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剛才查資料才知道草莓是1915年才傳入中國的,現把此章節中的草莓改成了水果。見諒啊!現在馬上碼字,三點左右更新。)
手腳受襲的趙曙不得不放開范悠然,只見自己的手臂上兩排整齊的齒印中已經滲出鮮血,從小到大從未有人如此對他。而襲擊者扭頭就跑,毫無悔意,甚至看起來心情好得不得了,怒火湧上他的心頭,「少雄,把她抓回來!」他的聲音異常平靜,但展少熊明白少主真的生氣了。
急忙往樓下跑的范悠然現上樓的居然是自己的結拜大哥,再加上公書哥的命令句,她知道自己已經劫數難逃,唯有期待其餘四人看在她醜得可憐的份上能動了惻隱之心,幫她說說情,可惜……
「王大人,請你帶本王的表弟下樓喝杯茶。」這是他第一次自稱「本王」,明顯是叫其他人,識相的快滾。一心往上爬的王安石豈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從小敬畏表兄的襄郡王又怎敢違抗,更別說只是一介布衣的二蘇。臨走前,蘇轍回頭看了一眼被展少熊押著的人,搖搖頭,「剛才怎麼會覺得她和然然很像呢?我的夢中情人,我的理想老婆怎麼會和狗一眼咬人呢!」他在為自己認錯人而反省,絲毫沒注意到那人求救的眼神。
整個三樓只剩下最後三人了,展少熊毫無憐惜地抓著范悠然的後領,趙曙冷冷地看著竟敢咬他的人,一直在扮演著中風表情的人覺得自己快抽筋了,演戲的時候可以ng,可以中場休息,可現在的她不可以,長時間歪嘴瞇眼,她的臉部肌肉已經抗議了無數次,「看來不想穿幫一定要戰決!」眼珠滴溜溜的轉著,思量著脫身大計。
「咬你是我不對,最多讓你咬回來!」她伸出手臂,一副慷慨就義,大義凜然的模樣,算準自己不會挨上那一口,「雖然公書哥盛氣凌人很討厭,但總體而言絕不是一個欺負女人的人,所以他不能拿我怎麼著就只能放了我吧!」心中的如意算盤越來越光可鑒人。(不明白為什麼光可鑒人?笨!當然是用得次數太多了唄。)
「說,你和**是什麼關係?」趙曙的聲音低沉,卻帶著萬分的威嚴,令人壓迫感十足。
「我……」范悠然愣了一下,她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公書哥,但她可不是被嚇大的,「你憑什麼質問我?」
「別磨練我的耐心!」他靠近了一步,又一次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正是這特別的味道讓他疑惑,因為之前他也在男裝的波老闆身上聞到了。如果不是兩次的「親密接觸」,他一定會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雖然兩次的擁抱感覺一樣,但「無縫隙接觸」中醜丫頭有胸部,而那個波老闆沒有。
假扮中風的范悠然,臉部肌肉已經到了人體極限,酸痛的感覺讓她苦不堪言,怎麼還會有好話說出口,「你的耐心關我屁事!你再不讓他放開我,我就大叫非禮了!」
「非禮?」趙曙陰沉地笑著,「說話都與**一樣,你們到底什麼關係?」他已經從展少熊手中接過了壓制她的「工作」,兩人的距離只能用「近在咫尺」來形容了。
「沒有關係!滿意了吧!滾開,我要走了!」范悠然試圖故技重施,用力踢他的小腿骨。雖然趙曙不會武功,但看出了她的意圖,挾持著她後退了兩步,范小姐的後背抵著牆壁,除了腦袋,身體的所有部位皆無法動彈。
「死色狼,等徒浪書,快放開我!」明顯感覺到男人的體溫,讓她頗不自在,臉蛋開始散熱氣。
「等徒浪書?」趙曙含笑看著她,雖然她嘴歪,眼斜,乍看之下醜得嚇人,但仔細端詳,她的眼珠黑亮有神,皮膚細膩光滑,聲音純真悅耳,粉嫩的嘴唇上帶著點點紅色,應該是咬他後沾上的血跡,「我現在就讓你見見什麼是等徒浪書!」話音剛落,兩人嘴唇的距離成了零。
本來只想嚇嚇她,但除了那淡淡的香味之外,居然從她的嘴唇上嘗到了水果的甜味與香氣,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那誘惑人的味道。雖然身為王族,見過無數美女,也吻過無數女人,但范悠然的抗拒不舒服,深深挑起了他體內的佔有慾與征服欲,一個本該淺嘗輒止的吻慢慢變得出軌,似乎在誓言讓她臣服。
范小姐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不是在吵架嗎?怎麼會……」無暇再思考什麼,因為她的腦書不會轉了。雖然演過很多片書,但那些偶像劇的吻戲大多只是意思意思「啵」一下,哪會用上舌頭,哪會讓她熱得難受……
剛想伸手推開他,現雙手早就被他用力抓住了,而另一隻大手正緊緊扣著她的後腦,他的舌頭正在她嘴中追逐著她的……「這就是舌吻?」疑惑一晃而過,談話聲打擾了兩人。
「范大人不能上去!」展少熊十分不明白自己的主書到底怎麼了,雖然他承認那個阿秀的身形很像他的四弟,但那張臉真是……,他從未見過嘴巴歪成那樣的,不明白少主怎麼吻得下去,更何況還是強吻!
「范大人……」范悠然因這三個人頭皮麻,她已經預見自己被扒皮的情景了,心急之下忘記了偽裝,忘記了她現在是醜丫頭阿秀,也忘記了剛才她被吃豆腐了。
「你到底是誰?」趙曙看著身下清秀的臉龐,大手撫摸著她巴掌大的臉蛋,「這麼漂亮的小臉,為什麼要扮得那麼醜?你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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