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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很認真地看著手上這張皺巴巴的紙,不過只看了兩三眼便被他撕得粉碎了說是《國家異能人士管理條例》,實際卻與賣身契異,而且還是永遠沒有盼頭的那種就算人家古時的青樓女子,也還能在工作了多少年後,從老鴇那裡贖回身來嫁個良家子可這裡面寫的……向日一想起火就大了,雖然他只看了前面幾條,但想也知道,後面的一定比前面加沒有人性,一旦簽了,不但人身自由全,戀愛自由也受其束縛,恐怕就連見個親人都要上面批准,這跟待在監獄裡有什麼區別?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也只是不用工作而已,就跟圈養一般
不過老傢伙顯然沒有看到向日眼裡的怒火,望著一地的碎紙,臉上有著某種陰謀得逞的意味:「看你撕得這麼徹底,想來是已經做好了拜師的準備了?」
「我是絕對不會拜師的」向日毫不留情地說著儘管心裡知道老傢伙來頭可能沒那麼簡單,不過向某人可不會這麼容易屈服,而且老傢伙的那副嘴臉也讓他非常不爽雖然比起簽下那張賣身契來看,做這老傢伙的徒弟可能會是個比較不錯的選擇,但向日可不想在自己的頭上還壓著一個隨時可以對他頤氣指使的人而且,他也很懷疑某張「賣身契」的來源問題
「這麼說,你是想跟國家對著幹了?」老傢伙有些惱羞成怒了,搬起這頂大帽子扣在對方的頭上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國家對著幹了?老傢伙你可不要亂潑髒水而且,什麼時候你這老傢伙能夠代表國家了?」向日氣得全身抖,什麼叫不拜師就是跟國家對著干啊?如果不是看對方一把年齡了還是陳上將派來給自己送車的,估計他早就拳頭相向了
「哼哼」老傢伙用鼻孔出著氣,語氣裡陰森森的:「要知道,你現在的能力已經可以威脅到國家安全了,如果不對你進行監控和管制的話,萬一做出危害國家的事情,嘿嘿……這種事想必不用我再說下去了?」很明顯,老傢伙是想來做這個進行監控和管理的人
「誰說的,像我這麼對國家熱愛到幾乎可以拋棄一切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會做出危害國家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向日心裡卻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是自己的能力引起了上頭的注意,這可就麻煩了,畢竟那可是整個國家機器開始他還以為那張紙只是老傢伙搞出來想忽悠自己拜師的陰謀詭計,可現在看來……確有此事了,而自己似乎已經沒得選擇了
「愛國?幾乎可以拋棄一切?」老傢伙語氣裡除了陰森還有一股子的嘲諷,「不過我看你剛才的動作挺利索的,三兩下就撕了個乾淨」說著,老傢伙用腳尖點了點地上的紙屑言下之意,自然是指既然你那麼愛國,怎麼不簽了這張「賣身契」,還想也不想就撕個粉碎?
「這個……」向日考慮著措辭,還好以他的臉皮厚度根本懼這點小陣仗:「我不都說了是『幾乎』麼?既然是『幾乎』,那就不是全部了老傢伙鑽什麼牛角尖?」顯然,向日沒有考慮到他在指責對方「錯誤」的時候,而自己卻已經把這種「鑽牛角尖」的藝術揚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不過老傢伙卻並沒有生氣,甚至還哈哈大笑起來:「好好不錯你小子這種臉皮厚度正好適合拜入我門下」
向日心裡暗罵一聲,感情這老傢伙的師門全是些變態不過暗罵歸暗罵,某些問題還是要問清楚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以後自由的幸福生活,雖說因此拜老傢伙為師這點上向日心裡很不痛
,但與某張極不人道的「賣身契」比起來,顯然選擇前者比較明智一點「拜師是不是就沒有那些條條框框的約束了?」
老傢伙傲然道:「那是自然,只要你拜入我門下,上面自然有我幫你照應,你還是可以到處風流活的」說著,老傢伙臉色委瑣地指了指房子裡面
向日一咬牙:「好,我就當被鬼壓了不過老傢伙你可別太得意,我可不會叫你一聲『師傅』」向日心裡打定主意,就算拜師了自己也絕不會叫這老傢伙什麼狗屁師傅
不過老傢伙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讓他目瞪口呆:「等等,我什麼時候說要收你為徒了?」
「那老東西你是什麼意思?」向日氣得破口大罵,連稱呼也改了剛剛他可是記得老傢伙一副裝模作樣的非收你為徒的態度,怎麼現在當自己說出的話就跟放狗屁一樣?
「當然是替先師收徒了」老傢伙一臉正色地道,但馬上又話鋒一轉:「不過,你小子要是願意當我的徒弟,我老人家也是不介意的」
「ko」向日豎起了一個中指,當你徒弟,做夢心裡卻鬆了一口氣,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還囉嗦個屁啊,只要這老傢伙不是做自己的師傅那一切都好說,雖然做這老傢伙的平輩師弟向日也覺得有點委屈,但總比低了一輩要強
卻不知道,老傢伙哪是不想收他做徒弟,事實上是他有那個自知之明,在剛才的較勁當中,他就知道自己還沒那個資格而且萬一被幾個熟悉的老鬼知道自己收了個能力比自己還強的徒弟,那這個臉都不知道往哪擱了至於他所說的「要當他徒弟他並不介意之類的話」也只是知道某個小子並不會同意才在口裡大放厥詞
最後,向日在某個老傢伙的見證下,終是三拜九叩地行了拜師禮當然,因為那個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師傅早已作古,這叩拜的對象只有「委屈」了代師收徒的儼然以師兄自居的老傢伙了不過向日也不是沒有落到「好處」的,暫時充當師傅角色的老傢伙給了他一本據說練完之後可以飛天遁地所不能的秘籍——事實上只是幾張破破爛爛的紙不過在被問起是什麼名字時,老傢伙的表情顯得有些游移不定,可能是想到了某些非常具有霸氣的名字但又覺得太過普通,最後只說了一句「名」,便飄然而去
向日徹底陷入石化中……而沒有注意到老傢伙邊走邊喃喃自語:「和鷹爪門比賽的日子也要到了,這小子是個不錯的人選……」
等向日回過神來走進房子裡,幾位大小姐早已等得望眼欲穿了,她們還準備與未來的爺爺搞好關係呢,不過當現只有男人一個人進來的時候,卻是吃了一驚,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明明白白地寫著「失望」二字
「爺爺呢?」安大小姐最迫不及待,而且對於這兩個字已經叫得朗朗上口了
「那老……」向日剛想爆粗口,但一想到幾女還不清楚老傢伙的身份,馬上補救道:「老人家已經回去了」
「什麼就走了?」安心因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怎麼討好未來老爺子這方面上而沒有注意到男人語氣的轉變,急急地問道:「爺爺怎麼就走了?那麼啊?」說著,就要衝出去把人追回來
「走了有一會了,估計都見不到人影了」向日忙拉住安大小姐,心裡卻有些吃味,怎麼在她們眼裡,自己這個親老公還比不上一個假爺爺來得重要麼?
「見你個頭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我……我掐死你」說著,安大小姐手一伸,攀上男人的腰間軟肉,就是狠狠地一下
向日苦笑不已,同時裝出
一臉痛苦之色,他知道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安大小姐可是會「再接再勵」的「好,下次我一定先跟你們打聲招呼,這總行了?」
「這還差不多」安心輕哼一聲,滿意地收回手去,又重坐回餐桌吃飯不過剛剛才吃了一口菜,又想起了什麼:「向葵,你說我們下午去哪裡玩好?」
「什麼玩?」剛剛坐下正準備吃飯的向日一愣
「就是去出去玩啊,反正今天下午也沒事」安大小姐理所當然地回答著,又看向旁邊的另外兩女:「清清,文文,你們說怎麼樣?」說著,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儼然已經忽略了旁邊男人的存在
「好啊」石清現在已經是唯安大小姐馬是瞻了,對方說什麼她就同意什麼
「我沒意見」冰山美女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但眼底深處卻有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火熱
「我有意見」向日有些不滿地道,原本他打算下午去見下有一段時間沒見的女警官了,但安大小姐這樣的安排明顯擾亂了他的部署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接下來就是要考慮去哪裡玩了」安心瞥了邊上的男人一眼,權當沒看到,一邊說著一邊露出思索的神色,完全忽視了男人瞪過來的眼神
「這個……我可不可以不用去?」既然反對效,向日惟有從別的方面下手當然,他原本也不用這麼委曲求全,但如果只是安大小姐一個人或者只有徒弟石清一人在旁的話,他自然有的是手段讓安大小姐屈服,但眼下這裡還多了一個冰山美女,向日也不宜用過於委瑣的手段逼迫安大小姐就範
「啊,我決定了」安大小姐仍然當某個男人是透明人,同時狠瞪了他一眼,大聲宣佈道:「我們下午就去逛商場怎麼樣?我好久沒去了」
「……」向日徹底語,安小妞擺明了是仗著有外人在場自己不敢拿她怎麼樣才這麼囂張的,不過她既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那晚上自己似乎也不用太給她面子……向日突然在心裡下了一個極為yd的決定
……
……
「張老」酒店裡,隊長一行人對著突然出現的唐裝老人恭敬地行禮,就連原本最不正經的赤紅頭的怪異青年也板著個臉,生怕自己露出一些異樣神色而被老人捕捉到給虐個半死
「恩」張老的架子很大,僅僅是擺了擺手,接著大馬金刀地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套沙上,又指了指身邊眾人道:「怎麼,不一起坐下?」
「張老在這,哪有我們小輩的座位?」隊長臉上的肌肉有些抽動,一副強顏歡笑的樣子
張老拿眼打量他,與心中的某個小子對比,雖然後者絲毫沒有半點尊老之心,但比起眼前這個只會拍馬的小子明顯不知好了多少倍,重要的是那小子很對自己的胃口而人一旦有了高的欣賞標準,自然就對其它一些比如低於這個標準的人就加看不順眼尤其是現在,老傢伙的氣不打一處來:「叫你坐就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是,是……」隊長臉垮了,如同應聲蟲般乖乖地坐下,同時對身邊的幾人一使眼色,示意她們也坐下來,以免惹得老傢伙再度脾氣
眼見這幾個小傢伙這麼聽話,張老心中愈加不耐,難道自己真有那麼可怕?平時見了他們這樣倒還不覺得什麼,可在遇到今天那小子之後,張老現在怎麼看都覺得礙眼不過這幾個小輩再怎麼說也是自己老友的子孫,面子總是要留點的,但說話的語氣卻依然是陰森森的:「你們這次的任務結束了」
「啊?」隊長非常吃驚,貌似上面還沒有話下來,怎麼說結束
就結束?雖然他這次下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追捕大白鯊,但也有考察那個前不久報上去的人的任務,這件事還沒有圓滿地解決,怎麼能說結束就結束?而且,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對於眼前這恐怖老頭的個性很瞭解,對他的話只能夠認同三分所以儘管心裡有些膽戰心驚,但還是囁囁地問道:「張老,那個……」
不過張老明顯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的打算,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不用這個那個,我說結束就結束了」說到這裡,又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小子根本不需要你們『照顧』,哼連條小雜魚都收拾不了,還有臉說『照顧』別人?」
瞬間,聽到這話的幾個人臉都漲紅了,心裡暗罵,你以為誰都有像你或者是那小子一樣變態的能力啊?不過罵歸罵,表面上,他們還是一絲不苟認真聆聽的神色但心裡又叫起苦來,畢竟他們也不僅僅是負責「照顧」的任務,上頭可是還給了他們一個「觀察」的任務當然,這只是好聽的說法,事實上用「監視」能表達出具體含義
隊長由於是在場中身份第二高又代表著另一方人的利益,所以要辯解這樣的倒霉事自然就落到了他的頭上:「可是……」
「可個屁是」但很顯然,張老再次揮了他那不讓人把話說完的優點,「出了什麼問題,你讓上頭來找我」
「是」幾人奈,只有一致點頭,既然老傢伙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有這麼向上頭報告只是不知道老傢伙到底和那小子說了什麼,怎麼才見了一面回來馬上就宣佈任務結束了?要知道,他在剛來北海的時候可是說過一定要仔仔細細地觀察那小子然後把他給帶回去的現在又變卦了,不會是……幾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結合老傢伙剛才所說的「根本不用『照顧』」的話,懷疑某個小子是不是已經被老傢伙給「卡嚓」了當然,他們這樣想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瞭解老傢伙底細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暴力狂兼戰鬥狂,稍微遇到點有興趣的對手就找對方切磋,然後因為「控制」不住力道,把人家揍得半死當然,基本上被虐的人也只是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就又可以蹦蹦跳跳了,但也不是沒有例外的,因為老傢伙下手從來就不知道輕重,有些本身確實有點本事想要與老傢伙硬拚,最後被火大的老傢伙給弄得在床上躺個幾年也是有的不過這些還不是最讓人擔心的,最擔心的是老傢伙一動手失去了理智,把人家送到閻王那裡去報道了雖然這種情況還沒有出現過,但也不能保證絕對不會生,就比如現在,隊長等幾個人心裡都有著這種想法
而表情最為複雜的莫過於冰美人了,略一咬牙,克服了對於某個變態老傢伙的恐懼問道:「張老,您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張老一愣,但對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丫頭還是不如其他幾人那般嚴厲的,連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有什麼話你就直說還有,叫我張爺爺,都說幾遍了,你外公當年可是我的死黨,說起來你這丫頭也和我的孫女差不多」
「死黨?」旁人一陣惡寒,尋思著這老傢伙到底知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含義?不過他們也確實是清楚老傢伙和冰美人有著這一層關係的,雖然因此有些嫉妒,卻也暗歎自己沒有一個強悍的外公,不然也不必站在老傢伙面前這麼戰戰兢兢的了,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這個道理?
但冰美人顯然不會利用這個關係,她關注的是某個人的消息:「您不會是打死了……他?」
「打死?」張老愕然,接著連
貫起小丫頭的話,又看了看旁邊幾個小子的表情,終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語氣登時激動起來:「怎麼可能,那小子我就算是想……」剛要說下去,張老馬上停了下來,可不能說出自己就算想要打死也沒那個能力,不然幾個小輩面前出醜,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平靜了一下稍顯激動的心情,張老決定拋出一個重磅炸:「有件事忘記說了,那小子其實是我的……師弟」
「師弟?」八卦,這絕對是大八卦幾人同時想道絲毫沒有半點懷疑,因為兩個人實在太像了,**都是突破了人類極限的變態怪物,只是一個老變態,一個小變態而已
冰美人心裡的那塊大石終於落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張老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見小丫頭有這樣的表現,哪還能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頓時嘿嘿笑起來,暗想著是不是回去敲某個「死黨」一頓,最好能敲下他一條腿來,這樣也不負自己給他帶回去的某個「驚喜」啊
而見老傢伙笑得委瑣,冰美人的臉也難得紅了一次,趕緊轉移開話題:「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去?」張老從yy中清醒,馬上接口道:「不行還早著呢你們以為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那小子?告訴你們,又有一個任務了」
「任務?」旁邊的幾人剛想著結束了任務又可以輕鬆下來,享受一下難得的美好時光了,沒想到這個希望立馬就流產了
「不錯」老傢伙可沒在意幾個小子的哀嚎,繼續說道:「過幾天,梵帝岡要來幾個人,說是要迎回什麼狗屁聖甲蟲,本來這件事應該是由我們這些老傢伙出面的,不過你們也知道,那些整天叫囂著異教徒的神棍,我老人家看了是很不爽的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去辦了」
隊長心裡一抖:「那會不會讓人覺得我們很不禮貌?」當然,這只是他表面推辭的話,對於這種接待外賓的任務可不是件輕鬆的差事,而且他也多少聽過梵帝岡的那些變態神棍們,據說,他們有可以和「神」溝通的能力,能請神上身,基本就跟那些跳大神混吃混喝的江湖騙子沒有區別但是——他們比騙子要高上不止一級,畢竟他們那一套雖然和跳大神一樣,但卻是完完全全真實的,儘管不知道那是不是他們所謂的「神」上身,卻有一點可以肯定,比起異能攻擊來,他們的那些聖光也不是吃素的而這並不是隊長不願接待他們的地方,主要是他們會提出一些比較奇怪的要求,比如比試雙方之間的技藝什麼的而以前也都是老傢伙們出場,自然是贏多輸少了,而這次卻要他們這些菜鳥上,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屁的禮貌」老傢伙顯然是對於神棍們要來很反感的,而且對於那個什麼創造了世界和人類的上帝是一點也不感冒,巴不得不去見那些鳥人當然,鳥人們的來意他也是很清楚的,說是迎回什麼蟲,實則就是想來找點茬子,這已經是每年的通病了,哪一次不都是亂找什麼狗屁理由然後提出切磋的要求,最後都是狼狽而去?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那些鳥人們還不死心,可惜老傢伙都玩厭了,所以決定將這次的接待任務交給小一輩去,就算輸了也不打緊,反正老傢伙們都想通了,再不讓那些鳥人們贏一次,估計下次教皇就要直接跑來這裡了當然,如果小一輩能贏的話那也怪不了誰,只能說那些鳥人的神實在太弱了,連幾個初學者都對付不了,還不回去挑大糞幹什麼?
不過幾個小輩顯然是不明白老傢伙們的良苦用心的,在他們看來,這是把他們往
絕路上逼啊,輸了的話絕對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給國家丟臉的事任誰都不想承擔的,雖然這種事並不會傳出去,但只要想一下在那些滿嘴「主啊,上帝啊」之類的神棍們目光輕蔑的注視下他們就覺得地自容了
但還好,某個老傢伙總算知道給他們點希望,清咳了一下說道:「不過我老人家也不是撒手不管的人,現在給你們指明一條道,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您老請說」隊長猶如抓到最後一根救人的稻草
「去請我那個師弟出馬,只要有他在,那些鳥人們還得乖乖地溜回去」老傢伙說著,見幾個小子臉上明顯有著懷疑的神色,氣得幾乎大罵:「怎麼,不信我的話?」
「不是,不是……」幾人連聲說著,心裡卻還是疑慮重重,雖然他們確實知道某個小子那變態的能力,但要比起老傢伙們也應該要差上不少?畢竟老傢伙們的實力是親眼見識過的,雖然談不上毀天滅地,卻也夠他們仰望的了而且既然連他們在與那些神棍比試中還有落敗的時候,可見那些神棍也不是說捏就能捏的軟柿子
雖然幾個小子嘴上否認,但老傢伙眼光毒辣,自然知道他們心裡的齷齪,所以決定再拋出一些能讓他們增加點信心的消息:「別看那小子長得不咋樣,其實就算我親自出馬也奈何他不得……」說到這裡,老傢伙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當然,他同樣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您老沒騙我們?」幾人神色大變,那小子真有那麼厲害?不過經過某個從來不輕易誇口的老傢伙的嘴,這種事應該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信度但再怎麼想像,那小子真有厲害到可以與老傢伙們相提並論的程度?幾人腦海裡不由同時出現了那個身體單薄,右手包裹著厚厚紗布的一個眼鏡男的形象,再怎麼看,也不像是高手啊不過他們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以常理來對待的,就比如面前的這個老傢伙,雖然沒有異能,但卻可以單憑**的攻勢就能對付三到四個和他相同實力的異能者,這種事,只能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妖實在是太妖了
這個時候,老傢伙卻潑起了冷水:「不過你們也別太高興了,那小子可不是說請就能請到的」
「那怎麼辦?」幾人心裡同時鄙視,敢情這老傢伙上面說的全是廢話,自己都沒和人家說好就讓我們出動,而且現在還說出不容易請到這種讓人鬱悶的話,實在是太沒人性了不過往深了一尋思,他們馬上就理解了,恐怕不是這老傢伙不想請,而是他自己也沒有那個能力?不然以老傢伙風風火火的一慣作風,不可能會繞這種七彎八拐又夾纏不清的舉動有了這個想法,幾人對於連老傢伙也不是說請就能請到的人的實力突然有了絕強的把握,只要把他請到手了,那還用得著怕那些個鳥人麼?
老傢伙突然伸出一根手指頭,陰陰笑著:「嘿嘿……簡單」頓了一下,又從嘴裡蹦出三個字來:「美人計」說完之後,眼光還很委瑣地看了一旁正不知道他們在講些什麼的冰美人
然而幾個小子卻理解得再清楚不過了,相互對視一眼,最終把目光聚集在了冰美人身上,眼睛大亮
而冰美人雖然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但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告訴她,似乎有什麼不祥的事情正要生在她的身上,現在又見幾個同伴怪異地盯著她看,不由得毛骨悚然起來:「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嘿嘿……也沒什麼」紅頭的怪異青年不懷好意地笑著,「藍,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不知你肯不肯?而且這
種事可是對你很有好處的」
「不幫」冰美人一口回絕,事實上她並不笨,聯想到剛才某個老傢伙的話,馬上猜出他們是想犧牲自己讓自己去做那個「誘餌」,可是這種事是能勉強的嗎?昨天某對親熱的男女那一幕還在她的腦海裡盤旋不去,尤其是男人摟著懷裡的女人那一臉幸福的樣子美人計?呵呵,也許讓自己去的話並不一定能成功柳依依心裡這樣想著
不過旁人並不知道,在他們看來,只要冰美人肯上的話,幾乎就有大半的希望,尤其是經過當初跟蹤事件並且與某個男人有過照面的三人,是一致認定,只要藍稍微拋下媚眼,那某人一定是屁顛屁顛地跟過來
……
ps:不好意思,今天晚了實際是我今天把稿刪錯了,刪了幾乎一半,後來只有靠記憶碼回來了,可能結構上有些不嚴謹,希望大家見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