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序見杜葉這樣說就冷笑道:「你們人多?那算什麼?我一個可以打倒你們五十個!上!」
雙方就混戰起來。
**門內的千餘弟子並未都參與戰鬥他們大約只有五百多人加入戰團其餘的人不知去向。
風氏兄弟見狀氣得暗罵但也無可奈何眼見殺得激烈也顧不得許多了。
葛傑、張布空滿以為很快就可以把對方拿下但是肖子伯突然出手令他們大吃一驚肖子伯一個就可以牽制住這兩大高手其餘的人混戰一團不分勝負。
雙方正拚鬥的激烈一名**門弟子突然從後面跑來沖風一旗大叫:「門主!不好了!鬼幽幫的人闖入了後花園!」
風一旗大驚暗想:「自已好不容易得來了天魔寶劍和顧振揚這個活劍譜要是讓鬼幽幫的人奪走可就糟了!」
他不敢戀戰連忙命風氏兄弟帶一百人去後花園支援。
原來鬼幽幫此行正為顧振揚而來他們想來想去認為顧振揚是風一旗的師弟他無路可去理應來這兒了所以他們就奔來了結果還真猜著了。
他們趁前廳打鬥激烈之際繞到了後花園。
這裡有一百名**門的守衛他們沒有參加前廳的戰鬥四大護法此行也帶來了三四十名屬下雙方一見面就混戰起來。
坐鎮此處的**門弟子有一百人人數雖比對方多但是沒有高手壓陣因此不佔便宜他們一邊抵擋一邊派人去前廳報信。
很快風氏兄弟就帶來了一百人把鬼幽幫的人包圍了頓時前廳後院殺成一團喊殺聲震天。
他們從上午殺到中午又從中午殺到下午雙方都死傷纍纍但誰也沒消滅得了誰。
風一旗這邊還有一百多人而於錦序這邊只剩下葛傑、張布空、葛公子、小鳳五人了。
風氏兄弟那邊也有一百多人而鬼幽幫只剩下四大護法了這四大護法都受了傷只是傷勢不重。
形勢變得有利於風一旗一方來。
葛公子見勢不妙放出一支響箭這是暗號。
只聽三聲炮響大隊清兵衝殺進來原來他們早有準備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不願動用他們的力量。
清兵一殺入形勢大變肖子伯見勢不好大叫:「撤退!」
他叫趙天義和杜葉扶著風一旗向外衝風氏兄弟也接到了通報向外撤。
鬼幽幫四大護法見清兵來了也拔腿跑了。
不到一刻鐘**門上下就讓清軍佔領他們一面追擊肖子伯等人一面搜查**門。
他們很快就搜到後花園的石屋打開門一看裡面空無一人顧振揚也不知去向。
於錦序知道風一旗喜歡收藏寶劍利器就想尋幾把看看沒料到一下搜出了天魔寶劍他不由樂得哈哈大笑:「天魔寶劍?好東西!」
葛公子拿過劍看了看說:「很好我要把它獻給父王!」
於錦序很不高興他想要這劍但眼見周圍到處都是清兵走來走去葛公子的父王又是豫親王多鐸哪敢惹只得悶悶退下。
**門弟子死散了一大半還剩下不到四百人他們被集合到一起。
葛公子對他們威脅說:「從現在起葛老前輩就是**門門主!有不同意的只管說!」他殺機四露。
這誰敢說不?
眼見無人反對葛傑就沐猴而冠如願以償地當上了**門門主他感到熱淚盈眶對葛公子等人是感恩戴德終於投靠了滿清。
且說肖子伯等人約一百多號跑出了城池沿途不斷被清兵追殺留下了一地的死屍如果不是肖子伯一力獨當只怕這百多人全死了。
饒是如此在清軍不斷追殺下他們也死了好多最後只剩下十幾個人了。
**門內的事安排好於錦序就問葛公子該如何對付逃跑的肖子伯他們。
葛公子狠狠說:「窮追猛打不給他們以喘息之機!」
他親率五百騎兵追去葛傑為了向他表功也隨同跟上。
他們趕了兩天兩夜跑了三百多里終於在一條大河邊趕上了肖子伯等人。
肖子伯搖頭:「這些傢伙真是窮追不捨他們不怕死?」
風一旗說:「對方人多也不好對付。」
正焦急間河上游駛來一條船船頭站著兩個白衣人。
杜葉急忙伸手叫船等船靠近一看船上的人她嚇了一跳連忙向後躲。
船上的白衣人跳下了船對杜葉說:「師妹可找到你了!」此二人正是杜葉的大師兄崔雲飛和二師兄陳長林。
杜葉見清兵追來顧不得害怕忙說:「大師兄!二師兄!快帶我們走!我們被清兵追得急!」
二人見狀不敢怠慢忙將眾人招呼上船划到了對岸棄舟登岸向南跑去。
清軍試著讓馬渡河但河水很深沒有成功只得退回岸邊於錦序氣得大罵。
葛公子見他們去遠而且還來了生力軍不便再追只得下令撤退。
葛傑說:「公子斬草可要除根。風一旗在**門經營了數十年根深蒂固而且他在河北的名望很大萬一這回他跑了讓他恢復元氣只怕他會捲土重來!」
葛公子一笑:「你放心他已經沒多大作為了你不要驚慌有大清朝給你撐腰你怕什麼呢?」
眾人又返回滄州城在**門密室又商量開了。
葛傑說:「風一旗此行必去泰山派!因為泰山七子中的老五韓錦的姐姐韓繡是他的妻子!」
葛公子聽了很高興若如此我們一併把泰山派滅了。
此言一出葛傑和於錦序都面露難色。
於錦序說:「公子那泰山七子中的任何一人武功都不在風一旗之下。而且他們的師父『泰山名祖』武功更高這一稱號還是前朝崇禎皇帝封的。若肖子伯、風一旗同他們兵合一處將打一家只怕我們還沒消滅他們反被他們消滅。」
葛公子沉吟片刻說:「不要緊我們在山東安插了人手。實在不行還可以直接調兵圍攻!」
這一回他用清兵滅了**門很是得意認為用軍隊就可以撲滅各路江湖人馬了。
於錦序對此不以為然暗想若清軍可行那還叫我們幹什麼?加上之前葛公子搶佔了天魔寶劍越來越令他不滿只是見他勢大不能惹只好暫且跟著他便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