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輸得連褲子都脫了向ri回到家裡經完全黑了下來。楚楚等人對他晚回來已經見怪不怪了,連問都懶得問,繼續在客廳裡打麻將。因為客廳足夠大,擺了兩張麻將桌,但還是不夠用。楚楚、向母、梵彩虹和易琇虞一桌,安心、石清、柳依依和易筱君一桌,剩下的安娜和鐵婉一人搬了條凳子在旁邊看著,時而還指點幾句。雖然對於易小姨也搬進別墅裡來住向ri很有意見,但無奈向母話了,他也只能聽著。看著眼前這麼一副其樂融融的情景裡忽然也起了興致,話說他還沒有和她們打過麻將,眼前不就是一個機會嗎?「打麻將呢,楚楚,我替你打好不?到楚楚等人這一桌,嬉皮笑臉地說道。「我正贏錢呢,你別敗壞我的好運。」楚楚有些不耐地回了他一句語,轉而看向邊上的安大小姐,「安安,我替你打吧,保證給你贏錢!」「不用了,我要自己翻本。」安心也拒絕了向ri的好意。「小清,我很無聊,你給我打吧?向一旁對他言聽計從的徒弟石清。「老師,無聊的話去睡覺吧,很快就不會無聊的。」石清很好地給出了建議由氣餒,這幾個算是他明面上的女朋友,所以叫她們主動讓位給自己打也很正常,至於其他人,還是算了不敢有這個奢望。
「我給你打吧。」一旁的柳依依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見和她同桌的幾人都拿眼瞪著她,有些不自然地解釋道:「反正我沒輸贏。」「好啊,我來,贏的算你,輸的算我。高采烈地準備坐下,誰料有人比他更快,鐵婉搶先一步佔據了位置。「小婉……憐巴巴地看著她。「就像小清說的,回去睡覺。」鐵婉白他一眼,雙手已經熟練地碼起了麻將牌。
「可是你這樣會影響肚子裡的孩子,難道你希望兒子一出生就是個賭鬼嗎?些危言聳聽,鐵婉已經做過b了,肚子裡是個兒子。偏偏鐵婉還吃他這一套,聞言之後神色瞬間就變了,又見一旁的向母也看了過來,馬上火急火燎地站了起來,「你打,你打。」正如向ri所說的,她可不想兒子一出生就是個賭鬼,而且剛剛未來婆婆也看過來了,自己要是還坐著不動,一點也不在乎肚子裡的孫子,印象肯定就要變差了。
「嘿嘿……償所願地坐了下來,但腰間地軟肉已經被鐵婉捏了幾下,算是報復他剛剛嚇自己的仇一桌因為柳依依離開,剩下的三人分別是安心、石清和易小姨。柳依依的位置很特別,正好就在安心和石清的中間。石清和安心雖然沒有意見,但坐向ri對面的易筱君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你們夫妻三個這樣坐,不會作弊吧?」「對你,需要嗎?接鄙視道。
「放心吧,小姨,就算你不相信向葵,也應該相信我和小清吧?」安心在一旁這樣說道,絲毫不顧及旁邊男人看過來的不滿眼神。「那開始吧。」易筱君也沒話可說了,對向ri的人品她是信不過,但這些討好自己的外甥媳婦她還是很信任的。幾人碼好麻將牌,這次是安心連莊,她擲骰子。將牌拿到手之後歎倒霉,第一次拿到的牌並不好,勉強只能做個雞胡,而且這樣還要看運氣。實在是他的牌太爛了五、八萬九條,一對八筒,三個財,一個東。這就是他的全部牌面。頭牌由安心出,打的是一個東,沒人碰牌,是個西,乾脆也懶得換牌了,直接扔下去。「地胡!」忽然,一個聲音響起,然後見到易筱君得意洋洋地把牌倒了下來,也是雞胡,居然是單吊一個西。「向葵,你怎麼回事,這樣的生張你也打,不是有東嗎?為什麼不打東出來?」安心對於向ri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如果打東的話,易小姨根本就胡不到地胡了。無話可說,這次全是他的錯,本來按照出牌安全率來看,要跟著打東無疑是最安全的,可是偏偏摸了個西字上來,一時腦熱之下就打了下去,沒想到第一局就大大地放了一個炮。一家放炮,其他兩家也是要出錢的,只是出一半而已,但因為安心是連莊,她出的和向ri一樣多。
「我說你出牌小心點,是不是看她是小姨,所以你故意喂牌給她?」安心很不滿,本來她拿到一副清一色的牌子,再打兩張雜牌出去,就等著聽胡了,偏偏碰上了一個地胡。「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注意。著道歉。但接下來生的事,讓他知道什麼叫人一旦倒霉起來,連喝水也會噎住連放了七、八炮,而且對像全都是易筱君,讓這個女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向葵,你別打,讓安娜上。」
安心看不下去了,男人簡直就是個災難,自從他上桌開始,她次次都拿好牌,大三元、大四喜、對對胡、清一色全都拿到了手,但就是沒一次開胡。這讓她扼腕歎息的同時,更堅定了把向ri給趕下桌去的決心。所以哪怕安娜只是剛開始學打麻將,也在所不惜了。「最後打一局行不?要是這次再不開胡,我就去睡覺。著臉皮請求道,心裡打定主意,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胡到,就算為此出千也豁出去了。逼急了,他就不信以他現在的手段,打一個小小的麻將還會輸得連褲子都脫了。可是你說的,要是胡不到,你就讓給安娜打。」安心是準備抓向ri的馬腳了,打麻將雖然輸贏不多,但每次看著自己的大牌都胡不到,這種感覺,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安娜在一旁也聽得躍躍y然她現在只會胡一個雞胡,其它什麼的都不會,但這種新鮮的玩意,看著楚楚她們幾個玩得那麼死的心都有了。安娜在一旁也聽得躍躍y然她現在只會胡一個雞胡,其它什麼的都不會,但這種新鮮的玩意,看著楚楚她們幾個玩得那麼開心,她也非常想要上桌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