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國,修習武道,人很多,修煉之風盛行.
修習方式大概四種。
一類,像馬山這類進入所有人都羨慕的武道學院修習。可能這裡有個疑問,既然有武道學院,為啥大家不都來學?那是因為資源有限,就拿宜蘭武道學院,每年只收一百名,還不包括,一些關係戶。像馬海及馬家莊的其他幾個小孩,就是靠「雪山宗」的通知書,直接入學地的。所以,並不是說除了武道學院的學員,其他的就不值一提,也是有質數高的。只不過,相對武道學院的學員,還是整體上有很大差距的。
二類,上不了武道學院,又怕錯過好年齡段的,大都被大家族或一些門派,收羅去,自行教授,成為堅強的後備力量。
三類,一些實力較強,愛走單幫的強者,收錄些有資質的,進行修習。
四類,沒啥資質,企望在修習過程中,有所頓悟的,就拿出高價請人教習的。和一些偶有機緣,自行修習的。
xxxx
青山鎮。
與其說是個鎮,還不如說是個小型城市。青山鎮,有十數萬常住人口,加上進城來見工,幫襯家裡的鄉下人,更是有好幾萬。
青山鎮,位於「宜蘭縣」與「嘉蘭縣」的中間,位置特殊。扼守南來北往的交通要道,經濟商業就相對其他鎮繁榮許多。
由於人口眾多,商業達,不免魚龍混雜。除了幾個大點家族外,還有兩個比較大的幫派。
「八角門」和「斧頭幫」。
一般,這兩幫派,也不大敢做些出格的事,至少在青山鎮內。畢竟,名下都有正當產業,所以,雞鳴狗盜的事,也不會光明正大的幹。終是干了,不是強勢的趕盡殺絕,也會上下打通關節。這麼多年,在地面上,也是相安無事。
十月初九,天氣有些寒冷。
何二狗,穿個小皮襖,世面上常見的,百十個刀幣一件的那種。何二狗,雙手隆在皮襖內,在「春風街」閒逛,不時與路邊小攤小販,打聲招呼,看著路邊小攤小販的尊敬和畏懼的眼神,何二狗還是非常滿意,被人尊敬和畏懼的感覺畢竟不錯。雖然,當何二狗走過去時,身後偶爾會傳來幾句咒罵聲,何二狗也當沒聽見似的走過去。這可不是他何二狗心胸寬廣,而是,好幾次,他回頭去找時,什麼也沒看見,小攤小販好像沒有一個人在罵他。久而久之,何二狗也就習慣了。
「紅花樓」,這是何二狗每天必須到的地方。
「紅花樓」,二層樓,有二、三十個房間。這裡是春風街最熱鬧的地方,除了清晨前後兩個時辰,較為安靜,其他時間,都很吵鬧。
「狗爺,」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看見何二狗,連忙迎上去,「還是找春花姐吧。」小孩小聲地說。
「嗯。」何二狗看也沒看,就丟給小孩五個刀幣,小孩欣喜如狂。顫抖的聲音,「狗爺,不需要這麼多。」
何二狗看了一眼小孩,笑罵道:「小東西,老子沒吃早點,到前麵包子鋪,給爺買幾個包子。」
小孩原以為是賞他的,何二狗有時也賞給小孩一、兩個刀幣,這次卻是要跑腿,苦著一張臉。
何二狗正要抬步往二樓去。一陣說話聲,讓他停了下來。
「大爺,裡邊坐呀。」
「大爺,裡邊有各種吃食,」一個年歲大點,摸著老多粉的女人,招呼著兩個人。還神秘地說,「還可以解除各位大爺的疲勞,包您們樂不思蜀。」
頭裡的那人,大約二十來歲,看起來極為幹練。「是嗎?」
「是的。」
那個人回頭低聲與後面的人說了幾句。
「那好吧,就這。」
「裡邊請。」
前面那個人當先進入大廳,拎著個大箱子,緊跟著的人,歲數在三十上下,穿身考究的皮衣,拎著個小箱子。兩人在那女人的帶領下,往二樓走去。在路過何二狗的旁邊時,何二狗不知是出於何種考慮,身子歪了歪,手剛好按在那口小箱子上。前面那個人頓時罵道:「瞎了狗眼,亂摸啥?」穿身考究的皮衣的人,倒沒說啥,不過,何二狗能夠感覺出,這個人的目光像利劍樣刺得他臉疼。何二狗見過事多了,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連連賠不是。
兩人也沒再說什麼,上二樓去了。
他們可沒有聽見何二狗小聲的嘀咕,「狗娘的,敢罵老子,在老子的地面上,老子要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臉色鐵青。
何二狗也沒上樓,一個跑堂的龜奴趕緊過來討好。
「狗爺,沒事吧。」
「阿三,來。」何二狗在阿三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阿三忙跑上樓,叫住剛上樓的女人,「花大姐,狗爺讓你,」後面幾句旁人就聽不大清楚。
二樓一間雅室內,一張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
「張蜂,以後,還是注意點,盡量少惹麻煩。」
「哥,我哪有呀?你看那人噁心的樣子,很明顯,看出我們箱子裡有東西,想踩點。」那個叫張蜂的分辯道。
「那以後還是盡量少說兩句,說不定,一不小心,都罪人。」
這兩人是親兄弟,大點的叫張頗,小點的叫張蜂。也是武士,幫人押運些不太貴重的東西,完成些任務,賺點小錢。也是成年在道上奔波,強盜、土匪見多了,也是蠻有經驗的,實力大約在三、四段武士的樣子。
當何二狗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何二狗聽完後,久久沒有出聲,臉色陰晴不定。像是拿不定主意,過了好一會。
「媽媽的,敢罵我,就是老虎,我也得給你蹦掉幾顆牙。」何二狗恨恨的,起初還是有點怕,畢竟那兩人都是三、四段武士,不是他這個混混能搞定的。湊巧的是,何二狗一年前加入了「斧頭幫」,並特意交好一個叫武霸的護法,武霸在「斧頭幫」有說話的地方和份量,天塌下來,就讓他頂,這一年可沒少花老子的錢。何二狗心中合計著。
張頗兄弟盡興的喝酒吃肉,絲毫沒有察覺出有人在算計他們。這兩兄弟,吃喝過了,洗過腳後,也沒叫幾個紅姑娘,倒頭就睡。
何二狗也是個聰明人,不敢在「紅花樓」辦事,那要是被現,一定是一鍋端。他還要靠這些婊子吃飯那。
清風送爽。
第二天早上,張頗兄弟吃過早點,擰著箱子就上路了。
張頗兄弟離開了青山鎮,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後,兩人感覺頭暈目眩。不多時,就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尾隨兩人身後的,何二狗和幾個小混混,趕緊拿起箱子,閃人。其實,張頗兄弟吃下了何二狗下的「麻醉散」,普通的麻醉散是難以對張頗兄弟這種經驗豐富的人造成傷害,偏偏,何二狗在世面上混了三四十年,憑著他何二狗的獨門「麻醉散」,也得手過多次。對付武師以下的武士,還是很有效用。
在一間小屋內,光線很暗,何二狗和幾個小混混,迫不及待的打開箱子,箱子內,除了一塊比較值錢的玉石,就是上等茶磚。價值可能就幾百金幣吧。雖然,不是很值價的東西,但是,也有好幾百金幣。何二狗當然不敢獨自吃下去,趕緊送到武霸的住處。
武霸本不想管這件事,何二狗再三拍胸脯,保準只是兩個三、四段跑單幫的武士,沒有啥背景。武霸一想,真要是這好事,吃掉就吃掉。就留下了箱子中的東西,叫何二狗嚴密守口,不得洩露出去,事情在他們這裡就算了。
何二狗出了口惡氣,很是高興,見武霸收了東西,心也就踏實下來。
過了幾天,何二狗見沒啥事,心也就徹底放了下來。
那天,張頗兄弟醒來後,見箱子丟失了,臉色頓時蒼白。
幾百金幣,還不至於讓他兄倆傾家當產。可是,也得很長時間去積蓄。要知道,張頗兄弟可是修習武道中的第四類,算是底層中的武道修習者。個種酸甜苦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而不達到五段武士以上,武道公會是不月錢的,他們要想靠武道公會錢,還遠著拉。武道公會的錢,也是個象徵意義。沒多少。
瘋似地在方圓幾百丈內找尋,又沿途尋找。終是一無所獲。
張頗在開初的憤怒中,慢慢冷靜下來,一個身影忽地出現在腦海中,紅花樓的那個噁心的傢伙。
「張蜂,有沒有可能是紅花樓的那個噁心的傢伙,你罵的那個人。」
張蜂一拍腦袋,「一定是,一路上,就那傢伙不像好人。」
張蜂馬上就要去找何二狗算賬,被張頗攔住了。
「遇事不好好想想,我們能猜到他,他也應該有所防備,肯定有持無恐。要好好合計合計。」
張頗猜的不錯,何二狗找到了一個他自問是個靠山的人物。
張頗眉頭緊鎖,這得找一個熟悉青山鎮地面的人,找誰啦?一個俏麗的身影浮現在張頗的腦海中,可是,十年了,還有用嗎?她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