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爪門你聽說過嗎?」張老的聲音無論怎麼正經,骨子裡都透露著一股
「聽說過。動聲色地回答道。
「聽說過就好,我跟你說……」
「白眉鷹王是鷹爪門的門主是不是?然插了一句嘴。
張老那邊的聲音一下子就斷了,緊接著就是怒氣勃你個臭小子,你電視看多了是不是……」
「不開玩笑,說說鷹爪門吧,聽是聽說過,不過那是在小說裡。然不能給老傢伙飆的機會,聲音忽然變得正經起來。
話那頭的張老冷哼一聲,接著說道:「鷹爪門是真實存在的,也是我們天鷹門最大的敵人……」
「等等,什麼鷹爪門天鷹門,你先把事情解釋清楚,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實聽得糊塗了,怎麼感覺跟進入了武俠小說裡一樣。
張老強忍著怒氣道:「我們這一派,叫天鷹門,傳自隋朝一十八條好漢裡的……」
「講故事就免了,實在不行,我會去百度搜的,你就告訴我,鷹爪門是什麼玩意兒?沒空聽長篇大論,他只要簡單知道鷹爪門和天鷹門怎麼結仇的經過就可以了。
「鷹爪門是我們天鷹門分出去的,總之一句話,就是『叛徒』。每三年天鷹門都會和鷹爪門舉行一次賭約,贏的一方可以號令輸的一方。還有一個月零三天,就是和鷹爪門的比試r以這次我選了你……」
「我拒絕。等張老說完,立刻否決了他的提議。
「臭小子,你不能拒絕,你是我代先師收的徒弟,就是我們天鷹門的人,這次比賽,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張老的口氣很硬,容不得人拒絕。
「那我還是不去好了。不管鷹爪門和天鷹門有什麼勾當,反正又不關他的事。
知道硬逼是逼不成的,張老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師弟,這次你說什麼也要幫我這個忙,你知道嗎?我們天鷹門已經連續輸了五屆了。」
「五屆?舌不已,那不是代表被壓得死死的一十五年?虧這老傢伙還有閒心替他死去的師傅收徒,老而彌堅,大概說的就是這種厚臉皮的老傢伙了。不過有一點他想不明白:「師兄,你那麼厲害,不是可以親自出馬嗎?」
張老歎了口氣:不知道,之前早有約定,掌門是不能親自參加賭約的。」
「你是掌門?愣,馬上反應過來。
「是。」
「那你手下就沒一個能打的?」既然是一個門派,那想必也是高手輩出的真的不信門裡沒一個能打的。
「我就一個徒弟。」張老的語氣顯得極為落寞。
向ri覺得自己快瘋了:「你可不要告訴我,整個天鷹門裡,就兩個…個人有你徒弟,再加上我?」
向ri問得直白,張老頓時支支吾吾起來,沒說話,但表示已經默認了。
向ri無語望蒼天,天啊,讓我死吧,整個人天鷹門裡居然只有三個人,除開自己的話,就只有兩個,一個掌門,一個小兵,掌門又不能親自出手,小兵又是被虐的對象,難怪之前被人家鷹爪門壓得死死的。
「對了,鷹爪門有幾個人。」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好像…似乎…大概有內門弟子三百個。」張老說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愧。
「我們三個人,他們光內門弟子就有三百個,外門弟子說不定有三千個,這個對比實在是……師兄,你真是個人才。知道拿什麼話來誇獎這個老傢伙了,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他的欽佩之情。
「所以,師弟,我以掌門的身份請求你,這次你一定要出馬,一雪前恥!」張老把所有的注碼都壓在了向ri的身上,以期一朝翻身把歌唱。
「這種事,我考慮考慮。」聽張老說得可憐起了些同情心,也罷,之前受過他的恩惠,這次幫忙就當是還人情。
「師兄,你可以把掌門之位傳給你徒弟,然後你再親自出馬啊。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沒用的。你以為我沒這樣想過嗎?可之前早有約定,做過掌門的人,都不能出賽。」
「這誰規定的狗屁規矩?了,到底是哪個腦殘?
「咳咳……」張老那邊突然一陣咳嗽。
「師弟,我知道你為難,你要不想出手我也不怪你,但你能不能幫我另外一個忙?」張老突然改變了主意,讓向ri大吃一驚,這老傢伙不想贏得與鷹爪門的比賽了?
「你說。」
「薛冰那丫頭你已經見過了,她很有資質,不過暫時還不知道本門的事情,我想讓你代替她師傅教她,把她調教得可以打敗鷹爪門這次派出的高手……」
「咳咳……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什麼,把那姓薛的女人調教成一個高手?這比他自己出手還要困難,老傢伙這不是為難人嗎?「師兄,你確定自己沒有得老年癡呆症?」
「師弟,兩個選擇,你看著辦吧。」老傢伙顯然一早就在這裡等著向正這次他要的接過就是贏。
「先試一下調教吧。這話有些猥瑣,不過他心裡對那個薛冰倒是沒有什麼齷齪的念頭,要說有的話,也只是想要捉弄捉弄她。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最後實在不行的話,再由他出馬吧。他也不指望真的能把一個只有一點點現代武術基礎的人,一個月之後調教成一個大高手。
「那好,師弟。你先在有家拳館等一下,我讓你師侄現在過去找你…也一起過去,有件事要親口跟你說一下。」說到這裡,張老匆匆地掛了電話。
向ri也將手機收了起來,心下奇怪,有什麼事電話裡不好說,居然要見面了才能說?轉過頭,看了看還沒關上的大門,而裡面也聽不到「哼哈」聲了,一片寂靜。
向ri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進去等吧,順便看看未來的徒弟兼徒孫現在是怎麼個情況,還有沒有在破口大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