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瘋狂的笑聲,在地道口久久沒有平息。enxuemi。
火蛟笑夠了後,伸出一隻蛟爪,點點馬山道:「你要怎麼死,看在相處這麼多天的份上?」
馬山沒有太多表情,倒是多多裂著小嘴吱吱叫,表現地相當憤怒。
火蛟見馬山沒有回話,也不說話,把血盆大口一張,從中噴出一口火團。初時與上次那一般大,快到馬山與多多面前,陡然化為比上次大好幾倍的火球。
多多在第一時間釋放出冰罩,在冰與火一接觸的瞬間,強烈的衝擊,哪怕站在冰罩之內的馬山,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冰與火相互搏殺的劇烈。這就形成一個奇怪的現象,洶洶烈焰中,隱約有一個透明冰罩。當火炎掉落在冰罩上,出哧哧的聲響,時間一長,在火團和冰罩間,產生了一種冰火混合物,冰火本不相容的物事,在這裡奇異的融在了一起。
隨著時間的消逝,冰火幾乎同一時間消散。可喜的是,多多在扛過這次火球攻擊後,沒有上次的疲憊,精神還不錯。火蛟見了這種情況後,看起來有些目瞪口呆,在離馬山和多多十來丈遠處愣神。
「哈哈,有意思,小不點,沒想一次進階,實力倒增長不少。不過,我喜歡,越反抗我越興奮。」火蛟本以為一團火,就會把這兩傢伙烤熟,沒想到兩傢伙還好好活著。不過,這不是更合胃口,一弄就死,吃著也不得勁。
多多這次之所以變這麼強,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從前從來沒有遇見像火蛟這樣的強大到變態的妖獸,上次的戰鬥,雖然落敗,卻讓它體會到與高階妖獸戰鬥的要領。第二,馬山及時的把「冰心三眼蓮」的葉子,給多多服下,在與火蛟的戰鬥中,消耗太多的冰寒之氣,短暫的讓多多體內的冰寒之氣,形成短路,但是,在「冰心三眼蓮」葉子的精髓的補充下、引導下,潛藏在多多體內的「冰心三眼蓮」的精華,被多多再次吸收,使其成功進階,成為四階魔獸。
火蛟把原本只有一丈長的身軀,瞬間放大,達到五丈之長。
火蛟張著大口,道:「小傢伙,讓你看看至高的摩多奇科大人的厲害。」大口猛力一吸,站在十丈遠處的馬山和多多,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要把他兩吸食掉。
馬山雙腿用力蹬著地,他和懷裡的多多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衝,把地面都蹬出絲絲裂縫。河道邊的亂石紛紛向兩側滾落。吸力居然有選擇性,絕大多數只對馬山和多多起作用,強烈的吸力使馬山漸漸失去了知覺。馬山在恍惚中,看見多多回頭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接著就感到一股大力從胸部傳來,馬山的身體竟然朝吸力的反方向飛去,多多以比先前更快的度被火蛟吸食過去。最後,馬山彷彿看見一道刺眼的白光,一閃,緊跟著一聲巨大的怒吼聲和爆炸聲,馬山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
馬山恢復了知覺,努力的睜開雙眼,空氣中的熱度已經完全消散,甚至還有些寒冷。這時的馬山幾乎一點都看不見,只能模糊地看見遠處那地洞出口的亮光。全身疼痛,掙扎著扶著山壁站起來,緊挨山壁一步一步往前蹭。蹭著前行幾十步,由於看不見東西(受傷後視力下降),也不知道多多怎麼樣了,離開石壁幾乎無法前行。馬山只得停下來喘口氣,分辨下方向。
約莫又向前蹭了幾十步,只聽「轟隆」一聲。馬山再一次掉進一個不知名的山洞中,幸喜的是,山洞並不深,約莫三、四米高。對於重傷的馬山來說,這也是夠受的。掉下山洞的馬山,立即昏厥過去。
昏厥的馬山,根本意識不到身體的疼痛,在昏厥期間,他居然還做了一個夢。
馬山又看見他不知道看見過多少次的陰陽太極圖。這次略有些不同,那個陰陽太極圖不斷地前面飛奔,馬山沒命的在後邊狂追。過了無數山川和河流,平原、草地、沙漠,最後,來到一個高高的山峰上,山峰上有一座雄偉的大殿。陰陽太極圖一飛進大殿,就不見了。馬山也跌跌撞撞的闖了進去。
大殿內,中央有一座雕塑,它開口道:「徒兒,你來那,比我預想的早了五年,這是為師留在你心中的印記。徒兒,為師已在十多年前飛昇了,記住,你我師徒的約定,我在上界等你,不要辜負為師的安排。這也是為師最後一次出現在你的記憶中,以後一切,單靠自己。為師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就在那個山洞中,去吧。」
早已跪在地上的馬山,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孩子,去吧,不出意外,你我終將再見….」
聲音越來越遠,知道聲音完全消失後,那個雕像隨即崩塌。
「師父」
躺在一張石床上的馬山,臉上留下哭泣的痕跡。不過,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外面的亮光又暗了下去,按照馬山這些天的觀察的結果來說,一天又過去了。
馬山緩緩睜開眼睛,現洞內竟然是明亮的。
一盞古樸的油燈,掛在石洞的左邊牆壁上,像是亙古就在那裡光。石洞不大,十五、六平方米那樣大小。四壁光潔,也可以說光如明鏡。馬山掙扎著坐起來,驚訝的是,他沒費絲毫力氣就坐了起來。
「啊!」
馬山被自己的舉動搞得莫名奇妙,全身沒有絲毫的傷痛,完全是個沒有受傷的人。怎麼可能?馬山也是滿腦袋疑問,用手一按,想跳下石床。
「咦!」
原來,石床有些微微燙。由於他一直昏睡,背部以及腿部一直與溫燙的石床接觸,沒有感覺出石床的異樣,因而,在醒來後,沒有第一時間現石床的異樣。當他手掌按著石床時,才察覺出石床的不一樣。馬山可並不知道,這是罕見的溫玉石床。
跳下石床,馬山看見前面石壁下,有一個干潔的石台,在石台上放著個石匣子。對夢中生的事,馬山多少還是有些印象。不敢確定自己是否有那麼個神通廣大的師父,卻可以相信是那個師父給他留下了東西。
「該不就是這個石匣子吧?」馬山自言自語道。
小心翼翼地把石匣子抱起來,輕輕打開精巧的石蓋。馬山立刻就看見用一種他不認識的布匹包裹著的東西,把布匹裡包裹的東西,小心地從石匣子中取出來,緩慢地揭開布匹。出現在馬山眼裡的是,一封未封口的信,信下方看起來因該是兩本書,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