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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松招出的三根木樁撞到了清虛身前的青木盾上,青木盾被撞得向後退了三寸,但三根木樁也消失不見了。
接下來的比武進城就變成了比消耗,但張清松的攻擊相對較弱,清虛的防禦相對輕鬆一些,真氣的消耗也要小不少。張清松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清虛的火焰攻擊竟能借助張清松的木屬性而加強,而且清虛還施展火鳥術,數只火鳥從半空飛下,撲向張清松。
為了防禦半空撲下的火鳥,張清松不得不加注真氣,加大木盾的面積。木盾的面積越大,消耗的內力也越多。原本他的真氣就遠弱於清虛,此時消耗又遠大於清虛,那如何能持久?一會的功夫,他就因法力消耗過巨而無力再施展技法攻擊了。
再堅持片刻後,張清松已經滿頭大汗,滿臉通紅了,他知道自己沒有獲勝的希望了,就連忙表示認輸。
清虛待擂台負責的黑衣人宣佈完結果,走下了擂台。擂台下的議論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8級就是不一樣,咱們還怎麼比呀?」
「就是,這比試太不公平了,應該讓他們這些高階的師兄互相比拚,咱們剩下的人相互比拚,否則,有他們這些高階師兄,咱們還有什麼希望?」
「瞧他得意的樣子,哼,要不是有門派照顧,他能那麼厲害嗎?」
「小聲點,別被他聽到,否則,要是他給你穿小鞋,今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原先說話的聲音立即不再響起,看來那人也害怕被他聽到。
正當清虛打算接著去看其它擂台種子選手的情況,一個15、6歲、看上去長得還不錯的練氣期4級女弟子,笑吟吟的走到他的面前,跟他主動打招呼道:「師兄,你真厲害,可以教教我嗎?」
清虛道:「別這麼說,小姐姐,我才11歲多點,你應該是師姐。」
小姑娘嬌笑道:「真有意思,你不知道嗎?修仙界是看修為的,我才4級,你都8級了,當然你是師兄了。我叫清琳,你叫什麼?」
清虛道:「哦,我叫清虛,你好。」
清虛原本就一直在獨自閉關修煉,不會和人交往,此時木訥的回答完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清琳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到他的樣子,嘻嘻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兩個小小的酒窩:「清虛師兄,你怎麼練的這麼厲害的?」
清虛聞言撓了撓腦袋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按師父教的練的。」
清琳道:「你真厲害,有機會也教教我吧。」
清虛又搔了搔頭道:「我還在和師父學呢,怎麼教你呀?」
清琳聞言又是一笑,她笑起來時顯得天真無邪,充滿青春魅力。接著,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榛果遞給清虛道:「清虛師兄,這是後山采的,你吃嗎?」
清虛怎麼會不吃,他現在的眼中已經沒有那美少女的倩影,滿腦子都是那把榛果,連忙接過榛果,放到口中大吃起來。
清琳看著清虛的吃相,掩嘴嬌笑起來。清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看著眼前的美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兩人的關係似乎一下就貼近了很多。
這時,一個男聲響起:「清琳師妹,這榛果可是我冒險採來送你的,你怎麼能送給他?」
一個練氣期7級、2o多歲的粗大漢子出現在二人身邊。清琳的臉色有些白,狠狠的瞪著那人道:「清燁師兄,榛果可是你主動送我的,不是我找你要的。你給了我就是我的了,我願意給誰就給誰,你管得著嗎?」
那漢子臉一下憋得通紅,指著清琳,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清琳也不理睬那漢子,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清虛道:「清虛師兄,我們去看看別的擂台的比賽吧。」
清虛這時才現,有不少弟子正狠狠的瞪著他,彷彿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他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自己吃了這些榛果嗎?但現在不要說榛果已經全部進入了他的腹中,就是沒有吃,他也不願意拿出來還給對方,榛果的味道實在太好吃了。
清琳沒有管那麼多,拉著清虛逕自朝遠處的一個擂台跑去。跑到一座擂台下,清琳停下和他並肩站立,觀看擂台上的比試。
清虛並不願意看這場比賽,擂台上是一個7級弟子對一個6級弟子,實在談不上精彩,他可是要看種子選手比試的,那可關係到他最終能否取得第一,能否得到師父的獎勵。
清琳道:「清虛師兄,你那麼厲害,打敗這兩個人應該不費勁吧?」
清虛隨口應是,但眼睛卻看向附近的幾個擂台,打算尋找那7個種子選手。但他沒現那7人的影子,卻看到身周有不少弟子正用惡狠狠的眼光看著他。
自己已經吃完榛果了,難道他們也看到了?清虛不理解。但他現在沒有心情去管這些,反正榛果已經吃了,又不能吐出來,管那麼多幹什麼。
在另一處的擂台上,清虛終於看到了一個種子選手在比試,他連忙對清琳道:「我要去看那個擂台的比賽。」
清琳看了一眼,面露難色道:「幹嘛去看那個,咱們就看這個不好嗎?」
清虛不解的看了一眼清琳,但他就是為了看種子選手比武的,於是道:「那你在這裡看吧,我到那邊去看了。」
說完,清虛就轉身向那邊走去。反正看起來她也沒有其它吃的了,還是抓緊時間,瞭解對手實力,爭取那個第一才是正事。
清琳見清虛轉身就走,氣的在原地跺腳,小嘴撅的老高,但稍後她一扭小蠻腰,竟向著清虛追了過去。
清虛見清琳追上來,和自己並肩向那種子選手比賽的擂台走去,心裡感到納悶:「你不是打算看那個擂台的比賽嗎?」
清琳撅著小嘴道:「你幹嘛自己獨自走?也不等等我。」
清虛道:「你又不想看這個,我需要看其它種子選手的比賽,因為我進入決賽後可能要和他們比武。」
清虛老老實實的將金龜說過的話說了出來,那是他最大的追求,戰勝所有的人,取得第1名,那可是整整5o顆靈果呀,比升級給的獎勵還多近一倍。
清琳道:「原來清虛師兄打算得第一名呀?」
清虛堅定的說:「我一定要拿第一名的。」
清琳看著他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敬慕,雖然他比清琳還要矮了半頭多,但清琳此時感覺自己彷彿需要仰視清虛,這時的他就是自己心目中最大的英雄。
清琳道:「清虛師兄,你有把握那第一名嗎?那可是能直接成為內弟子的,有了內弟子令牌幹什麼都方便了。」
清虛道:「我不需要那個令牌,我有一塊金令牌了。」
清虛一邊看著比賽,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著,清琳道:「什麼金令牌?幹什麼用的?」
清虛現在全神看著那個8級的種子選手,心不在焉的道:「我也不很清楚,但比內弟子令牌好用。」
清琳道:「那麼神奇?能給我看看嗎?」
清虛也不覺的金令牌有什麼可保密的,順手取出金令牌,交給清琳。
此時擂台上的比試已經要結束了,那種子選手的對手是一個水屬性的7級弟子,而那種子選手是土靈根,原本就克制對手,等級又高於對方。以一柄下品靈器飛刀配合著落石術向那人連續攻擊。而7級弟子御使的是極品法器手鐲,和一個防禦高級法器罩子。
罩子防禦的好處是可以將他完全保護在其中,壞處是對法力的消耗要高於盾牌。在磨了三盞茶的時間後,7級弟子的真氣消耗乾淨,戰鬥也隨即結束。
清琳顛來倒去的看著那塊金令牌,眼中滿是羨慕加嫉妒,最終還是不捨的還給了清虛。但對清虛笑的卻更加嫵媚動人了,身體也向他又靠近了一些,幾乎要靠在他的身上了。
那獲勝的種子選手走下擂台,看到並肩站立的清虛和清琳,先是一愣,接著,看向清虛的眼光彷彿要殺死他似的。
清虛迷惘的看著那人,自己沒見過他,更不可能得罪他呀,他為什麼那麼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呀,難道也是為那一把榛果,看來以後自己需要改變貪吃的毛病,不要隨便吃別人的東西,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看完當天的比賽,清虛和清琳告別離開,清琳約他第二天再一起看比賽。他沒有任何朋友,一個人感覺很孤單,現在有人肯和他一起看比賽、聊天,他還是比較高興的,於是就答應第二天一早在丙號擂台下等候。
第二天比賽的對手是火屬性7級弟子,施展的是一柄下品靈器飛劍,防禦用的是一個極品法器罩子,並釋放出火焰訣攻擊。
清虛這次吃了點虧,他的防禦法器是青木盾,竟將對手的火焰攻擊無意中增強了一些,讓他不得不加大真氣注入,維護青木盾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