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然讓我和這個半死人成親?我不會答應的!」玉皇被花凝兒的話驚得少了一半的魂魄。
林夜寒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你是沒見過你娘真正的本領,你娘一旦決定什麼事情,或者算計什麼人,那那個人也只能自認倒霉,可千萬別想僥倖逃脫,因為那只會讓你死的更難看!」林夜寒說完便追老婆去了。
「哦?是嗎?取名字我都能自己做主,我就不信一個老婆我就做不了這個主!」玉皇輕哼一聲:「試目以待吧!」
「師妹!你的好兒子幹出來的好事,竟然敢把我的寶貝女兒劫走還還得你師嫂哭泣,你說吧,怎麼辦!」陌書遠氣勢洶洶的直接坐在椅子上。
「師兄!你也不能這樣說嘛,我兒子竟然能從您的手下將人劫走你不覺得該為你感到高興嗎?」花凝兒倒是不慌不忙。
陌書遠一拍桌子站起身:「他小子劫走我女兒,我還要高興?我是不是該拜謝他的大恩大德?」
「哎呦!師兄,幹嘛這麼凶啊,這不是知道皇兒把靜兒請來做客後就馬上通知你了嗎?你還凶個什麼緊兒。」花凝兒竟然將劫換成了請,這可真是將歪理揮到極致了。
「廢話少說,你快點把我女兒還來!」陌書遠已經沒有耐心聽師妹沒理辯三分了,他實在很擔心女兒的清白,林玉皇那小子是出了名的色膽包天,靜兒只要多在他手上一刻,靜兒的清白問題就會嚴重一分。
「唉!師兄,你現在擔心也已經晚了,靜兒她已經和皇兒生米煮成熟飯了,所以我向你提親,請你將女兒安心的托付給我,我向你保證皇兒除了靜兒以外不會再娶別的妻妾。」花凝兒說話時也注意到了師兄的臉色是越來越黑,但是這也沒辦法,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了。
「呀——」陌書遠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可惡!那個色膽包天的小子,竟然侵犯我最疼愛的靜兒,我要宰了他!」說話陌書遠便往玉皇的房間走。
「想宰了我不必勞您大駕去我房間,我來了!」玉皇抱著靜兒:「您不同意我也可以理解,把條件開出來我滿足你就是,反正我也不想娶一個活死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看我怎麼教訓你!」陌書遠瞬間將緊握的拳化成利爪抓像玉皇。
「住口!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說靜兒是……我絕不原諒你!」花凝兒眼看師兄的鷹爪就要抓向兒子,她雖然氣兒子說那樣難聽的話,但是她也不想兒子被師兄活活打死,情急之下她只能擋住師兄的招數,帶回自己再教訓兒子。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光!」一聲人摔在地上的敦實聲音。
聽到聲音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轉頭看向玉皇,只見玉皇懷裡的女子一個翻轉單膝跪地,最後她站起身冷眼看廳內的所有人,最後她將目光停留在陌書遠的臉上:「爹!我們走!」
「靜……靜兒?」陌書遠愣愣的走到女兒身邊:「你醒來了?」
「嗯!」靜兒點頭。
「你認得我?」陌書遠不禁老淚縱橫。
「嗯!我雖然一直在睡覺但是有時候我的意識是清楚的,斷斷續續的聽過您和娘的聲音。」靜兒說出認得陌書遠的理由。
「哦!那我們回家,回家!」陌書遠將自己身上的披風拿下來批在女兒身上。
父女倆並肩走向大廳的門。
玉皇不知怎麼的就被突然打了一巴掌另外下巴還挨了一拳,他被打的莫名其妙的,但是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仙氣的流動,他揉著臉和下巴站起身,看到了已經醒來的靜兒,他被眼前這個渾身散著雪一般氣質的女子吸引住了,當那名女子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一時忍不住,便伸手握住了這名女子的纖腰。
靜兒感覺到了玉皇的舉動,她巧妙的躲閃過了他的賊手,隨後她抓住玉皇的手,一拉一送『卡』的一聲扯斷了他的手臂。
「啊!」花凝兒和林夜寒一起尖叫出聲,紛紛奔至兒子身邊:「皇兒!你怎麼樣?」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手臂斷了,接回去就好了!」玉皇好似一點也不痛一般聳聳肩。
陌書遠因女兒的動作呆掉了。
「這是他說我是活死人的懲罰!」靜兒的眼睛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平靜的不得了。
「哦?那我還看光了你的身體,那你要怎麼懲罰我呢?而且,我還吻了你的唇。」玉皇好似故意激怒靜兒一般,其實他根本沒動過她的衣服。
「皇兒!」花凝兒急忙摀住兒子的嘴:「你不要命了嗎?」沒想到靜兒會武功,她不是從出生起就開始沉睡了嗎?怎麼會武功的呢?算了,想想皇兒當初不也是剛出生就會說話嘛,現在還是保住這個笨兒子的命要緊。
聽到玉皇的話,靜兒的臉依舊沒有變化,她只是走近玉皇:「你感覺很像一個人,讓人生厭!」靜兒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劍,她奇快無比的刺進了玉皇的胸膛:「既然你說了,那我相信你,就給你相應的懲罰吧!」說話的語調不卑不亢,不急不慢絲毫感覺不到她在生氣或者恨什麼人。
花凝兒和林夜寒的武功造詣在當時武林上可以說沒有敵手,但是靜兒出招的時候他們卻一點也沒有看到靜兒出招,直到靜兒收手,他們看到了玉皇胸口上的傷痕時,才驚呼出聲:「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