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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郡王不想偷聽的,他已經許久沒有進宮了,因為范悠然簡直把他當成殺父仇人,不過這次,聽到流產這麼大的事情,雖然害怕,但還是決定進宮瞧瞧,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麼勁爆的話題,他的表嫂是「先知」,知道以後會生什麼事,而他的表哥會病死……這一切怎麼可能,要不是掐了自己一下,現很痛,他一定會以為自己在做夢。
「進去,還是離開?」他在門口徘徊著,猶豫著。
「王爺!」巡邏的侍衛用洪亮的聲音向他行禮,「這回不進去也得進去了!」他咕噥了一聲,抬手敲門。
「表哥,你把表嫂怎麼了,惹得她哭成這樣?」他故作輕鬆地問,居然現一向無情的趙曙紅了眼睛,兩人都略顯尷尬,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可憐的男人強壓下心中的好奇,撓撓頭,「是不是我來得不是時候?」他怎麼看都不覺得表哥是短命的人,當年之所以選擇讓他入宮,就是因為算命的說他有福相,雖然一生會經歷很多變故,但絕對是長命多子之人。
「你有什麼事?」趙曙的心情已經低落到谷底,面對自己已經開始倒計時的生命,還有傷心欲絕的女人,他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徹底的絕望,還有不知所措。四年多,不到五年的時間,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居然會這麼短暫,他死之後要怎麼安排心愛的女人?
「也沒什麼事。」本想打打屁就走的,回去再想想,所有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再從長計議。可現在,畢竟是表哥,還有那個表嫂,雖然凶悍,但有時也挺好心,挺可愛的。「算了,就當做好事吧!」他懊惱地抓抓頭,「表哥,有時候真地挺鬱悶的,為什麼當年皇上選的是你,不是我呢?如果是我,這時候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趙曙知道這個表弟沒有篡位的野心,更何況這個時候,他也已經不那麼在乎皇位了。
想想。明說吧,就擺明了自己之前偷聽了,不明說吧。好像他的話一點都沒有引起當事人地注意,「好人難為啊!」哀歎一聲,繼續暗示,「本王真的恨死那個算命的了,如果他說我能長命百歲,說不定進宮的就是我!」這暗示夠直白了吧?可是悲傷中的人還是誤解了。
「我很累,不想聽你說什麼算命的鬼話!」范悠然躺回床上,撇過臉,難過得已經哭不出眼淚了。
「好。不和你們拐彎抹角了!」襄郡王放棄了暗示,決定坦白,「我剛才在門口聽到你們的話了!」他擺擺手,表示自己的無辜,「你侍衛不在,所以我才靠近的!」
「說重點!」趙曙看著床上地女人。對這表弟完全失去了耐心。「不然就回你地郡王府!」
「好心沒好報!禍害遺千年!」他不滿地嘟囔。「表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沒病沒痛。身材魁梧。為什麼四年後會去世?」
這話真地把趙曙和范悠然問倒了。他們只顧著傷心。還沒想到這個層面。「百度上說是心血管疾病。沒有具體說明……」范悠然回憶著網頁上地文字。激動地坐起來。「高血壓。還是心臟病?」看起來這兩個都不是。她陪在趙曙身邊這麼長時間。雖然偶爾會傷風感冒。但從沒見他有什麼遺傳病地徵兆。「我看地是正史。應該不會有錯啊!」
「那史書上有沒有說你范妃是從千年以後回來地?」襄郡王反問。趙曙終於明白他地意思了。在仁宗身邊也有史官。大多情況都是最高統治者讓他寫什麼。他就寫什麼。也許自己地死根本就只是史書上寫寫而已。
襄郡王地話頗有一語驚醒夢中人地味道。趙曙與范悠然彷彿看到了希望。現在一切都是未知地。生病。和沒病各佔5o%地可能。而生病中。真病和假病又各佔5o%可能。真病中。生病和被人下藥。也同時占5o%地可能。按照概率論。也就是說。趙曙自己生病造成死亡地概率只有百分之十二點五。這一點給他們造成了極大地鼓勵。
可是鼓勵歸鼓勵。事實到底是怎麼樣地大家都不知道。接下去應該怎麼做。沒有人知道。一時間沒有人知道應該說什麼。室內又陷入了沉默。說實話。范悠然地歷史知識也不好。她知道之前講地一切。是逼迫朱豬豬偷渡筆記本給她。現在那個豬天使不理她了。她不禁有些茫然了。
襄郡王見兩人不說話,偷偷靠近床邊,「喂,你說的到底是真地還是假的?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他是下一個皇帝,而你是他的貴妃?……」
他這話突然提醒了范悠然,如果她記得沒錯,自己一共在百度上查過兩次,第一次只看了1o57年以及之後十年的歷史,上面只有趙曙還有高滔滔的生活,絲毫沒提起她。可是第二次查的時候,也就是她現自己愛上趙曙之後,她又看了一次,才現自己會是范貴妃,在他死後殉葬的人。因為這個殉葬,她才和朱豬豬敲定了假死地事,解決了一旦她回現代,怎麼合理解釋范悠然在北宋突然消失地問題。
「公子哥,我突然想到了,也許歷史不一定完全不能改變,只是它悄悄在改變,而我們沒現而已!」她為這個現而激動,心中燃起更大的希望,「也許,我是說也許,也許歷史中有很多漏洞我們可以利用。」她思索著,可能因為時間太久了,百度上說地很多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你和繡花枕頭先出去,讓我想想將來會生什麼事。」她開始盤算著如何讓朱天使現身,只要見到那只蠢豬,也許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