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豆豆聽了何澤家十幾年前生的事,對他說,這個事情有一處很不合理,為什麼那些搶班奪權的人,沒有斬草除根,居然讓他這麼安逸地在老宅裡吃飯喝茶。:
何澤的臉色變了,滿臉的苦澀和奈,他歎了一口氣說:「豆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敏銳?」
「哦,這裡面真的有問題?」錢豆豆驚訝地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說的,我們就不提這個了。你說一說,這次請我做客,具體目的是什麼吧?」
何澤苦笑了一下:「要提目的,還是要先解釋一下你剛才說的不合理,不然我的目的也法達到。這麼說吧,後來沙家的人,還有母星上來的大廚師現,其實老何家的三小,並非是老何家的親生,他的生物學父母,是他們暫時不能得罪的人。然後,事情就這樣了。」
錢豆豆看著神色平靜,卻緊握著拳頭的何澤,輕聲說:「生物學標識不重要,是誰將我們養大,我們就是誰的兒女。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何澤咳嗽了一聲:「我回來之後,秦商將你們去火神空間站救人的事跟我說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對母星上的神之部落很熟悉?」
「也談不上多熟悉,但比起其他人,可能瞭解得要多一些。」錢豆豆半真半假地回答。
「這就夠了!」何澤鬆開拳頭,深呼吸了一次,看著錢豆豆問:「那有幾個關於神之部落的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你先說出來聽聽。如果我知道答案,就告訴你。」
「神之部落的組織結構是怎麼樣的?」
錢豆豆驚訝地看著何澤,她還以為,他會先問那個插手金箭街市場經營的人。在神之部落裡算哪一層的人物,沒想到他開口就問整個組織結構,他的心思還挺大的。
「由上到下。分為四級,最高領只有一人,很神秘,從來沒在其他成員面前出現過,都通過智腦系統傳達意願。第二層的人,都是一些實力強大的修煉者,直接受最高領領導。大部分時間都在母星上,很少外出。第三層,就是像林嫣然他們這樣的人,他們所在的部分,神之部落內部稱其為玉閣。第四層。就是最外圍的一些人員,他們負責玉閣成員的外出交際,還負責神之部落在聯邦裡的一些生意。像你所說的那個廚師,應該屬於這一層。」
錢豆豆清晰地講解神之部落的組織結構,何澤的神色凝重,還帶著難以掩飾的驚訝,顯然他也沒想到,能從錢豆豆這裡聽到這麼詳細的內容。直到錢豆豆示意自己說完了,他才回過神來。輕聲說:「謝謝,有了你提供的情報,讓我少走很多彎路。」
錢豆豆笑了笑,看著他說:「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嗎?過了今天,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些事情是我說的。也不會再提那邊的事。」
何澤猶豫了一下問:「神之部落裡的各級成員,都是怎麼補充的?」
錢豆豆驚訝地看著他,反問道:「你是如何猜出,他們的人員需要補充?萬一是他們內部代代相傳呢?」
何澤聽她這麼說,對自己的想法有了把握,他輕聲解釋:「如果他們內部能做到代代相傳,那每隔一段時間,讓那些玉閣的人帶著先進的科技出來挑人,就沒有意義了。」
「有理。」錢豆豆點頭:「那些每次在相親宴上被選中的人,確實擔負了神之部落內部傳承的命運……」
何澤聽到她的說法,臉上露出了訝異的神色,錢豆豆擺了擺手,示意他先聽下去:「他們的傳承方法,我也不清楚,但絕對和我們聯邦人的方法不一樣,所以我才說他們是承擔了傳承的命運。這個事情,我們不要去研究。如果那邊知道有人在研究他們這方面的事,那你有什麼打算都是浮雲,他們很會找上門來請你去做客的。」
錢豆豆一番話說完之後,何澤沉默了好一會。
錢豆豆聊地拿起茶杯,看看茶水,又將一旁的赤籐茶泡拿過來,倒出一部分在手心裡看了一會,還扔了一些到嘴裡嘗,苦澀的味道讓她一下吐了出來。
何澤歎息了一聲,自言自語說:「神之部落裡的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爬出來的怪物,什麼事情都要插一手!」
錢豆豆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看著他說:「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問過,但找到答案的人,一個都沒有。也有人傳說,他們來自另一個空間,他們原本的文明比聯邦先進得多,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被毀滅了,流落到了這裡,龜縮在母星上裝神弄鬼。」
何澤這時已經放鬆了,他看著她問:「這個說法,有多少的可信度?」
錢豆豆狡詐地一笑,擺出一副神棍的架勢,特神聖地說:「信則有,不信則!」
何澤終於笑了起來:「呵呵,說得有理,信則有,不信則!說吧,今天晚上想吃什麼菜,過年了,一定要滿足小朋友的願望!」
錢豆豆也不客氣,擺出一副吃窮你的嘴臉說:「現在我知道你很有錢了,所以今天的晚飯,所有菜都必須是原生態的!」
何澤馬上配合地摀住了胸口,一臉肉痛的表情:「還有嗎?」
「還有就是,你要做一些你們老何家傳統的拿手菜,機會難得,我一定要嘗嘗當初沙龍元帥吃過的東西!」
何澤臉的表情很古怪,好像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又有些驚訝在裡面。這次錢豆豆不等他開口問,直接說了原因:「不要奇怪我知道這個事,你剛才也說了,當初這個小飯館是交給沙龍元帥的另一支後人經營,而你說過,你們祖輩就是在金箭街開飯館的,所以我就大膽推測,其實你們老何家,就是沙龍元帥的另一支後人。」
「推測的理由呢?」何澤還是不鬆口,看著她問。
「能讓沙元帥的下屬們放心將飯館交給他經營,而又不用擔心當時聯邦那些人忌憚的,也只有這種非婚姻產物的身份了。」錢豆豆笑著說:「說起來,我這兩天接觸到的非婚姻產物確實有點多。這大概是母星大破滅時,災難面前,大家推崇強者為尊的理念,才讓過去和現在的一些男人們能活得如此瀟灑吧!」
「你是指丁昭華?」何澤想了想說:「他的身份,在圈裡不是什麼秘密。」
「何澤,你要當心哦!」錢豆豆壞笑著提醒:「你再這樣說話,我會很推測出,你生物學上的父母是誰了!」
「妨。」何澤笑著搖頭:「如果你想知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別!」錢豆豆馬上阻止:「剛才算是我們之間情報的交換,這些很私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跟我說了。」
何澤笑著轉移了話題:「豆豆,你那天和秦商打架,是怎麼樣回事?我現你的氣息有些不穩,好像特別容易衝動。」
「別提了,最近不知出了什麼狀況,精神力波動很大,等回到月神基地,我會好好閉關修煉,到時再找原因。」
何澤想了想說:「如果你有需要,我在這裡還有一些合適的地方,可以借給你用,先找一下原因也好。回月神基地路上就要十天時間,萬一在星艦上現問題,可沒有好的修煉條件。」
錢豆豆笑了笑說:「回頭再說吧,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不客氣,會向你借房住的。」
一個誇張的聲音響起:「豆豆,你跟誰借房住呢?難道你要金屋藏嬌了嗎?」門口人影一閃,秦公走了進來,看到客廳裡只有何澤和錢豆豆兩人,他叫得響了:「老何,不厚道啊!豆豆居然要向你借房住!你這個荷宅,連我都沒有留宿過,你不能把第一次給了她啊!這會讓我狂吃醋的!」
錢豆豆被雷得不輕,什麼叫把第一次給了自己?這句話很有歧義好不?她看向何澤,現他神色不動,好像眼前沒有秦商這個人一樣。見到他如此淡定的樣,錢豆豆起壞心眼了。
她咳嗽了一聲,擺出一副哀怨的表情,斜眼看著何澤說:「何澤,原來馬侯說的事,都是真的!」
總參駐地裡,鼻青臉腫的馬侯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對戰友說:「兄弟們,昨天頭兒教育過我後,我才知道頭兒是喜歡錢小姐啊,我們都想錯了。我賭五百元,咱們魅力窮的頭兒在年假期內能將錢小姐拿下,你們賭不賭?」
如果馬侯知道,自己回頭又要被頭兒教育,肯定不會留在營房裡過年,早溜回家去了,就算一個人對著四面牆,也比面對頭兒的老拳要好。
荷宅中,錢豆豆幽怨的話出口後,何澤淡定的表情不見了,古怪地看著錢豆豆問:「馬侯說什麼了?」
秦商心裡有一股不妙的直覺,連忙開口說:「我們晚上吃什麼?何澤,要我幫忙準備嗎?」
他轉移話題的希望落空了,錢豆豆一本正經地看著何澤說:「馬侯說,以前你們在部隊裡時,你和秦商形影不離,大家都猜你們倆是一對呢。」
房間裡兩個大男人瞬間石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q