒騰的修煉者給你滅了,到時你就安心做事吧!你師叔這個人沒別的本事,在道行方面,我想在場的沒人能抵得我一拳兩腳的!哈哈、、、、」武世強哈哈大笑著看了看身旁的唐少傑一眼。

    媽的,什麼沒別的本事,你不就是想警告我嗎!唐少傑皮笑肉不笑的向面露得意之色的武世強說道。「呵呵、、、師叔的身手當然不是我這些手下能比得,想師叔縱行修煉界多年,有多少修煉者命喪你老手下,師叔可是我唐少傑的大恩人啊!」

    「呵呵、、、還是師侄你懂得尊敬師長啊!走吧,我知道你心中著急一對兒女的傷勢,這會我就給他們醫治!」武世強呵呵一笑,拉著唐少傑的手快步離去。

    西湖的風情不管是春夏秋冬,總是綠樹成蔭,一對對情侶攜手並肩漫步在湖堤之上,情意綿綿溶合進西湖的萬種風情之中。

    斷橋,今位於白堤東端。在西湖古今諸多大小橋樑中,她的名氣最大。據說,早在唐朝,斷橋就已建成,時人張祜《題杭州孤山寺》詩中就有「斷橋」一詞。明人汪珂玉《西子湖拾翠余談》有一段評說西湖勝景的妙語:「西湖之勝,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月湖,月湖不如雪湖能真正領山水之絕者,塵世有幾人哉!」地處江南的杭州,每年雪期短促,大雪天更是罕見。一旦銀妝素裹,便會營造出與常時,常景迥然不同的雪湖勝況。

    明畫家李流芳《西湖臥游圖題跋——斷橋春望》稱:「往時至湖上,從斷橋一望魂銷欲死。還謂所知,湖之瀲灩熹微,大約如晨光之著樹,明月之入廬。蓋山水映,他處即有澄波巨浸,不及也。」由此觀之,斷橋觀瞻,可得湖山之神髓,豈獨殘雪!

    橋東堍有康熙御題景碑亭,亭側建水榭,題額「雲水光中」,青瓦朱欄,飛簷翹角,與橋,亭構成西湖東北隅一幅古典風格的畫圖。

    此時斷橋之上站著一位國色天香的白衣女子,靜靜的獨自凝目看著微波鱗鱗的水面,雙眉微皺,輕抿著朱唇,一雙美眼中流露著絲絲愁緒。

    「唉!」白衣女子輕歎一聲,默默擦去眼角的淚花,輕移腳步走下斷橋。

    「李娜組長,我們還要繼續監視唐少傑等人的行蹤嗎?」一位站在橋下等候的妙齡少好,上前走到白衣女子身邊問道。

    「繼續監視吧!你們自已千萬小心些,那個叫武世強的修為已到了空寂中期,功力和道行不是我等所能比擬的,萬一被其現,你們就在第一時間內撤退,萬萬不可與他交手!」李娜看著自已的手下,一臉關心的說道。

    作為國家特別事務局派駐江浙兩省的第七行動組組長,李娜的任務主要負責江蘇和浙江兩省境內的除妖事務,並對上了國家特別事務局黑名單的修煉者進行監視。而武世強這個修煉界的敗類,此次到達杭州市的行蹤早就在第七行動組的監視之下。

    「屬下明白!」妙齡少女低頭答應一聲。

    「少傑師侄,你和那司徒騰到底有何仇恨!為何此人下手如此歹毒,居然用真氣點碎了你女兒的全身關節!」武世強端坐床邊查看了唐雲杉的傷勢,回向身後的唐少傑問道。

    「師叔有所不知,只因犬子與那司徒騰為一個女人爭吵了幾句,那廝居然兩次出手將小犬和小女打成了重傷,此事還請師叔你為我作主,討回公道,不然我難消心頭之恨啊!」唐少傑淒聲說道。

    「沒想到會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師侄放心,我定為你討回公道,把那司徒騰碎屍萬段,以解你心頭之恨!」

    「多謝師叔為我作主!不過小女的傷勢?」

    「這個我自有辦法,不過醫治這個傷勢相當麻煩,我得運功使用真氣才行,並且不能有外人打擾!」武世強冷眼瞄著唐少傑說道。

    「小侄明白,我這就帶著犬子出去,小女的傷勢就請師叔多多費心了!」唐少傑豈能不知道武世強想要做什麼,但為了女兒的傷勢,唐少傑也只能裝聾作啞,任由武世強胡為了!

    唐少傑向武世強微微一禮,同時向自已的手下使了使眼色,推著兒子的病床退出了房間。

    武世強等唐少傑等人退出房間後,起身在四周布下隔音禁制,邊回頭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唐雲杉。呵呵、、、好久沒有享受妙齡少女的滋味了!不知道這丫頭床上的功夫如何?

    躺在病床上的唐雲射然全身關節被司徒騰用真氣點碎,但她的神志還是清醒的,當武世強那色瞇瞇的雙眼瞄著她的胸部時,唐雲杉就如吞進了一隻蒼蠅般感到噁心難受,恨不得用刀剜去那雙色瞇瞇的眼睛。

    「呵呵、、、美人,我知道你的神志非常清醒。剛才我跟你父親的談話,你也聽到了。我可以治好你的傷勢,讓美人你重新站起來。不過作為報酬你得讓我享受你的**才行,不然我會讓你傷上加傷,徹底的成為植物人!好好考濾一下吧!」武世強慢慢踱到唐雲杉的床邊,色瞇瞇的說道。

    唐雲杉作為唐少傑的女兒,何曾被人如此要挾輕薄過。當她聽到武世強的話時,臉色變了又變,恨不得拿刀把武世強捅成馬蜂窩,以洩心頭之恨。

    「呵呵、、、美人!我知道你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要挾於你。我知道你很想殺了我,把我碎屍萬段。但是你要明白,眼下除了我,沒有人能讓你重新站起來,也沒有人能像我一樣幫助你殺了那個司徒騰。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教你修煉之術,成為一個高手,也可以把司徒騰抓到你面前,任由你處置。」武世強色瞇瞇的看著唐雲杉的臉色,邊把手伸向了美人高聳的胸部。

    唐雲杉想起司徒騰輕蔑的眼色,想像司徒騰離去時的狂笑聲,想起自已被司徒騰抓著脖子高高扔起的情景,想起自已全身關節碎裂的聲音,想起自已全身癱瘓的瞬間,想起自已躺在地上被圍觀者用腳踢的情景,想起自已對天下的毒誓。唐雲杉臉頰陣陣顫抖著,原本迷茫無助的雙眼泛起縷縷血絲,無比的仇恨在心中泛起,如毒蛇般吞噬著她僅存的一點良知。

    我要報仇,我要親手宰了司徒騰!唐雲杉玉牙緊咬,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武世強。「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得把全身的法術傳給我,並教我修煉之術。」

    「哈哈、、、、好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會把所有的法術都傳給你!」武世強樂呵呵的看著唐雲杉,因為仇恨而變得猙獰扭曲的玉臉。左手在胸前揮動,射出一股青色光芒罩住唐雲杉的身子緩緩向上托起。右手中指豎起,一道光芒在指尖閃現,如靈蛇一般撲向唐雲杉,絲絲幾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唐雲杉身上的藍色病服成了一塊塊碎布,快向下掉落,露出雪白豐滿的少女。雪白高聳的雙峰,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雪白修長的,和高高突起如饅頭的恥丘,無不透露出妙齡少女的,無不散讓人瘋狂的迷亂氣息。

    武世強看著眼前充滿無限美妙的少女,一雙色眼頓時燃起熊熊,突起的喉結快的上下滑動,急的吞嚥的口水。「美,太美了,沒想到老夫今天居然能享用到如此美妙的少女!」

    被青色光芒籠罩著的唐雲杉緊閉著雙眼,淚水無聲無息的在臉龐上流淌著,玉齒緊咬,一縷縷鮮紅的血絲從咬破的玉唇上向外滲出。內心無比的痛恨著眼前的武世強和司徒騰。司徒騰這是你所賜給我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千倍的還給你,我要讓你為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武世強,今天我會讓你如願以償,但等到我修煉有成之日,我要剜你的眼,挖你的心,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

    武世強狂吞了幾下口水,右手一招,唐雲杉懸起在空中的快飛到武世強的面前。武世強咬咬牙,強忍著心中的,快調動丹田之處的真氣向雙臂衝去,雙掌向前翻出,緊抵唐雲杉裸露的後背,把一股股的真氣從唐雲杉後背輸入其體內,循著全身的經脈向身體各個部位竄去,一絲絲一縷縷的通過身體細胞向受損的關節滲透,慢慢的修補著破碎的關節骨。

    隨著一絲絲真氣的輸入,唐雲杉全身的毛孔快的向外擴張著,吐出一縷縷白色氣體,快在身體四周纏繞著形成乳白色的氣霧。把唐雲杉轟世強二人包進了霧氣之中。

    唐雲杉身體各個破碎的關節,在真氣的滋潤下,一陣陣麻癢傳來,直撲唐雲杉的大腦。

    全身包裹在乳白色氣霧中的唐雲杉身子一顫,在麻癢感傳到腦部時,整個身子微微的晃動著,恨不得從身體裡掏出骨頭用刀刮弄。

    「不想死,就忍著不要動!」武世強冰冷的一聲輕喝,如同當頭棒喝,重重的擊在唐雲杉的心頭。

    唐雲杉知道,要想讓自已重新站起來,要想讓自已報得大仇,就得強忍著萬蟻噬心的麻癢,想起自已的深仇大恨,想起自已所下的毒誓,唐雲杉緊咬牙關,強忍著全身的麻癢。

    隨著輸入真氣的增加,唐雲杉破碎的關節在真氣的滋潤下,慢慢合攏,開始重新生長,而因關節碎裂有些扭曲的經脈,因為骨頭的重新生長,開始慢慢拉長拉直,隨著骨頭生長度的加快,變得短小無力的身體不時的出辟哩啪啦的脆響,開始慢慢的堅挺起來,整個身子如同充氣般向外伸展著。

    「不錯,效果比我想像得要好!」當真氣在唐雲杉身上快繞了九九八十一周天時,武世強把澎湃的青色真氣從唐雲杉的體內撤了回來,看著已能自行站立的美人,為自已的傑作喝了一聲彩。

    「你的關節我已接好了,這會你可以試著走動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大礙!」武世強看著自已的傑作,心中得意非凡,微微一笑對站立著的唐雲傻道。

    此時已能自行站立的唐雲杉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已的雙腳,不信的抬動了一下玉手。

    「我能動了,我真得能動了!」唐雲杉看著自已活動自如的玉手,大聲的朝天大喊著,重獲自由後欣喜淚水在臉龐上狂流著,洗刷著唐雲杉內心的傷痕。

    「現在我已兌現了承諾,接下來你是不是該實現自已所答應的條件了!」武世強對在房間內不斷來回走動的唐雲傻道。一雙帶著肉慾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上下不停跳躍的雪白雙峰,慢慢的向唐雲杉走去。

    因為重獲自由的欣喜,讓唐雲杉忘掉了自已與武世強之間的條件,此時見武世強向自已走來,一張興奮的玉臉頓時變得冷若冰霜,冷眼看著武世強一步步逼向自已。

    「哈哈、、」武世強一把抱住唐雲杉雪白的,放聲大笑著,滿是皺紋的老臉緊緊的貼在少女豐滿的胸部,用力呼吸著少女特有的體香,一雙青筋突起的大手在雪白而充滿彈性的上來回的揉搓著。

    唐雲杉充滿憧憬的心靈,在武世強的狂笑聲中一片片破碎。一雙烏黑而靈動的眼睛,此時成了一汪死水,沒了一絲的靈氣,取而代之的是讓人心寒的死亡氣息,唐雲杉的心在慢慢的下沉,在慢慢的破碎,而一顆充滿對這個世界,對眼前的老頭,對司徒騰無限恨意的心在慢慢上升,慢慢的佔據著唐雲杉的胸腔。

    武世強貪婪的品嚐著少女的滋味,貪婪的在少女的身上洩著自已的獸慾,狂暴的揉搓著少女的身體。如同地獄的惡鬼般,瘋狂的吸食著少女的靈魂。

    唐雲杉如同木頭般,任由醜惡的老頭在自已的身上洩著獸慾,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任由苦澀的淚水在自已的臉上流淌,她要把這一生一世的淚水在今天全部流乾,從此她要做一個人見人怕的惡魔,她要報付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因為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厭惡,因為這個世界剝奪了她所有的一切,她要報復,她要報復所有的人!

    唐雲杉就如一具沒有靈魂的**,她的**在武世強的揉搓下,已成了一段沒有感覺得木頭,任由身上的醜惡老頭在自已的身上為所欲為,任由那著惡臭的口水在自已的**上流淌,因為這是她給予醜惡老頭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此她要用自已的**換取強大的力量,她要報仇報仇、、、、

    武世強只是瘋狂的在少女上馳騁揉搓著,他不曾想到因為自已,從此這個世界多了個女魔頭,一個嗜血成性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司徒騰更不會知道因為自已的出手,造就了一個可怕的敵人,一個讓他處處小心,終身不得安寧的敵人。

    武世強在少女**上馳騁,終於在自已粗重的喘息聲中結束,無限滿足的站在地上看著自已的傑作,看著床單上那耀眼的鮮紅血跡,和少女紅腫的跨間,看著被自已揉搓得到處烏青的,咧嘴冷笑幾聲,揮手撤去房中的隔音禁制,探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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