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熟人,赫然就是之前去林家拜訪時遇見的那個開著敞篷跑車出來的年輕人,應該就是林家的那個與易老六交好的林飛了。
當時向日坐在車裡,車窗落下,加上角度關係,林飛不可能看到他,而向日卻可以輕易地看清對方的長相。
此時在包廂內,他正與旁邊另外三個年輕人說著什麼,看得出來,他正處於困擾中,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和尷尬,連身邊坐著的兩個火辣性感的漂亮mm也沒空搭理。
與之相對的是,邊上的三個年輕人意氣風,一人樓著兩個美女,左擁右抱,時不時地還奚落他幾句。
向日看了一眼,便沒再關注,繼續朝裡面走去,正好隔壁的包廂沒人,他推門走了進去。
說起來,包廂裡的擺設也極盡奔華之能事,酒拒、吧檯,應有盡有,如同一個小型的酒吧,只是少了調酒師而已。而且比起酒吧那種普通的場地,包廂裡的任何東西都要高級得多。
向日走到酒拒前,隨手拿起的紅酒都是八幾年的,光這樣的一瓶酒,沒有幾萬休想拿下來。
熟練地開了一瓶紅酒,向日又拿出一個高腳杯,走到沙前,倒了半杯,悠然自得地喝了起來。至於有沒有經過主人家的同意,那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事情了。
不過向日顯然沒有想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之下。
事實上,在每個包廂裡,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而且是在最為隱秘的地方,就算知道房間裡裝有攝像機,而如果沒有工作人員的指點的話,也絕對找不到攝像機安在哪裡。
竹絮軒的監控室裡,幾個保安人員密切地關注著正在喝酒的向日,人人臉上如同大敵當前。在門口的兩個保安遇見向日之後,便馬上毫不遲疑地打電話給了竹絮軒的高層然後高層又知會了幕後的大老闆。
而風老四一聽昨晚大神威的神秘高手又來了,當下正在外面的他立刻往回趕,並且在電話裡強調,一定要好吃好喝地款待上,要是有一點怠慢的話,就等著回來被他剝皮抽筋吧。
連大老闆都不得不小心仔細地對待,這些小婆i們就更加謹慎萬分了,原本正為難怎麼侍候好向日這尊大神,卻見對方像主人一樣走進梅花廳的包廂裡,還旁若無人地開了一瓶紅酒喝起來。
要在往常,遇上這種不請自來喝霸王酒的,保安手裡的警棍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此刻卻不敢有絲毫動作,只是專注地盯著向日的一舉一動。
向日在包廂裡喝得輕鬆,卻不知道外面的人因他的到來而膽戰心驚。很快瓶酒就見了底。
向日放下高腳杯,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讓自己靠在沙上,這種感覺很愜不過這份愜意並沒有保持多久,只聽突然「砰」的一聲,包廂的門似是被人用腳端了開來。
向日微瞇著眼睛看過去,包廂外湧進來幾個人,正確的說,是四男二女,四個男人向日都見過,就是在隔壁包廂裡的林飛一夥,而那兩個女人,當時就坐在林飛的旁邊。
不過當時的林飛是生龍活虎的,此時卻像灘爛泥一樣,任由他身邊的那兩個女人扶著他,一步一步地朝沙這邊走來。
「咦,居然有人。」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現了向日的存在,驚訝地叫出聲。顯然,明明在外面看了包廂外面的牌子,分明是沒人的,怎麼現在又有人了?難道是這人太粗心,一時忘t翻牌子?
向日打量著三個與林飛一樣大的年輕人並沒有說話。
「兄弟,包廂讓給我們,這是補償,麻煩你換一間。」另一個嘴角有痣的年輕人直接甩出一沓鈔票,扔在向日身前的茶几上,估摸著有幾萬塊左右。
這一幕看得旁邊的兩個女人都有些艷羨。
向日無聲地笑了笑,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妄圖以錢來收買他,而且還是幾萬塊。斜了一眼那夾在兩個女人中間面紅耳赤偏又緊閉雙眼的林飛,向日猜測,這倒霉的傢伙估計被餵了什麼藥,看情況,很有可能是春藥一類的。
不用說了,也知道這幾個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不好意思,我在這裡很好,並不想換來換去。」向日搖了搖頭,拒絕對方的提議看都沒去看茶几上的錢一眼。
嘴角有痣的年輕人頓時一怒,想要奴,但旁邊的另兩個年輕人攔住了他。畢竟能來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有s勢力,他們雖然在京城橫行一時,可也沒必要到處樹敵而且說不定會破壞了今晚的計劃「行了,我們換一間吧。」那個最先現向日的年輕人狠狠地盯了向日一眼,朝邊上兩個女人招了招手,順手把扔在向日面前的鈔票給拿了回去。
「慢著,你們想帶走的那個人我認識。既然喝醉了,就由我照顧吧。」向日指了指呼吸已經開始急促起來的林飛,既然遇見了,那還是救下來吧,就當是報答當初林家老爺子對父母的恩情。
「兄弟,存心跟我們過不去?」這下,連三個年輕人中看起來最溫厚的那個年輕人也冷眼看了過來,而身邊另兩個年輕人就更不用說了,幾乎就要上前動手以武力解決了。
「放下人。然後滾!
「***的……撲過去。」向日的話簡潔而有力。」嘴角有痣的年輕人脾氣最火爆,一聽這話,頓時朝向日不過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人暴力推開,嘩啦啦進來一大群有竹絮軒標誌的保安。也不顧誰對誰錯,衝進來就朝除了向日以外的人撲去,幾下子就將幾個人給控制住了。尤其是那個嘴角有痣的年輕人,就他最慘,不但挨了好幾下黑腳,一雙手臂更是被扭到了身後,疼得他淒厲地慘叫,但馬上就被保安給拿警棍給堵上了。
「來得還真是及時。」向日看了眼包廂內天花板的某處,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那裡肯定有監視攝像器材一類的東西。雖然沒法察覺到之前跟在身後的那條尾巴在哪個方位,但如果連包廂裡有沒有監控攝像都不知道,那他就不是向日了。當初在美國的街邊差點被人整的時候,也正是因為感應到了有那種攝像裝五,所以才會提前一步把機器給毀掉。
「留下那個人,你們可以走了一大群保安來得快去得也快,了包廂……」向日指了指林飛道。
小心冀冀地把林飛放在沙上有條不紊地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