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平自幼過慣了尊貴生活哪受過這種窩囊氣?好半天他才說道:「若能得幫主親手做一件衣不吝千金!」
田幫主一撇嘴這也不做!
誰知葉兒聽見了她忙把田幫主拉到一邊說:「千兩黃金一件衣這樣的傻子哪找去?還不去做?」
田幫主一想有理就強顏歡笑說:「若黃公子真能出價千金小女不才倒願親手為你縫衣一件。不是我貪財而是因為我身為東盟主公務繁忙不會幹這些雜活的但假如有人出了天價出於為幫中進益的考慮我倒不妨一做!換了別人可不行!」
黃平柳暗花明不由大喜如此甚好。
自此他覺得與田幫主關係稍近就常來打擾田幫主雖煩不勝煩但也只好先忍了。
這日他又來了見田幫主屋內來了不少人有趙天義、杜葉、杜畫、繡娘他們都坐在一邊看田幫主縫衣。
繡娘見田幫主手藝很好忍不住手庠也動手做了幾件刺繡讓眾人鑒賞評價別人看了都說好不輸給田幫主。
田幫主一笑縫完最後一針說:「大功告成黃公子看看合身不?」
黃平穿身新衣美勁別提了合不合身倒其次關鍵是田幫主親手做的他嘴裡一個勁地說合身。
田幫主一伸手:「千兩黃金?」
黃平心中有些不快怎麼收錢?要是不要錢就好了倒不是吝嗇這幾個錢重要的是心意但眾人眼巴巴看著他他也不好推辭只好從懷內掏出千兩黃金的金票雙手奉上:「請幫主笑納。」
眾人看了眼都直了:「真給呀。」他們嘖嘖讚歎不已。
杜葉更是一蹦三尺高:「我也去學做衣!」
杜畫悄一拉她:「你想做可沒那麼好的顧客!」
田幫主收了錢長舒口氣就帶著大家出去遊玩慶祝。
眾人在外逛了一圈回到屋內又圍在一起做烤肉吃有個大火盆上面架著肉嘀溜一口酒叭答一口菜吃得歡天南海北的就聊天了。
聊著聊著話題就轉移到了少林大會上。
趙天義問:「你們說誰能奪得總盟主?」
黃平不假思索地說:「東盟主乃巾幗英雄定能力壓群雄!」
杜畫也說是少林因為他們根基深厚杜葉也贊成趙天義也同意最後連田幫主也說:「是少林。」
眾人哈哈大笑絲君更是笑說:「黃公子白為你說好話了。」
黃平連說無妨他興致頗高喝得酩酊大醉。
過了兩日繡娘勸他回宮現在已來了不少時日再說新年要到還要回去參加祭祖儀式少不得。
黃平儘管意猶未盡但也戀戀不捨地向田幫主告別。
他們走後杜葉閒得無事就到處亂逛不由得現田幫主的床大有問題原來是塊綠色的大玉石用手摸了摸冰涼冰涼的就問:「田姐姐睡在上面不冷嗎?」
絲君笑道:「這床叫綠玉寒冰床幫主就用它練功呢!一到晚上是奇寒入骨連我都睡不得呢只有幫主才行。」
杜葉一撇嘴神神秘秘的不信!她就硬纏著田幫主當晚睡在上面田幫主也不阻攔只要不怕冷就上去好了。
當晚田幫主只穿很薄的衣服擺個睡觀音的動作頭一沾床就睡著了。
杜葉的手還未碰到床就覺冷氣逼人穿著很厚的衣服跳上去還是冷氣透骨她只好盤膝而坐用功打氣抵禦寒冷。
誰知越到晚上越冷簡直冷入骨髓就算運功打氣也承受不住她不由大叫一聲:「凍死我了!」然後飛也似的跳下床。
回過頭再看田幫主依然故我沒事人一般她還想叫醒田幫主但外屋的絲君聽到裡面有動靜便把杜葉拉出去了省得打擾田幫主練功。
杜葉到了絲君那兒才覺得曖和了暗想:「這麼冷田姐姐一定受不了明早給她收屍吧。」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杜葉起來看田幫主見床收拾得很整齊田幫已不見了就去問蝶兒蝶兒回答說幫主早上堂去了。
杜葉一驚:「這麼早?」又問:「她死沒死?」
蝶兒一板臉:「這是什麼話?幫主比誰活得都壯實!」
杜葉梳洗過就去找趙天義見他忙於打坐練功就上前摧醒他向他說了自已的現。
趙天義一笑真是無聊。
杜葉正色說:「可她沒死哎!我想那床可能是幫助練功的好東西不然田姐姐年紀輕輕功力咋那麼深?你若在上面練功不也進展飛快?」
這下趙天義動心他也聽說過這類東西但怎麼去練呢?
杜葉說:「我盤算過了白天你去晚上她輪流去練。如果不方便就乾脆把她攆走白天晚上你獨佔了可好?」
趙天義聽後是哈哈大笑:「這怎麼行?」遂不再想這事了。
杜葉覺得這事好就抽空找田幫主商量絲君聽了她的話瞪大眼睛:「拜託!那可是幫主的閨房繡床哪能隨便要人上?」
杜葉說:「不對!若是一般的床自然不許!但那是綠玉寒冰床奇寒入骨不是小姐睡的所以不能視作閨房繡床而應視為練功房!練功床!這樣誰都可以去了!」
田幫主一笑:「這倒好不過再兩個月少林大會就要開始了我是一天不能耽擱要天天在上面練功才行。當然這寒冰床只有晚上練才起作用白天不行。若義兒想練了只管晚上來和我一塊在上面練好了。」
此言一出葉兒、絲君一起大噴鼻血。
杜葉更是大叫:「送羊入虎口了!不幹了!」她把趙天義一拉就走了再也不許讓他想這方面的事。
回過頭來她又問田幫主要一百兩黃金田幫主因問為什麼她就說道:「上次姓黃的那小子不是花了一千兩黃金買你一件衣服嗎?我是其中的介紹人呀難道不該抽一成紅利?」
田幫主一拍她的頭真是做夢!
打完她她就專心練劍。
是夜她練完全套劍法尚覺不足就飛上房屋四下轉悠不知不覺飛到了使館區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