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宮既然邀請了諸位來觀禮,那定然能保護來客的安全」隨著一聲冷烈的聲音從空中傳了下來,一個身著銀輝星辰衣的陌生一臉寒霜的出現在空中,之所以陌生,是因為這個人他們都沒有見,但流雲宗的肖遙子一眾人則是張著大大的嘴,呆了。
「參見師尊、師叔、祖師」下邊的星神宮一眾弟子見到葉寒星現身,忙向他拜了下去。「師尊、祖師?」華夏星上頓時騷亂了起來。感受著葉寒星眼中那洞穿肺的凌厲殺氣和他身上瀰漫出來的強大殺意,頓時讓這些頭腦一時熱的修真者心中一寒,忙停下了即將要生出的動作。
「但是」葉寒星話一轉,葉寒星身上的殺意更加強盛,一股令肖遙子他們從沒有見識過的劍意鋪天蓋地的向他們捲來,嗡嗡的那些使用飛劍作為法寶的劍修或是修真者,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飛劍竟然嗡嗡的顫抖了起來,好像有一種要像皇者膜拜的衝動,這飛劍當中不泛有仙器級的。他們當然知道這種情況出現,意味著眼前的這個陌生青年有多麼強大,一股股冷汗從他們額上流了下來,看向葉寒星的眼神多了許多畏懼之意。
「是星神宮的朋友我星神宮是竭誠歡迎,並以禮相待,但如果是敵人,星神宮也絕不會心慈手軟。」葉寒星說著,身上的殺意再次颶升,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向所有人的人壓了過去。肖遙子、天宵這些修真界的強者頓時感覺到自己身上彷彿壓上了千重山,壓得他們喘不過來,一步步的把他們從空中壓到了地上,他們所站的地上以他們為中心,一道道蜘蛛網似的裂縫向四周延伸開來。
連這些修真界的強者都這樣,更不用說那些大乘、或以下的修真者,在葉寒星的壓力針對他們時,就轟轟的被壓到了地下。「天啊,這星神宮究竟是什麼來歷,怎麼竟出些怪物,這人的身上殺意怎麼比直接面對那怪異的七彩天劫,還讓人感覺到害怕呢?難道他是上界之人,對他們一定是仙界來人,不然怎麼會讓我們感覺到這麼的恐怖。」想到葉孤城、陌生人(葉寒星)是上界的仙人,某些人此時臉色已經變了,他們忙一低頭,鑽進了人群之中。
「想比大家已經知道本座和葉護法」葉寒星說到葉護法時,葉孤城突兀的出現在葉寒星身邊,這次他雖然沒有刻意的暴出殺意,但此時在場在諸人有幾個不是受葉孤城強迫來的,他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無可厚非的。「以我們的修為,要是想對諸位有什麼不利的舉動,諸位可以想想,我們還需要這麼大費周折嗎?」
「可是就在我星神宮開宮大典的今天,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我星神宮的的頭上。知道不,就是因為你們這愚蠢的想法,不僅會害了自己,還會連累你們所在的宗門和親友。」葉寒星話中,那**裸的血腥殺氣,頓時讓下面所有人無不變色,尤其是剛才有了小動作的人,更上嚇得臉無血色。
「你們」葉寒星說到這兒,肖遙子他們就見到短短的幾息時間內,一個熟悉和不熟悉的人被一無形的力量從人群之中拽上了空中,看他們在空中極度掙扎,卻不能掙脫的樣子,定然是被上面那人束縛住了。「不要殺我啊,是鍾揚指使我幹的啊」就在眾人不知道這是為何時,其中一個渡劫中期的青年突然恐懼的大吼了出來。「誒,他不是大雙星上的程景和嗎?怎麼和仙劍宗的鍾揚扯上關係了?」人群之中響起小聲的議論聲。
「你放屁,我鍾揚什麼時候指使你幹什麼了,你竟敢污蔑我鍾揚,老子要滅了你?」突然一聲怒吼從人群之中傳了出來,一身藍衣,臉上有一斜斜刀疤,臉臉剽悍的大漢滿臉大汗的從人群之中衝了出來。「萬劍誅魔」鍾揚大吼一聲,一把晶瑩雪亮的小劍突然出在他手上。揚手就向程景和劈出一劍。剎那小劍,由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上萬把小劍,形成一個巨大的劍輪,最後向空中的程景和直射了過去,頓時空中暴滿凌厲的殺氣。
「哼,在我星神宮的地盤,你也敢行兇,也太不把我星神宮看在眼中了吧」葉寒星冷哼一聲,鍾揚就感覺到一巨大的力量轟隆一聲,突兀的就出現撞擊在了自己的劍上。「叮」一聲脆響,剎那時,鍾揚只覺心神一振,胸口甜,哇一聲就從空中掉了下來,叭一聲摔在了地上。那上千萬把小劍被葉寒星強大的力量一擊也叮一聲,變成了一柄暗淡的小劍,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在了鍾揚的身邊。「師弟」仙劍宗鍾景見師弟從空中掉了下來,忙從人群之中竄了出來,把鍾揚扶了起來,陰毒的眼神從眼中一閃而過,但當他抬起頭來,眼神卻已經換成道貌岸然的樣子。
「前輩,你不要仗著你修為高,就欺負我們這些人。哼,你一個仙界之人欺負我們修真者,有什麼好炫耀的。況且仙界之人不能插手下界修真者界的事端,是同所共知的事。前輩對我師弟下手,是什麼意思,難道真以為我們這些人就沒有仙界的前輩嗎?」鍾景看著葉寒星說道。「傻子啊,難道還看不出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嗎?你這樣說,不是逼著人家滅口嗎?我們被你害死了」看著鍾景那底氣不足的樣子,一些心中有黑暗的人,已經擔心被星神宮滅口了。
死裡逃生的程景和只覺全身像被水淋了一樣,都濕了。膽小的人,有時也比較瘋狂的,見指使自己幹壞事的人反要殺自己滅口,再加上葉寒星那**裸的殺氣,他還敢隱瞞,他道:「就是鍾揚,他在剛才指使我暗中做手腳,讓修真同道們生混亂,造成死亡,這樣就能激起大家對星神宮的仇恨之心……」。
「仙劍宗!」當想到星神宮這麼強大的實力,如果在場的自己真的和星神宮生了爭端,那不是把自己,連帶師門也捲入了無邊的仇殺當中去了嗎?這仙劍宗太可惡了,一雙雙仇恨的眼神看向了仙劍宗。「你胡說,我堂堂仙劍宗怎麼可能指使你做出這樣的事?」看到四周那森森我上萬殺氣,仙劍宗一行人只感覺背後一涼。以葉寒星的能力,當然輕易的就能從這些人之中得到想要的一切東西。之所以搞出這麼一個事故,就是要讓這些人親自說出,這樣一來,更比葉寒星他們解釋來得直接,這次事故,是別人的一個陰謀。
既然事情已經不用自己解釋了葉寒星也就不準備拖泥帶水了,況且飛仙峰上那七彩劫已經快要開始了。於是喝道:「既然大家已經清楚,這是被人陰謀所害,並不是我星神宮所動的手腳,那本座也不多說。不過畢竟大家都是受我星神宮所邀請,失去肉身還有失去生命的個人或修真門派,我星神宮自有補償。」
「劍宵門、仙劍宗、空空門、殘劍……還有血殺門,這些對我星神宮有企圖的門派人,將受到我星神宮不餘其力的追殺」。葉寒星說到這兒,原神一動,臉色懼變的天宵、鍾景這些人就感覺到全身一緊,被一強大的力量瞬間就拉了出來,眼睛一晃就他們就已經出現在了華夏星外空。「今天是我星神宮開宗大典,本宮不願大開殺戒,你們有多遠就滾多遠,從明天開始,就接受我星神宮的報復吧!我星神宮的宗旨是人不惹我,我不犯人,人惹欺我,雖遠必誅」一恐怖的神念突然橫空襲來,天宵一行人根本就躲不了。
「呃」一聲,噴出一口口血箭,他們無不變色,陰毒和畏懼的看了一眼再次掩藏在虛空之中的華夏星一眼,轉眼之間消失在虛空之中。天宵他們的遭遇在華夏星上的人都能看見,無不心中忐忑,這星神宮『人不惹我,我不犯人,人惹欺我,雖遠必誅』十二個字裡行間,強大的殺戮之氣,怎麼不讓他們心驚膽戰,回去之後嚴令門下弟子不要惹上星神宮這個瘟神,這話暫且不說。
「好了,那些不受我星神宮歡迎的小丑已經被驅趕而出,大家還是繼續觀看我星神宮的渡劫盛事吧,這可是非常難遇上的好事,也許對各位有幫助也說不定。」葉寒星說著,再次施展大神通,強大的原神一振,眾人也只感覺到身子一緊,就出現在了距離飛仙峰不及五十里的虛空之中。百里之外,他們都承受不了七彩天劫恐怖的壓力,那這近了五十里不是要人命嗎?
可就在他們忐忑不安時,當他們感覺到禁錮自己的力量消失後,雖然還是能感覺到那七彩天劫給他們帶來的靈魂之上的強大震憾,但卻已經感覺不到來自天劫給他們造成的強大壓力,不由對星神宮星雲口中的這個師傅的能力更加高看了一截。「看來我們這個葉老弟的能力我們還是小看了啊,能帶著這上幾萬人的修真者瞬移,那要什麼樣的實力才行啊?」肖遙子看著站在空中的葉寒星感歎道。
七彩劫雲可不會等星神宮處理完事了之後才會打擊星雲他們,在混亂的這段時間,原本還高掛天空的劫雲已經壓得非常低了,讓觀看之人都感覺到一舉手就可以抓到頭頂的劫雲了。抓雲那是多麼浪漫的事,可是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劫雲越低,那給渡劫之人準備的時間就越短,相應天劫也就最危險了。
劫雲壓得越低,給眾人的心靈壓力也越來越重,同時七彩翻滾的劫雲也漸漸的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個逆向的能量漩渦,漩渦的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七彩陰陽魚劫眼,一道道哧哧作響的雷電在劫眼之中肆虐。看到陰陽魚出現,星雲他們知道這就是師尊他們所說的劫眼了,同時也意味著天劫就要來臨了。
卡嚓,卡嚓……一條條七彩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驚雷讓肖遙子他們這些觀看之人也感覺到心七上八下的,手心都捏了一層汗。相對肖遙子他們這些旁觀之人的擔心,星雲他們上百人這些渡劫者,反而找不到一點擔心的樣子,他們臉上露出的竟然是一幅躍躍欲試,極度興奮的樣子。真讓人懷疑這是他們在渡劫還是肖遙子他們在渡劫。也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他們有什麼依仗?
「小魚郎,你就不擔心你的大弟子他們有危險呢,都說同時渡劫會引連環劫,這百人一齊渡劫,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次見到。尤其是星雲他們這種累積了上萬年的修真者,果然引了七彩神劫。這樣的神劫不要說是他們,就是西門吹雪他們也不一定能渡過?」站在葉寒星隱身結界之內的玄心姬對葉寒星道.
「放心吧,雖然看似是七彩神劫,但和真正的七彩神劫還是有一段差距的,雖然會對他們造成一點小麻煩,但絕不會危及生命,你別忘記了他們修煉了星大哥所創的九轉煉體訣」郁夢替葉寒星說道。葉寒星轉過頭,輕瞥了一眼玄心姬,雖然沒說什麼,但眾人還是從葉寒星那眼神之讀懂了葉寒星中的意思,切這都看不出來,還一個神帝呢!
「哼,看看還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子,我要不這樣說,某人怎麼會顯得高人一等起來」玄心姬臉不紅,氣不喘的撇了撇嘴,可愛的粉面一揚,一幅我犧牲很大的樣子,葉寒星一呃,差點就掉落雲頭。格格,哈哈……
卡嚓、轟隆終於在震耳欲聾的暴響之中,華夏星上空光線一暗之後,又突然放明,只見上百道水桶粗的赤紅火柱,從劫雲之中垂直向星雲他們頭頂擊下。「這就是天劫當中的火劫嗎」看著火柱化成一條條怒吼著的火龍向自己襲來,星雲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