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越澤三人急匆匆地趕到球場卻不見人又急忙跑向球場門口。
「我的娘啊」花越澤一出球場不看來人注意力一下就被鐵門上的凹洞吸引了過去。
他顫巍巍地伸出手從凹洞上撫摸過去突然號了起來:「這可是新鐵門哪哪個殺千刀下手這麼狠?圈圈你個叉叉有本事你沖人來拿鐵門撒氣算什麼英雄好漢。」
余罡幾人也隨後走了出來他們倒沒有像花越澤那般心痛損壞的鐵門俱都直視前來挑場的三人。
只是不等余罡他們開口叨著雪茄那人上前一步噴吐出一口濃煙冷笑道:「余罡小兒你可還認得我?」
余罡見那人氣焰囂張覺得有些眼熟思索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你這個混蛋當初搞得虹北雞犬不寧我還沒跟你算賬想不到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
花越澤聞言抬起頭來看到果然是川南帶著大熊和地溝壟頭前來挑釁。既然都認識那話就好說了。花越澤正準備上前和川南好好談談關於鐵門的賠償事宜韓斌卻從眾人身後走了出來。
韓斌與川南四目相對感慨萬千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只變成淡淡地一聲呼喚:「川南」
川南也是一怔怎麼也想不通韓斌怎麼會和余罡混到一起隨即想到此行的目的當下也不廢話冷冷地道:「少廢話老子今天就是來挑場的。韓斌你要是還念我們兄弟一場就別說情。」
川南語氣冰冷而又堅定把心底的兄弟之情深深掩埋。
其實川南近半年來過得一點也不如意自從開了體育用品公司之後他根本不是經商的料一心只想著稱霸著曹揚的街頭球場。誰知連續幾戰都是敗北未嘗一勝而公司也出現了虧損的情況。籃聯幫的老大姚銘已經多次批評他如今他在籃聯幫的地位是每況愈下再不把公司的業績搞上去很可能面臨被清理出幫的厄運。
就在川南為公司的財務狀況苦惱不已的時候一個相當闊氣的中年男人找到了他。
中年男人的身旁依偎著一個像蛇一般美麗的女子妖嬈卻又沉默。
「我知道貴公司近來的財務狀況出現了問題而我就是來幫助你的。」中年男人開門見山道。
川南雙眼一瞇心中大喜但也深知天下沒有免費午餐的道理。何況他與中年素不相識更談不上有什麼交情隨即問道:「不知先生要我做什麼?」
「痛快」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道「很簡單過幾日有個新球場開幕我希望借助貴幫的勢力送一份賀禮給他們。當然這份賀禮越大越好。」
川南聽出他話的惡意一想到近來連續受挫皺著眉頭道:「不知先生所說的是哪個球場?」
「新虹北」中年男人斬釘截鐵地說道「不需要你一次成功只要在開幕當天多帶些人手去搗亂亂了他們的名聲和氣勢就好。後續的工作我想就不用我明說了吧。總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新虹北經營不下去。」
川南一聽到新虹北就猜到肯定和那個他永生難忘的虹北球場有關。如果不是虹北他的九幽三狼戰隊不會散。如果不是虹北他也不會加入籃聯幫。如果不是虹北如今他也不會面臨這樣的困境。如果不是虹北也許他和韓斌還有豬頭已經實現稱霸曹揚的夢想。
內心諸多感慨可川南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我這麼做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中年男人又是一陣大笑輕撫著懷裡蛇一樣女人的臉說道:「我給你資金幫你運營保證在半年的時間裡讓你的公司盈利翻一番。」
他隨手掏出一張支票丟給川南說道:「這是二十萬定金。事成之後我會再注入一百萬資金到你的公司。」中年男人說完也不等川南回答便摟著妖艷的女子揚長而去因為他知道已經被逼到絕路的川南沒有理由會拒絕。就如同他想把某人逼到絕境然後他再像救世主一樣出現在他面前那個人肯定也不會拒絕他的憐憫一樣。
川南盯著中年男人漸漸消逝的背影嘴角出笑容他親吻了一下手中的支票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既可以報仇還有錢拿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而且這好事還叫他川南給碰上了他豈能不痛快。
於是今天新虹北開幕的日子川南帶著大熊和地溝壟頭出現在了新虹北球場的門口。但是川南沒有想到韓斌會在這裡而且他也忽略了中年男人的交待。
中年男人是要他多帶些手下直接把新虹北給砸了而不是讓他來比球技挑場的。當然向來自負的川南是故意忽略中年男人的交待的他在虹北是怎麼摔倒的他就必須怎麼爬起來。再怎麼樣也得先君子後小人先在球場上把氣出了然後再稍微使用點暴力也不遲。
余罡怒目一視笑道:「就憑你們三個也想來挑瞅直不自量力。」
「余罡」韓斌打斷余罡的話轉爾對川南說道「川南我看要不算了吧今天是新虹北開幕的日子歡迎你來參觀。」
川南狠狠扔掉手中的雪茄吼道:「老子不是來參觀的老子是來挑場的。今天誰說情也沒用。」
一旁的邱子皓冷笑道:「跳樑小丑怕他們幹什麼?我們接受挑戰就是。」
「我可把醜話說前頭了今天你們要是輸了不但得把這鐵門的錢賠了以後見到我們新虹北的人都得繞著走。」余罡也是怒不可遏地說道。
韓斌自知無法勸解只能悻悻地跟在幾人後面忐忑不安地望著川南的背影。
花越澤笑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韓斌別說我不幫你這場面估計耶穌來說情也沒用。不過這鐵門的錢總要讓川南賠償地吧?」
「去死」韓斌哪裡還有心情去和掉在錢眼裡的花越澤開玩笑。即將開始的大戰不管是哪一方輸都是他韓斌所不希望看到的。他夾在當中真是裡外不是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