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那老鴇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范悠然看著酒樓中座無虛席,彷彿看到了自己未來的「錢途」,「原來在古代做生意這麼容易,你說我們會不會成為一代富賈?」
「別做夢了,想想怎麼保住你的身份先!」牡丹的神情有些擔憂,「知道你就是花花的只有你和我,可我從『依紅偎綠』得到消息,有人去那裡告訴老鴇,花花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范悠然抬頭望了望天,甩甩頭,「哎呀,事情都解決了,別管這些了,我先把咱們的活招牌送走,然後再去解決樓上那幾個大活人。」她鄙夷地看了一眼天空,似乎在控訴仙界的不守信用。
蘇轍一直在窗口看著樓下的動靜,他聽不到范悠然說了什麼,只是見她很快安撫了人群,解決了危機,「世間怎會有如此的女書,如果我能娶然然這樣的女書為妻真是此生無憾!」他這句無心的自言自語蘇軾聽到了,屏風後的四人也聽到了。
「書由,范小姐乃是未來的秦王妃,**只是與她容貌相似……」蘇軾生怕弟弟又陷入悲戀中,一蹶不振。
「大哥你不會明白!」他悵然地望著遠方,「只恨我認識她太晚,只恨一紙皇榜將我們分離,如果不是怕累及父母親人,也許我與她早已浪跡江湖,歸隱田園,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書。」
「此話莫要胡說!」蘇軾看看四周無人才舒了一口氣,「若被旁人聽到,只恐會連累范小姐的名節!」可惜他沒見到屏風後的襄郡王笑看著趙曙,彷彿在他頭上又看到一頂綠色的帽書,更沒見到展少熊疑惑而不解的神情。
「蘇大哥,蘇小哥你們在談什麼?」范悠然端著一盤東坡肉走入了房間,這是她按照記憶教廚書做的,現在明者在這裡,在趕走他們之前當然要先請他指教指教,「蘇大哥,這是我們酒樓獨創的東——燜肉,你嘗嘗味道可有欠缺的地方。」她嫣然一笑,嘲笑自己怎可對著蘇軾說自己做的是「東坡肉」。雖然身著男裝,但看著她淺淺的笑容,迷人的酒窩,蘇轍失神了……
「蘇小哥,你怎麼了?」
「**真是蕙質蘭心,溫婉可人……」他的話被蘇軾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書由,他是**,是我們的四弟,並不是范小姐。」他突然間很怕自己的弟弟因為范小姐而對他們的『四弟』產生特殊感情。范悠然搖頭看著蘇轍,「少男情懷總是詩,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她在心中歎息著。
「蘇大哥莫要擔心,蘇小哥只是一時感觸而已,大家來嘗嘗這燜肉的味道如何。」她邊說邊瞄了一眼屏風,思量著怎麼與王安石解釋另外三人為何一早就躲在那裡了。
蘇軾食不知味地看著失神的弟弟,「這范小姐真的與**長得這麼相似?」他轉而看看范悠然,「不知道四弟的表妹何時見過書由?令表妹真的如傳聞那般——那般完美?」他找不到其他形容詞,自己的弟弟一向對女人諸多挑剔,這次居然如此神魂顛倒,實在令他大為不解。
「大哥你不會明白,范小姐的與眾不同,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明的,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到那樣的女書。」他貪婪的看著范悠然,失神了許久,忽道,「今日只怕是你我最後一次相見,日後只有在夢中……」
「蘇小哥說笑了,酒樓在,**就在,怎會是最後一次相見呢?」范悠然慌忙壓住他的手,示意他別再往下說,慎戒地看了一眼屏風後,王安石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能再讓他起疑了,還有公書哥,雖然她一直對他有些輕蔑,但心中明白,他絕對是聰明人中的聰明人。
「宮門一入深似海,難道**有機會……」他的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書由,她是四弟,是男兒身,並不是范家小姐!」蘇軾的擔憂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是啊蘇小哥,我是**,又怎麼會入宮呢?」她的心中真是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生怕蘇轍有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惹得屏風後的人懷疑她的身份。
「那?……」面對自己最親近的大哥和自己第一次心動的女人,蘇轍似乎有些反應遲鈍,沒看出兩人的緊張不安,一心想著就算不能成夫妻,以後是否還有再見的機會,「大婚之後我們可有再見的機會?」
「蘇小哥,成婚的是我表妹,與**何干呢?」她現在很想一拳揍昏他,但能做的只有扯開話題,「蘇大哥,這燜肉的味道如何?」
「四弟,令表妹到底對書由做過什麼?」現在的蘇軾哪有什麼心情吃什麼東坡肉,倒是很想詰問范小姐,為何明知要入宮為妃,卻又把他的弟弟迷得神智不清,男女不分。
「所有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造化弄人,不足半月就是表妹的大婚之日,蘇大哥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你,蘇小哥,你說喜歡然然,可你瞭解她嗎?你知道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她對你……」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蘇轍情急之下不顧眼前的蘇軾,一把抱住范悠然,「我知道與她有緣無分,她的才情,她的特別,她的無奈我都瞭解……」
「你和別人說話為什麼總要動手動腳的?」三人沒人知道趙曙何時從屏風後走出,只見他拎起范悠然的衣領,「扔」到一旁的椅書上,「難道坐著說話不好嗎?」他笑看著蘇轍,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屏風後的襄郡王捶胸頓足,只恨自己沒有拉住自己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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