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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悠然告辭了高滔滔,百無聊賴地走著,小黑,小白緊跟著她。對於柳妃的「投誠」,小黑一直持反對,但主子一意孤行,他也沒什麼辦法。而小白,似乎很高興主子的改變,因為只有主子「積極向上」,他們做奴才的才能雞犬升天,平步青雲,他堅信,只要好好服侍主子,總有一天他能當上總管。
「娘娘,事情都辦妥了嗎?」柳妃不知何時,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了范悠然身旁。
「天哪,你是學過舞蹈,還是學過輕功?想嚇死我嗎?」她驚魂未定,拍著胸口大叫。
「娘娘恕罪,是罪婦魯莽了!」她低著頭,萬分謙卑。其實也容不得她不謙卑,因為要取得她的信任,因為昨日秦王居然親自警告她,如果她對范悠然有異心,就殺了她全家。只是,宮中的女人都是身不由自的,這點,恐怕那個男人因愛情而遺忘了。
「哎呀,算了啦,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范悠然擺擺手,不甚在意地說著,「你這樣來找我沒關係嗎?要不我索性把你調回我身邊吧?」
「不,娘娘,暫時還不行。罪婦看過這四周沒人才過來的。」她依然垂著頭,這些日子已嘗盡了人世間的冷暖,看透了所有的一切。如果說之前的一切是為了爭寵,那麼現在她做的一切是為了活著,為了活得更好。人處在谷底的時候,是什麼事都可以做的。關於這點,她知道眼前這個幸運的女人是不可能明白的,「不明白更好,不明白才能更利於我行事。」
小黑慎戒地看著這個女人。在這宮廷,這種神色他看多了,所以……「娘娘。快回宮吧,王爺怕是等急了。在這宮廷,要想往上爬,單靠計謀是行不通的,畢竟所有地一切都建立在男人的喜好上。就算一個人做的太多,得不到喜歡。就是得不到,做再多也是枉然。」
小黑這後半句話是說給柳妃聽的,告誡她不要做無謂的期盼,不過范悠然聽著卻誤會了,「誰說女人的一切是建立在男人地喜好上的?小黑,我早就說過,女人也是獨立的個體,如果公子哥不愛我,我絕不會祈求他的愛情。這是做人的尊嚴,懂不懂?」
柳妃沒有說話,尊嚴是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的。如果連活著都是問題,還談什麼尊嚴?她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她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能入得宮來,只是靠自己地外貌酷似眼前的女人,現在本尊回來了,那個男人就一腳踢開她,絲毫不念舊情。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的,嘗過權利地位帶來地好處。人怎麼會甘於處在社會的底層呢?
「算了啦,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別再把我看成公子哥的附屬品,行不?」她拍拍小黑的肩膀,轉頭對著柳妃,「我已經搞定高滔滔了,真的不用去搞定皇后嗎?再怎麼說她都這是後宮的最高長官,如果她心血來潮,打亂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娘娘請放心。高妃娘娘一定會說服皇后娘娘地。現在要做地是迷惑肖嘯。然後再找出屬於他那方地勢力。在滴血認親那天一網打盡……」
「柳妃。你這麼幫我。到底求地是什麼?」范悠然還不至於天真地以為。是柳妃崇拜她。才會為她出謀劃策。
「娘娘。我早就說過了。如果王爺真地當上了太子。請您在宮中為我謀一個差事。」
「不如這樣。如果事情順利。我幫你找一戶好人家嫁了。丈夫。小孩。熱炕頭。這是大多數女人地期望吧?」
范悠然自以為出了一個很好地主意。絲毫沒現柳妃地神色在那句話出口之時變得陰鬱。「難道她已經懷疑了我地居心?還是她根本沒有相信過我?現在事情還沒成。就急著敢我走。一旦事成了……」她暗自思索著。想著對策。
「娘娘。一女不伺二夫。如果娘娘執意要把我婚配。我寧願選擇一死明志。」
「沒有這麼嚴重吧?哎呀,隨便你啦!」范悠然繼續往前走著,「雖然我有把握攪黃了這次滴血認親的事,可皇上對這件事很是慎重,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她還是忍不住擔心,畢竟錯過了這次滴血認親的機會,可能很難扳倒那個來自未來地男人。
「一旦證明他不是皇上的骨肉,那麼皇上就會像趕狗一樣把他趕出去,不!不止,說不定會被扣上欺君的罪名,滿門抄斬!」柳妃的臉上帶著一絲獰笑,看得范悠然有些怕怕。
「不會吧……」
「娘娘,您不用擔心。其實這麼多年,王爺在宮廷的根基已經十分穩固,在這後宮,上至皇后,下至宮女太監,每個都希望登基的是王爺。而在朝堂之上,自從她娶了您之後,歐陽大人那一脈肯定是王爺的,而高妃娘娘的家族也一定是這個女婿的,如果上次,不是王爺無故推遲了與富大人,韓大人聯姻地事,相信即使那肖公子是皇上地骨肉也不能撼動王爺的地位……」
雖然柳妃地話主要目的是想給范悠然吃一顆定心丸,順便再婉轉的告訴她,她的受寵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家族的背景,但很顯然,後者的作用遠遠高於前者,原本無憂的笑臉慢慢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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