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解決了威遠鏢局,侍郎翻案的事情暫時算告一段落.但巡撫的案子卻由於事地點較遠,清虛對事態的進展並不十分瞭解。而且,這些做法也是治標不治本,只要三清門還在,隨時會有各種危險生在王家。
清遠因威遠鏢局的事情,也暫時鬆了一口氣,但危機還隨時存在,他現在做事也是萬分謹慎,也不輕易與其他官員交往,以免連累他人。
清虛現在考慮的就是如何能讓三清門不要繼續插手凡界事宜。既然三清門打算以凡俗勢力影響修真界,相信佛界知道後絕不會聽之任之,但如何能讓他們知道,並相信,這讓清虛很費了一些心思。
清虛最終也沒有想到什麼直接、有效的方法,只得到修真界去想辦法。清虛以親自去收購調料為名,離開了烤肉店,而後,以築基期散修的身份,向著般若寺所在的方向飛去。
來到般若寺附近,清虛改變為結丹初階的修為,先直接到般若寺開設的坊市,一是打算尋找一些佛門法寶。普通的法器清虛可以自己煉製,但佛門煉製法器需要具有佛門功法。他曾經在此買過佛淚和觀音玉牌,對般若寺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更主要的是般若閣是般若寺開設的,他希望有機會能讓般若寺知道三清門的計劃,雖不一定會相信他,但只要他們派人前去調查,自己就有機會讓三清門敗露,那樣的話,三清門就無法繼續呆在京城,自己的全家也就安全了。
清虛先將數萬靈石放進一個儲物手鐲,而後直接走進般若閣,來到接待結丹修士的第三層。
般若閣這次負責接待的還是一個結丹修士,當知道清虛打算購買佛門法寶時,拿出了三個玉盒,一一為清虛介紹:
一件下品法寶觀音玉牌,和上次清虛購買的一樣;
一串中品法寶羅漢珠,由十八顆紫檀佛珠組成,刻制著十八羅漢的雕像;
一柄上品法寶降魔杵,屬於攻擊性佛門法器,以千年降龍木煉製,降魔杵上繪製著密密麻麻的金色佛經法符。
清虛對於降魔杵還是有幾分興趣的,雖然單以攻擊來說,威力最大的肯定還是劍陣,但對付鬼、魔修士,還是佛門法器的攻擊最有效。自己隨時可能遭遇萬靈門,有了這柄降魔杵肯定多一份保障。
清虛道:「請問道友,這降魔杵不知什麼價格?」
那修士道:「這是一件上品法寶最低也得6萬靈石。」
清虛沉吟了片刻,彷彿下了極大決心道:「道友可否請來貴店主,我打算以一個消息,加上4萬靈石購買這件法寶。」
那修士聞言一驚,疑惑的看了清虛片刻後,還是讓他稍等,離開片刻後,那人陪著他上次見過的結丹高階老者回來。
老者打量了清虛片刻道:「不知道友打算以什麼消息要換取這件法寶?」
清虛故作謹慎狀道:「不知這裡是否安全?」
老者聞言略一遲疑,揮手讓那個修士迴避,接著,打出一個法訣,一個隔音罩出現在二人身外,老者道:「現在道友可以放心說了。」
清虛假意遲疑了片刻道:「是關於三清門打算排擠佛教的事情,不知道道友是否可以將這件法寶減價賣給我?」
清虛注意道老者聞言眼中光芒一閃,但片刻後老者冷冷的道:「三清門和我般若寺同為正道領袖,道友莫非有什麼企圖,打算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清虛歎了一聲道:「哎,我也覺得此事蹊蹺,但卻無意間現,並有可靠的證據。原不打算向其他人說起,但見到這件法器心中甚愛,才打算以此交換。不過,既然道友不信,也只得作罷。」
老者道:「有證據?既然道友已經提出交換,不妨說出來聽聽,很可能是道友誤會引起的。不過,只要是真有其事,法器只是小事一樁。」
清虛道:「我也是應一個朋友的邀請,前一段去了京城一趟,打算收一個具有靈根的孩子做弟子。誰知在京城現了三清門的三個築基弟子居住,一時好奇就留在京城。結果,不久就現有一個三清門結丹期道友出現,並住進了吏部尚書的府中。」
「因我也知道修真界不允許干預凡界事務,這事情越的顯得蹊蹺,於是,我就在暗中探查了一下,原以為那尚書有什麼法寶、仙草,後來才知道是三清門以幫助那尚書排除異己為代價,讓他奏請皇上廢除佛門,獨尊道教。」
「我一見沒有什麼寶物,而三清門若現事情敗露肯定會殺人滅口,於是連忙逃出了京城,一路逃到此處,遠離了三清門的勢力範圍,想來應該安全一些。我幾天前離開時,那尚書已經寫好奏章,而三清門的結丹修士也還住在尚書府,另外三個築基弟子也還住在京城。」
老者面容不改的聽完了清虛的敘述,平靜的道:「道友肯定在其中有誤會,不知道友可否和我到般若寺內一趟,那柄降魔杵就作為耽誤道友時間的補償。」
清虛略一考慮道:「說實話,這種大門派的事情不是我們這種區區散修可以參與,我只是想避開這件事情,找一處所在躲藏起來。若我到了貴寺,相信三清門不久也會知道,恐怕就沒有我的好日子過了,若道友不信,哎,我也不敢指望得到這法器了,還是生命最可貴。不過,若貴門只是一兩個長老打算瞭解此事,我倒是願意在這裡等候他們。」
老者聞言立即道:「如此也好,請道友稍候,無論結果如何,請道友放心,般若寺不會傷害道友,而且,這件降魔杵我現在就做主贈與道友。」
說完,老者取出一張傳音符,輕輕說了兩句,而後,打了一個法訣,傳音符立即包裹在一團火焰中,片刻後消失不見。老者又將放在桌子上裝著降魔杵的玉盒推向了清虛。
清虛立即將降魔杵拿在手中,一副驚喜的神情,反覆把玩著,就差當場滴血煉化了。其實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降魔杵上,而在考慮般若寺來人會是什麼修為,自己會不會有危險?
片刻後,清虛現兩道強大的氣息,但讓他放心的是對方只有元嬰期修為,若一會情形不對,自己逃命應該還是不難的。而且,自己施展的是天狐傳承的幻化神通,元嬰期修士也根本不可能看出什麼破綻。
兩道人影片刻後就落到了房間內,那老者忙施禮道:「師叔,這就是那個散修,有一些關於三清門的事情。」
元嬰老者凝視了清虛片刻後道:「能請道友再說一次你知道的事情嗎?」
清虛立即又說了一遍,元嬰老者聽完後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尚書寫了奏章的?」
清虛道:「我是聽到那尚書和手下說的,相信他沒必要說假話。」
元嬰老者又問了那結丹弟子的長相,和三個築基期弟子所住的地點後,沒有再多問,只是鄭重的道:「希望小友近期不要對外說出你和我們見過面。」
清虛道:「前輩放心,我知道說出去只會讓三清門對我不利,我絕不會透漏的,也希望前輩將來不要讓三清門知道我的存在。」
元嬰老者笑道:「小友不必擔心,我們若出賣了你,以後就不會有人再向我們提供情報了,我們是不會如此短視的。」
說完,元嬰老者轉身吩咐道:「張師侄,散修不易,你再給他一些靈石或藥草吧。」
說完,兩個元嬰老者逕自飛離了,清虛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而那結丹老者竟真的又取出了二萬靈石交給清虛,讓清虛還真的對般若寺好感倍增。
離開坊市後,清虛以神識觀察,也沒有現有人跟蹤自己。於是,他飛了一段後,改變了形象,修為也變成築基中階,逕直向著京城飛去。
清虛特意去了一趟南方,買了一些烤肉的各種調料,全部是世俗用品。飛到離京城不遠處的城市,他僱傭了馬車向京城進,在京城的臨近城市,還換了一次馬車。如此小心謹慎,相信沒有人可以再現有問題了,他才放心的回到了京城。
他這次外出共走了不到十天,回來後現京城和王府沒有任何變化,而三清門的修士也還都在京城內,這才讓他放心下來。若般若寺的修士到來時沒有現三清門修士的蹤跡,自己這一番的動作就全都白費了。但對於般若寺的修士遲遲未來,也感到很納悶。
清虛不知道,般若寺見他的兩位元嬰修士回到門派後,門內立即商討了情報的真實性,最後認為真實性達到八成以上,於是,他們立即聯絡了金山寺,最後,兩寺各派出了一個元嬰期修士和三個結丹期弟子,出到浩然院。
兩寺修士將情況告訴浩然院門主後,浩然院也立即派出一位元嬰期修士,帶著弟子一起向京城進。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