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毫無反應,似乎已經睡熟了,根本沒有聽到向日的聲音。
向日當然不會這樣想,他泡澡的時間才過了多久?不可能那麼快就熟睡過去的。而且自己一直就在浴室內,裡面的燈光也是亮著的,還有水聲。進來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除非……對方是故意不想出聲音。
難道是安娜那金洋妞回來睡覺了?
向日鼻子裡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沒錯,是安娜那女人身上的香味。
「瑪麗亞。」向日輕輕地叫了一句,不是說好了今晚要跟易誘虞睡的嗎?怎麼現在又不聲不響地跑了回來,難道自己跟床就那麼無緣,好不容易以為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了又要睡堅硬的地板?
心裡歎了口氣,向日轉身待走,不料身後傳來動靜,緊接著一個火熱身軀突然從後面抱住她。
向日只圍著一條浴巾,**著上半身通過肌膚的接觸他可以清晰地感到對方居然並沒有穿衣服,似乎只穿著內衣。
「瑪麗亞,這種玩笑可不好笑,你要知道,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很難把持得住的。」向日顫抖著聲音道,給那柔滑的肌膚一刺激,他立刻就有了反應,撐得圍在下邊的浴巾都快掉了。
不過安娜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在惹火燒身,向日感到背部有個潤濕的東西在滑動。天,這洋妞居然那麼大膽,用舌頭在舔自己的背。
「喂,瑪麗亞,這可是你主動的,事後你可別怪我。」向日不是聖人,而且在這方面的需求又比普通人強烈,加上金洋妞一直以來他都有幻想過,現在主動送上門來,拒絕的話可是會遭天譴的。
反手一把樓住安娜,聞著女人身上的幽香,向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將女人按倒在床上。
三下五除二,向日就將女人身上的內衣剝光,雙手迫不及待地攀上那對夢寐以求的高峰,剛好足夠被一手掌握住。心下不由有些奇怪,安娜的胸部平時看著挺大,但在親自測量下,居然只是中等的樣子。
向日不無惡意地揣測,許是洋妞平時用了什麼東西,才把胸墊得那麼高?倒沒看出來,這女人也對自己的胸那麼在意。
此時也顧不上別的,向日用出渾身解數,揉搓著身下的女人,很快,女人的身體漸漸地滾燙起來,向日知道是時候了,將下邊的浴巾杜掉,伏下身體。
辮開女人兩條細滑的大腿,女人似乎很緊張,身體都在顫抖著,雙手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推拒著向日。
向日將她的雙手按壓在床頭上,都到這個地步了,現在才想到反杭有什麼用?
反正不管了,要說這事,也是洋妞先挑逗的自己,後果就該她去承擔。
「我來了,瑪麗亞。」對準位置,向日壓下身體去。
女人悶哼一聲,身體因為男人的進入而有些痙李起來,如八爪魚似地緊緊地抱著向日,指甲都陷進了向日背部的肉裡。
向日也感覺到極致的痛快舒暢,進去的時候雖然足夠濕潤了,但還是極為緊致,也撞穿了一層阻礙。
這令向日尤為興奮他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安娜從小就生活在梵蒂岡,所受的教育也是保守型的,教廷的人更不可能跟她說些男女方面的事情,至今還沒有交過男朋友,更有著輕微的女同傾向,是第一次也不奇怪。
考慮到她是第一次會不適應,向日並沒有在進入之後就開始蠕動起來,而是等過了一段適應期,這才輕輕地動作。
不過安娜這女人也真倔強,就算是做這種事也不願低頭,居然能強忍著不呻吟出聲。
感覺到下面越來越暢快了,向日也被激起了征服欲,加大了撻伐力度。他到想看看,最終是洋妞能忍住,還是自己先投降。
終於,在向日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猛攻之下,女人先示弱了,輕微的呻吟聲在黑暗的臥室裡聽得令人血脈貧張。
不過向日卻沒有絲毫征服的快感,反而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為身下的女人叫出的聲音居然不是安娜的,而是……易珠虞!
是易誘虞的聲音。
向日徹底地傻眼了,從暢快的動作瞬間轉變為極致的靜止,整個人趴伏在柔軟火熱的軀體上,也不知是該退還是該進。
「你知道了?」向日的異樣,自然讓身下的女人察覺到了,幽幽地出聲問道。
「你這又是何苦呢?」向日苦澀地憋出一句話來,第一次遇上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要換了別人,向日或許還能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但易誘虞卻不同,不止名義上是他的表姐,更在血緣上有著直系的親屬關係。
雖然他並不是向葵本人,但身體卻是屬於向葵的,而兩人的關係是表姐弟,這樣做似乎已經是在亂什麼了。
易誘虞沒答話,只是緊緊地樓著向日,似乎深怕他突然抽身而去,身體更在下面往上挺了挺。
向日給這一刺激,那種暢美的感覺讓他渾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開來。不過他還能壓下這種慾念雖然不知道易誘虞為什麼會這麼做,但還是理智地說道:「誘虞,你要清楚,我可能給不了你什麼,而且我們這樣的關係……」
「我願意!」不等向日說完,易珠虞主動敲上了香吻。
都到這樣的地步了,向日還能再說什麼?何況在心理上,他也不覺得易珠虞是他的親人。
面對易誘虞的熱切挑逗,向日也激烈地回應起來,心裡也隱隱地有著一種禁忌的刺激,動作更加狂野了。
「輕點……」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向日的攻伐,易珠虞低聲地哀求了一句。
向日這才放緩動作,但亢奮卻沒有一絲減少,每次都是大起大落。適應了黑暗,向日也依稀能夠看清易誘虞的面容,她並不是那種絕美的女人,比起楚楚等人還要差一些,但卻有著大家閨秀型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