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經眾人求情但田幫主並不想這麼便宜了她們得給她們一個教訓才行就在她們的肩頭上一人烙了個記號以便記住這件事以後再也不能胡作非為。
碧草等人強忍巨痛連說以後再不敢這樣了。
田幫主這才饒了她們叫人把她們帶下去而且還叫她們去服侍趙天義如果再出差錯可就再不饒了。
四人連說不敢頭也不敢抬。
蝶兒等人正待抬下四人杜葉卻突然跳了起來拔下頭上的銀簪叫道:「我也給你們留個記號!」
說完就朝她們的臀部一人猛紮了一下四人痛得「哎喲」直叫杜葉這才笑著跑開。
四人被抬下去後田幫主想光這樣還不行需得把她們從二等降為三等除此之外還須再找兩個得力的服侍義兒才行以便隨時監督她們。
她正想不出該派誰好一下現牆角處抖衣而立的藍茹婷、藍蘿竹兩姐妹不由眼前一亮就派她們了!
她告訴這二人從今天起不必跟著她們了而是去服侍義兒去至於那四個丫頭則歸她們管她們若有不好隨這兩姐妹處置。
她還叫這二人不可粗心大意否則那四人可是她們的下場。
二人嚇了一跳連說不敢一定盡心盡力田幫主這才滿意而去。
絲君見她走了就抓住葉兒問:「你這個小壞蛋為什麼扎她們?心腸太壞!」
葉兒不滿地說:「為什麼光說我?田姐姐比我還狠你怎麼不說?」說完掙脫她的手跑了。
藍茹婷、藍蘿竹二人被帶過去服侍趙天義碧草等四人被抬去療傷除碧草外其餘人傷勢都不重。
但是碧杏還是不滿碧草指責她裝什麼聰明把我們害成這樣。
碧草也無可奈何她怎麼知道幫主再搞什麼鬼又打他罵他又不給他飯吃到了現在又這樣。
三人都不理她叫她不知道就不要胡亂猜了弄得四人都鬱悶無比。
黃冷玫回到屋內見袁玉峰正在收拾行禮原來他奉幫主命令押送銀兩去江南採購織機明天一早就要出了。
他們要趕在五月初五前到金陵那有賽寶大會把寶物賣了就可湊齊銀兩買機子。
黃冷玫不敢怠慢趕緊幫他收拾。
她足足收拾了兩大包行禮還覺不夠琢磨著還帶什麼。
袁玉峰一笑這麼多夠了這又不是搬家。
他此次出門至少要兩三個月才能回來所以黃冷玫還給他準備了餞行宴祝他一路平安。
單說絲君她只覺得腿痛疼無比剛開始還不痛現在是越來越痛了走路也走不好只能一瘸一拐。
田幫主現她走路不正常就笑問她:「絲君姐姐你在練什麼武功?」
絲君白了她一眼你還開玩笑早點睡吧明兒一早還上堂呢!說完她就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田幫主越想越不對勁她的腿一定有問題我得去看看。
但是絲君怎麼也不讓她看直到晚間安頓好田幫主休息後她才來到外屋自已的床上脫靴解襪捋起褲管在燈下看自已的小腿。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腿青腫了好大一塊足有饅頭大小揉一揉就疼不知怎麼才好。
她正暗自著急間田幫主悄悄來到她身邊一看她的腿嚇了一跳「哇」地叫了起來連問這是怎麼回事?
絲君被田幫主的叫聲也嚇了一跳見是她來連忙將褲管捋下連說:「沒事沒事。」
田幫主哪裡肯依坐在她身邊硬捋起她褲管叫道:「我看!我看!」
一看腫了那麼大一塊不由眼淚「噗噗」地掉了下來連問她痛不痛?還憤憤地說:「是誰打的?告訴我我給姐姐出氣去!」
絲君一搖頭忘了!
「忘了?」田幫主一百個不信這傷是才打的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忘了呢?
絲君沒好氣道:「我忘得是快但有人比我忘得還快!」
「誰?」
「就是打我的人。」
田幫主想了一會兒一指自已鼻子問:「是我打的?」
絲君一翻身背對著她說:「明知故問。」
田幫主這才恍然大悟這一腳的確是自已的踢的她連忙向絲君陪罪請她原諒她當時實在是糊塗了。
她是低聲下氣絲君也不理於是她又跑出去拿出一付藥喂到絲君嘴邊叫她吃。
絲君剛問了聲:「是什麼?」田幫主就把藥丸塞入她嘴中又拿杯溫開水灌她的嘴。
絲君真搖頭真沒辦法幫主怎麼那麼急呢?
田幫主一笑這是「梅花點舌丹」專門用來止痛、消腫的她又讓絲君服了一粒然後她又跑出去拿了些外敷的藥物給絲君敷上不斷安撫慇勤侍候還說以後再也不敢打絲君姐姐了。
絲君氣早消了但她還是恨恨對田幫主說以後可不能亂打人了你武功那麼高隨便兩下就把人打成重傷這怎麼行?
田幫主是連連稱是小心侍候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完。
趙天義經過一天多的休整精神恢復。
這早起來他覺得精神大好就親自去洗漱不料沒走兩步路藍茹婷和藍蘿竹就把他攔下了這樣的事怎麼能由公子動手呢?還是我們來侍候你吧。
說完她們親自給他打水洗漱。
趙天義看了看不認識她們就問她們是誰二人就報出了自已的身份是來接替碧草這四人的至於這四人挨了罰要過很久才能來。
趙天義一想到這四人不由打了個寒戰她們可真厲害。
至於藍氏姐妹他可不敢再領受她們的好意省得翻臉時連本帶利一塊算。
藍茹婷連忙說:「公子只管寬心我們不會像那四個賤婢一樣的。」
趙天義笑笑便出去練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