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畫可不願教葉兒因為教她比自已親手去做還要累人十倍就叫她去找田幫主。
但是田幫主非常忙更加沒空教葉兒於是杜葉只好自已找了副女工行頭與杜畫並肩坐在床頭刺起來一邊看她怎麼刺一邊跟著學樣。
杜畫見她挺認真的就開始一針一線地細細教她不料葉兒可是個沒長性的沒半個時辰就把針線往旁邊一扔自已蹲在地下玩起了小球。
杜畫看了笑著直搖頭才這麼會兒就不做了。
杜葉說:「累了要休息休息。」
杜畫搖頭才幹這麼點就累何時才能完成一件作品?
杜葉一笑:「便是你能幹做一天一夜都沒事但是做這麼多幹什麼?做出來給誰?別大量積壓霉爛了。」
杜畫很生氣她不做倒有借口了我做這麼多自有用處不會白做的。
杜葉眨眼笑笑我明白了原來是給你的小相公做杜畫聽她這麼說急得滿臉能通紅跳起來擰她的嘴連說沒這檔子事她胡說八道而已。
杜葉便不說了重又拾起針線做起來邊做還邊說:「給義兒哥哥做一件小花襖。」
杜畫聽後不由一笑他要什麼小花襖?
兩人又做了一會兒杜畫就問杜葉:「姐姐為什麼看上他?他沒錢武功又不好。」
杜葉反問:「那妹妹要什麼樣的?」
「英俊瀟灑武功高不提還要錢多。」
杜葉哈哈大笑妹妹鑽到錢眼裡去了不過我好像也喜歡錢五十步笑百步罷了但是妹妹要找武功好還要有錢還得年輕、英俊、瀟灑這可難辦了達到一兩個條件的人有的是但是三個條件都達到者哪找去?只怕義兒哥哥也達不到。
杜畫聽她這麼說忍不住偷偷地笑怎麼又把他抬出來了?
杜葉盤算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人蹦起來笑道:「我知道妹妹看上誰了!我真笨怎麼沒想到是大師兄試想師兄武功在山莊中僅次於爹英俊瀟灑也符合至於錢嘛萬一他成了爹的成龍快婿杜家莊未來的莊主怕是他了。如此三條都符合!」
杜畫聞言低下了頭羞紅滿面。
杜葉卻不依不饒地說:「這不行!杜家莊不能全給你們兩個爹死後我要分一半!」
話音剛落屋外就傳來一陣笑:「葉兒要把什麼分一半?有我嗎?」
簾子一挑走進二人正是田幫主和絲君。
杜葉氣還未平兩眼鼓鼓說:「要把我爹財產分一半!」
杜畫大急忙起身向田幫主施禮說:「幫主別聽我姐姐胡說我們方說著玩呢!」
田幫主和絲君此時已笑得前仰後合杜莊主養得好女兒!
杜畫已窘迫得無地自容坐在床頭呆。
杜葉才不管這些和田幫主說上話了沒一會兒她們就出去玩去了杜畫正自窘迫沒好意思跟她走而是自已一個人坐在屋內呆悶坐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杜畫連喝了兩杯茶才定下神來搖頭自語那個姐姐真是氣死我了!
她拿起一件剛縫好的衣服興沖沖來到大師兄崔雲飛這兒。
崔雲飛正端著一壺酒邊喝邊看牆上一幅畫畫中是位美女飄然飛起月光皎潔如同嫦娥奔月般。
他嘴中還念叼著一詞:「花前月下暫相逢苦恨陰從容何況酒醒夢斷。花謝月朦朧花不盡月無窮兩心同。此時願作楊柳千絲絆惹春風。」
吟畢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
杜畫上前細看畫中美女像極了田幫主不由暗自歎氣叫崔雲飛別喝了身體要緊說完她拿出自已做衣服讓他試一試。
但崔雲飛對她的好意不理不睬彷彿沒她這個人一般並且對她做的衣服也看不順眼自語道:「要是田幫主能動手做一件就好了。」
杜畫很不開心心說:「要她做一件行啊得千兩黃金一件你有這麼錢嗎?」她也不理崔雲飛了而是回到了自已屋內。
杜葉在田幫主那兒玩個盡興吃個盡興晃悠悠地回來卻見杜畫坐床頭雙目無神狀態不好就上前問:「畫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姐姐我替你出氣!」
杜畫觸到心事一頭扎進葉兒懷內哭道:「大師兄癡心妄想還怨我我做錯什麼了?」
杜葉大怒這個大師兄我去找他!不過他不聽我的就聽兩個人的一是爹但我可敢找爹;還一個便是田姐姐了那我就去找田姐姐讓她收拾他一頓可好?
杜畫一聽是田幫主連忙起身抱住她叫她別去她要一去事情更糟!
自打藍蘿竹和碧草吵了一架兩人都不舒服見了面誰也不理誰像沒她那人一樣倒是藍茹婷待人和善寬容較得人心令藍蘿竹好生嫉妒。
她問藍茹婷:「怎麼她們見了你滿面笑容見了我就冷若寒冰呢?」
藍茹婷一笑:「你那麼刻薄還想?改改吧!不然立不了足。」
藍蘿竹不屑我又不求她們什麼干麻要改?而且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藍茹婷歎口氣:「我們如今寄人籬下不比當年了就當自已是匹馬隨她們怎麼騎好了。」
藍蘿竹是氣得直搖頭她決不這麼幹。
黃公子這兒病勢更重用什麼藥都不頂事繡娘是急得團團轉她也知主病需要心藥醫就硬著頭皮來找田幫主希望她去看看他。
田幫主理理頭說:「我去看他什麼?我又不是大夫。還是回去吧他那的大夫多的是!」
繡娘是苦苦哀求現在黃公子病成那樣就算要走也動不了身還是去看他一下只好他病稍好一些我們馬上就走再不打擾幫主!
絲君見她淚水盈盈地樣兒心中不忍也力勸田幫主去看看他們兩個實在可憐。
孰料田幫主一聽她這麼說反而「噗哧」一笑他們若可憐這世上就再無不可憐之人了!
不過她嘴上這麼說眼見這二人很急就終於同意去看看了。
黃公子正躺在床上身子骨極為虛弱臉也消瘦很多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兒。
繡娘上前輕輕喚他說田幫主來看他了他才睜開眼睛一見田幫主站在眼前精神一振就要坐起來還是被繡娘死死按住他現在正病著不能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