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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個大頭鬼」任筠恨恨地一把扯開男人的手這種時候,雖說在桌子底下不會被人現,但再怎麼說現在也是在教室裡,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做出這樣羞人的事總是讓人難為情的何況,男人這樣的舉動也實在太突然了點,任筠一時還法接受
向日卻嘿嘿一笑,語氣曖昧地說著:「就當是實習一下,反正星期四還不是……」
「你還說」一聽到這話,任大小姐立刻臉紅地打斷了男人的話,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如同一頭隨時都會暴起傷人的母老虎
「不會這麼開不起玩笑?」向日有些誇張地說著事實上,原本他還不至於有這樣過分的舉動,畢竟對方雖然答應了某個賭約,但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那一步,平時做出這樣親熱的舉止還是很不妥的但眼下的向日對於竹竿女被男人追到學校裡來都有幾天了也不通知自己一聲,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而見男人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任筠心裡沒來由的一氣:什麼叫開玩笑?那種事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頓時冷淡地說道:「想開玩笑的話找你的女朋友去對不起,我要吃早餐了,你在這裡只會影響我的食慾」
「我真有那麼討厭麼?」向日不由苦笑起來,他最怕的就是女人擺出這麼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哪怕生氣也比這好啊
「你說呢?」任筠冷冷地斜他一眼,便不再理他,自顧自地打開包裝袋,掏出一個小籠包,狠狠地咬了一口,一下子就去了一半,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嘴實在容不下整個包子,估計她會一口一個
向日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小妞剛剛還說「謝謝」來著,怎麼一轉眼就六親不認了,翻臉比翻書還看她那咬包子的架勢,顯然是把自己的肉當成了包子陷兒,否則也不會一邊咬一邊瞪著自己了
「當心咬到手指頭」向日在一旁好意地提醒道
「要你管」任大小姐絲毫沒有感激的樣子,又拿出一個小籠包狠狠咬了一口
向日有些受不了她這「囂張」的氣焰,突然一把抓過她那只還拿著半隻包子的手直往自己嘴裡塞來
「呀——」任筠條件反射地抽回手,然而還是慢了一拍,手裡的那半隻包子已經進了男人的嘴裡,而且因為沒有預料到男人會這樣做,手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一些唾液,心裡羞惱交加:「你要死啊」
然而向日卻毫不在意,並且不斷地咂著嘴:「好吃,好吃」
「吃你個頭」任大小姐怒了,見過不要臉的男人,還從沒見過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男人,將手上還粘著的那絲透明的液體往男人身上一抹,這才恨聲說道:「嘴裡說得好聽是買給我吃的,居然自己搶去吃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向日一臉嚴肅地說道:「因為我有個預感,如果這半個包子不給我吃的話,你絕對會咬到自己的手指頭」
「咬到那也不關你的事」任筠心中怒,如果不是考慮到這是在教室裡,她絕對不會只是說說了事,早就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向日擺擺手,滿是所謂地說著:「好了,不就是半個包子麼?實在吃不飽的話我再給你買去,用得著這樣咬牙切齒麼?反正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想吃什麼跟我說一句,我就是跑斷了腿也給你買來」
「誰是你的女人」任筠眼睛一瞪,心下雖然有些甜蜜,但她可不會聽了男人兩句好話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她可是知道的,眼前這男人是個花心大蘿蔔,這種話,可能早就不知道對幾個女人說過了
向日一副驚訝的表情:「你都答應了和我那個……還不算我的女人
麼?我知道,其實你早就愛上我了對不對?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現在我幫你說出來……」向日侃侃而談,並沒有注意到任大小姐越來越差的臉色,繼續說道:「雖然你人長得瘦,胸也不大,脾氣又壞,而且還總自以為是……」
「混蛋,你夠了沒」任筠終於飆,不等男人說完,一伸手就是「九陰白骨爪」,直襲男人腰間軟肉
向日眼裡閃過一絲得意,這小妞總算還是沒有受住這刺激,不過得意歸得意,臉上卻裝出痛苦的神色:「別,算我說錯話了還不成麼?其實你人長得漂亮,身材又高挑,胸部也是我喜歡的那一類型,脾氣正合我的胃口,而且……」
「而且你不怕疼是嗎?」任筠冷冷地打斷男人的話,同時手指尖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許多,直恨不得把男人腰間的肉給掐下一塊來早就知道對方是花心大蘿蔔了,看他及時地進行改口就知道已經不止對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了,最不可原諒的是居然敢說自己的胸小?難道他不知道這種竹筍型的正是男人的最愛嗎?可恨啊不過任筠總算沒有失去理智,男人平時雖然在語言上也有所得罪自己,但從來沒有這麼徹底過,對於男人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很明顯就是想要刺激自己,但是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想到這裡,任筠惡狠狠地看向男人:「你到底什麼意思?」
「其實,我就是想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向日懶散地說著,突然一把將她摟住,然後有些神秘地說道:「你沒現現在有很人都在看著我們麼?」
「啊」任筠剛要掙扎,卻因為男人的話忍不住瞧向四周,果然現周圍的同學看向她們這邊的目光變得曖昧起來,臉上登時大窘:「你還不放開我」
「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放開」向日霸道地說著他現在已經下定決心,竹竿女說什麼也不能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從對方答應與自己的那個賭約開始,向日就已經知道她對自己的情意,與其星期四那天尷尬,倒不如先把兩人的關係確定下來,到時候就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就不成問題了如果不這麼做就這麼平白故地佔有人家的身體,向日還是做不出這等禽獸的事情來,現在既然知道對方對他也有情意,自然是要先解決兩人的關係了,而有了合法的關係才能進行一些合法的行為
不過任筠並不知道男人心裡的想法,但男人這麼堅決地話語還是讓她心裡有著一絲激動,猜測著是不是因為聽說有人要追自己,所以他就緊張了起來?而既然緊張自己,那是不是說他對自己也是……不然怎麼會在今天說出這麼不正常的話來?一想到這個,任筠的心就忍不住「砰砰」地跳了起來,不過有一點她還是不能忍受的,幽怨地看了一眼男人道:「你都那麼多女朋友了,為什麼還要找上我?我可沒有和別人分享男朋友的嗜好,而且你也太矮了,不符合我的標準」
「你存心氣我的是不是?」向日也瞪起了眼睛,雖然他本人並不是很在意身高,但當面被一個女人說自己的身材矮,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專屬於他的,這點讓他很不爽:「反正我已經跟你說了,這輩子你只能做我的女人」說著,暗捏了一把對方那雖然不大卻性十足的臀部,不等她有所反應,起身匆匆地出了教室一邊走著一邊想,矮?矮是自己的過錯麼?都怪這個身體的主人,平時都不鍛煉,哪有可能會有長高的趨勢?想想「自己」以前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強健的體魄,那可是多少女人見了都會流口水的極品身材啊,不過現在這個身
體在某一方面的強悍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起碼不輸於以前的「自己」……
……
「天狐幫」總部,天狐和疤狼兩人已經恢復了平靜,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眼底深處還是隱藏著一絲恐懼畢竟,對於一個曾經被碎屍還餵了狗的傢伙才知道的秘密,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種事恐怕任何正常的人都會有這樣的表現
而現在,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地鎮定下來,也只是因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某個青年,而這青年不能別人,正是這次幫助他們一舉將「飛天鼠」給滅了的幕後老闆,北海教父安老虎的二公子——安定
此時的安定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天狐和疤狼就在他旁邊站著,而對面,還有一個人,穿著酒的侍者裝,從他面上不時露出的緊張神色看,顯然對於突然被招來有著一種天生的恐懼感,生怕說錯了什麼話而從人間蒸掉
「把你看到的全部說出來,記住,我說的是全部」安定淡淡地說著
儘管如此,對面的酒侍者還是感到了一股形的威壓,忍不住全身一顫,努力地控制著顫抖的語氣說道:「昨天下午,有個年輕人走到五位堂主的那一桌上,開始我以為他會倒霉被打一頓,可是他坐下後五個堂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把他趕跑,而是和他說起話來,我以為他和堂主們認識就沒有去打擾……等過了一段時間我再去送酒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已經不在了,五位堂主也被、被人殺死了……」
「你有沒有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安定沉思了一會又問道,儘管內心裡早就知道得不到什麼答案,但還是期盼著那一絲渺茫的希望
酒侍者顫抖著語氣道:「因為燈光很暗,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出那人年齡不大,身高和我差不多,穿著普通的休閒裝」
「身高和你差不多?也就是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間」安定目測了下酒侍者的身高,估算出兇手的大概高度,又繼續問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特點?比如有沒有鬍子,或者戴了眼鏡之類的?」
酒侍者努力思索著,忽然一拍腦袋叫道:「啊,我想起來了」不過話剛一說出口,意識到這樣很不恭敬,馬上低下頭來:「在他的右手上還戴著一個白色的手套」
「白色的手套?你確定不是別的顏色嗎?他的左手沒有戴?」安定急急地問道,好不容易有個比較顯眼的特徵,他當然要問清楚來畢竟這件事並不普通,那可是關係到某個神秘的組織
「是的,只有右手戴了,我當時還在奇怪現在的天氣怎麼會有人還戴著手套……」說到這裡,酒侍者又察覺到說了不該說的話,馬上將後面的話給吞回肚子裡
不過安定並沒有在意這些小事,又追問道:「除了這個,他還有沒有比較突出的打扮?」
酒侍者又考慮了一會,終於搖了搖頭:「沒有了」
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有辦法,而且能得到這些資料已經出乎意料之外了,安定點了點道:「嗯,那你可以下去了記住,剛才說的話我不希望傳到別人的耳朵,你明白嗎?」
「是,是……」酒侍者忙不迭點著頭,膽戰心驚地退了下去
等見酒侍者下去了,安定這才看向旁邊的兩人道:「現在你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只是一個知道一些秘密的人而已」
「可是……」天狐張了張嘴,那個秘密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
安定馬上打斷他的話:「不用可是了,我不想知道你們幹掉原先那個老大的原因,現在只要找到那個右手戴著白色手套的人就行了不
過有一點我必須得警告你們,現有可疑人物時,千萬不要單獨行動,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是」天狐點頭應道就算他現了也不敢下手啊,見過對方留在桌子上的痕跡後,天狐也清楚,那種和那個死鬼「白虎」有著相同變態的力量的人並不是自己這些人所能對付的不過雖然知道了並不是某人的鬼魂前來報仇,但心裡總有著一股不安,似乎總有雙眼睛在背後盯著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