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他戒指的瑪卡娜之石。這種水晶石也被我們野精靈稱作『詛咒之石』」,莫洛內斯解釋說,「這個水晶石出自精靈國度,非常之稀少,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擁有它。只有天生就有魔法體質的人才可以佩戴這種石頭,它可以源源不斷的吸收飄浮在空氣中的一些無素,以此轉化成魔力永久的儲存在裡面。瑪卡娜之石可以使一個魔法師的實力爆增,同時也可以將一個普通人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這是因為瑪卡娜之石對任何能量有非常高有吸噬能力,凡是以各種形式佩戴它的人,在沒有將他身體所有的能量吸收怠盡前,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讓它離開身體。當然,像狂武士這樣異常強大的武士來說也不會例外。我敢肯定,他正在一點點的失去自己的力量。」
「哦,天吶。這對於我來說是個多麼有用的消息。」費爾南多一臉的猙獰,「強大的狂武士就要成為一個廢物,這是一個連我做夢都無法夢到的好消息。這麼說,他現可以任我任意宰割了?」
「我還不太確定。」莫洛內斯說,「瑪卡娜之石吸收能量的度有快有慢,這要決定它本身對要吸收能量的識別、轉化和存儲能力。據我估計,狂武士要完全失去這身力量或許要花些時間,而在之前,他依然還是非常危險的。因為我們都知道,他所擁有的力量有多麼的不可思議。」
「那麼可不可以給我個具體的時間。」費爾南多顯然有些等不急要狂武士的命了。
莫洛內斯寬大的兜帽左右晃動了幾下,說,「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對這塊石頭的瞭解也就這麼多。所以我不能告訴你確切的期限,如果真要讓我估計一下的話,我認為至少需要一年,甚至更多的時間。」
「哦,一年!對於我來說這個時間確實多了點!」費爾南多極為懊喪的說。
一旁的莫裡斯十分想為自己的司排憂解難,於是他躬著身子說:「您不必感到遺憾,我的指揮官。僅僅是讓那個傢伙多活一年的時間而已,一年之後當他成為了一個廢人之後。我會親自把他帶到您的面前,到時候您可以對他做您最想做的事情。」
「亞里副官說的非常對,指揮官。」看到莫裡斯主動討好司,魯克當然不會落後,他同樣躬著身子說,「就在亞里副官把那個可惡的傢伙帶到您面前的時候,請允許我成為執行您命令的人,那將使我非常容幸。」
在兩人共同「努力」下,費爾南多的神情顯得平和了許多。莫裡斯和魯克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各自恭恭敬敬的分立兩旁。
「不過,我似乎還忽略了一個敵人的存在,那就是他身邊的那隻大狗!」費爾南多轉過頭看著莫裡斯說,「別忘了,那次計劃的失敗在一些程度都是因為它。而且我們手下的一部分人都成了它的食物。」
莫裡斯被司駭人的目光盯的脖子裡直冒涼氣,他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俯下一半身子說:「是的,我的指揮官。不過那次完全是因為我們沒有任何的防備。我想做為一個畜牲,即使它的力氣有多麼大,也不會逃脫我們為它精心佈置的陷阱。」
「哦,沒錯。指揮官,亞里副官說的非常對。」魯克急忙前附和,「到時候,我們會把那隻大狗也一併帶到您的面前,我想您一定不會拒絕把它變成烤肉的。」
費爾南多的臉終於露出了許久沒有過的笑容,跳動的火焰重新在他那蒼老的眼睛中燃燒:「那麼,我只能耐心的等待那一刻的到來了!」
科恩斯第一次走進了讓自己久違的的臥室。
很難想像,自從他得到了那種力量,就一直沒在臥室裡好好的睡過一次覺。
不過現在,科恩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終於,他有了想睡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那麼的迫切,那麼的美好。
臥室的床很大,也很軟。剛洗過澡的科恩斯光著身子就躺了去。他太累了,就好像把以前所有的累都攢到了今天似的。
床單顯然是傭人們剛剛換去的,面還帶有淡淡薰衣草的香味。在這種安逸的氛圍下,科恩斯沉沉的睡了過去。
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撒在了科恩斯**的身體,他手指的瑪卡娜之戒在月光的映射下,出詭異的光亮。
此時,科恩斯像是突然在一場惡夢中驚醒,他猛的睜開眼睛,驚詫的看著眼前所生的一切。
「這是怎麼回事?」科恩斯迷茫的看著不住光的戒指,忍不住喃喃自語,同時他感到一股新奇而又柔和的暖流在全身流動。
這股暖流彷彿像是清澈聖潔的聖水,慢慢的清洗著他身體裡的每一個地方,暖流的所到之處,都會有一種無法言表的舒適感。
科恩斯感到自己以往全身緊繃的肌肉在這一刻瞬間放鬆下來,心情也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靜。
「好舒服!」科恩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盡情的感受著這種莫名的愜意。
這種舒服的感覺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科恩斯從陶醉中醒來,驚奇的現全身的疲憊感早已消息全無。
他走到窗前,藉著朦朧的月光仔細的打量著自己裸露的身體。過了一會兒,科恩斯困惑的撓了撓頭,和從前比起來似乎並沒什麼不同的地方。自己的胸部並沒有變高,而且唯一象徵著男性的那物也好好的長在那裡。
突然有這樣的感覺,一開始確實讓科恩斯感到有些心神不安。他還以為是喝了安吉拉的藥湯起了什麼作用,不過後來當戒指出詭異光芒的那一刻,科恩斯才恍然大悟,這一切肯定和這枚戒指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兩股詛咒之力碰撞到一起,造成了抵消?」科恩斯認為或許是鬼魂巨龍給予自己的詛咒力量和這枚被稱作是「詛咒之石」的水晶石之間生了反應。此時戒指已經變回本來的顏色,曾經的墨藍色早已消失不見。科恩斯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他開始有些迷茫了起來。
靠著鬆軟大床的床邊,科恩斯坐在地。他閉眼睛把頭枕到柔軟的床墊,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拄在地。與此同時,他的手指無意中觸摸到地板似乎有一個非常光滑的凹洞。
「什麼東西?這麼平整的大理石地板怎麼會有這樣的凹洞?」滿腹狐疑的科恩斯決定起身去找可以照明的燭台,他想看清楚這個奇怪的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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