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夢花越澤就按照小r童鞋的夢中情人小澤瑪利亞的長相套到愛花的魚身上夢裡纏綿不止直到醒來之時才現被子濕了一大片顯然是昨晚太過於激動不小心畫了地圖一張。
出了房間沒看到羅伊伊那個小蠻女花越澤倒也樂得輕鬆自在。隨便扒了幾口早飯就匆匆往學校走去。
現在這個點上學顯然早就遲到花越澤不過是想去找韓斌和修傑去了試訓營那麼久還別說真有點想念曹揚的這些個傢伙。
一路走著忍不住地又想起了愛花的魚。糟糕昨天也忘了說在哪接頭見面她要是真到了曹揚上哪去找我呢?轉念一想愛花的魚好像對自己的一切瞭如指掌再說到了曹揚問也能問到羅修的新房去花越澤這才稍稍心安地繼續前行。
回到熟悉的校園花越澤也沒什麼大感慨只道:校園還是美女多沒有一個屬於我。看著來來往往濃情蜜意的狗男女花越澤忍不住在心裡大罵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了大把大把鈔票就是讓你們談戀愛來的。他自己倒忘了愛花的魚也許一會就出現在他眼前那個時候他可能比這些個狗男女還狗男女地挽著她的手招搖地走在校園裡。
現在是上課時間可是訓練館裡還是傳來的辟叭辟叭的籃球觸地聲。花越澤心想修大叔不見得會這麼勤奮去練習籃球這一大早的還有人不上課在這練球?
一踏入訓練館內就看到修傑正慵懶地坐教練席上時不時地衝著場上喊上兩嗓子。而韓斌卻在場上不停地跑動投籃看樣子是在做跑投訓練。
「喲+斌這麼勤快練球連課都不上了?」花越澤大大咧咧地調侃道。
「花越澤?」韓斌和修傑同時朝花越澤迎了過去「你怎麼回來了?試訓營結束了嗎?」
「別提了。」花越澤一屁股坐到教練席上意興闌珊地說道「我把許順那小子給削了這不讓人給打回來。」
「不會吧越澤這可是大好的機會你怎麼能……」一到試訓營就被打回來的韓斌顯然對試訓營還是耿耿於懷。
「別說這個。修大叔你怎麼又福了你真該運動運動了。」花越澤拍著修傑越來越寬廣的肚子笑道。
修傑當頭給了他一個爆粟喝道:「韓斌想試訓營想得都快瘋了人家卻不給他機會。你小子倒好好好的機會就讓你這麼白白浪費了。」
「大叔」韓斌見修傑說出自己的心事不滿地嗔道。
修傑的破嘴還是一如往前雙眉一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要不然你回來之後幹嘛天天都不上課拉著我幫你訓練?你不就嚥不下那口氣嗎?」
韓斌一時語塞花越澤卻擺手道:「不就個破試訓營嗎?咱不媳。對了韓斌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韓斌也坐了下來眼睛望向球場上和籃球茫茫然道:「書咱就念不好了可這球也打不出什麼名堂。唉我想畢業之後開個街頭球場至少還能打打球只可惜沒有錢。」韓斌又是歎了一口氣「看來這輩子和籃球的也緣盡於此了。」
「誰說緣盡於此。你這個想法很好嘛」一個宏亮的聲音傳來三人循聲望去不想卻是余罡大步地走了進來。
花越澤詫異地站了起來問道:「余罡?怎麼是你?難不成你也被開除了?」
「那倒沒有。只是呆得沒意思了就不想呆了。你不也說不就是個破試訓營嘛有什麼好媳的。」余罡樂呵呵地應道。
「那你不回晉元跑到曹揚來幹嘛?」花越澤還是很奇怪余罡好好怎麼會出現在曹揚。
「先別提這個。」余罡叉開話題道。「我覺得韓斌的的想法很不錯搞個的街頭球場自娛自樂倒是愜意的很。」
韓斌先是面喜色但隨即又暗淡了下去道:「可是沒有資金一切都是空談。」
「你們忘了我還有個虹北球場。」余罡的話頓時給韓斌帶來了一絲曙光「你們沒到虹北球場搗亂之前虹北的收入一直都還不錯。如果我們重新收拾一番再換個名字我想應該還是不錯的。一方面咱們又能有收入關鍵是還有球打你們說這豈不樂哉?」
「這主意倒是不錯。」修傑也在一旁搭腔道。他也早就在曹揚呆得膩味了早想換個環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可是余罡你幹嘛這麼好心給我們提供球場呢?」花越澤狐疑地問道。
余罡嘿嘿一笑道:「我當然也有條件。」
「什麼條件?」韓斌和花越澤同時問道。
「其實我就是想和你們一起打球而已。」余罡突然變得扭扭捏捏好不痛快起來。
花越澤和韓斌驚訝道:「就這麼簡單?」
「其實……」余罡低頭支支吾吾了起來這讓花越澤三人更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搞不清楚這余罡葫蘆裡賣得到底是什麼藥。
「你倒是說話啊?」花越澤真是急得直跺腳。
余罡抬頭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其實我就是愛花的魚。」
「蝦米?」花越澤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到地板上。
「你姓花我姓余所以我就是愛花的魚。」余罡說完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繼續道「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自從上次你對我施展驚天一吻之後我就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我也知道你一定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我也不妄想你能接受我只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呆在你的身邊看到你幸福我就滿足了。」
終於明白了狀況的修傑和韓斌忍不住掩嘴竊笑了起來都道花越澤你小子終於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下遭報應了吧。
「天哪」花越澤突然淚流滿面地仰天大哭道「這就是你給我送來的小澤瑪利亞嗎?等等余罡你幹什麼?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另外一邊羅修找到校長的時候校長也剛參加完教育部門會議回來。
校長板著一張臉沒好氣地道:「羅教練你不忙著籌辦婚事跑到我這來幹什麼?」
羅修賠著笑臉遞上一張請柬道:「我今天是特意來給校長你送請柬的。」
校長隨意翻看了請柬一眼道:「恩到時候我會準時到的。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這個……」羅修支吾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跟校長開這個口。
「我就知道你小子翁之意不在酒。」校長哼了一聲「花越澤的事你不用求情了。求也沒用。」
看到校長的一張臉比馬臉拉得還長羅修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學校打算怎麼處理花越澤呢?」
「怎麼處理?哼」校長把試訓營來的通告往桌子上一扔怒道「曹揚的學生能夠去參加烈焰隊的試訓是學校的榮譽。他們去到試訓營代表的也是曹揚而不僅僅是他個人。這下可倒好大家都說曹揚出來的學生素質就是差竟然動手打人還把人打到醫院裡去了。」
校長氣得直哆嗦接著道:「你知道我現在去參加教育局的會議都不好意思抬頭見人連教育局王局長都問我你們學校怎麼盡出這樣的學生?先是韓斌再來一個花越澤你說你籃球隊招得都是些什麼人?」
罵了一大通之後校長或許是解氣了也或許是累了坐了下來擺擺手道:「羅教練你回去吧。花越澤的事情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了誰來求情也沒用。」
見校長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羅修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只得低聲問道:「那學校打算怎麼處理花越澤?」
「開除」校長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麼?校長這樣的處分會不會太嚴厲了一點?」羅修急聲求情道可是校長卻置若罔聞地閃身走出了辦公室不留給羅修一點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