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某人中槍倒地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向日仍然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一臉微笑地看著開了槍的仁丹胡。高
「警官,你的槍似乎沒有什麼威力。」向日說著話,一邊將自己緊握的手打開,只見一粒黃澄澄的子頭赫然躺在了他的掌心中。
仁丹胡頓時張大著嘴,雙眼呆滯地看著那粒已經頭變形的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居然有人能接住子,這……怎麼可能?!!
同樣呆滯的還有救之不及的吳世榮和金鐘成,他們也從沒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變態存在,尤其還活生生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一時之間,連原本認定已經死亡的向先生還活著的驚喜也忘記了,只是一個勁地呆。
楊j官也是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空手接住子,再一想到對方在健身中心的那種變態破壞力,是一陣陣頭皮麻。
除了李貞蘭對這些免疫之外,其它的j察也都一個個呆愣神,看著向日的目光如同在看著一個怪物。
「雖然你是j察,但亂開槍也要承擔一定的後果吧?」向日一臉淡然地道,邊說邊朝仁丹胡走去。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開槍了。」見向日朝自己走來,仁丹胡嚇得全身一哆嗦,差點握不住手裡的槍,同時大聲威脅道,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那一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剛剛你似乎已經開過一次了。」向日「好意」地提醒對方,同時慢慢地接近仁丹胡,每走一步,都給對方強大的心理壓力。
仁丹胡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一個能抓住子的人顯然出了他的認知,面對這樣的怪物越來越接近自己,是誰都會害怕的。
不過當害怕到極致,出人所能忍受的範圍之後,就會變得瘋狂起來。
仁丹胡就是這種情況,巨大的恐懼讓他眼裡不可抑制地露出一絲瘋狂,手指也扣向了扳機。
然而這次他並沒有扣下去,因為已經接近他的向日剛好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槍管,輕輕地一用力,槍管迅地軟化下來,變成了一根麻花。
仁丹胡頓時嚇得尖叫一聲,觸電般地鬆開了手裡的槍,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住手!」一旁的楊j官突然大喝一聲,將手裡的槍口對準了向日。
「怎麼,你也要對我開槍嗎?」向日轉過頭,面表情地看著楊j官,「先聲明,敢對我開槍的話,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準備。」
說著,向日將已經落入他手中的槍雙手用力一絞,然後猶如揉泥巴一般揉成了一個橢圓形的鐵球。
看到這一幕,辦——公——室內的j察全都齊齊驚駭地後退了一步,楊j官是心驚肉跳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還是人嗎?
見楊j官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向日重將頭轉回來看著仁丹胡,露出一個沒有任何惡意的微笑:「j官,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不過這個微笑在仁丹胡的眼裡卻是如同惡魔的笑一樣,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那種生物的話。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向日根本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抓起沒有一絲反抗的仁丹胡,然後兩個人猛地消失在了空氣中。
「嘶——」
恐怖靈異的一幕再次讓辦公室內的人集體抽氣,就連李貞蘭也不例外,她總算知道那晚在垃圾巷裡對方為什麼會突然間就不見了,那時自己還以為見到了鬼,原來是因為這傢伙可以像鬼一樣說消失就消失。
當然,向日還沒有這種本事。事實上,他只是用了瞬移而已,因為度太,一下子瞬移出了辦公室,而旁人根本難以捕捉到這種度,自然會以為向日是消失在空氣中的。
至於仁丹胡,對向日來說,帶個人瞬移完全沒有問題,不過這次也幸好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不然瞬移出去起碼要把門給撞壞了,就沒有那種神秘感了。
只是向日自己也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留下一群驚駭到了極點的人在辦公室裡不知所措。
「j官,是不是很爽呢?」因為是在白天,向日也不敢在人庭廣眾之下瞬移,畢竟瞬移也是有個距離限制的,早晚會現出身形來。不過在幾乎人路過的小巷子裡,瞬移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此時的仁丹胡在經過向日幾十次來回的瞬移之後,整個人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嘴角也不斷湧出泡沫,顯然向日的這種運動把他「刺激」得「爽」到家了。
向日一放開他,仁丹胡立馬就像灘爛泥一樣軟倒在地上。
「嘔——」
仁丹胡沒有向日那種變態的身體,像「瞬移」這種非正常人類所能玩轉的極致運動讓他幾乎連隔夜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向日這也是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雖說直接殺了對方簡單,但這樣就會引來h國政府的反撲。如果換個沒人看到的時間地點,殺了他倒所謂,可關鍵是剛剛有那麼多j察在場,除非把所有在辦公室內的j察全殺光,然後再把控制了整個rapist大本營的j察也全都一一滅口……
但這樣顯然是不現實的,所以向日唯有換一種方法,利用這個深刻的教訓,讓對方再也不敢打他的主意。
顯然,向日現在已經做到了,他從仁丹胡眼中那透露出的深深恐懼證明了這一點。
「j官,這次就玩到這裡,歡迎下次再玩。」扔下這句毫不負責任的話,向日一個瞬移消失不見了。
仁丹胡全身又是一陣抖,看著向日剛剛消失的地方,眼裡的恐懼再次加深解決了一個麻煩,向日心情輕鬆不少,正在走回rapist大本營的路上,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向日一看,是遠在北海的楚楚打來的,頓時j動了起來:「小妞,想你家大爺我了?」
原本會惹來嬌嗔的一句調戲之言,卻聽對面傳來了楚楚的哽咽聲:「向葵——」
「怎麼了,楚楚,誰欺負你了?」一聽到楚楚的哭音,向日馬上緊張了起來。
「向葵,我哥被人打了……」楚楚繼續硬咽道。
「什麼?兔子……大舅哥被人打了?誰打的?」向日心中一陣憤怒,同時也驚訝不已,在北海,敢揍騷包大舅哥的人,貌似還沒有出生,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難道是活膩了嗎?大舅哥是什麼人?北海府的大公子,也是未來的北海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