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二十一章略懲
靈隱寺又名「雲林禪寺」,位於浙江省杭州市的西湖靈隱山麓,西湖西部的飛來峰旁。始建於東晉鹹和元年(公元326年),列我國佛教禪宗「五山」第二。當時印度僧人慧理來杭,看到這裡山峰奇秀,以為是「仙靈所隱」,就在這裡建寺,取名靈隱。後來濟公在此出家,由於他遊戲人間的故事家喻戶曉,靈隱寺因此名聞遐邇。
三個年輕人正站在靈隱寺大雄寶殿前的石階上,放眼四顧著四周的風景,和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信徒們。
「我們已在這裡寄住了這麼久,是不是也該下山找點事情做做了!不然整天悶在寺廟裡把我這個真正的大神給悶壞了!」司徒古瞄了一眼正殿中的佛像,不由大感鬱悶!自已這個遠古時代的大神居然連個小廟都沒有,而這些從未聽說過的佛頭,居然享受著世人的如此追捧。要不是司徒騰整天板著臉不作聲,司徒古說不准早就拆了這些佛像了!
「就是呀,都一個月了,整天吃著廟裡面那些素菜淡飯的,我的嘴巴都快沒知覺了!我說你倒是吭一聲啊,別整天跟個木頭似的行不!」司徒龍邊說,邊使勁的撞了一邊的司徒騰。
「走吧!我們是該開始不同的生活了!阿龍、阿古、咱們走!」司徒騰在經過一個月的舔食傷口後,終於從傷痛的束縛之中掙扎而出,重新找回了自我!
迎著新生的朝陽,司徒騰三人大步流星的從靈隱山麓直衝而下,融入茫茫人海開始了新的生活。
「奶奶的熊,租個房子居然這麼貴,二室一廳要一千塊!」司徒騰背著張大床,汗如雨下的向上爬去。
「二室一廳一千塊還貴啊!小伙子,我這房子可是全裝修的,裡面的東西基本上都俱全了,要不是樓層高了點,你能租到這麼便宜的房子嗎!」前頭開路的婦女,聽到司徒騰的話,有些不滿的回應著。
「阿姨,你的房子可是在最頂層八樓啊!這可不是高那麼一點的問題!要不是樓層太高而又沒有電梯,你能這麼便宜租給我們嗎!」司徒龍左右開弓的抱著整套的床上用品,邊回應著房東阿姨。
「呵呵、、這倒也是,不過這麼高的樓層正合適你們年輕人,每天上上下下的多跑幾趟,就當做鍛煉身體嗎!不用上健身房,就能鍛煉身體,這可以給你們省下一大筆的費用呢!你們應該好好的感謝我才是!」中年婦女,一臉肉笑的沖司徒騰三人說道。
靠!虧你想得出來,拿跑樓梯來鍛煉身體,那那些高層住宅樓就沒裝電梯了,每個中國人天天喊著一二三,快步跑!從一樓衝到頂樓,再從頂樓衝到底樓,不出三年,中國肯定拿光奧運會田徑項目所有金牌。司徒古走在最後輕聲嘀咕道。
「好了,到了,來,這是主臥室,這是吭,那邊是廚房,還有那邊是廁所!」中年婦女打開防盜門,讓司徒騰三人進到房裡,邊大聲介紹著。
「奶奶的熊,累死我了!」司徒騰彭的一聲把大床扔在了地上,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喂喂、、小伙子,這可是進口的地面磚,砸壞了你可陪不起喲!一塊可要好幾美金呢!」中年婦女挪動著自已的水桶腰,帶滿金戒指的肉手指著司徒騰說道。
奶奶的熊,不就是雲南產的大理石嗎,你以為我沒見過啊!死肥婆居然還騙我是進口的!司徒騰在心中暗罵了幾句,擦了擦臉上汗水,笑臉相迎的說道。「阿姨,以後我會注意的,你放心,我們不會破壞房間裡任何東西的!」
哼,那可是你說得,我可沒說過,等以後搬家不住了,我非得把這房間內的東西給整成廢品不可!一旁的司徒古看著胖婦女唾沫橫飛,指手劃腳的樣子就來氣。
「這是房間鑰匙,總共三把,每把押金一百,房租費先交一季度的,其三千塊,還有押金二千,總共五千三百塊!扣掉你們的定金一千,還差四千三百塊,你這會全給我吧!我還急著打麻將去呢!」中年胖婦女介紹完房間和水電之後,向司徒騰伸出了肥厚的肉手。
「房東阿姨,一開始不是說先交一個月的嗎,怎麼一下子又變成一個季度的了?」司徒龍的算盤現在是越打越精了,連這麼點小錢都開抒得死死的。
「我看你們也有錢,用不著每個月讓我來回跑著收房租吧!再說你們買東西大把把的花,不在乎這麼點小錢吧!」中年胖婦女嘟著血紅的嘴,沖司徒龍說道。
「算了,算了!一季度就一季度吧!喏,這是四千三百塊你拿著吧!」司徒騰倒大方,唰唰點了四十來張大鈔遞給了胖房東。
「呵呵、、、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以後做事情肯定是大魄力!那我就先走了!」胖房東把錢塞進錢包,笑呵呵的扭著水桶腰向外走了出去。
「哦!解放囉!終於可以清靜囉!」司徒古、司徒龍哄的一聲,竄了起來,大喊著。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那個管道煤氣和水電都沒開呢,明天你們記得自已去開一下,費用好像是五百塊錢!好了,我走了!」胖房東從門外探進頭來,沖司徒騰三人說完,就把腦袋縮了回去。
「靠!這算什麼房東呀!怎麼跟個吸血鬼似的!連個煤氣還要我們自已去交押金!」司徒古恨不得把胖房東逮回來,好好的修理一番。
「算了,別跟這種人計較了!交就交吧!」司徒騰搖搖頭,把自已的大床拉進了主臥室。
「來!為我們的新生活幹一杯!」
「好!干了!」
呯的一聲,三隻酒杯碰在了一起!
「我說,今晚就先別回我們那個黑呼呼的家了!咱們三人今晚找個大酒店住一下得了!呃、、、」司徒龍打了個酒嗝,沖司徒騰說道。
「就是呀!今晚強烈要求住酒店,奶奶的!家裡黑呼呼的讓人看著就難受!」司徒古隨聲附合著司徒龍的提議。
「行行!今晚就住酒店,明天再回家住!」司徒騰看著大排擋大吃大喝的人們,隨口答應著二位跟班的要求。
「你在看什麼呢!」司徒龍和司徒古二人看到司徒騰雙眼盯著前面,一眨不眨的樣子,忙循著司徒騰的眼光向前看去。
原來有個啤酒推銷員被一位光頭男子強行拉進了懷裡!這會正掙扎著想脫離光頭的懷抱!
「你放開啊!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一頭長,身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的女推銷員,用力扒拉著光頭男子的大手,邊大聲哭喊著。
「媽的,你喊啊!老子還怕你不成,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在這城南一帶,誰不知道我李三。今天我看上你,算你福氣!居然還敢喊人!你喊啊!看看誰會出頭救你!」光頭男子氣得一巴掌抽在了哭喊的女推銷員臉上。
「媽的,我們老大看上你,你居然不知好歹,是不是欠干啊!臭娘們!」圍著光頭的幾個小流氓狂囂的拍打著桌子,虎視眈眈的盯著女推銷員的胸脯,直吞口水。
而原本熱情招呼客人的大排擋老闆,此時卻躲進了店舖裡,只露出個腦袋觀望著外面的動靜!四周的食客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紛紛起身躲向一邊,探頭看著這幫地痞流氓圍著女推銷員耍流氓。
「靠,這都什麼人啊!人家一個弱女子有難,居然見死不救,還躲在遠處看熱鬧!」司徒古看著四周圍觀的人群,不屑的罵道。
「別說話,我們看看這些傢伙想要幹什麼!等她們玩得差不多了,再給點顏色讓他們看看!」看著光頭男子一臉囂張的樣子,司徒騰恨不得上前痛扁頓。
「還等,那等到什麼時候啊!難不成等這個女的被人扒光了衣服,再出手?」司徒龍撇撇嘴,一臉怒火的沖司徒騰吼道。
「你別多嘴,我做事,自已知道!」司徒騰狠狠的瞪了司徒龍一眼,拿起瓶啤酒搖搖晃晃的向那幫直流口水的地痞流氓走去。
「小子,幹什麼的,沒看見大爺們正忙著嗎,那涼快那待著去!別妨礙大爺們作樂,聽到沒有!」一個小痞子看到司徒騰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忙上前一步站在司徒騰面前大吼著。
「什麼!這裡是大排擋,我是來喝酒的!為什麼要去別的地方啊!」司徒騰理都不理小痞子,朝一旁的椅子坐了過去!
「媽媽的,你找死啊!」小痞子從一旁抓過酒瓶子,嗖的一聲砸向了司徒騰的腦袋。
「啊!」在酒瓶子快要接近司徒騰腦袋的時候,四周圍觀的眾人,驚呼一聲,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司徒騰頭破血流的慘狀。
奶奶的熊,老子沒找你們麻煩算客氣了,居然敢拿酒瓶子砸我!司徒騰瞇縫著雙眼,看著離自已越來越近的酒瓶子,一道龍之精氣從丹田之處衝向腦袋。
呯的一聲,酒瓶子在司徒騰的腦袋上直接開花破碎,片片玻璃渣散亂地面,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你、、你是什麼怪物!」小痞子看著司徒騰完好無損的腦袋,結結巴巴的問道。
「奶奶的熊,就這麼點勁居然還敢出來混,你可以回家睡大覺去了!」司徒騰猛的站起身子,把自已手中的酒瓶子朝面前的小痞子扔了過去。
咚咚兩聲,剛才還惡狠狠的小痞子被司徒騰一個酒瓶直接砸倒在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跟個死人似的。
「小子,你是哪條道上混得,報上你老大的名號來!要是舊相識的話,我就饒了你這回!」
光頭男子見司徒騰輕易放到自已的小弟,黑著臉拔出把雪亮的馬刀,一臉凶狠的沖司徒騰吼道。
司徒騰一臉不屑的看了看光頭男子一眼。「道,什麼道,我只是個喝酒的,管他什麼道不道的!」
「媽的,看來你小子是存心找我李三的碴了!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餵狗。」光頭男子舉起馬刀對著司徒騰的腦袋,惡狠狠的吼道。
「哈哈、、李三,你怎麼不改名為張三呢!奶奶的熊的,把你的刀給我拿開!老子不喜歡這種東西在面前晃!還有,我數三下,你馬上帶上你的手下給我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司徒騰一把推開頭頂的馬刀,一臉嬉皮笑臉的說道。
「媽的,還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麼猖狂的,居然敢叫我滾!兄弟們操傢伙給我做了這小子,晚上我請大家去夢之家玩個通宵!」李三臉色鐵青的大吼著,手中的馬刀一揮,朝司徒騰的腦袋砍了過去。
司徒騰腦袋一彎,身子輕輕的退後一步脫離李三的刀光!向四周圍觀的眾人說道。「各位,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沒動手,是他們拿刀砍我的!一會要是警察來了,還請大家幫我說說情!證明一下我是自衛的就行了,小的在此多謝各位了!」
「奶的,還想等著警察來,老子先送你見閻羅王再說!」李三手中的馬刀再次揮動,向背對著自已的司徒騰一刀砍了過去。
突然,李三眼睛一花,司徒騰已消失在了原地。馬刀則由於用力過猛,一刀砍在了白色的塑料圓桌上,彭的一聲回彈而起,砸在了李三的光頭上。
「啊!痛死我了!媽的,你們還楞著幹什麼,快給我做了這小子!」李三在杭州城內混了多年,何曾吃過虧,頓時惱羞成怒,大吼著讓自已的小弟上前做了司徒騰。
「我剛才的話,現在還算數,只要你在我數三下之前,帶著手下馬上滾,我就饒了你!不然,別怪我出手太狠!」司徒騰站在塑料圓桌上,看著蹲在地上猛揉腦袋的李三說道。
「媽的,數你娘個頭!」李三大罵一聲,一把抓住桌子的邊緣,向上一掀而起!
「奶奶的熊,給你機會,你自已不珍惜可別怪我了!」司徒騰這輩子最狠得就是別人罵他爸媽!頓時心中火起,不再顧及是否驚世駭俗,整個身子騰空而起,如同一隻狂狠的老鷹,直接撲向了破口大罵的李三,雙手在其背部一點,身子輕輕翻落在地,單手握住李三的胳膊,只聽喀嚓一聲,李三整個身子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只剩下一雙恐懼的大眼,緊緊的盯著司徒騰,喉嚨一陣蠕動,出咯咯聲響。
「我讓你帶手下的人滾蛋,你居然不聽,下輩子你就慢慢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司徒騰說完,再次扭轉身子,撲向了那些手拿馬刀的小流氓,只見空氣一陣流動,一道淡淡的人影在小流氓之間穿過。不斷的有喀嚓聲響起。
司徒騰身子輕輕漂回原地。「今天先拆了你們一隻胳膊以示警告!奶奶的熊,以後要是你們再敢欺負別人,老子就拆了你們的四肢!」
「不信是吧!那你們抬抬手看看,還能不能抬起來!」司徒騰拿起瓶未開啟的啤酒,二根手指輕輕一夾,揭開蓋子,直接灌入自已的嘴裡。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個小流氓試著抬了抬自已的拿著馬刀的胳膊,頓時撲在司徒騰跟前,大聲求饒著。
「奶奶的熊,哭你媽個頭,馬上抬著那兩個廢物在我面前消失!不然他們倆個就是你們的下場!還有你們誰敢報警,別怪我滅了他全家!」司徒騰把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摔,惡狠狠的吼道。
「好!打得好!」當圍觀的眾人看到小流氓們乖乖的抬著光頭垂頭喪氣的離去時,頓時為龍翔喝彩。
「阿龍,阿古,我們走!」司徒騰見眾人有圍上來的意思,忙拉著司徒龍和司徒古快離去。
「老闆,那些小流氓都被你打殘了,咱們還跑什麼啊!」司徒古和司徒龍二人被司徒騰拉著跑了好幾條街,才停下來,忙氣喘吁吁的向司徒騰問道。
「你個笨蛋,你以為把那幫小流氓打殘了就沒事了!萬一他們還有老大罩著呢!再說警察來了,怎麼說!你個笨蛋,以後做事想清楚點!」司徒騰在司徒古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個木魚。
「老闆,今晚我們住那家酒店啊!可別跟前天一樣搞了個破酒店給我們住,媽媽的,害得我一晚上全身癢個不停!」司徒龍撒眼看了看四周,沖司徒騰說道。
「奶奶的熊,今天老子心情好,咱們找家五星級大酒店住住,明天你們倆個笨蛋去把家裡的事情擺平!我去找個學校,咱們仨個一起讀書去!」司徒騰邊說,邊慢悠悠的向前晃去。
「不會吧!讓我和賴皮龍去讀書,那你還不如把我們倆給殺了算了!」司徒古一聽要讓自已去學校讀書,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一頭鑽進飛馳而過的車輪下。
「不去是吧!那也可以,那你每天在家負責燒菜做飯,洗衣服,事先申明不准使用神力!要是現一次扣一個月的工資,你自已看著辦吧!」
「呵呵、、老闆,那還是算了吧,我去讀書就是了!對了,我們選什麼學校?」司徒古這傢伙最懶,一聽讓自已留在家當保姆,臉都綠了。
「學校嗎,還沒想好!這樣吧!咱們去找個大學得了,大不了我都花點錢,弄上三個名額,到時咱仨一個班,怎麼樣!」司徒騰對自已一直未完成的學業,始終抱有一股遺憾,既然現在口袋裡有錢,幹嘛不去大學裡混混呢,一來可以圓了自已從前的夢想,二來學些真本事,到時開個公司什麼的,讓自已口袋裡的錢揮些作用。不然整天堆在戒指空間裡,跟廢紙沒什麼兩樣。
「行,反正花得又不是我的錢,你說咋弄就咋弄。阿古,等咱們進了大學,一定要好好的找幾個美女朋友,不然可就枉費我們到人間一趟了!」司徒龍這傢伙,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自身功力剛開始恢復,又開始性復了。
「奶奶的熊,你們倆個色鬼,老子還沒開口說話,你們居然開始分配起美女了!還把不把我這個老闆放在眼裡啊!」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老闆呢,明天開始我們不再叫你老闆了,改叫你的名字司徒騰!不然被美女聽到我們叫你老闆,豈不是一點沒面子都沒了!還怎麼泡美女啊!」
「奶奶的熊,你們倆找扁是吧!」司徒騰一臉鬱悶,氣得直接對著司徒古和司徒龍的開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