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蠻快的。轉眼三月過去了。
午後,馬山本來想去上『經講』(文化課)。
學院課程開設大約兩種:一種與武道相關的;另一種『經講』(文化課)。修習武道當然是要。那文化課也是必須的,既然武道學院畢業的學員,都可能成為國家的棟樑,那麼,所有人都不希望武道學院出來的都是武夫,還得懂必要的地理、歷史、兵法、戰陣等等。學院規定:每天午後,四個時辰(大6時間:一個時辰大約現在我們的時間2小時,一天十六個時辰,一般白天、黑夜各八個時辰。一年也分四季。每季三月。)凡五年紀以下每天必須要有兩個時辰學習『經講』(文化課)。六年級以上要求選修,不強求。
「哥哥,快,走。去訓練場看挑戰去。」馬海興沖沖的跑過來。
「該上課那。」
「離上課還有一個時辰,老大讓我來叫你,老大說啦,要不去就不是好兄弟。老大還說,你整天就知道修煉,也該看看學院美女那。」馬海神秘的說道,「有兩個高年級的學長,為一個美女,決鬥那。」看著這個說過不停的傢伙。馬山有些無力的搖搖頭,「老大還說,這回要還不去,他和凡離要扁你。」小馬海還揮揮拳頭,「老大還說」
「夠啦,去,去看看。」
訓練場。
「馬山、馬海,這邊。」老遠就聽見司徒蓋爾的聲音。
好傢伙,居然有一、二百人。馬山帶著馬海,左轉右竄,好不容易擠到司徒蓋爾等人身邊。司徒蓋爾、凡離、小鏡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女孩。倒是馬海不陌生,「小娥姐、小玲姐、雅雅姐。」小傢伙一口氣都叫了出來。幾個與小鏡年齡差不多的女孩。不過,沒有小鏡那沒早熟。也都漂漂亮亮的。幾個人打下招呼,算是認識了。
訓練場,有兩個挑戰台。一個是由黃土壘成的,高一丈,長五丈。寬四丈。(一丈相當於我們地3米,1米=3尺,一尺=十寸,1ooo米=1里)一面有台階,四周有碗口粗細的繩子攔住,讓比試的人不容易掉下來。四個角上,各有一個粗大的木柱,用來固定繩子的。
在兩百丈開外,有一個檔次明顯高出許多的挑戰台。
雖然,學院允許學員以任何理由相互挑戰,無能單挑還是群毆。但是,在學院內,造成的一切損失,將由當事人來承擔後果,包括戰鬥後損壞的學院公共財物。所以,相互挑戰、切磋,時有生,卻絕未氾濫成災。
人群一陣騷動。
「快看,麗思卡琳*雷拜旦,學院十大美女之一。」一頭金色長,隨意披散在圓潤的雙肩。十七、八歲,身高足有兩米。麗思卡琳*雷拜旦,身後跟著幾個年齡相仿的姑娘。
馬海跳躍的說道:「那個姐姐好漂亮,奇怪,金黃頭耶。「馬海也有些疑惑不解。
「沒啥啦,麗思卡琳*雷拜旦,屬於外國血統。據說是有方國的貴族,祖輩偶然的機會哦,來到大夏國就這樣居住下來。」小鏡不無自豪地說道,不錯,小妞,知道滴不少嘛,幾道異樣的男人目光。「在免費告訴你們一些,大凡不像我們這種黑黃膚,不外三種情況:1.大夏國境內一些少數名族;2,北方四國交往的;3.其他就是些沒明奇妙出現地,譬如,從『北斗山脈』僥倖過來的。從『無盡海』飄來的,等等吧。」小鏡大有學問的樣子。「所以,以後見到其它人種不要再這樣白瓷樣就好。」小鏡告誡道。
麗思卡琳*雷拜旦,今天,要幹架的那兩人,據說就是為了她。學院十大美女,固然不是蓋的。馬山心中想著。雖然對女人與女孩還無太大差別的區分。直觀對美醜的判斷還是有地。況且,還是一個異族美女,小馬山的心裡也在起浪花呀。
挑戰台上。
在馬山開小差時,高台上站定兩年齡相仿。大約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紅白袍,腰間斜跨一把劍,三尺一寸。對面。黑白袍,右手握著個長一丈的金屬棍。
中間站做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藍袍,瀟灑自在。腰繫紅色腰帶,上面有好多根金色絲線。這是裁判嗎,或者中間人?
馬山問道:「小鏡學姐,中間那個人,是裁判嗎,跑中間幹嘛?」
還沒等小鏡這個萬事通回答,凡離等人可就笑了,「裁判,虧你想的出來,又不是正式比賽。」不知誰笑說道:「小樣,新來的吧。」
「他倒是個新來的。」司徒蓋爾玩笑道。
倒是看不出馬山有啥表情,臉都未紅下,馬山本作不恥下問的態度。
「這個嘛」小鏡拖了個長長的尾音。「雖說學院允許學員任意挑戰,並規定不准殺死或重傷對手,畢竟,有時候,一交上手,就可能收手不住,重傷致死也是有可能的。學院由此,凡五段武士以上要相互比試、挑戰,上挑戰台的,就要先申請。學院在接受申請後,會派出個實力高出挑戰雙方的老師,老師來預防意外生。明白嗎?」
「另外,中間那位老師,就是副院長-------馬奇樓,十段武師。在學院裡實力僅次於院長的武師。」小鏡在說這段話中,明顯多了些尊敬的語氣。
是啊,十段武師,相對於馬山還未入流的小屁孩,那是多麼崇高的存在。
「阿洛厲*卡夫斯基,九段武士。」紅白袍開口道。
「朱奇城,九段武士。請賜教。」黑白袍。
「要動手了」有人叫道。
兩人一拱手,並同時向副院長馬奇樓鞠了一躬。副院長馬奇樓揮揮手,「開始吧。」
朱奇城把長棍往地上一插,拉開架勢,揉身而上。阿洛厲*卡夫斯基也不示弱,雙拳一擺。就碰上了。在「彭」地一聲中,兩條人影忽地分開,又連續多次碰擊。不相上下。
朱奇城雙足用力蹬地,只見堅硬的檯面,一丈之內蔓延出絲絲裂縫,較淺。
「暴風裂。」朱奇城身體像陀螺一樣猛力旋轉,週遭產生了絲絲風氣,越來越快。
阿洛厲*卡夫斯基雙眉緊鎖,「來了麼,『風影拳』。」當即,雙腳耙地,往下一蹬,牢牢把住地面。上身前傾,成蛤蟆狀。形狀極為不雅,不過,知情人可是知道,這可是學院另一位副院長大人的絕學(學院共三名副院長),「鐵駝拳」,這位副院長可是脾氣古怪的緊。每一種所會武技,竟是些別人不太愛練習的「雞肋功夫」,他卻以常人難以想像的毅力,修煉、改良。形成獨特的功法。
阿洛厲*卡夫斯基嘴裡不時冒出白氣,雙拳慢慢變大,到比原來大四分之一時。停止變大。雙拳上面彷彿有電光連繞。
「暴風裂。」
「駱駝爆」
續幾聲爆響後。
啊。這就是九段武士的威力嗎?馬山愣愣的看著,『風影拳』,他已可以模擬風的力量,我的「后土拳」,不過還是個基本拳勢,那是不是也可以模擬大地之力。大地嗎,那是
以兩人為中心,竟泛起大片土塵。擋住了眾人大部份視線。等土塵消散些。朱奇城的長袍已經裂成幾段,掛在身上。特別胸部印上了兩個大拳影,很是奇怪地樣子。阿洛厲*卡夫斯基的長,早已成亂草一堆。胸前也印著個大號的拳頭。不過,衣服倒還好。
阿洛厲*卡夫斯基抬起帶有血絲的眼睛,瞪了瞪朱奇城,朱奇城擺好架勢,就要再來。「慢。」阿洛厲*卡夫斯基忙揮手阻止。
「靠,你真拚命,玩真的。」阿洛厲*卡夫斯基,朱奇城一愣,眼神中透漏出,「小樣,誰給你打著玩。」
「算你贏,我認輸拉。」阿洛厲*卡夫斯基道,後面還小聲帶了句,「這憨小子,還真下死手,家主還真是的,非要我來試這小子,真心假意,這回虧大了。」「哇。」隨即噴出一口鮮血。朱奇城可是聽見了阿洛厲*卡夫斯基那句『自言自語』,狂的笑了起來,不經意,下盤不穩,摔倒在塵土中。阿洛厲*卡夫斯基鄙夷的看看朱奇城,「挑戰台,你自己修,沒意見吧。」朱奇城也不是傻瓜,從剛才阿洛厲*卡夫斯基的自言自語,和出力的輕重,很明顯,他「放水」了。忙不迭的點頭。
阿洛厲*卡夫斯基搖搖晃晃的走下了挑戰台,完全不像個九段武士,像極個七老八十的老頭。麗思卡琳*雷拜旦和幾個女友衝上去,「不用管我,去看那小子吧,我親愛的小姐。」阿洛厲*卡夫斯基倒是不領情。最後,還是在一個女孩的攙扶下,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這就完了嗎?」有人沒看過癮,「不是帶了兵器嗎?」
「銀樣蠟槍頭。」
「嘁,這就玩完,還爭女人,玩過家家吧。」還有豎中指的哦。
大家看沒啥熱鬧,紛紛散了。
「馬山,你幹嘛呀?」小鏡見眾人都離開了。轉身要走,看見馬山學員呆呆的站在那裡。「馬山,馬山。」馬山在小鏡連續幾聲叫喊中,回過神來,訕訕道:「沒事,在思考他們的拳路。」馬山四處望望,「結束拉,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