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無奈的狗頭人最終只能妥協。看著科恩斯從牆邊操起一根大腿粗的圓木,而且身旁兩個同伴不住的打出領的名字進行威脅。先不說對領的懼怕了,光是那個抱著碩大木棒的科恩斯已經是一場惡夢了。
「我說,我說。」狗頭人拚命的揮舞著雙手呼喊。「這是從一個女性精靈的肚臍得到的。不過她已經死了。準確的說我是從一具屍體得到的。」
「而且你還強姦了她?」歪臉狗頭人眼中充滿了淫蕩,於是他質問著同伴。
「沒有!」狗頭人立即回嘴,「我只是摸了她白白的屁股,對,沒錯,僅此而已。」
「你撒謊!」另一個狗頭人大喊,「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去告訴領,而且……」它翻臉看了看一旁拄著大棒子坐在那裡,正聽的津津有味的科恩斯。「而且,這位先生的大棒子也不會留情。」
科恩斯用讚許的目光看了看那個溜鬚拍馬的狗頭人,見那個狗頭人用滿是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他故意掂了掂手中的木棍。「不能有半句假話,否則我手中的大木頭可不會憐憫任何人。」
狗頭人嚥了口口水,慌忙點了點頭。「我剝光了那個女精靈的衣服,其實我只是想找找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你知道,精靈們通常有很多稀奇的寶物。可是」,狗頭人又重重的嚥了口口水,口水經過咽喉出咕咕聲。「那女精靈只穿著一件魔法師長袍,所以我實在是……實在是無法忍受,才……才強……強姦了她。」狗頭人吞吞吐吐的說,雙眼之中卻充滿了慾火,彷彿此時正在幹那事一樣。「完後,我現了她肚臍的這個水晶。」它最後說。
「是你殺害了那個精靈?」科恩斯把木棍往地砸了幾下,出咚咚的聲響。
「沒有,我沒有殺她。我誓!」狗頭人連忙大喊著說,「我只是強姦了死屍並拿走了那個水晶。」
「這是一個臍環,笨蛋!」科恩斯糾正道。通常一個跳舞的舞女在表演的時候都會戴這麼一個臍環,以便吸引更多顧客的眼球。不過這個狗頭人說是從精靈的身得到的,那麼就肯定不是普通舞女們戴的那種臍環。不過仔細觀察一下,這枚臍環的質地還實屬罕見。
科恩斯隨即拉起滿是油污的衣衫,露出亮油油的肚子,將水晶臍環塞進他那大大的肚臍眼中。「真性感!」他自我陶醉般的誇耀著,並不時笨拙的將腰扭幾扭,那樣子活像一個半獸人舞姬。
一枚金幣從科恩斯的手裡飛出,正好打在酒店老闆已經禿頂的腦門,「這是這三個無理的傢伙給您的賠償。」他說。
「哦,願神保佑您先生,如果可以請留下您的姓名,我會祈求偉大的神永遠保佑著您。」酒店老闆緊緊的握著那枚金幣,生怕下一分鐘就不屬於他似的。一枚金幣,足可以買回好幾套桌椅板凳了。
「科恩斯,科恩斯·摩羅亞克。」科恩斯微笑著說,「不過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科恩斯老爺。」
「我會永遠記住您這如神般的名字,尊敬的科恩斯老爺。」酒店老闆由衷的說。
科恩斯微笑以示回應,抓起還在陶醉中的辛巴,轉身從昏暗的牆角處拿起一把長劍扛在肩膀。不用太仔細的觀察你會現,這柄劍根本沒有開刃。與其說是一把劍,還不如說它是一根鐵棍更為確切。
在狗頭人眼中,一根鐵棍要比一把劍或是斧頭更可怕。三個狗頭人臉色鐵青,他們畏畏縮縮的看著這個男人雄偉的背影。
科恩斯邁開大步走到門口忽然又轉過身來,「你們三個最好還是幫忙將這裡恢復原樣,否則我會讓你們徹底長記性的。明白了嗎?」他對著三個狗頭人大聲說。
三個狗頭人如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
「你要看著他們幹完,直到你滿意為止。」他對著酒店老闆說著又拋出一枚銀幣,「然後給他們三個一人一大包熟牛骨,不必太爛。我要你們知道,科恩斯老爺是最仁慈的。」
酒店老闆連忙用雙手接著疾飛來的銀幣,儘管他很努力的在躲避,但銀幣還是帶著優美的軌跡再次不偏不倚的擊中他那光光的額頭。
當那個背影消失在門外時,酒店老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驚訝的居然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巴。「難道他就是……狂武士?」半響,他才緩緩的說道。
走出這家小酒館,科恩斯駕輕就熟的穿過幾條巷子,又鑽入了冒險者之城中最熱鬧的地方——勇士旅館。
與冷清的小酒館完全不同,這裡整天都被嘈雜的喧鬧聲充斥著。畢竟小酒館要便宜很多,那是在錢吃緊的時候要待的地方,現在他又有錢了。
「來兩大盤燜牛排,要燜的稀爛的!」科恩斯一腳踢翻了一對正緊緊相擁的身體,然後無禮的佔有了那個位置。「要親熱回房裡去,這裡可是喝酒吃飯的地方!」
一個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科恩斯微微的轉了個身,肩膀扛著的「鐵棍」迎了一個衝將來的人影,然後那個一個人影便遠遠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堆白花花的大腿下面。
那堆白花花大腿的主人出陣陣尖叫,她們看去都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私下都不忘在那人身狠踩幾腳,然後像是一群受驚的麻雀衝進了後台。
人群中暴出陣陣狂笑,每一個傢伙都拍著桌子,跺著腳,巨大的躁音夾雜著口哨聲此起彼伏。
科恩斯無辜的對著那個可憐的人影聳了聳肩,將「鐵棍」倚靠在桌子旁邊,肩膀的辛巴一躍而下落在桌面。幾天辛苦日子終於要過去了,現在終於又能享用到最正宗的燜牛排了。這不能不讓他感到高興。
科恩斯也不耐煩的拍著桌子大聲地喊起來:「燜牛排,我的燜牛排呢。我要燜牛排。」
勇士旅館的亞巨人老闆穆羅夫走到科恩斯跟前,指著一個牌子說:「用餐前請先付帳,這是本店的規矩。」
科恩斯瞇著眼,伸長了脖子盯著那個牌子看了看,然後將頭搖的像只波浪鼓似的,「該死的巨人文字看不懂,,我充其量也只是認得幾個獸人文字。夥計,你真是太高估我了!」
「那麼一切都免談。」穆羅夫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好好,你這間該死旅館的規矩改的可真快,我只不過一天沒來而已。」科恩斯不滿意的掏出兩個銀幣扔到桌子。
科恩斯狂塞了兩大盤燜牛排和幾大杯桑坦酒後,滿意的靠在椅背。不料辛巴突然打了一個十分響亮的飽嗝,引的科恩斯從椅子彈起來。還好此刻正是人聲嘈雜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人在掃視了周圍好久,直到沒有現異樣才放下心來。
酒足飯飽的辛巴居然在這種環境下爬在桌子睡著了,還好他一直沒有打呼嚕的習慣,就是有在這麼吵的環境下也不用感到擔心。閒來無事,科恩斯解下錢袋,捏出一把錢幣慢調斯裡的數了起來。
「昨天怎麼不來呀?我可愛的科恩斯老爺。」一個渾身下只纏著幾道布條的妖艷女郎靠了過來,用柔軟的手臂攬住了科恩斯的脖子,一對豐滿的**頂住了他的胸膛。「哦,看看還有誰?是我們的小乖乖辛巴。」女郎摸挲著辛巴毛絨絨的耳朵卻沒將對方吵醒。
科恩斯一隻手在對方的細腰揉捏著,另一隻手一拽她的頭,油兮兮的大嘴狠狠的親了對方的嘴唇:「那麼今晚你會不會陪我呢?」
「當然了,可愛的科恩斯老爺。不過你能出多少錢呢?」女郎嫵媚的笑著,不時的用舌頭舔著科恩斯的耳垂勾引著他的神經,偷偷的把手伸進對方的錢袋中摸出兩枚金幣。
「狡猾的女人!」科恩斯抓著女郎掏錢的手臂順手一扔,女郎靈巧的在空中翻了數翻穩穩落地。
「下次絕對你不會你的當了!」科恩斯對著女郎大聲叫道。
女郎一手捏著一枚金幣晃著說:「下次我會拿光你所有的錢!」
「沒有下次!」科恩斯怒氣沖沖的說著,隨手抓起桌子的一個空酒杯對著女郎砸了過去。
砰,粗大的酒杯沒有砸中女郎,而是擊中了另一個人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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