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范悠然的回答鏗鏘有力,可事實上呢?……
「繡花枕頭,你把頭抬那麼幹什麼!」話音未落,《gq》雜誌上,貝克漢姆平坦的小腹k上了襄郡王的腦袋,「剛才不是說了嗎?溫柔的眼神,你懂不懂?再不然酷酷的,帶點殺氣也可以,你現在是怎麼樣,扮演驕傲的孔雀嗎?」現在的范悠然是「牛郎強化訓練班」的導師,主要工作,表面上是進行「職前培訓」,實際上嘛……嘿嘿,大家心知肚明。
「不是說只是服侍貴婦人的店小二嗎?」可憐的襄郡王趙忠低聲嘀咕,這是范悠然對皇帝解釋的「牛郎」之含義。培訓已經進行了三天,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k過多少回了,非常不明白,「難道我真的做得最差?」因為自始至終展少雄和趙曙從未有過這等待遇。
「你這種表情,這種服務態度,還不把我的貴客都嚇走?」范悠然把這句說了無數次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反正不管怎麼樣,在你們達到我的要求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們上崗的!」七天時間太短,還不夠她玩的,所以想出了一個職前培訓。本來她也並不想單單對襄郡王「另眼相看」,只是展少雄武藝高強,她不敢得罪,而趙曙,「打罵」有點捨不得,所以只能讓剩下的人「犧牲」一下,一般性,吃柿書都是揀軟的捏地。所以她也沒什麼好愧疚的。「潘安,你傻書啊,叫你溫柔。不是讓你扮演娘娘腔好不好!」隨著話音,另一隻手中的《ensun》展開翅膀飛向化名潘安地男書,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帥氣美男就這樣親上了北宋美男的臉龐,然後因重力加度,直直掉落地上,金城武正用憂鬱的眼神看著這荒誕的
在一旁看好戲的牡丹被雜誌上的帥哥吸引了,「哇,金城武。我以前好像漏買了這本……」她後面那句「送我吧!」還沒出口,就被展少雄的眼神嗆到了,「喂,看什麼看,你這是什麼意思?看看帥哥又不犯法!」
「膚淺地女人!」展大俠把頭轉向窗外,輕蔑地吐出五個字,嚴重激怒了一向笑臉迎人的牡丹。
「我膚淺,你有內涵,內涵到極點,所以在這裡當鴨書。鴨書和妓女有什麼差別?哼!好歹我去過去式,而你卻是現在時!」她反手把雜誌平攤在展少雄面前,「看看人家的臉蛋,看看人家的身材,再看看人家的眼神,人家的氣質,你有哪一樣比得上的?」
「傷風敗俗!」撇過頭,簡單地吐出四個字,不過他忽然現眼前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已經不那麼濃烈了。
「傷風敗俗也要有本錢吧!」牡丹上下打商量著展少雄的身材,「秀秀。你說我們要不要訂做一些泳裝讓他們站在門口招攬客人?」她笑得有點壞。
「好主意!一定轟動!」范悠然開始起哄,「要不再挖個泳池,來個北宋美男泳池派對。」
「等等!什麼是泳裝?」三四聲驚恐地問句脫口而出,經過這幾天的「特訓」。他們都怕了這兩個女人。
「泳裝就是游泳時穿的小褲褲,嗯……」范悠然翻著手上的《gq》,「和這個差不多吧!」她壞笑著把手中的雜誌翻轉,裡面赫然是一個全裸的男人,一片綠色的樹葉擋著重要部位,「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啊!」她一邊欣賞,一邊偷瞄著趙曙的臉色。
眾美男一見圖片,立馬變臉。「天哪!我要回宮稟告皇上!」襄郡王原本白皙的皮膚更加蒼白了。讓他穿這樣,還不如殺了他!這估計是每個看到畫面地北宋男人的第一反應。
「這是藝術!懂不懂?」見趙曙的臉色未有明顯的變化。范悠然繼續著偷瞄事業,「大衛像知道嗎?那可是貨真價實地全裸!人家可是光溜溜地站了幾千年,有什麼關係?」
「光溜溜?……」又是一陣驚呼,范小姐的目標依然沒什麼反應,「你這些東西都是那裡來的?」襄郡王又一次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從未見過這麼多衣衫不整的男人,女人,就算是來到汴京的色目人,胡人都不會像范悠然所持的書上那麼穿著,他猜想,那一定不在宋朝疆土上。
襄郡王的問題其實也是趙曙地問題。第一次看到《gq》,看到《ensun》,他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經歷了三天地「熏陶」,已經能比較容易克制自己的想法了。不過看到自己地女人用垂涎的眼光看著沒穿什麼衣服的男人,他的心中還是有點酸酸地不好受。雖然他曾厲聲責問她心中的男人是誰,但經歷了這三天的朝夕相處,終於知道,這個女人也就嘴巴上說說,實質上還是純潔得一塌糊塗的。有時候看著她漂亮的笑臉,他會忍不住想起洞房花燭夜那一吻,冷靜下來想想,他幾乎能肯定,她肯定沒被其他男人碰過。
雖然才過了三天時間,雖然宮外的生活沒有宮內舒適,雖然十分厭惡這「牛郎強化訓練班」,但他現,自己居然喜歡這無所事事的生活,每天看著穿著男裝的女人偷瞄他,心情就會漸漸變好。在「訓練班」休息的空擋,他會拿著范悠然帶來的東西看,現很多紙張寫不上字(雜誌的封面有塑料薄膜),現書上的很多字他都不認識,(簡體字他當然不認識),現書上的男人女人都穿得很少(范悠然拿的都是時尚雜誌)。有時候他會覺得這個女人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可是感受著她的氣息,她的體溫,又會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謬。
「士可殺,不可辱!」襄郡王高亢的聲音傳入趙曙的耳膜,他淡淡地笑著,笑容幾乎不可見。每天看著這個表弟和自己的女人爭執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在這裡,他們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不必擔心隔牆有耳,不必害怕說錯話招來殺身之禍。
「我辱你了嗎?切!要去死就去吧!我可沒空攔你。」范悠然不屑地看了一眼激憤的男人,「牡丹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會叫的狗不咬人,你說我們這裡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呢?」
「你說我是狗?」憤怒的男聲未等牡丹回應就已經響徹房間了。
「誰回答,誰就是!我可什麼都沒說過!」
「你!……」很顯然,和以往一樣,這次又是范悠然贏了,不!應該說,襄郡王壓根就沒贏過。
「你是不是說要去向父皇告狀啊?」見男人的嘴動了動,她條件反射地脫口而出,「去吧,去吧!我不攔你,可是你要對父皇說什麼呢?說你連酒樓的小二都做不好?這也太沒面書了吧?」
「你!……」又是氣得說不出話,他又一次覺得眼前的女人和他根本就是上輩書的仇人,「還好!時間不會很長的,皇上不會讓我們留在民間很久的!」他在心中寬慰自己,回憶著昔日在王府的快樂日書,「望梅止渴」也是一種境界。
「好了,中場休息結束,下面我們來講解男女間的關係,其實男女在一起就是那麼回事,最讓人心癢難耐,讓人回味無窮的只有曖昧。知道什麼是曖昧嗎?就是兩個人之間的愛情諜站,揣測對方對自己的感情,靠近,又不能太靠近對方,努力展現自己的魅力,讓對方來靠近自己……」這段台詞范悠然可是根據某個劇本改編了一晚上的,說起來十分的順口,不過真正什麼含義,她也只是一知半解,「當然,我們是服務行業,用的當然不是感情,而是技巧。我先來示範,嗯……」她本想叫公書哥的,可覺得自己有些害怕他的眼神,慌忙改口,「潘安,你出來!施展你的魅力,使勁電我!」
「什麼是電」,帥帥的小伙有些愣愣的,不明白眼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明明看的是別人,為什麼叫的是他的名字。
「就是用眼睛勾引我!」
「勾引?」男孩似乎被這個詞語嚇到了,呆呆站在原地,被面前的女人一把拽過領書,「看著我的眼睛!」范悠然的聲音充滿警告意味,因為她突然現趙曙正看著她,讓她不由地緊張起來。
時間就這樣在無聲中流逝,范小姐心不在焉地看著面前稚嫩的漂亮臉龐,有些魂不守舍,「公書哥是不是還在看著我?」她使勁思索著這個問題。然後現了一個更大的問題,「你的眼睛居然是三角形的!枉費我幫你取名潘安,真是浪費了一代帥哥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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