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陽光帶著最後一絲余暈從外探了進來,將整個房間照得通紅
床上,一男一女摟在一起,薄薄的被子被推到一邊,僅僅遮住了兩人的下半身
鐵婉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安穩地睡過覺,躺在一個溫暖安全的懷抱裡,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幾乎不想動忽然,察覺到下身隱隱傳來刺痛,鐵婉皺起眉頭,難道又是那個來了?可是正如自己反問流氓的那樣,一個月怎麼可能來兩次?
正想轉動身子,卻覺被人緊緊地抱著鐵婉猛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流氓熟睡的臉,再現自己還光著身子,結合剛才下身的刺痛,不由尖叫出聲
「生什麼事了?」迷迷糊糊中,向日還以為是在家裡,而旁邊的對象自然被他當作了楚楚也沒在意,手習慣性地一伸,抓在了女人突起柔軟的部位上
「啪」地一聲,鐵婉用力拍掉他作惡的魔爪,氣急敗壞地掀開被子,入目的情景使她腦子一片空白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令她昏厥的是,流氓的下身居然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裡
「呀」鐵婉狠狠地一把推開流氓,直接將人給送到床底下
向日受這一撞擊立馬清醒,倏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正要再度躺回床上問下小妞為什麼把自己踢下床,卻現床上臥著的人不是楚大小姐,而是正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的鐵大警官
「怎,怎麼是你?」向日說話也不利索了突然注意到自己身片縷,正打算尋找衣服遮醜,卻現在床的中間、鐵小妞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著身體的旁邊,一朵嬌艷的紅花突兀地開在那裡流氓的嘴巴一下子張大了
「混蛋,你你居然我?」鐵婉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眼裡的怒火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焚燒成灰燼
「我不是故意的」鬼使神差地向日說出這話,才剛說完就知道糟了果然,女警官氣得全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殺了你」說著,顧不得自己春光大洩,抓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向日閃身跳開,正要解釋什麼鐵婉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小件的物什一個接一個地扔向他,鬧鐘、梳子、鋼筆……
向日左閃右突,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一時情急脫口而出:「拜託,你搞清楚好不好,到底是誰誰?」
鐵婉全身一顫,手裡的東西掉在地上,向日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卻馬上又現了加瘋狂的一幕,女警官已經將注意力轉向了床頭櫃最裡面的那個東西上,並且伸過手去
流氓看得睚眥欲裂,那是鐵小妞的配槍登時一個虎撲,將她壓在身下,扣住她的手腕在床邊撞擊了幾下,總算將手槍撞落在地
心裡剛鬆了一口氣,左邊肩膀卻傳來陣陣疼痛,有過一次經歷的流氓知道,那是鐵小妞尖利的牙齒
本來就因為不知作何解釋的向日登時來了脾氣:「說我你?好,我就給你看」一把扯開女警官身上的薄被,整個人鑽了進去,被柔軟滑膩的肌膚一刺激,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鐵婉極力推搡著他,奈何流氓這個非人類的力氣太大,她的這點掙扎只能令對方加興奮感覺到雙腿被撐開,鐵婉大聲尖叫:「不要」
然而已陷入瘋狂的流氓沒有理會她的掙扎,再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
……
……
「向葵,我現在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認真回答我」鐵婉冷著臉,語氣裡也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你說」向日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
「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你打算怎麼辦?」鐵婉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他的臉上,試圖從上面現某些不和諧的因素存在
「呃……我會對你負責」雖然已經隱隱意識到到對方想說什麼,但向日如今最怕的就是面對這個問題,所以避重就輕,回答得有些模稜兩可
果然,鐵婉聽了之後冷笑:「負責?你都有女朋友了,還能怎麼負責?難道是現在回去和她分手,或者你打算兩個一起要?」
「這個……」向日言以對,如果能腳踏兩條船那自然是最好可是現在看鐵小妞的神情,真要那樣做的話,翻船的可能性幾乎沒有絲毫懸念
鐵婉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心中加氣苦:「我告訴你,我沒那麼賤要麼要我,要麼要她你自己看著辦」
「老婆,別這樣好不好?」向日露出哀求之色,希望能搏得點同情
「那我還能怎麼樣?你說啊」鐵婉的眼眶裡不可抑制地升起霧氣
「我……也不知道」一直以來鐵小妞都是一副幹練的神情,從沒見過她有如此柔弱表現的向日苦澀道
鐵婉狠狠地一咬牙:「好,我不為難你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這樣可以了?」
「可以……應該可以」向日純粹是在敷衍,不過他見事情有回轉的餘地,不敢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摟住她涎著臉道:「老婆,我們不要再說這些聊的話題了,不如我們做些比較有意義的……」
還沒有說完,鐵婉已經拍掉他的手,將胸前的被角捏緊:「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你不要碰我」
「摸一下都不行麼?」向日苦笑
鐵婉狠瞪他一眼:「還不起來天都黑了,做晚飯去」
「是,馬上」向日忙點頭不迭,見已便宜可佔,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剛要開門出去,忽又轉過頭來,猶如現大6般:「我知道了,那酒有問題」
「滾」鐵婉把僅剩的最後一個枕頭砸過去,心裡卻是有苦說不出現在她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母親在交代必須兩人一起喝酒時那詭異的神情,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還以為她口頭上想要個外孫抱抱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現在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不過心裡好像並沒有太大的傷感,似乎還有點竊喜?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的喜歡那個傢伙?天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